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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耳赤,把来不及穿好的衣服再次脱下。这次分开不知道再见面是什么时候,还有机会吗?阿碧格外配合,缠着阿良硬要。
阿良走后,阿碧躺在床上看着床顶,愣愣发呆。等身体恢复力气,收拾利索换上干净衣物,一袭长裙到脚踝,依旧明艳动人。来到一处阴凉的院子,灌木丛生郁郁葱葱,贺光泽正在那里摆弄那些蛇,阿碧娇笑着走过去问好,贺光泽看到是她,色迷迷地盯着她脸看,“你怎么来了?”阿碧软着身子依靠着他,下巴放在他肩膀上,似真似假地娇嗔责怪,“想你呀,你多久没去我那里。”
贺光泽笑呵呵说最近忙得厉害,摸着阿碧的大腿往上摸,撩开裙子直往大腿内侧钻,“想我了?你能缺男人?”阿碧气喘吁吁地靠着贺光泽,任由他的手指在身体内进进出出,配合着轻声叫,“那些男人怎么比得过你。”贺光泽得意地笑,放开那些毒物,把她摁在椅子上恣意逗弄。
阿碧扯开裙子上暗缀着的一个袋子,顿时香气扑鼻而来,看着爬过来吐着猩红信子的毒蛇,更紧地抱住埋首在她胸前的贺光泽,在他耳边轻声说,“是啊,我想你了。”阿碧仿佛看到阿良,那个憨厚老实不会说甜言蜜语的男人,那时候她像十七一样的年龄,刚来蓝莲不久,被处处得势的阿绿处处欺负,苦头吃了不少。
阿碧不知道阿良是什么时候开始注意到她的,在她发现的时候这个男人已经目光沉沉地看着她,不管他当时多么狼狈他都对她笑。他级别比她高更何况是跟在高再无身边,却在暗处护着她,阿碧想,这真是个傻男人,不知道我在利用他吗?后来这个男人说:我愿意被你利用。原来这是爱,阿碧有人爱,她不可悲。
怪只怪她命不好,配不上他的好。她准他变心,但他知道他不会。
作者有话要说: 阿碧、阿良……╮(╯▽╰)╭让人心疼
☆、NO。27
希望从阿碧那里回来直接回住处,没想到竟然看到裹得厚厚的十八,站在走廊内东张西望。希望惊讶又惊喜快步朝她走过去,距离上次的帮倒忙,十八有段时间没有来找她,走近希望发现十八不仅衣着怪异,连行为都透着奇怪。希望轻轻拍十八的肩膀一下,轻微的力道竟然吓得她苍白了脸。
看清楚是希望,十八忍不住红了眼圈,紧紧攥着她的衣服求救,“希望你要救我,我不想死。”希望拉着她闪进暗处,追问她怎么了。十八磕磕绊绊说了好久才说清楚,知道原因,希望被那个词语炸的大脑一片空白,艾滋病是什么?而十八竟然得了这个病。
十八看希望黯淡的眼神急得哭出来,抓住她的手不肯放开,“十七,你一定要帮我,这个病不好治,我不治了,蓝莲知道也不会放我走的,我只想见见家人,你帮我走吧。”希望大脑发愣,她怎么帮十八走,如果她有法子早开溜了。
“三位当家及贺光泽都有个牌子,拿着那个就没人会拦我,十七,你帮帮我,我不想死了家人都不知道,我就和他们告别下。”十八拉着希望不撒手,刚子牙和贺元洲她根本就靠近不了,高再无的话,希望一定可以帮她的,她满怀期望地看着希望,她相信希望不会放着她不管的。
“你什么时候知道这个秘密的?”希望不知道是该哭还是欣慰的笑,十八把全部赌注都压在她身上,在这样紧迫的时刻告诉她这么重要的信息。来蓝莲两年,她竟然不知道有那样的存在,是寒心吧。
十八怕希望不帮她,只得哭得更厉害,“在小雯死之后,听别人说起,说小雯笨,只用偷了贺光泽的牌子就能跑,偏死了。”十八说完担忧地看着希望,满脸泪水,“希望我知道错了,我不该瞒着你,但是我真的好怕,怕你走了,小雯也走了,留我一个人在这里。”十八知道是她心理有问题,见不得别人好,在知道这个秘密之后她想过告诉希望,毕竟她跟着高再无得手的几率更大,心里憋着一股气,凭什么让希望走了,有股子见不得别人好的嫉妒。
希望挥开她的手,脸上挂着冷淡的疏远,“既然你不肯让我走,我又何必帮你走。”希望没有大度到别人插她一刀,她微笑着说原谅。她以为小雯去世,十八对她的好是两个身世不好的人相互取暖,想不到她靠近自己只是想得到那块能给她自由的牌子。
“希望,你帮帮我,我想去见见父母,看看他们头发是不是白了,日子过得好不好,我不会跑的,等我见过他们很快就回来,牌子交给你,你还回远处,高再无不会发现的,你不会看着我死的对不对?你能替小雯杀阿黑,一样会帮我的对不对?”
