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泠然又气又怜地横着他。
这一幕落在心爱之人的眼里,自然是“水似眼波横,山如眉峰聚”,说不出的风情,道不尽的**,楚玉极轻地叹了口气,一把将她摁在自己的胸前,密密实实地抱着。
泠然虽然有些呼吸不畅,但也安静地伏着。
“等到成亲那天吧就快了。”楚玉喃喃地在她头顶细语。
幸福铺天盖地地将她包围,自“从了”他之后,每天都像生活在蜜罐里,早知如此,当初就不拒绝他了哈哈,不过说不定那时候不拒绝,他对自己还没这么好呢在心里打着小九九,泠然讪讪地抬起头来。
“说吧,你我之间,还有什么是不能说的么?”楚玉收起戏谑之色,神情中满是庄重。
受了他的鼓舞,泠然先就老老实实地把当初怎么被卖为千金姬,怎么被彭伦选为卧底,进府后才发现默涵和吴允娴是她的上线等事都一五一十地交代了,也解释了彭伦向她说的本意,好像不是针对楚相,只是想保护皇帝。
这也是她不想害了彭伦先垫的底,且说的也是实话。
楚玉一直静静地听着,直到她说完了,才淡淡一笑。
一三八郎情妾意
泠然不解他是何意,疑惑地望着他。
楚玉还是将她环在胸前,一点没有放开的意思,只是目中光彩万千,似乎很动情,“这事,我早已猜到了。”
泠然大受打击,敢情这里头白痴就自己一个,王爷大人什么都瞧在眼里放在心上?
楚玉用指腹轻轻勾勒着她的眼眉,道:“本来我也没多想,父相大寿,臣子们送些女人进来再寻常不过了,直到那次你遇刺……”
泠然似乎有点明白,又弄不清楚其中的关窍。
“我查知是默涵要杀你,自然要弄个水落石出,这段时间朝堂上人心惶惶,父相借题发挥,处置了刘永诚、刘聚一派,就连卧病不起的老臣李贤一派,也被牵连了进去。我既知到默涵就是杭家的女儿,便也猜得她们的用心,却不知父相把人送到哪里去了,为什么又要放过那女子……想必是为了红绡”楚玉的口气有几分懊恼。
“默涵姐妹是杭皇后的侄女,与红绡公子是青梅竹马呢怎么你小时候就没跟他们混在一起?”
楚玉盯着泠然,见她提起默涵与红绡的关系时也没什么特别的口吻,心下释然,道:“我自小被父相关在小院子里勤练武功,当时文武两门功课,光是师父就有十几位,每天四更天就要起来读各种兵法和他自己写的手书,根本就没有时间玩耍,更是从不进宫。”
“那固安公主怎么认识你啊?”泠然皱皱鼻子,有些不信,随即已想起另外一个问题来。楚留香给儿子看他自己写的东西,莫不是后世的知识?
“朱嫏嬛?好像是我长大入朝才认识的。”
“连人家公主的闺名也这么清楚”泠然撇嘴,喜欢上一个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绝世妖孽真不是什么好事啊,竞争者太多了,虽然目前还是横扫千军无敌手的局面,但是小丑们时不时上场搅乱一番,还真是叫人挺闹心的。
楚玉享受着她的醋意,低头用高直的鼻子抵着她的鼻子,却又不亲她。
死妖孽来色诱
泠然哼哼着,脑子纷乱,不过好歹让她想起成绶帝的嘱托来,忙推开他一些道:“我还有重要的事没说呢”
楚玉见她神色凝重,便伸手取过水杯来让她也漱了口,携起她进内室去。
时已深秋,澹怀殿里的纱屏帐幔都换成了暖色调,室内燃着许多红烛和西域进贡的香料,中人欲醉,尤其是那股暖暖的香味,让人一嗅之下就觉暖洋洋地,十分受用。
两人盘膝坐到炕上,泠然现在也从不与他避嫌,就坐到了他的怀中,将下午在国舅府前遇到朱见济的话都与他说了。
楚玉淡淡一笑道:“政治上,没有什么可心软的,姓杭的女儿既然敢来伤你,她们全家必然要付出沉重的代价,你怎么还要为他们求情?”
果然是个杀人不眨眼的辅政王说起别人的生死来没有半点怜悯。
泠然不满地道:“可是他们家里还有无辜的老人和孩子,还有许多佣人,再说,王爷你同皇上不是情若兄弟吗?站在他们的立场来看,为皇上做事也没有什么不对的,是不是?相比较,默涵好像从来没有对你存了非分之想,虽然她来刺杀我,但也是受命于人,我倒是不讨厌她。”
“那你讨厌谁?”
