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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场地中,第一个胜负已经分了出来,一名头盔上装饰着长长红色羽毛的骑士发出一声高喝,手中长长的矛杆猛地挥起。直接扫向正在向他冲锋的对手的腰间!但这异常沉重的冲撞顿时让对手离开了鞍座,在战马惊恐的嘶鸣中。那个倒霉的家伙便被抛飞出去。重重的撞上了一组木桩,发出巨大的震响,
这样的对决里,骑士一样是全副武装,但还是有着相当的危险性的——虽然所有的武器全都是用木头做成的,不过当手握着它们的骑士们驾着战马擦身而过的那一刹那。惊人的速度再加上双方的巨大的冲力,令这些木头做成的武器显露出可怕的威力。
不过有些出人意料的,那个被打飞的骑士竟然再一次站了起来,那一记足够让人翻搅出肠胃的痛击看来已经对他造成了严重的伤害。但踉跄之间,他竟然发出了一个含混的吼叫,举起大剑向着敌人再一次冲了过去!
而他的对手,那名骑士则圈转了马匹,似乎是早就预料到有这种事情般,不过却没有再一次冲锋,只是停在原地,静静地等待着他冲到自己的马前。
那个变成了剑士的骑士踉跄前冲,吼叫着一剑扫向对方的马腿。但骑手只是轻松地将长矛向下一刺,然后向外一扫就打飞剑士手中的剑,他再横过长矛将对方打了一个跟头,然后砰地一声,那木头的矛尖就扎在对方的胸甲上,巨大的冲击力顿时让对方石头一样翻滚出去,趴在地上挣扎了良久,却再也站不起来了……而这个时候,骑士已经策马来到了观礼台前,向年轻的王子行礼致意了。
“那个家伙是特别抽调出来的魔狼部队的一员,他们大多是平民……能力不错,作战也勇猛,虽然跟正规骑士相比缺乏了点训练,不过应该很快就可以了。”斯特兰摇了摇头,然后挥手示意给予那个胜利者奖励,只是嘴里却不屑的哼了一声:“我让他们跟这些贵族骑士比拼一下,赢了的就可以获得贵族称号,不过看起来,实力上还是差了一点啊,真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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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做法很正确,一个社会是一定会有不公平的,有底层的,但底层的人也是人,而他们也恰恰是推动了社会发展的主要动力,所以一个社会能否高速发展,一个很关键的问题就是有没有合理的上升通道,有了这些,普通的老百姓才有动力,而不是一潭死水一般的等待着早死早超生。
只有在争斗中才能有发展,在争斗中终结旧的事物,然后才能重新开始,
“贵族?最高贵的人,不但要苍白得全无血色,而且最好是白得发蓝。”斯特兰冷笑道:“他们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他们这种人,通常都不需要在阳光下流血流汗的。可是,那样的人,和被圈养起来的宠物,又有什么不同么?他们有什么用?面对着一个这样皮肤黝黑,手持长矛向他们冲来的平民骑士,他们能做的不就是等待在下一瞬间成为一坨死肉?”
第五百一十六章恶毒冷酷之人
“一些装备而已,铠甲之类的小生意罢了。”
“铠甲也算小生意?你知不知道超过一百套以上的链甲的制造就已经是需要通过我这里允许的了?别跟我说现在有很多人买卖……一般状况下,没人管这些事情可不是说就不可以管而已,我说爱德华子爵,你可知你这是知法犯法,应该算罪加一等?”年轻的皇子装模作样地板起脸。
“能有冒名顶替皇族的罪过大么?你是怎么知道的?”
“传送阵归属国家法师管辖嘛,谁向谁送出什么东西或者人的时候,只要走的是传送阵,自然会有记录,而且要通告给我。尤其因为最近某些特别的影响,所有的传送阵要使用的话,都要进行一次强化,花费不小,能够负担得起的,只有那几个大佬了,自然引人注目啊。”
暗自向某人甩了个中指,斯特兰皇子得意洋洋地解释道:“格陵兰这一次似乎也没有隐瞒的意思,或者他可能本来就想要试探一下,你们之间的关系究竟会不会引起皇室的注意,嗯,或者他还想要大肆宣扬这种关系吧,那帮老狐狸啊一个个都太精明了。
“然后呢,那家伙怎么看?”
