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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哦……好俊儿……娘美死了……用力……哦……好美呀……好儿子……干得娘美死了……娘的小穴好舒服……嗯……嗯……哦……好舒服……好俊儿……娘的大俊儿子……从娘的小穴中生出来的俊儿子……弄得你亲娘美死了……啊……啊……哦……哦……娘要泄了……”平日视男人如无物的白艳琼,今天竟如此放肆地“叫床”,淫声艳语刺激得昊天更加兴奋,抽插更用力了,也更迅猛,白艳琼一会儿就被昊天弄得大泄特泄了。
白艳琼泄了以后,休息了一会儿,将昊天从她身上推了下来,亲了一下他的大宝贝一下,说道:“好俊儿,好宝贝,真能干,弄得娘美死了,你先休息一下,让娘来弄你。”
白艳琼让昊天躺在床上,她则骑在昊天的胯上,双腿打开,将昊天的宝贝扶正,调整好角度,慢慢地坐下来,将宝贝迎进了她那迷人的花瓣中,开始有节奏地上下套弄起来。一上来必紧夹着大宝贝向上捋,直到只剩下大龟头夹在她的阴道口内,一下去又紧夹着大宝贝向下捋,直到齐根到底,恨不得连昊天的蛋也挤进去,还要再转上几转,让昊天的大龟头在她的花心深处研磨几下。
白艳琼的功夫实在太好了,这一上一下刮着昊天的宝贝,里面还不停地自行吸吮、颤抖、蠕动,弄得昊天舒服极了,她那丰满浑圆的玉臀,有节奏地上下乱颠、左右旋转,而她的那一双豪乳,随着她的上下运动,也有节奏地上下跳跃着,望着白艳琼这美妙的乳波臀浪,昊天不禁看呆了。
“好俊儿……美不美……摸娘的乳房……儿啊……好爽……”白艳琼呻吟着。
“娘……好舒服……娘……俊儿要泄了……快一点……”昊天也叫道。
“别……别……俊儿……好俊儿……等等娘……”白艳琼一看昊天的屁股一直用力向上顶,越顶越快,知道他要泄了,就加快速度起伏着,昊天的宝贝也被夹紧了许多,一阵畅意顺着精管不断地向里深入,完全集中在小腹下端,一种无法忍耐的爽快立刻漫延到了昊天全身,然后聚集到了脊椎骨的最下端,酸痒难耐。
昊天再也把持不住,宝贝做着最后的冲刺,终于像火山爆发一样,精关大开,一泄如注,乳白的精液直射入白艳琼的子宫中,他整个人软了下来,白艳琼经过这一阵子的主动攻击,也已经到了泄身的边缘,又经昊天那喷礴而出的阳精汹涌而至,对她的花心做最后的致命的“打击”,再也难以控制,终于也又一次泄身了。
两人这一次“大战”,直战了一个多时辰,都达到了颠峰,一旦泄了便相拥而眠,这个时候,婢女传话来,说大娘西门若雪要见白艳琼,白艳琼这个时候见昊天睡得正香,便轻手轻脚的从床上起来,穿上衣服出去了。
西门若雪坐在后花园的凉亭里,见白艳琼过来,示意她坐下。
“大姐,你找我所谓何事?”白艳琼坐下来轻声的问道。
西门若雪看了眉目含春,整个人散发着高潮过后那种女人妩媚的白艳琼,淡淡的说道:“四妹,你有没有觉得大姐我老了很多。”
“怎么会!”
白艳琼有点惊讶的道,她仔细的打量着西门若雪,脸上淡妆,身上穿着一件翠湖连衣裙,她的美是无可挑剔的,长长的瓜子脸上,吹弹可破的肌肤,水汪汪的大眼睛,如同一轮明月,高高盘起的头发,宽宽的额头,高巧的鼻子,微微隆起的颧骨,性感而微薄的嘴唇,在西门若雪如的脸上构成了一副完美的图画,使得她看起来是那么的高贵,那么的清雅可人,唯一的不足,就是那眼角的地方有几道不是很明显的鱼尾纹。
只是白艳琼感觉得出来,西门若雪一张弹指可破的俏脸上露出雍容华贵笑容的背后,似乎隐藏着一丝淡淡的衷怨,正是这种衷怨的表情,让人觉得她是那么的惹人怜爱,可是西门若雪脸上的表情虽然平易近人,但是却又是那么的不可逼视。
“大姐,你一如往常那样娇艳动人,怎么会老呢?”白艳琼说道,其实这也是实话,她看不出西门若雪跟之前有什么太多的差别。
“是吗?”
