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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姬-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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泠然老实答道:“都不喜欢。”

“哦?”

“那郭靖,我一看就来气,笨就不说了,为了误会黄老邪杀他师父,就把蓉儿给抛弃了,不论蓉儿怎么哄他也不理;可是后来弄清楚了真相,知道是欧阳锋的时候,有一次不是以为蓉儿被他害得陷死流沙了么?”

楚玉点点头,见她激动得开始微微生气,说起话来眉飞色舞的,唇角一弯,心想:真是个容易激动的丫头不过好真性情……

泠然不觉他的目光,继续道:“知道蓉儿和师父们都被欧阳锋害死,他还为了一个什么狗屁约定救了欧阳锋,蓉儿和侠义之间,他选的是侠义这种人,枉费聪明绝顶的蓉儿对她一厢痴情啦总之我不喜欢。”

“那么杨康呢?”

“这人荣华富贵之心太重,连杀欧阳克都不单纯粹是为了救穆念慈,还有谋算白驼山绝世武学的成分在内,虽然临死的时候悔悟,可也太晚啦我要是穆念慈也不会爱上他。”

楚玉微微一笑,道:“泠儿眼光很独到,那么你喜欢哪一种的呢?”

到底喜欢哪一类型其实泠然也没有想过,被他一问,怔了一怔,不觉王爷对自己的称呼忽然之间变得亲切很多,想来想去,只有道:“喜爱这个东西,怕是没有什么标准不少字非要说的话……比方说……不能长太丑”

嗯楚玉想,本王岂止是不丑

“不能依靠女人吃软饭。”

这就不用说了,大明朝有王爷靠王妃吃饭的问题么?

泠然想了半天,最后道:“要有共同语言。”

“共同语言?”楚玉为这个新名词震撼,不用解释倒也听得懂,心想我与她日日相对却觉有说不完的话,看不完的景,那就是共同语言罢?

如此说来,这丫头喜欢的类型,还非自己莫属

“王爷,奴婢给你讲个笑话。”泠然忽然想起一个笑话来,嘀嘀咕咕开始说了起来。

车队前有开道,后有护卫,坐在车辕上的秦子陵和苏小序又听见里头传出了笑声。

苏小序压低声音道:“子陵,你发现没有?自从来了张姑娘,咱们王爷全变了。”

秦子陵点头:“当然发现了,是好事儿啊从前王爷整日绷着脸,怪吓人的,如今他即使不笑,也是和颜悦色多啦”

“嗯嗯,我昨日上错了茶王爷也没说半个字……”苏小序偷偷笑着。

“希望张姑娘就一直跟王爷,我们也好过日子啊。”秦子陵望着黑乎乎的天边,用做梦一般的声音呢喃。

车厢里又传来泠然咯咯的笑声,两太监相视而笑。

在朝房里等着楚玉下朝,泠然也不画画了,自从发现楚玉更喜欢听她说,她在等待的时间大部分就是练字。

前世打字的时候把简体字打成繁体字容易,认也都认得,可是要都学会写可就要花一番功夫了。泠然很认真地伏在案上描着,秦子陵和苏小序看她不想聊天,就自个儿到外头去找别的大臣带进来的奴才们耍嘴皮子去了。

门上忽然有人轻轻敲了几下。

泠然头也不抬就道:“门开着,进来便是。”

门外人小心地走了进来,到案前递上一张帖子,道:“姑娘好,这是我家大学士命小的进上给姑娘的。”

泠然放下笔来,奇怪地盯着来人。

见不过一个打扮普通的小厮,便问:“我不认得什么大学士啊,小哥是不是找错地方了?”

那小厮打着千儿道:“哪能呢,我家万相公是正统十三年的进士,现任谨身殿大学士,是内阁三阁臣之一。近年来多蒙首辅与襄王爷的关照,又知姑娘是王爷跟前重要的人,故此命小人送些土仪与姑娘,希望姑娘以后多多关照。”

泠然猛然想起历史上一个人来,便接过帖子打开一开,落款果然是万安拜上。这种善钻营的小人果然到哪都混得开啊,历史上这人本是一个擅长结交阉党,为了讨明宪宗的欢心,常进献*药,自认是万贵妃侄子的一个无耻之徒,人称“纸糊阁老”“洗鸟相公”。不过此人唯求自身荣华富贵,也没做什么恶事。想不到历史改变了,他没地方巴结万贵妃,倒来巴结自己……真是受宠若惊啊受宠若惊

总不会给自己送*药不少字泠然盯着小厮双手举上来的木匣子,疑心重重地问道:“那是什么?”

