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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了什么样的局面,那朵花都是不知觉的,她只要没有被采走,便依然自开自的,难道会有人去怪这朵花开的不是地方的吗?可是同样的事情发生在人的身上,结果却会恰恰相反,陛下说我是不是有点太冤了?”
她没有与皇帝说齐王是装病的事情,只是隐晦的用一朵花的说辞放到了皇帝的面前,让他自己判断。
皇帝听了苏清的话以后,露出了一个浅笑:“你倒是自比甚高啊。”
“不过是随意打个比方,现在苏清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若不是在芸淑院中,我也不会跟皇帝说这些的。”苏清强调了一下地点,为的自然是皇帝不要因此而迁怒于她。
她的小心思,皇帝焉能听不出来,不由得笑了:“你不喜欢承儿?”
“虽然皇上的儿子各个都很优秀,可是也应该允许这个世界上有人不识抬举看不上他们吧!”苏清一句话将容承和容宇全都给否定了。
“难道你就打算当一辈子的宫女吗?与他们结交你有上位的机会啊!”皇帝笑盈盈的看着苏清,显然他听了苏清刚才的话以后,心里没有什么不痛快的地方,说这句话更多的是想知道苏清对自己以后有什么有想法。
苏清愣了一下,道:“宫里的宫女不是到了二十五岁便会放出宫吗?怎么会做一辈子的宫女,等二十五岁以后再说。”
其实苏清现在是走一步算一步,对自己以后的路要怎么走,她还真没有什么打算,因为她在等一个人的态度。
“二十五岁!你便不再年轻了!即便是出了宫,你还能有什么好的前途吗?”皇帝说完了这话以后,一双眼睛一直盯着苏清,似乎在等她发现什么。
苏清的目光在皇帝的脸上闪了一下之后,心里便莫名的砰砰直跳,将脸转到一边道:“没有好前途,便与母亲相依到老,也没什么不好的。”
她说到这里之后,对皇帝道:“我该回去了,再不回去齐王就洗完澡了,找不到我又要发威。”
皇帝听了苏清的话以后,没来由的有些上火。
苏清出了芸淑院之后,便朝景阳宫走去,远远的便看到景阳宫的门口围了好多人,她忍不住一捂嘴!
第一百六十七章 草木皆兵
苏清悄悄的到了景阳宫的门口,站在了众人的身后。
她抬起脚看到容承脸上涂脂抹粉,见了谁便追谁,追到了便要亲亲,一下捂住了嘴,拼命忍住笑。
站在门口的多为别宫里的宫女太监,都是看热闹的。
苏清回了一下神,使劲儿一抹自己的脸,赶紧将人都哄走了:“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被皇上知道你们竟然看齐王的笑话,一个一个都拉出去杖毙了。”
被苏清这样一说,在景阳宫门口围观的宫女太监都一哄而散。
不过苏清也不敢上前,只是站在门口看着,容承在院子里好像是傻子一般又是唱又是跳的,自我感觉唱的好了便会随即找一个人亲一下以示庆祝,不过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是一个名字,便是“清清!”
过了一会儿,他才渐渐的消停了。
侍奉在他身边的宫女太监,都暗自抹了一把汗,相视无言,他们主子现在的样子,还不如昏迷不醒呢,现在倒是醒了,可是却连人也认不清了。
容承耍了半天之后,光着上身席地而坐,不一会儿便倒在了廊下,大口喘着气。
苏清赶紧上前,对其他人道:“快将殿下扶到床上去,药呢,药熬好了没有。”
小宫女听了之后赶紧去将熬好的药端到了苏清的跟前。
苏清端着药到了容承的卧房,脸上笑了笑道:“你们都下去吧,我来服侍殿下用药。”
其他人经过了刚才的事情之后,巴不得不在齐王的跟前,都已经够够的了。
苏清将药碗放在了床边的桌子上,走到容承的跟前,弯腰侧脸看了看他,见他一脸的胭脂,头上插着大红花,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喷了。
此时。容承的神智已经慢慢的清醒了过来,见了苏清的样子之后,有些纳闷的道:“你笑什么?”他摸了一下自己的头,感到有些涨涨的,忽然他猛的一瞪眼道:“为什么我觉得脑子里一片空白,刚才我不是准备洗澡吗,我是怎么到床上的?刚才你给我用了药,将我迷昏了,你这段时间对我做了什么?”
