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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动了。”昊天微笑的道。
“嗯!”白艳琼黛眉生春,娇靥晕红地点了点头。
昊天似是仍怕白艳琼会疼,他挺起宝贝在白艳琼销魂肉洞中没敢用力抽插,只是微微用力地轻抽慢插着,其实他这样,哪能满足此刻欲火缠身,酥痒遍体的白艳琼的需要,白艳琼感觉肉穴中愈来愈骚痒,在肉穴中抽插的宝贝,已不能像刚开始给她带来一阵阵快感了,反是愈抽骚痒愈厉害,一阵阵奇痒钻心,她现在急需昊天用力地重重地抽插方可解痒。
虽说白艳琼的心中及肉穴迫切的需要,可是出于女本身的羞怯,加之她又不想在昊天脑海中留下自己淫荡的印象,故而羞于启齿向昊天提出,她摇动雪白丰腴的玉臀,以期望借助玉臀地摇动,宝贝能磨擦去肉穴中的骚痒,谁知由于昊天没用力,她如此摇动玉臀,宝贝只是蜻亭点水似的,在肉穴中左右轻擦一下,不但不解痒反骚痒愈甚。
只痒得白艳琼芳心恍如千虫万蚁在噬咬似的无比的难受,白腻的娇靥也因承受不了那骚痒而痛苦地抽搐着,她玉齿咬紧得咯咯轻响,纤纤玉手在床单上急得只乱抓乱揉,修长光滑的粉腿紧紧地纠缠在一起,激烈地互相摩擦着,昊天见了还以为自己又弄疼白艳琼了,他立停止抽插,体贴地道:“娘,你怎么了,是不是我将你弄疼了?”
白艳琼俏脸抽搐着道:“不……不是……”
昊天道:“那是怎么了?”
白艳琼羊脂白玉般的香腮嫣红迷人,深潭般清澈明亮的杏眼看了看昊天道:“是……是……”
昊天催促道:“是什么?娘你快说呀。”
内心的需要及肉穴的骚痒,让白艳琼顾不得那么多了,她鼓起勇气,强抑制住心中的羞意,深邃清亮的媚眼,含羞带怯地微微睁开望着昊天,声如蚊吟的轻声道:“娘不是疼,是肉穴中太痒了,你要用力抽插才行。”道完此言,她明艳照人晶莹如玉的鹅蛋脸,羞红得娇艳欲滴,媚眼紧闭。
昊天自己也是宝贝麻痒无比,早就想用力抽插,只不过是顾忌着白艳琼而强忍着,现在听她这样一说,他马上毫无顾忌地挺起宝贝,在白艳琼温暖柔嫩湿滑紧小的美穴中横冲直撞,左冲右突地奋力抽插起来,白艳琼只觉那硬梆梆滚烫的宝贝插去了钻心的奇痒,带来一股股飘飘欲仙的快感,尤其是那环绕在龟头四周凸起肉棱子进出肉穴时刮磨得阴道四壁的嫩肉,一股令人欲仙欲死,心神皆醉,前所未有的快感如海浪般排山倒海似的涌入心间,冲上头顶,袭遍全身。
白艳琼舒爽得玉首一仰,樱桃小嘴张开满足地“啊、啊”地呻吟浪叫,昊天也感觉娘销魂肉洞中的阴肉那么的柔软,暖和,磨擦得宝贝及龟头舒爽不已,满怀通畅,他遂更为用力地狂抽猛插起来,在昊天的抽插下,白艳琼渐入佳境,高潮迭起,她纤腰如风中柳絮急舞,丰润白腻的玉臀,频频翘起去迎合昊天的抽插。
白艳琼珠圆玉润丰满的粉腿一伸一缩地活动着,千娇百媚的玉靥娇艳如花,眉目间浪态隐现,芳口半张,娇喘吁吁放荡地浪叫着:“宝贝……你插得真好……娘……我……我爽死了……啊……喔……就是这样……俊儿……快……”
忽然白艳琼“啊”地甜美地娇吟一声,柔润的双手及莹白修长的玉腿,恍如八爪鱼似的,紧紧地纠缠着昊天,肉穴一阵急速收缩,一股火热热的津液直射而出,她畅快地泄身了,已射过两次阳精的昊天,此次抽插得更为长久,他并没有随着白艳琼一起泄身,犹宝贝坚硬似铁,十分兴奋地抽插着。
身心俱爽的白艳琼此刻媚眼微张,唇边浅笑,俏脸含春,下体淫液横流,四肢无力地瘫软在床上,任由昊天去抽插,昊天气喘嘘嘘地抽插不多时,也乐极情浓,再也控制不住,一股热精如岩浆爆发,汹涌而出,滋润了白艳琼那久枯的花心,一时间天地交泰,阴阳调和。
白艳琼美丽的脸上露出满足的媚笑,昊天瘫软地伏在她的玉体上,白艳琼舒展玉臂,紧紧地搂着昊天,抚着他的背,吻着他的唇,慈祥、和蔼、娇艳、妩媚,风情万种,仪态万千。
昊天痴痴地望着这位对自己投怀送抱,奉献肉体的绝世佳人,不禁引起了无限的遐思绮念道:“娘,俊儿干得还可以吧?您还舒服吧?”
