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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紧包裹着,是两瓣熟透的桃;子,侧身站着像一条美人鱼的尾巴。十八说,“你穿上真好看,里面是什么都穿不了了。”
早上十点起走廊内就开始吵闹起来,看来大家已经开始亢奋的做准备,希望在床上骨碌几下才爬起来准备,十八为她画上精致妆容,希望对着镜子内的女人看,细眉杏目明眸皓齿,红唇微咬是一朵躺着雨露的含苞待放的玫瑰。
下午一点半她们被阿绿叫去训话,教她们怎么听从安排懂规矩,“过了今天,你们可能站在我头上,那时候请你们高抬贵手放我一条生路,但是,今天你们还在我手下就要按我的规矩来,谁敢给我出幺蛾子,我让她不得好死。”不知是随意的眼神余光还是别有深意,阿绿最后眼神停留在希望身上几秒钟才挪移开。
一直到下午四点她们才被领着进入场所,两年来这是希望第一次知道原来蓝莲和双并会距离这样近,难怪两年来私自逃跑的女孩子只有死路一条。耳朵内轰隆隆响,是笨重铁门被拉开的声音,她们所在的车子驶进去,从异常的回音来判断,这里应该是地下通道,直通双并会地下会所的地下车道。
她们像送到的货物一样从车子里面被卸下来,大家好奇地四处打量,暗自咂舌双并会的财力奢侈,和蓝莲简易白色完全不同的装修风格,灯光昏黄暧昧,到处闪着金子般柔和又刺眼的光,纸醉金迷说的是这样吧。
阿绿拍手让她们站好,不悦地再次提点,“瞧瞧你们的样子,站好站好,今天有多大本事就使多大劲,过了今天只能怨自己没福气,懂吗?”下一个五年,她们不知是哪个级别,大家精神昂然说知道,迫不及待要揭开即将改变的截然不同命运篇章。
来参加盛会的是蓝莲B级以上的女孩子,包括希望在内有将近两百人,她们被要求站成左右两排,像陈列的商品一样被人挑选领走。她们来的时候会所内是空荡荡的,据说那些人在其他地方吃饭,稍后会来这里。
不知道什么时辰,一群人乌拉拉从门口走进来,为首的是五十岁朝上的男子双鬓有些白不显得凶相倒有几分和善,大步阔绰被人簇拥着往这边走来,这人是贺元洲,在贺元洲身后是两个男子,一老一少,老的那个比贺元洲年龄小一些,理着凌厉寸头,模样凶狠不怒自威,另一个面部线条冷硬有着浓眉高挺鼻梁骨,周身散着股冷冷的气息,不容人靠近,这两个人是贺元洲的左膀右臂,刚子牙和高再无。
希望低着头看着迈过面前的皮鞋,黑色发亮的鞋面,她没抬头却观察到鞋子的主人停顿了几秒钟,因为他稍落后于其他人,有人轻声叫他,“高爷”。
身边的女孩子一个个离开,希望面上冷静心里却在忍不住吐气,不至于差到这个地步吧。
实际上,有几位看起来模样不错的男士有选择希望的想法,不知为什么却频频牵了她旁边的女孩子。希望垂头丧气的,难道就白白放任这样的机会流失?过了今天,依旧做蓝莲众多女人中不出色的一个,直到人老色衰被丢弃?