“他根本没注意,肯定懒得管这种小打小闹,我发现他对于某些事儿特别松懈。”斯特兰抬了抬眼皮:“我说爱德,如果有办法弄到武器装备的话,能不能给我来点?”
“你要那玩意儿有什么用,皇家近卫军的装备,一向是全国之冠,普通的全身甲他们都看不上眼的。”
“是啊,可是那帮家伙们又不归我管啊。负责的那几个家伙跟我不哼不哈的,但好像跟那个家伙却很熟……我看八成是已经倒到他那边了,你看,现在派驻在我身边这几个人能力都废得出奇,我想要提拔些人比方说这帮吧,可你看看他们,身上那个寒酸啊,之前有二个家伙居然穿的还是镶嵌甲,这能算是骑士么?”
“甲胄倒不是问题,不过就算你弄出来了又怎么样。你身边的人你能换么?这些人拿了甲胄也不过是一群普通的骑士,你能把他们调到罗浮堡里去?”
“不能。”
斯特兰干脆的回答,目光落在远处的校场上——在那里,又有两名平民的骑士被打落马下,同样倔强地不肯放弃。向着骑马的敌人发动了第二次的进攻,也几乎如出一辙地被那些对手重新打倒在地。挣扎着一时间也爬不起。看样子至少也断了几根肋骨。
“不过,我可以出去。”转回视线,年轻的皇子笑了笑。
“他不会放你出去的。”爱德华皱了皱眉头:“嗯,如果你能见到他的话,让他帮我个小忙,我要往格陵兰那里的传送一些东西……军资。他不是正好需要进攻帝国吗?我保证格陵兰参与进攻,所以让他给我一点儿资助,不费事吧?”
“你说格陵兰也要参战?你怎么说服他的?帝国的进攻开始时我可是就已经送过敕令了,不过他们连个屁都没回过来啊?”斯特兰瞪着眼前的黑袍法师。眼珠几乎快要凸出眼眶:“我的天,我可是这个国家的王子啊,而且还是摄政的,我都办不到的事情你居然……爱德华,你真是个……真特么的是个怪物!”
“命令有个屁用,忘了我跟你说过的话了?天下熙熙皆为利来。”爱德华晒了一声:
“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嘛。不过这语言太拗口了。”年轻的皇子向椅子上靠了靠身体,好像放松下来,但却忽然开口:“利益,呵呵,利益……爱德华,我觉得你可能需要回到白杨镇去看看。”
声音压低了一点儿,但其中的意思,让心灵术士心中一动。
“若是你能看见那一天发生的那一幕,哪怕是那些残垣断壁,或者你的想法也能够改变一点吧,因为好像你才是对于他一点也没有什么恨意,漠不关心。”斯特兰,不,这个时候,他似乎恢复成了那个詹姆斯。
他的声音有些哑,那木椅的扶手被他捏得发出一个吱咯的轻响:“我从以前开始,就觉得你很冷静,但我还以为,你是个不错的家伙,只是擅长隐藏……不过现在看来,呵呵,你不过是不在乎罢了?好啊……好啊……以你现在的能力,还不够干掉那个混蛋吗?你说你是在顾忌我,那么我告诉你,只要能报仇,要我是死可以!你的父亲的仇,你不想报吗?哦,对了,你根本不在乎那个跟你几乎不说话的人,对不对?”
“够了!”
实际上,或者真的不大在乎吧,或者说,活着的人比死的更重要……但心灵术士还是选择了不会刺激对方的说法:
“冷静一点,听我说。”他叹息了一声。
“三位地位显赫之人坐在一个房间,一位是刚刚承袭了皇位的少年国王,一位是并无神术的侍神僧侣,最后一位则是平民身份经商的富翁。有个佣兵站在他们中间,此人出身寒微,亦无甚才具。但此刻,每位显赫之人都命令他杀死另外两人。国王说:“我是你合法的君王,我命令你杀了他们。”僧侣说:”我以天上诸神之名,要求你杀了他们。”富翁则说:”杀了他们,我所有的金银珠宝都给你。”请告诉我……究竟谁会死,谁会活呢?”