白艳琼摸着昊天的大宝贝说:“好俊儿,干得太好了太棒了,娘舒服极了,说实话,你昨晚和今天弄得娘美得都要上天了,简直要把娘美死了,你真棒,真是娘的好儿子,不过俊儿你别以为干这么一次娘就会满足了?娘不但不满足,反而因为你让娘尝到了甜头,娘会想得更厉害,你要是以为和娘干这一次就够了,以后不再理娘了,那就把娘害苦了。”
“哈哈!”
昊天一阵满足的自豪,想起昨晚自己想尽一切办法,编辑了谎言才把白艳琼上了第一次,那时候白艳琼还出于矜持和贞洁,只答应给昊天一次,可是谁想到仅仅是一个晚上的时间,她的态度就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这个时候的白艳琼哪里还有一个为人母亲的态度,完全就是一个温柔娴熟的新婚妻子,对于昊天而言,这简直就是最美妙的开始。
“娘,您放心,我怎么会不理您呢?我怎么舍得?我是那么的爱您,以后就是您不让我,我也会想方设法来干您,怎么会不理您?我不会害苦您的,我会天天陪着您的。”昊天说道。
“真的吗?我不让你,你就‘想方设法’来干我?你能想什么方、设什么法?我要你天天陪着我干什么?让你天天干我吗?你这臭小子,净想美事。”
白艳琼真有点蛮不讲理,谁让她是端木俊的母亲呢?而昊天现在的身份还是端木俊,因此只能听从不能反抗,不过昊天还是提出了自己的“抗议”:“娘,您讲不讲理呀?是您说‘不满足’,还说怕我‘只您这一次就不再理你’,那意思不是说要让我多您吗?现在反过来还说我‘想天天干您、净想美事’,您到底让俊儿怎么办?”
“傻儿子,娘是逗你玩呢,你怎么当真了?娘算怕你了,这么不经逗,好了好了,娘认错,对不起,行了吧?娘承认,娘是想多和你玩,想多让你干我,行了吧?”白艳琼温柔地吻着昊天,那红唇粉脸,那妙目媚眼,真的是妙不胜言、无处不美。
“娘,您真美。”昊天这个时候非常知趣的拍白艳琼的马屁,女人嘛,都喜欢男人哄着的。
白艳琼听到这里,突然想到什么似的,长叹的说道:“傻孩子,娘老了,不能和年轻时候比了,娘已经是韶华已逝了,娘想你会嫌我老了。”
昊天反而一点不在意,因为他的《九天御女真诀》完全可以让身边的女人青春永驻,因此他道:“这么美丽的小老太婆,我愿意永远伏在您怀里。”
白艳琼心里甜滋滋的,啐道:“淘气的孩子,就怕你以后会被太多的又年轻又漂亮的女孩迷住,到那时,你就会忘了娘的。”
昊天为了让白艳琼彻底交心和放心,于是继续爱的攻击道:“娘,您老人家放心吧,您是这么美丽,又是这么爱我,我怎么能忘了您?我怎么忍心不爱您?何况您是我的亲生母亲,还心甘情愿、不顾一切地和我干这种事,您在我心目中的地位永远是神圣的,永远是至高无上的,您永远是我的最爱,能和您交欢是我的最好享受。”
白艳琼听完,是彻底的放心了,心中无限憧憬日后的生活,道:“好孩子,这娘就放心了,不过,你刚才说‘您老人家’,难道我真的很老了吗?”
昊天哈哈一笑,道:“娘,您不老,在儿子我的心目中,您永远是年轻、漂亮、美丽、多情、温柔、慈祥……”
白艳琼心里开了花,嘴里只能劝说的道:“好了好了,别再给娘带高帽了,娘没你说的那么好,既然娘不老,那你以后就不要‘您、您’地称呼我,说‘你’就行。”
昊天却故意找茬一样,说道:“那怎么行,您是我的母亲,我应该尊敬您,应该尊称‘您’!”
白艳琼可是急了,道:“怎么不行?现在我们有了这种事,两人之间又多了一层关系,我既是你的母亲,又是你的妻子、爱人、情人,我是你母亲,你应该给我叫娘,我是你的妻子、爱人、情人,你也应该对我直呼‘你’,对不对?要不然你就不要再和娘好了,在干那种事的时候我们不是平等的吗?好了,不要再说了,不然娘就要生气了,昨天晚上你还让我叫你相公,你还叫我艳琼的,怎么今天你都忘记了!”