小厮笑着道:“小的不知,不过相公也曾送相爷一样的礼物,相爷十分欢喜,可见对姑娘的重视了。”

谢谢小蜜来催更,不过我直接无视了,哈哈哈

一一零献药

泠然接过来打开一看,只见匣子里垫着明黄布,中间一只暗蓝色的玻璃瓶子,左右都铺满了红色的小珠子,上面放着一张便签,拿起来一看。

上面用极小的字写着:瓶内为旱苗喜雨露,用法:XXXXXXXXXXXX,功用:XXXXXXXXXXXX。红丸为飞燕喜春散,用法与功用也只能打XXXXXXXXX,果然是不折不扣的*药,功能写得十分之彪悍。

泠然联想到楚留香收了这些药说不定还要用在红绡公子身上,气得差点将盒子都砸了过去,好歹顾念着那个万安终究是个内阁成员之一,大学士,才硬生生地忍下了,冷笑道:“有本事,将这东西亲自送给王爷去,送给我做什么?我一个小小丫鬟,却受不起大学士的礼”

那小厮见她脸色不善,忙要告辞,就听见门外有人连声道:“参见相爷……”竟像是楚留香过来了。

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那小厮点个头往外退去,泠然急乱间,顺手将木匣塞到桌子底下,刚离开大案,就见楚相已阴沉着脸负手站在门前。

泠然这一惊非同小可,瞧他身边也没出现楚玉,不知道怎么回事,赶忙先迎到门前拜倒。

楚留香大踏步跨进了门槛,右手往外轻轻一挥,外头的随从全都退远了一些。

瞧这阵仗竟是冲着自己来的

泠然心念电转,思忖着是不是前几日楚玉处罚徐善全她们,今日他来给小妾报仇了,或者是不是红绡公子那日为了救自己急忙出相府被他知道了,心如十五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的。

楚相进房半晌没有说话。

气氛很是沉闷,泠然低头跪着,只看见他黑色绣蟠龙的厚底靴缓慢地在地毯上移动,走到左边,停一停,又踱到右边。

“知道本相来这里是为什么吗?”。楚留香开口,语音沉沉十分威严。

泠然心别别直跳,努力压抑着紧张情绪,小心回答道:“奴婢愚鲁,还请相爷明示。”

楚留香在她面前不远处站定,道:“抬起头来,看着本相。”

泠然控制着节奏,万分紧张地缓缓抬起头来对着他。

楚留香居高临下地斜视着她,显得他的眼袋十分严重,整张脸白惨惨的有些吓人,目中射出的复杂光芒令泠然根本猜不透他的心意。

“玉儿对你很不一般,想必你心中也清楚得很,才敢羞辱徐善全等人吧”楚相的话音不徐不疾。

果然是为了这事啊泠然听见如此,反倒松了口气,心想要不了一会楚玉肯定就下朝了,平日他们父子都是同时回来的,今天楚相大概是故意让人拖住他儿子,特别来教训教训我这个丫头,相信在朝房中,还不至于大动干戈地拿自己儿子身边的丫头开刀……

她那里还没想清楚,楚留香已经接着道:“本相相信玉儿的魅力,就算当初送你的人有什么图谋,你掂量清楚了也不会笨到为人家效死卖力若你对玉儿死心塌地,便也罢了,若是敢起半分异心,本相绝不饶你性命到时候就是玉儿也保不得你,你可明白?”

本相本相死变态明朝没有宰相好不好?人家尊称他,他还就当了真了死老家伙还魅力魅力,明朝哪里有这个说法,明显是21世纪的词语。泠然在心里痛骂了他一顿,才一脸扭曲地道:“谢丞相教诲,能得在王爷身边服侍,是奴婢天大的福气,哪里还会起什么异心奴婢……什么也不懂,但是懂得感恩图报,王爷待奴婢恩重如山,奴婢就是粉身碎骨也难以报答……”

楚留香自然把她的样子当做是紧张,点点头,到案后坐下,腿一伸,却踢到了万安献上来的木匣,当下低低说了一句:“这人精……”脸色总算有些舒展开来,瞧他慢慢浮上来的旖旎神色,似乎想起了什么令他神往的乐事来……

泠然战战兢兢地跪着,好容易才听到楚留香说了一句:“起来吧,把本相的话好好记在心里。”