西门若雪道:“我跟自己比可能没什么多大差别,可是跟同年龄的你相比,你不觉得我很老了吗?”
“啊!”白艳琼这个时候一个惊讶,道:“大姐,你为什么这样说?”
西门若雪道:“艳琼,我们都是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你自己也应该心知肚明,难道你没发觉自己这段时间变得年轻了很多吗?尤其是俊儿回来之后,你整个人的变化就像脱胎换骨的改变,这简直太神奇了。”
“大姐……或许是俊儿回来,我、我太高兴了,人逢喜事精神爽,精神好了,人看起来自然会年轻一些。”白艳琼有点胆怯的解释道,这个时候她已经心虚,甚至不敢于西门若雪对视。
西门若雪摇摇头,道:“你这话说得不够完美,俊儿回来,我们所有的人都高兴,而且他身上发生的改变是我们最愿意看到的,俊儿虽然不是我亲生的,但是我一直视为己出,按理说我的高兴不亚于你的高兴,可是为什么在我身上就没有你那样的变化,所以,艳琼你一定有什么瞒着我们姐妹。”
“大姐。你……你这是质问我吗?”白艳琼有点忐忑不安的说道。
西门若雪道:“艳琼,我说过了,我们始终都是一家人,而且这个家庭现在不可能离得开俊儿,他是我们端木家唯一的男人,也是一家之主,你是他的亲娘,按理说,我不应该追问你什么,可是所有姐妹都在疑惑,在你和俊儿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俊儿一天到晚都在你的房间里练功,这个你能解释一下吗?”
白艳琼觉得自己已经无法掩饰,但是她又不能开口,只能低下头,低低的哭泣着,西门若雪看见白艳琼楚楚可怜的样子,心里也是一阵难受,安慰的道:“艳琼,你心里有苦吗?是不是这件事情让你很难受。”
白艳琼摇摇头,道:“大姐,这个事情我可以跟你说,但是……但是我说了之后,无论怎么样,你都不能生气,你可以打我骂我,甚是杀了我,但你都不能去怪俊儿,不能责备他,更不要伤害他……”
西门若雪视乎感觉到了白艳琼要说的是什么,于是点点头,算是给白艳琼一个肯定的答复,道:“刚才我说过了,我一直视俊儿为己出,虎毒尚且不食子,我又怎么会伤害他呢!”
“谢谢大姐!”白艳琼突然跪下哭泣的哀求叩谢道。
“艳琼,你这是怎么了?快点起来!”西门若雪急忙的要扶起白艳琼来。
白艳琼摇摇头,不要西门若雪的扶,道:“大姐,你让我把事情经过说完,你再让我起来不迟。”
西门若雪无奈,只能点点头,道:“那你如实的说来吧。”
白艳琼道:“当日俊儿被端木宇派人暗杀坠落山崖,得到高人所救,但因为伤势太重,只能服用血缘九转丹续命,这种丹药可以起死回生,但是也有一个不好的地方。就是每隔一个月就需要与自己有血缘关系至亲的人进行合体双修方能保命,要不然就是气血暴涨,七孔流血而亡。”
“啊!”西门若雪当即明白了为什么昊天总是在白艳琼的房间练功,原来是合体双修,于是她追问道:“你……你真的跟俊儿合体双修了?”
白艳琼点点头,道:“那一天,我为了救俊儿,也是无奈之举。”
“可是据我所知,之后你们几乎是天天都在房间里练功,难道这也是无奈之举吗?”西门若雪有点愤恨了,几乎是气得全身发抖来说的。
白艳琼道:“大姐,那一次双修之后,我……我突然尝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真的,那一次之后,我觉得自己之前的时间都是白活了,俊儿给我的感觉真的太棒了,大姐你可以骂我无耻,甚至骂我是淫妇,但是我还是要说,就算是俊儿他爹,也没有给我做为一个女人的快乐!我为端木家清心寡欲,守护贞洁这么多年,我有过快乐吗?我得到什么吗?都没有了,俊儿让我明白作为一个女人最大的幸福在哪里,于是我禁不住幸福的诱惑,勾引了俊儿,从此一发不可收拾,是我连累了俊儿,大姐,你怎么处罚我都可以,但是千万不要处罚俊儿,因为他是无辜的。”
“冤孽,冤孽啊!”西门若雪含着泪水摇头,不住的道:“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白艳琼同样泪流满面,道:“大姐,如果你跟俊儿双修之后,你就明白我的感受,而且跟俊儿双修,不但可以返老还童,青春永驻,还可以练就一身高强的内功……”
“你……你在说什么!”西门若雪惊讶的看着白艳琼,“难道你要我变得跟你一样吗?”