泠然掰起手指头,数道:“石玉凤、孙敏、严思慈……啊对了,尤其是这个严思慈,听说当初她父亲出事,跪在王府门前几天几夜,王爷被她感动了……哼哼,别个姬妾还可以说是首辅赐的人家送的,可是这个是不是你自己收的?”
楚玉从她掰起手指头数起就后悔问话没经过思量,这时见她一副兴师问罪的架势,顿时笑不出来了,揽着她就欲亲一亲敷衍过去。
泠然却不上当了,用乌溜溜的眼睛狠狠盯着他要他回答。
“好吧”楚玉头疼无比,“我答应你饶杭家人不死,你也不要追究以前的事了好不好?”
泠然板着脸道:“这怎么成?一码归一码嘛”
“小丫头蹬鼻子上脸”楚玉真是后悔让她知道了自己有多么在乎她,结果现在在她面前再也威严不起来了,不理她的抗议,一把捉住了就将他火烫的唇贴了上来。
蠕软的舌头追逐纠缠在一起,顿时就把泠然所有的问题都淹没了,天地间似乎只剩下了他们两个沉溺其中。
泠然被他亲得轻飘飘软绵绵没有一丝力气,整个人反圈住他的脖子挂到了他的身上。
亲着亲着,不知怎么就被他弄到了他那张超大的龙凤麒麟拔步床上,泠然虽然心里微觉不妥,但也被热情冲昏了头脑,只觉得今天浑身上下特别燥热,全身从里到外发散出一种渴望。
楚玉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不知怎么他的外衫已落在地上,身上只附着一层薄薄的衣料,衣襟半敞,露出那充满阳刚力量又洁白如玉的肌肤来,狭长的睫毛随着呼吸微微翕动,耳边垂下无数的发丝来,轻轻拂在泠然的脸上颈间,让她忽觉血气都冲上了脑门,心痒难耐。
他专注而又温柔地再次亲吻着她,渐次移了开来,吻落在她的唇角、脸颊、鬓边……
泠然伸展着宛如皓雪的玉臂轻轻圈着他的颈,沉醉其中,完全忘记了推拒。
他的手拨开她衣领上别致的宝石扣子,双手一掀,她白玉般的脖子和香肩就呈现在眼前,动情间那若隐若现的锁骨性感无比,他又捉住了他的唇,一边汲取着她口中的芳香,那温暖干燥的大掌已经探入了她的胸前。
纠缠间,泠然感觉到他蓬勃的某处紧紧地抵在自己身上,手掌过处,身上便像着了火一般,有一股原始的欲望似乎趋势着她去迎合,迫不及待地要把自己献给他。
他的手已经拈住了她胸前的蓓蕾,一阵酥麻无比的刺激瞬间传遍了泠然全身,使得她溢出一声轻微的娇哼,身躯起了轻颤。
“泠儿……”他似呓语一般喃喃喊着,欲望如山倾倒。
泠然只觉胸前一凉,衣裳被他拉到了腰上,他动作十分优美地拉开她洁白的肚兜吊带,拂开了贴在她肌肤上的最后一点障碍。
耀眼的白光刺激得他失去了任何的思绪,唯有一个念头,要她……
不假思索地俯下头来,他性感的薄唇就含住了其中一朵樱桃,手掌却覆在另一边微微用力地揉起来。
泠然哪里受到过这样的撩拨,“啊”地惊叫起来,手臂终于也改抱为推了。
“王爷……不要”泠然艰难地克制着自己的欲望恳求着,“子墨不是说……要……要留到洞房花烛之夜吗?”
可是已到了这份上,他哪里能收手?唇又移了上来盖上她说话的小嘴,手上动作却更大了,似乎恨不得立即叫两人裸裎相见才好。
泠然嘤咛一声,理智随着他的吻烟消云散,两人的衣物纷纷被他褪去……
眼见好事将成。
他忽然抬起头来,鼻子在空气中深深地嗅了嗅。
泠然骤然吸进了更多的空气,情欲却没有消散,反而觉得热情难耐,她若不是初次见识此事,只怕就要主动起来。
楚玉却蓦然在床上坐了起来,一手扯过床里侧的锦被,迅速盖在她的身上。
泠然错愕,松了一口气之后,觉得又羞又恼。
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能刹车,你说眼前这个人到底爱不爱自己呢?连自己一个未经人事的女孩子都已经情难自控了,他怎么还可以?