苏清抬起双手摆了摆道:“不关我的事,我给你下了药之后便去了慈宁宫拿东西。至于发生了什么事。我不清楚。这个全景阳宫的宫女、太监都可以为我作证。不过刚才我回来的时候,看到殿下在院子里玩儿的挺高兴的,要不是我怕殿下累着,估计现在殿下还在院子里玩呢。”
说到这里。苏清走到了外间,拿了一面镜子到了容承的跟前,忍住笑道:“就是殿下的扮相挺别致的,这是今年流行的扮相吗?是不是京城王孙公子今年都这样出门啊!”
容承看了镜子中的自己之后,惊得目瞪口呆,刚要坐起身,可是因为刚才活动的太猛了,也因为药劲还没有完全下去,浑身软弱无力。
只是一脸恼羞成怒的看着苏清道:“是不是你捣的鬼?”
苏清一脸无辜的道:“都跟你说了我出去了。就算是捣鬼也是你自己捣的鬼。”
她见容承无话可说了,便端起了桌子上的药,笑道:“殿下,该喝药了!”
容承一听说要喝药,咬着嘴唇含糊的道:“不喝。本王没病我为什么要喝药?”
苏清一皱眉头,提高了一下嗓音道:“太医说了你有病,这是太医给你开的药,你怎么能不喝呢?这不是让皇上和皇后操心吗?”
可是不管苏清怎么苦口婆心,容承咬着嘴就是不喝。
苏清一生气便走出了容承的卧房,到了门口廊下,一脸愁苦的对侍立在门口的人道:“这可怎么办呢?殿下就是不肯吃药,你们刚才也看到了他真的是病的不轻,若不吃药岂不是会越来越厉害,我还好说,在这里不过是暂时的,你们以后可怎么办?每天没对这么一个主子,愁也愁死了。”
他们听了苏清的话以后,相互看看,都认为苏清说的很对,刚才他们已经领教了齐王发病的样子,若是以后总是这样鸡飞狗跳的,他们真的是没法应对。
“姐姐说的没错,可是殿下不吃药我们也没有办法呀!”其中一名小宫女道。
“我不是这里的正经奴才,也摸不准殿下爱吃什么东西,若是能将这药掺进食物里,哄着他吃了不也一样吗?”苏清笑道。
其中一名小宫女眼睛一亮道:“这倒是个好办法,我知道殿下最爱吃什么。”
苏清一拍手高兴的道:“那太好了,我们这样将殿下爱吃的食物里都掺上,他不爱吃这个,便让他吃那个,总有一种是他想吃的吧!若是能将殿下的病看好了,虽然我有功劳,可是你们是景阳宫的,不是更劳苦功高吗?到时候皇上和皇后说不定重赏你们呢!”
几个小宫女听了,随即都笑逐颜开,夸奖苏清的主意好。
苏清笑着一摆手,心里暗自得意:容承,你想让我留在景阳宫,我便让你一辈子不想吃饭,看我们谁熬得过谁。
几个人到了厨房,便开始忙活起来,按照太医抓的药方抓了药,有的将药熬进汤里,有的将药掺进点心里,有的炒进菜里,忙活了一阵之后,也差不多到了饭点了。
苏清带着众人将容承的饭菜摆好。
刚才闹腾了一大阵,容承早就饿得前心贴后心了,一听说饭摆好了,便挣扎着从床上下来了。
忽然想起自己的形象,冲着外面喊道:“来人,给本王更衣。”
一向伺候容承起居的小宫女刚刚的要进来,苏清赶紧上前道:“哎哎,我来我来,你歇着吧!”
那名小宫女虽然心里觉得有些不悦,不过也没有说什么,毕竟苏清并不在景阳宫常呆。
苏清进了房门之后,容承立马提高了警惕,道:“ 你,你又来干嘛?”
“伺候你更衣啊!”苏清一脸理所当然的道。
容承自己想头上的东西都歇了,道:“你去给我打盆水来吧,本王自己穿衣服就行。”
苏清躬身一礼,乖巧的出去打水了,当然她不忘往水里加了点料。
当她端着水进来之后,容承已经穿好衣服了,小心的看了看苏清打来的水,清清亮亮的,这才放心的洗脸。
他刚洗了几把,水盆里的水便变成了红色的了,他猛的瞪了苏清一眼道:“你在水里放了什么?”