白艳琼摇摇头,道:“大姐,我不这么看,这个事情上其实我也经过了很久的思想斗争,一直都无法说服自己,我也是痛苦了很久,但是俊儿后来一句话让我豁然开朗了,首先俊儿就是我身上掉下的一块肉,我跟他双修,其实就跟我们平时自慰一样,这没什么乱伦羞耻之说,而且俊儿说了,世上的人能来到世上其实都是平等的,可是为什么我们从来没听说男人要为女人守节的,那凭什么要求女人替男人守节?而且,逝者已逝,人生如此短暂,活着的人为死去的人完成未竟的事业,为他们洗雪冤仇,才是活着的人应该采取得态度。”
白艳琼顿了口气接着说道:“当然,我也很敬佩那种夫妻间互相深爱对方,在一方去世之后,另一方独自一生的这种至情至性,尤其如果这生的一方是男子就更值得人尊敬,当然,我不是鄙视那些苦苦守节的女子,但我知道她们中的大多数是迫于社会的压力,迫于道德伦理卫道士们的嘴舌,而并非出于她们的本意,所以,我并不认为这些人有什么值得敬佩和宣扬的,这只不过是那些假道学用来愚弄老百姓的把戏,大姐,我们守寡了这么多年,其实我们心里最清楚,我们是真愿意为夫守节吗?我相信摸着良心来说的话,我们都可以得到真实的答案,俊儿是我的孩子,也是姐妹们的孩子,我们都是一家人,我们嫁入端木家,不可能再另嫁夫婿,这个时候俊儿的回归,其实就是上天给我们的恩赐。”
白艳琼停顿了一下,继续的说道:“大姐,其实你有想过吗?如果那一天俊儿没有及时回来,我们已经都成了孤魂野鬼,甚至被端木宇父子糟蹋不成人了。只要我们这样思想,就没什么什么想不开,毕竟我们都是死过一次的人了,如果俊儿不是我们的孩子,那你敢去追求这样幸福的生活吗?其实,跟俊儿双修开始,我就没有把俊儿当作自己的孩儿,我把他当作自己的相公。我是以一种充满爱意的心来接纳他的,当然,俊儿也是同样充满爱的接纳我,俊儿没有因为我是残花败柳而嫌弃,为了我们的幸福,他甚至冒着比我们更大的风险,可是他都愿意去尝试,这就是爱的伟大之处,大姐,你能明白吗?”
西门若雪长长的一叹,道:“你让我说什么好呢!艳琼,你让我想想吧,我实在不能一下子接受这个事实。”
白艳琼看见西门若雪的态度发生了转变,心中大喜,站起来的道:“大姐,你……你一定要好好的考虑,这关乎到我们所有的姐妹的终身幸福,而且据我所知,三姐和五妹也已经跟俊儿双修了!”
“什么!”西门若雪惊讶的道:“她们……为什么她们也跟俊儿双修了!”
白艳琼道:“根据俊儿所说,那一天三姐和五妹见端木宇事情败露,她们原本是勾搭端木宇的,因此就想着偷一些金银珠宝离开端木府,远离是非,不料被俊儿抓到,俊儿本要将她们处置的,但是三姐和五妹苦苦央求,最后还利用色相诱惑,俊儿年少气盛,热血方刚,自然不能抵挡她们的诱惑,便与她们发生了合体双修,没想到这一双修,反而激发了三姐和五妹的认同和归顺,她们跟我一样,感觉之前都白活了,于是便认错留下,愿意一辈子服侍俊儿,做俊儿的娘子,三姐和五妹现在发生非常大的改变,相信大姐你也看到了,至于事情的经过,你大可去询问她们……”
“荒唐,简直荒唐至极……”西门若雪气得全身发抖,实在不知道说什么了,只能气鼓鼓的转身离开。
白艳琼看着她远去的背影,心中却升起了一丝得意,同时心中也想好了一个让西门若雪下水的计划,在白艳琼看来,只要把西门若雪也变成昊天的娘子,那整个端木府上下的女人,就真的都成为他的娘子了。
白艳琼被西门若雪叫走的时候,二娘风韵儿就走进了她的房间,其实这是西门若雪的主意,她调开白艳琼,就是兵分两路进行调查,让风韵儿进白艳琼的房间看昊天在里面练的是什么功。
风韵儿和白艳琼是同龄,大半岁,入门却早两年,乃是紫禁城风家大老爷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