“答案很简单,佣兵自然是把他们三个人都干掉啊,不然的话岂不是有了被人追责的可能?反正这三个家伙都一样孱弱。”王子冷笑了一声。不过很快就皱起眉头。
对武力的掌控至关重要。拥有强大的武力至关重要。所谓枪杆子里出政权……虽然有些老套,但这个世界上的事情就是这样。没有武力撑腰,那么财富只会引起窥视。没有武力支持,国王的权威也不过是水中月一般。没有神术,谁又会在意神的存在?所以关键就是武力,这个世界上的事情就是这样的。
“矢志报仇。可并不意味着就可以鲁莽行事!你以为你的行为被他发现的话,他会什么也不在意地放过你?”
心灵之语中的严厉提高了,直直地刺进少年皇子的心里,让他刚刚张开的嘴巴紧紧闭起:“骑士……这些平民出身的家伙或者很多优点,但你确定他们对于魔法之类的东西真的有足够的抵抗力么?严格地说,你觉得他们对于钱,女人,或者其他什么,又能有多少抵抗力?你觉得一支军队有用么?而且,你凭什么认为。他现在对于你做的事情,完完全全没有察觉呢?”
“可是,我要怎么办?论武力,我难道能和他相比么?”他嚅嗫道。
“不能。”
“所以,你觉得我这样住有错吗?我在冒险。可是你知道的,如果不冒险我要依靠什么?难道我要在那个家伙手中被攥上一辈子?”詹姆斯瞪着同伴。声音逐渐提高起来。如果说不是心灵术士不动声色地显现了一个操纵声音,恐怕早就将周遭所有人都惊动了:“对,我其实可以依靠你,只要你的力量能够超越他,一切就都有了结果,但是我不想那么做!你知道。自己的事情,怎么可以依靠别人的手来完成?更何况,你对于自己,就那么有自信吗?”
“放松一点。我并没有那样说,也不想让你就这样依靠我。”
叹息了一声,爱德华道:“我现在也有很多的事情需要处理,得到就意味着付出,而我需要付出的东西,跟你说……你也不见得能够想象。而你是不可能与我一样,拥有个人的力量的,可是由于那个家伙的图谋,你还没有发现,你实际上已经有了一种力量了。”
“什么力量?”愣了愣,詹姆斯的目光中顿时燃烧起一种火焰一般的情绪。
“支配的力量,也就是分配的力量。”爱德华道:“你有可以支配的力量……你之前做的事情,我没有建议,就是因为你做的很正确,不过现在看起来,你好像还不大明白,你已经拥有的,是什么样的权力。”
“支配?分配?”
“名义上,整个国家都是归你支配的,只有你,作为国王陛下嫡子,以及下一任国王的你才能做到,如果那个家伙贸然跑来发出命令,会有人听他的么?有时候,名义就已经是力量。名不正则言不顺,言不顺则事难成。在这个世界上,大多数的事情都是受到力量支配的,但支配的方法,却又千差万别,如果你能够找到合适的方法,利益,也可以为你带来足够的力量。”
这可不是什么欺骗。
纵观马克思主义的理论体系,归根结体,他论述的就只有一个问题:分配。分配的根源、分配的前提、分配的实现路径、分配的社会基础以及与社会基础相配套的分配原则,就是这些。什么奴隶制、封建制、资本主义、**,它们只是一个标签,就像人的名字,脱离开与它们相配套的分配原则,这些标签将没有任何意义。
而了解这些东西并不是没有意义的,至少它能让人明白,什么样的权力是必须第一个抓在手里的,而什么样的权力可以暂时放一放。
“如果只有你,而那些人感谢的听命的以及效忠的,也只是你,这样他们可以保证他们的利益,最后,如果他们的利益受到了侵犯,你觉得,他们会不会奋起反抗呢?”
“可是要怎么做呢?”
不知不觉之间,那个激动地年轻人消失了,斯特兰眯起眼睛,但瞳仁仍旧在闪光。
“你拥有的分配权,你得把这个绕开了他的控制然后让那些力量与你绑在一起,所以,你的眼光应该放得大一些,不是从头开始培植自己的实力,而是拉拢团结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