十八说的希望也想,想看看家人是什么模样,那是她的软肋,向往自由向往家,她对家人的面庞轮廓勾勒还是依靠十八对自家人的描述,想象出来的,“这是最后一次。”十八忙不迭点头说并连声保证一定会回来。
希望忐忑地揣着一颗不规律跳动的心,回去时高再无在卧室内不知道做什么,乒乒乓乓的声音乱作一团。希望老实在客厅坐着,眼睛打量着屋内,想着那个东西会放在哪里,她竟然不知道有这样的东西,依照高再无的性子会放在哪里呢?房子内干净明了,没什么可藏的地方。
高再无接了通电话急匆匆走了,不知道为什么他满身戾气,阴沉着一张脸滔天怒意,看到希望在翻抽屉,指着她厉声说,“你老实点,不然有你好受的。”希望立马住手,以为高再无发现了,没想到他一阵风一样跑出去,看来那件事情很急。
抽屉内没有,希望又去高再无的衣柜内,满是黑色白色的衣物,每个口袋内摸遍,翻过没有任何牌子。希望颓败地坐在床上,高再无一定是放在什么隐蔽地点,怎么可能那么容易被发现。希望无意中一瞥,看到床头的书,她记得书是放在床下的,怎么会在这里,从床头捞过来打开,从里面掉出来一块木牌子,上面写着高再无的名字。希望一颗心卡在喉咙眼,这就是十八说的那个牌子。
她朝屋内心虚地四处张望一圈,看是不是有什么暗处监视,她拿着牌子往外跑,手心内满是汗水,整颗心端着要掉出来,脚下发软脑子内乱作一团,她在干什么?她为什么要这么做?被高再无发现她的下场是什么?这些问题统统袭来,让希望招架不住,她只顾着往前跑,离开屋子就是安全的。
十八正东躲西藏惴惴不安等希望,看到希望来到相约地点,喜出望外追问她,“拿到没有?”希望把牌子给她,再三确认,“你早些回来,别被人发现。”十八感激地用力抱住希望,连声说谢谢,说蓝莲有她这些年存的积蓄,要带出去,要回蓝莲一趟。
希望和她分别,腿上灌铅一样沉重,回高再无的住处,一颗心仍旧在扑通扑通急跳,瘫软在沙发上站不起来,她竟然这样怕高再无。静下来她仔细想,如果有那个牌子就能离开蓝莲,她为什么不和十八一起走,而只把牌子送给她,如果她离开,就走得远远的,就算高再无生气要抓她,她也能自由几天。而那几天可能是她一辈子都不能拥有的。
希望为自己关键时候不灵光的大脑懊恼,站起来急急往门口走,祈祷着十八没有那么快离开。打开门那刻,她心里不知为什么有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告诉她别去别去。
希望苦笑,怎么能不去,这是难得的机会,留在这里只有死路一条,离开说不定才有一线生机。希望关上门匆匆跑下楼,往蓝莲赶,今天阿良不在,是另一个手下送希望过去,希望坐在车内面上装的冷静心里却急躁的要命,短短的路程为什么这么慢。
刚到蓝莲楼下,迎面撞见阿绿走在前面,后面两个大汉拖着一个女人的尸体,希望匆匆和阿绿打过招呼往楼上走,阿绿却叫住她,嘴角挂着自希望认识她以来,最明媚和善的笑,“是找十八吗?喏。”指指身后那具毫无反应的尸体说,希望整个人顿住面如死灰,怎么可能,才半个小时而已。
“竟然想着偷跑,说什么高爷同意的,笑话。”说着拿出那个让希望呼吸不过来,熟悉到再不能熟悉的牌子,“你可认识?”希望摇摇头说不认识,阿绿嘲弄地笑着说,“今天可是大事云集,阿碧那个贱人死了也就算了,贺少爷在医院抢救及时,这下,高爷是不是有麻烦了呢。”说着哈哈笑得人生厌。
希望不知道怎么回去的,浑身冰凉,十八死了,小雯死了,下一个就是她。就算不是被别人杀死,也会被高再无杀死,她竟然偷了他的东西。希望一直在等,等着高再无回来,举起那把他擦拭的干净黑亮的枪,给她致命一击。