“那好吧,我听娘‘你’的话。”昊天故意加重了“你”字的音,以示改正。
白艳琼高兴地吻了昊天一下,说道:“这才是我的乖儿子、好相公呢,别人要是知道我们的事,我就没法活了,哼,我才不这样想呢,只要我们真心相爱,干什么都是理所应当的,何况你当年就是从我这肚子中出来的,你本身整个人都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那么你身上的这根肉柱,不就也是我身上的肉吗?我用自己的肉棍插自己的小穴,没什么不可以了,就好比一个人孤独的时候自慰一样……你整个人都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你就是我的一部份,你就是我的化身,你就是我,我们两个人,本来就是一体,我们现在这样,只不过是分别了十六年后’破镜重圆‘,有什么不对的?再说,为什么儿子能整天吃奶时吮娘的乳房,而不能干娘的?要知道,乳房和蜜穴同是女人身上的性器,只不过儿子吃奶是用嘴吮娘的乳房,而是用宝贝干娘的,对不对?”
昊天看着白艳琼这一段长长的表白,看来她为了跟自己一起开心快乐,是做足了思想工作准备的,本来他为了减轻白艳琼内心的痛苦和负罪感,昊天是打算将自己的真实身份相告的,没想到白艳琼自我调节这么好,昊天也就没有必要画蛇添足的说出自己的真正身份,免得白艳琼又是一阵伤心,自己还要再花时间和精力去解释,去安慰,甚至一切都要推倒重来。
想到这里,昊天满意至极,抱着白艳琼道:“娘,你说的太对了,以后我会随时向你要的,娘。”
“放心吧,娘也想要,以后你不管什么时候想玩,娘一定豁出命来奉陪。”昊天脸伏压在白艳琼饱满温软雪白的丰乳上,两人相视而笑,又甜蜜地拥吻着、爱抚着、交谈着、调笑着,昊天只觉白艳琼樱唇启张之际,一阵阵香馥馥如幽似兰的馨香,自她芳口和琼鼻呼出,喷在脸上痒酥酥的,热乎乎的,且直沁心扉,让人意乱神迷,加之看见白艳琼千娇百媚令人沉醉的娇羞之态,这些刺激起他的情欲,昊天淫兴顿起,热血沸腾,直向下体涌去。
昊天在白艳琼温软湿润的嫩穴中的宝贝刹时愈加充血,变得更为硬实粗壮灼热,白艳琼感觉肉穴一胀一热,她没想到昊天这么快又再次硬了起来,她含水双眸又惊又喜地望着昊天道:“俊儿,你怎么又……”
“因为你是俊儿的好娘亲,在俊儿心中是世上最美的女人,俊儿当然会忍不住了!”昊天挺起粗壮的宝贝开始抽插,用力向桃源洞穴深处一插。
白艳琼“喔”地娇吟一声,母子俩又陷入了乱伦的情欲中,这一次,俩男女比前两次加起来还弄得久,当母子俩畅快地双双泄了身,疲倦地情意缠绵地互拥着再一次进入了梦乡……
这一睡直到中午的时候,昊天才悠然醒来,当他看见伏压在身下春梦中的白艳琼,和自己赤裸裸的缠绵地互拥在一起,想起刚才那销魂蚀骨的欢愉,翻云覆雨的一幕,若非此刻白艳琼粉妆玉琢柔肌滑肤的胴体,一丝不挂的压在他的身下,紧小的蜜穴仍噙含住自己软缩如绵的宝贝,昊天真不敢相信他梦寐以求的事情,竟然变成了现实。
昊天星目含情脉脉地看着美梦正酣的白艳琼,她羊脂白玉般的香腮艳红迷人,且仍然隐现春意宛如海棠春睡,并且白艳琼此刻在睡中似是梦到了什么美事,娇颜梨涡浅现莞尔一笑,这笑容再加上白艳琼妩媚撩人的玉靥,实是令人心旌摇荡,难以自持,昊天欲火腾升,情欲勃发,他那在白艳琼销魂肉洞中休息了一夜的宝贝,又恢复了勃勃生机,一下就硬梆梆地将白艳琼犹湿润的阴道塞得满满的、饱饱的、胀胀的,没有一处没被贴到。
昊天立刻急不可待地抽插起来,被他插醒的白艳琼,睁开亮丽的美眸娇媚地一看昊天,柔声道:“啊,俊儿,弄了与一夜一天还没够啊。”
昊天边抽插边道:“弄一夜一天怎么够,就是弄一辈子我也不够。”
白艳琼芳心甜甜的,她俏脸微红,娇羞地嫣然一笑道:“那你就尽情地弄吧。”
白艳琼休息过后,现在是精力充沛,昊天是奋力挥舞着他又粗又壮又长又烫的宝贝,在她温暖柔软的肉穴中恣意地横冲直撞,一股接一股美妙甜美的销魂快感,自宝贝与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