泠然连忙称是,站起身来,却发现他以一种疑惑或者说是研究的目光审视着自己,好像欲言又止,回头一看,竟是楚玉旋风一般进来了。

她大大松了口气,忙退到角落。

“父相来此是?”楚玉径自在一旁的位置上坐了下来,泠然伶俐地上前把热着的茶给他们冲上端了过去。

“也没什么,前日听人哭诉你为了房里的丫头折辱于她,便来看看。你园子里人数不少,别在一棵树上吊死,做一个男人,要懂得雨露均沾,这点分寸火候,爹相信你还是有的。”楚留香淡淡道。

姥姥的,有这么教育儿子的吗?还好我不是你儿子的女人,要不当面听见你这么教儿子,真要被你气死泠然在心里嘀咕着。

楚玉看了泠然一眼,道:“父相近来不是不喜欢女人么?怎么倒宠起那个徐善全来了?不给她脸面是她自找的,不关子墨房中丫头的事。”

楚留香见楚玉如此护着泠然,更加意外,嘴巴一抿,眉头聚拢,阴鸷地盯着泠然,问道:“你既看上了她,怎么不收了?还放在房里做个丫头?”

问到关键问题了,泠然一颗心吊到了嗓子眼,很担心楚玉会说立刻将她收房什么的,在楚留香面前如果自己开口反对,说不定死路一条,要是答应了,再反悔结局也差不多……她紧张地盯着楚玉,眼泪都快急出来。

“此事,子墨正要与父相商议。”楚玉本来一副懒洋洋之态,此时下定了某种决心一般,精神陡然一振,玉面上光华流转,看起来真是赏心悦目,尤其与老贼对比之下

“你说。”

楚玉再看了泠然一眼,面上竟然微微泛起了粉色,忽道:“你先出去。”

凡事无不可对人言神神秘秘的准没好事

泠然心头疑虑重重,却还是乖乖地退了出来。

父子两在里头呆了半天,做奴才的基本原则就是要站在既听不到里面说话,却又能听见主子传唤的地方,但泠然显然有点犯规,靠在墙根下离门站得很近。

楚留香和楚玉的声音忽大忽小,好似意见不合。

她隐隐听见诸如:“固安公主”“王妃”之类的字眼,心思百转,想着难道楚相想逼楚玉娶固安公主为妃?哇那日子可没法过了要是固安公主做了自己的老板娘,这滋润的小日子还怎么过啊

她站在门口开始抓耳挠腮,忽见一个衣着华贵的青年朝这里走了来,走到她面前一拱手道:“小的石后,是忠国公的侄孙,这位姐姐,不知襄王可在?家叔府里要开三天的流水宴,今日的大宴就等着王爷过府才开始,烦请你们帮忙我通传一声可好?”

泠然答应一声,正要入内,却见楚留香当先走了出来,对楚玉说了一句:“再议。”复又盯了她一眼,就待离去。

那个叫做石后的青年忙迎了上来,行了一个跪见礼,道:“相爷,小子石后,是石亨将军的侄孙,石彪将军的侄子,见过相爷。”

楚留香点点头,好似不想多留。

石后道:“在此撞上相爷,是小子的福气,家叔祖已经吩咐过了,说是若能见到相爷,一定务必要再三相请的。”

楚留香心情似乎有点烦乱,也没客套一句,从他身前走过。

石后面上表情有些抽搐,不过也不敢造次,又转到襄王这头行礼。

楚玉跨出门来,道:“忠国人既派人来请了,走吧”

一路上,楚玉的神情不是很愉悦,似有心事,泠然几次套话失败,也就不再多言,连万安献*药的事也没提,靠在一旁打起盹来。

过了好一会,身上忽被人一拍,她惊醒了过来,见楚玉狭长的目中又恢复了几分往日的淡然,道:“真能睡,你不是想来见识见识吗?还不起来?”

泠然揉揉眼睛,待跟着他下车。

楚玉轻轻捉起自己的袖子道:“你看,都被你睡皱了”

怎么回事?自己睡的时候明明离他好远的看着他闪过一丝促狭之色的迷人眼睛,泠然头脑一晕,胸中豁然想到了些什么。

妖孽王爷好像不是对大家都这么好的哦除了自己和吴伟,好像没有哪家大臣敢随便亲近他,包括那个忠襄伯方逸见了他都老鼠见了猫似的,自从住到澹怀殿以来,除了那一天让陆子高来知会自己说在十一夫人那里过夜——后来终究也回府睡了,他好像从未到任何侧夫人那里去过。各位夫人来了也全都是被挡驾

既然纳了这么多女人,她们也眼巴巴地望着,不可能一直是这么对待她们的吧?不少字就算再冷淡也是夫妻啊,可是现在怎么就成了陌路人了呢?

这个王爷真是莫名其妙泠然腹诽着,突然那日在浴房那个吻又浮上脑海,不会是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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