高再无一直到晚上十点多才回来,满身疲惫,看到希望没搭理她,连看都没看,希望要搀扶他,被他冷着一张脸推开。高再无进书房之后就没出来,半个小时之后阿良来,比高再无更颓败,脸色发白,脸上竟是干涸的泪痕,希望同样想哭,没和阿良打招呼,自顾想着即将发生的命运。
不多时,书房内响起枪声,希望吓得虎躯一震,挺直腰背坐好,是不是高再无发现了,所以生气了?几分钟之后阿良从书房走出来,用力甩上门,震得门框晃荡,希望不知道这些人怎么了。这晚上高再无在书房一晚上没出来,早上希望去书房决定自我坦白,高再无已经不再。
她现在才知道怕,真的怕,高再无是不会帮她的,因为她触动了高再无的权威。
作者有话要说: 接下来就该高再无惩罚希望了……
希望这个名字,好大的希望呀
但素,她叫希望,他叫高再无,他俩在一起就是:再无希望
高再无:先割舌头还是挖眼,你们说了算
捂嘴~~~
☆、NO。28
早早来到医院,一晚上不得安生,抬手摁住要打成结的眉头,高再无坐在车里面闭眼养神,不知竟然睡着,前座不是阿良驾驶,那人试探着小声叫他,高再无一下子醒过来,眉头紧蹙脸上挂着不耐烦的烦躁。这么短时间内竟然睡着且做了梦,不算好的梦。
这里是双并会的私人医院,保密工作做得格外严密。在高级病房外的走廊内整齐站着两排人,那些人看到高再无毕恭毕敬地弯腰叫人,高再无昂首阔步走进去,面部线条紧绷着。病房内除了刚子牙及贺元洲外,铁琉竟然也在,这还是上次受伤之后高再无第一次见到铁琉。
铁琉见到高再无弯腰打招呼,铁琉在双并会鲜少露面,据高再无所知,他只听从于贺元洲一个人的话,平时见了别人也是一张面无表情的脸,他脸上那道疤让高再无皱着的眉头更深,太阳穴也开始跳动起来,神经紧绷不知什么时候就哒一声断掉。
贺元洲在高再无打招呼的时候对他点头示意,刚子牙见人到齐了,气哼哼地喘粗气,双手叉腰恨声道,“我不信那个婊;子有这么大的胆子,她背后一定有人,就算翻个底朝天也要把那个人找出来。”贺元洲坐在床边的椅子上,脸上没有特别明显的表情,看到床上身上插满管子的贺光泽时才有所改变,默不作声,一整夜没睡让他气色看起来不佳,两鬓的白发更加明显。
贺光泽有哮喘,闻不得花粉味,偏阿碧身上带有花粉,使得贺光泽诱发哮喘,差点丧命,而知道贺光泽有哮喘的人没几个。
贺元洲的视线在刚子牙及高再无之间溜达一圈,虽疲惫仍有看穿人的威慑力,刚子牙撇开头眼睛看向床上的贺元洲,高再无迎着贺元洲的视线望过去,目光定定未眨巴一下眼睛。贺元洲无力地摆摆手让他们退去,“光泽没大碍,你们都散了吧。”
刚子牙和高再无退出病房,刚子牙仍旧嘀嘀咕咕,不知道是不是少了吐诉对象,竟然对高再无说,“老三,老子不信这个邪,一定是有人背后做鬼。”高再无敷衍着笑说一定帮忙把那个人揪出来。
高再无的书房内,高再无坐着,在书桌后站着两个同样高大的男子,一个一身黑色,一个一身白色,双方呼哧呼哧喘着粗气瞪着对方,不甘拜下风地用眼神厮杀。高再无把枪甩给他俩,“不是要死吗?我成全你们。”黑色的男子麻利倾过桌子身子拿过枪,对着白色男子,咬紧牙槽腮帮子一动一动表明他在努力压制情绪,开口仍旧压制不住,气息不稳地哽咽着说,“是你害死她的。”不是说好的一起活着,她为什么不等他。
白衣男子双手贴着裤缝站得挺直,听到黑衣男子的问话嗤笑一声,“凭你能靠近贺光泽的身?”语气内颇为不屑。黑衣男子脸上风云巨变,利索抬腿,谋足近用在腿上,狠狠踹向白衣男子的腹部,用了十分的力气踹得白衣男子倒退四五步,抓住凭借才站稳身子,黑衣男子仍旧气不过,三步并作两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