苏清无辜的道:“什么都没放啊,那是你自己脸上的胭脂的颜色,谁让你那么臭美,图这么多的胭脂,好了,我再去给你换一盆水。”说完偷笑着端着水出去了。
不多时又端了一盆清水进来。
容承一脸怀疑的看了看苏清,仔细检查了一下,确定水确实没有问题才将脸洗净了出去吃饭。
苏清就是要达到这样的效果,让他每天一面对自己便惴惴不安、充满怀疑、草木皆兵。
容承坐在饭桌前,吸了吸鼻子,问道:“今天的饭菜什么味?”
苏清冲旁边的小宫女使了一个眼色,小宫女对容承摇摇头道:“回殿下,跟每天的一样,做的都是殿下喜欢的菜式。”
容承点了点头,示意小宫女给她布菜。
苏清赶紧来至容承的跟前,忙着给他布菜。
现在苏清一靠近她,容承便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怀疑的看了看她,自己拿出银针在她补好的菜上一一试过之后,才放心。
刚夹了一筷子菜放进嘴里,便吐了出来:“什么味?怎么有一股子药味。”
苏清道:“这个不合您的胃口,殿下再尝尝别的。”
容承又尝了一口别的,刚放进嘴里,“噗”一口喷了出来,将筷子使劲往桌上一摔道:“本王受够了,你们到底往菜里放了什么?”
苏清见状先带头跪下了,“殿下恕罪,由于殿下不肯吃药,奴婢们只好想了这个办法,将药掺进了菜里。”
容承一听,立时火冒三丈:“本王说过多少边了,本王没病吃什么药。”
苏清心里得意的一笑:“现在说自己没病了,早起不还病的要死要活的吗?现在又说自己没病了,晚了!你既然要装病,那便装全套的吧。”
她想到这里之后,一脸委屈的道:“殿下还是挺太医的话吧,别让奴婢们为难。”
容承听了此话,被噎的一句话也说不出,他现在越说自己没病,那便表明病的越厉害啊!
他抬手指了指苏清,道:“你跟我来!”
苏清站起身,跟着容承到了里面。
一进门,容承哭丧着脸道:“我的大小姐,你到底要怎样?你就不能放过吗?”
苏清一脸坦然:“好像是殿下让我来的,我可没有赶着来景阳宫。”
容承此时才回过味,冷冷一笑道:“好,原来就是为了这个,你想出景阳宫对不对,本王就是不许,看你还能将本王怎么样?”他说完便走了出去,忍着浓烈的药味将苏清给他布的菜都吃了。
景阳宫的小宫女一见容承与苏清说完了之后,便出来好好吃饭了,不由得朝苏清投来钦佩的目光。
不过齐王吃着吃着,身边的一个小宫女不经意的抬头看了他一眼,不由得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以为自己看错了。
第一百六十八章 他回来了
小宫女又揉了揉眼睛,见容承的脸还是原样,这才这知道她没有看错。
想告诉容承,可是在场的那么多人,肯定不只是她自己看到了,别人都不说肯定是怕担事,可是若不说吧,她又是在看不下去。
开始的时候,容承感到自己脸颊有点痒,也没有在意,随手抚了一下便算了,不过他越来越觉出了自己的脸好像有什么不对,一种木木涨涨的感觉,还稍微的有一点痒。
他放下饭碗,环视了一下在场的人,对站在自己身后的一人道:“拿镜子来!”
那人听容承跟她说话,急忙拿了镜子摆在了容承,只是刚刚站在容承的面前,那人一下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剧烈的咳嗽起来。
容承看着颤抖的铜镜中自己的脸红的如猴屁股一般,一伸手将铜镜打掉了。
“苏清,你给本王过来!”容承吼完了便进了自己的卧房。
苏清一脸有恃无恐的 跟着他进去了。
一进门苏清道:“齐王殿下有什么吩咐?”
齐王刚要回头怒斥她,一下想起了自己的尊荣,背身对着她,道:“你什么时候对本王下的手?你就不能消停会吗?”
苏清呵呵一笑道:“殿下的话,好难听啊,什么叫对您下的手,奴婢有没有谋害您的性命,就只是开个小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