晚宴,说白了只是一场官商勾结,黑白两道互惠互利的宴会。希望端着杯子往人少的地方走,这样也好,安逸的日子过一天少一天吧,前不久,小雯还在为傍上双并会少东家而趾高气扬,仍旧落得香消玉殒的结局。
在这个地方傍上的只是暂时的屏障,趴在栏杆上往下望,光线昏暗的树影处人来人往,不少穿着黑衣正装的守护者,希望左顾右看,背后是喧闹的光怪陆离,跳下去能生还的机会有多少呢。
不知是风向改变还是怎么,希望闻到淡淡的烟味,两年来的训练让她进入警备状态,眼睛看向一旁,难怪她进来时候没看到,原来那里有层布窗帘,希望又往那边瞥一眼转过头站直身子,垂头想了会离开。
听到帘子被拉开,一双锐利的眼睛盯着她的后背,希望挺直腰板,脚下的步子加快,这个男人不是她能招惹的。
有几个和希望一样没有被人看中,几个女人凑在一起对其他人评首论足,“她那个样子也会有人看中,真是不长眼。”浓浓的嫉妒味道。那几个女人看到希望有些吃惊,“你也没被选上?”又自问自答道,“忘记了,你杀了阿黑,在蓝莲和双并会有哪个男人敢摸你。”说着窃窃笑起来,希望动动嘴角不予评论,的确是她杀了阿黑,她杀的第一个人,用尖锐的匕首,□他健硕的身体内,拔出,血液顺着刀身滴滴往下滴,在阿黑没反应过来她补上更致命一刀。
杀人,是什么感觉?十八问过希望,希望说像切一块牛筋多的牛肉,可不是,卡到骨头了,抽出来时候有摩擦的呲呲声。
希望没想过她会杀人,她只想着能活着离开这里,她低眉顺眼降低存在感,她寻着一切可能离开的机会,但是她杀人了。希望想,如果那天,她没杀阿黑,眼睁睁看着阿黑冒犯小雯,小雯是不是不会死;如果那天,她杀了阿黑求着小雯带她一起走,她们会怎么样?如果那天,她虽杀了阿黑却把责任推给小雯,阻止她离开,小雯是不是不会死……
希望站得熬不住,整个人靠着墙壁像一幅挂在墙上的画,其他人早已进入早就安排好的房间,至于做什么,呵呵,想象吧。希望听到女人一声声拔高的哭叫,声音凄惨的掺杂着些喘;息声,希望手臂上起了一层疙瘩。她站得位置距离通道并不远,她们剩下的几个是备选项,意思就是供别人第二轮时候挑选。
希望看着正从走廊内走出来的女孩子,她扶着墙壁艰难的往这边挪移,她伸着手冲向希望的方向求救,她嘴巴张张合合在说什么。从房间内大步走出来一个男人,抓住她的头发把她扯回去,空留一声惊叫在走廊内久久不散。不是希望冷漠,是她没权利。
阿绿是这时候解救希望的,“拿着钥匙,去牌子上的房间。”说完拍拍希望的肩膀,格外提醒她,“你很聪明,不要让我失望。”
房间号码是在五楼,希望紧紧攥在手心内,紧得门卡划着她手指,如果这是命,那么她接受,只希望,命运不要对她太刻薄。
告诉自己要认命,蓝莲的女孩子逃不过这一劫,希望仍旧双腿发软,手臂颤抖着发冷,如果已经选择放弃为什么还是会觉得不甘。她不知道自己本名,连希望这个名字都是被卖去给人做童养媳时候,那户人家赏赐的名字,她不记得父母模样,甚至连他们是生是死都不知道。
乘坐电梯到五楼,希望深深呼吸用力勒出一个微笑的弧度,一个转机已经在眼前不是吗?
作者有话要说: 女主叫希望,大家看粗来了吧
(⊙o⊙)…要不要改个名字捏,好揪心
这章素希望进蓝莲两年后~~
☆、NO。3
屋内没有开灯,希望站在门口借助走廊内暧昧昏黄的灯光打量着屋内,等待眼睛适应。光线不够看不出来屋内装修颜色,房间内最引人注目的是那张两米多宽的大床及四角看不出来颜色的床幔。希望屏住呼吸走进去,门在身后关上,她凭借着刚才看到的记忆朝着那张床走过去。
屋里面静悄悄的,除了呼吸声及窗外的风声,再听不到其他声音,希望在床尾坐了五分钟,挺直脊背,双手交叠放在腿上,低垂的视线警惕地打量四周。在这两年内,她见过各种各样的男人,或胖或瘦,或健康或精神异常,但在她眼中,他们有一样的性别和需求。
再好的性子也耐不住这样不吞不吐的折磨,希望有些坐不住,她站起来摸索着走到床头要打开灯,摸了几下没找到灯的位置,呼啦啦不知道什么东西被她推倒。灯却突然亮了,希望提起的一口气生生憋在胸口,她根本没碰到灯的开关。
黑暗时不觉得,四周光亮,希望清晰感觉到两道视线粘在她近乎光;裸的后背,不紧迫不温和,像慵懒的豹子瞧着逃不掉的猎物。