她一边纠结,一边却羞得无地自容,把半个脑袋都蒙到了被子里。
楚玉俯身蜻蜓点水一般亲了亲她的唇瓣,长身而起,手指一曲,不知弹出了什么,窗户随着他的手势骤然打开,一股初冬的冷风灌了进来,将室内的暧昧之气一扫而空。
他则一手揭开了床侧的香炉。
泠然呼吸到一口新鲜空气,好像身上一松,忽然就没了适才那股冲动烦躁的感觉。
楚玉回过头来,脸色沉了下来,向她道:“竟有人敢在我的房中燃上**香,虽然添在西域香料中,分量不大,但究竟是什么用心?”
泠然白了脸,想坐起,上身又被他脱得光溜溜的,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
楚玉走过来拥起了她,错开目光将她的衣服拉回去整理好,贴在她耳边说道:“泠儿,是我不好,男子汉大丈夫理该一言九鼎,既然答应了你要留在洞房花烛之夜,就不该老是想着要你,不然也不会让人有可乘之机。”
泠然当然也听明白了他的意思,可是谁会那么无聊,冒着如此风险在他们房里投下**香呢?
若说是那干侧夫人,道理上也实在说不通。
她们应该盼着楚玉不要宠幸她还来不及,怎会来促成此事?若说是别人,来管他们的闺房之事就更说不通了。
楚玉想必跟她是一样的心思,妖异的长眉略略纠在一起,吻如春风一般带着痴情、安慰,雨点一般落在她的鼻尖唇畔。
泠然心中能体会他现在的感觉,伸手反抱住了他劲瘦笔直的腰身。
“此事有点蹊跷,既然猜不透放**香人的用意,咱们先不要声张,来个瓮中捉鳖怎样?”
一三九捉奸
“怎么捉?”泠然被勾起了兴趣,在他的温存下,也将方才的不好意思抛到了脑后,既然是被人下了**之物,刚才的反应想必他也不会介怀的。
楚玉道:“能进我们的房间燃香的人一般来说总不过是那几个,但是也不排除有人乘人不备溜了进来,那咱们来猜一猜到底是为了什么。”
泠然也不是个笨瓜,点头伏在他身上道:“那人……那人这么做,直接的后果自然是……自然是我们在成亲前就……难道是谁想让子墨觉得我是不知羞耻的女子,从而嫌弃我么?”
楚玉目中烁烁闪亮,唇边泛起微笑,搔了搔她的头发,道:“傻瓜,就算咱们大婚前就生米做成了熟饭,那也是我的事,怎么会怪你?我今天倒想如了那人的愿呢看他又能怎样。”
泠然双颊火烫,嗔道:“干嘛要如坏人的愿?私底下做龌龊事情的人我最不待见了,你就不会……不会装作已经让他得手了么?”
楚玉呵呵坏笑起来,“好,今夜让我抱着你睡罢?就让那个人再好端端过上一两天,我必然将他们揪出来”
泠然想赶他出去睡,又觉他的怀抱实在温暖舒适,自己也十分舍不得离开,“那你的手不许乱动”
“我乱动……不是给自己找罪受吗?”楚玉无奈地用食指扫了扫长眉,似乎敬礼一般做了保证,随后将香尽数都灭了,香料在手中搓成了齑粉散在夜风中,又将窗户关好,回来熄了大部分的烛火,上床老老实实地平躺了,却伸开一只手臂来。
泠然一笑,心想他看来是修炼得道家纯正的内功,刚才那样的情况都能忍住,必然不会再生事端,安心在他手臂上枕下。
两人偶偶细语,分析起投香人的身份目的来。
他们每次一开始聊就有聊不完的话题,渐渐就从暗地里这个人究竟是谁的问题聊到了国家民生的大事,楚玉答应泠然若有机会一定带她巡游天下,切实考察一下百姓的疾苦,做一些有益于天下的事。
直到瞌睡虫爬上了眼帘,泠然才心满意足地窝在他臂弯里睡着了。
四更天的时候,小太监们见王爷房里没有动静,小心地在外面叫起。
楚玉明明清醒得很,却用慵懒的语调道:“罢了,今日不上早朝,派人与父相说一声。”
门上好像是陆子高应了一声。
泠然被惊起了,有些心急,想起来看一看,被楚玉压了回去,“不管是谁做下这事,他只有比我们更急更紧张,我难得今天不上朝,你也睡得晚,不如我们睡到日上三竿,急死那人。”
他这话太有道理了,泠然点点头,缩回了他的臂弯。
两人相视一笑,拥着继续呼呼大睡。
这一觉,当真是睡到日上三竿。
泠然醒来,发觉楚玉正自枕上细细地看着自己,忙坐了起来。
他却伸手在她发间一拂,她还没反应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