面对恩客要主动,希望转过身,垂在身侧的手用力握紧,这是用光积蓄买的最后一张彩票。目测一米八五朝上的男人靠着墙壁站着,他双腿在脚踝交叠,后背贴着墙壁,他的站姿不够挺直不够优雅,反倒透着股闲适或者说是看好戏时的随意,双手插在口袋内,他一身黑,黑色的衣裤黑色的短发,越发显得整个人冷清到滋滋冒着寒气,空气如同台风过境般下降几度。
原来他一直在房间内,在黑暗中不动声色地观察希望,这样的男人是危险的。男人估计不适应突然的光亮,微眯着眼睛看着希望,不是希望预料中的猴急男人,不是她经验中提一些怪异嗜好的男人,只是目光冷清清地看着她,或者只是在聚焦而已,一双细长眼睛随意地瞅着,却轻易一眼看穿他人。
希望放下手里面一直捏着的钥匙,退下高跟鞋,光脚走在冰凉地板上,惹得小巧的脚趾头蜷缩着,裙子太长需要手提着,她踩着不急不缓的步子朝着男人走过去,嘴角含笑眼睛弯成月亮桥,这棵大树比预料中的要高大威猛得多。
两个人之间隔着七八米的距离,希望很快走到他面前,纤细的手臂伸过去搭在男人肩膀上,身子跟着贴上去,用胸前包裹着的鼓囊囊轻蹭着男人的冰凉身体,脸凑过去却不急于直奔目标,隔着三四厘米的距离,粉嫩小舌微微挑弄着嘴角,用鼻息似有若无地缭绕痴缠,小嘴微张细细吐纳香气,掀起长睫毛盯着男人冷硬的脸庞看,柔软的身体依偎着男人健壮的身躯摩擦轻蹭。男人一动不动,希望心里警铃大作,手顺着他胸口往下抚摸,跳过平坦的小腹直冲下而去。
男人终于有反应,不算温柔推开挂在身上的希望,站直身子,举起手指冲着希望伸过去。希望无声地抿着嘴角笑,歪着头勾着眼神瞧男人,男人没有拉开她的衣服,而是握住她脖颈内的项链吊坠,放在手心内看,只是一枚雨滴模样的白金吊坠,模样普通。
男人看了有几秒钟,黑如墨深如渊的眼睛内风卷云涌,气息浑浊不稳,不知名的怒意在浓眉间压低聚拢。希望暗叫声不好,男人已经双手用力扯住她裙子衣领处,刺啦一声布料裂开,坦;胸露出明显沟壑,两片破烂的布料挂在左右胸上,糜烂的秀着诱惑。希望啊一声惊叫匆匆退后一步,小手扶胸口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娇声叫男人,“高爷。”眼睛如小鹿乱撞般胆怯地瞅着男人,不论什么样的男人,都喜欢女人的臣服,更何况是高再无这样的主宰者。
高再无意味不明地哼笑一声,对着她走一步,甩开她护在胸口的手,把布料撕得更开,一直到小腹,手指轻挑,布料顺着肩膀滑下去,在胯骨那里被卡住。“脱掉。”两个冷冰冰的字,是发号施令的不容拒绝。希望听话的脱下裙子踩在脚下,修长白皙的双腿微微并拢,不敢直视高再无的眼睛,她奢望今天能够在劫难逃。
“脱干净。”高再无继续冷声命令她,眼神大喇喇在面前的女人身上看一遍,蓝莲的女人身段差不到什么地步,不过面前这个不算高挑,不算丰;满,粉色的乳;尖儿微微颤着挺;立,不算挺;翘,形状不够美好,好在她知道自己的优势在哪里,微微紧闭的大长腿及一张让人垂涎的嫩脸,有勾引男人的资本。刚靠过来的身体柔软滑腻,看似瘦实则饱满,吐在耳边的甜腻气息叫醒沉睡的细胞,高再无明显感觉到一股冲动直奔小腹,还好及时推开她,不然岂不是要闹笑话。
希望轻嗔地挑起长睫毛看高再无,弯腰把内里的小;裤脱掉扔到男人脚下,她没有穿胸衣,两片乳;贴扯掉,如同新生婴儿般站在男人面前,大着胆子重新攀附上男人的肩膀,紧紧贴着他坚硬的胸膛,柔软双唇啃着男人的下巴。如果顺利,接下来是被摁在墙上还是床上?
高再无看着眼前这个柔软着身子勾引他的妖精,灵巧的小手探进衬衣内,舌尖轻点着滚烫的皮肤,她手法不算娴熟,有几下手上的指甲划伤他的皮肤,长相妖媚的娼妇不吸引人,有着纯净的脸偏做着浪;荡事的贱人才是上品,要不然怎么那么多人对穿着学生服的学生有冲动,高再无的呼吸紊乱起来。
这样的女人他根本不用忍,拉着她的手臂把她甩到床上。位置失准,希望的头一下子撞在床头,瞬间觉得眼冒金星,撑着身子要坐起来,腰上像压了一座山一样,她被重重压回去,胸口紧紧贴在床上,要挤爆一样的肿胀感。
“高爷。”咬着嘴巴泫然欲泣用带着哭腔的颤音叫着男人,有人说女人是水,希望想也许这样能让自己少吃些苦头,嘴巴一声声叫得软人心骨,女人呼吸不畅的声音是掺了蜂蜜的水。
高再无稳坐在希望的臀;上,他依旧衣裤完整,鞋子倒是脱掉,从身上取下小巧匕首,冰冷的刀身贴着希望的后背,尖锐的刀尖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