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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曾忘记1-50-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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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容惟对安棱夸大其词的幽默不怎么欣赏,脸色凝重地站在原处。

  “那现在情况怎样?”

  安棱往他肩膀上一拍,“你看我现在这么轻松,阿翼当然死不了啦。不过想起他那么拽一个人,竟然被关到医院,真的很难忍住笑。对了,你还没有告诉我,你刚才躲在房里干什么?”

  “你是女人吗?这么八卦。”慕容惟把想钻进房的安棱往外推,“没功夫招呼你,你找乐澄去吧。如果有阿翼的消息,过来告诉我一声。”

  说着把房门利落地一关,不理会安棱在外面抗议“过河拆桥”。

  阿翼竟然病了?

  还是肺炎。

  真像安棱说的,是跳湖留下的后遗症?

  慕容惟不确定的想着。

  有些内疚。

  仔细回想,一向身体健康的阿翼这几天确实脸色不好,一起聊天的时候,偶尔也听见他咳嗽,只是一声两声,轻轻咳一下,阿翼就不在意地举手捂住,拿话带开他们的注意力。

  最后一天早上阿翼出去,他们都注意到阿翼比死人还苍白的脸。

  怎么一点都没想到他病了?

  迟钝。

  慕容惟拿出手机,想拨给阿翼,按完号码,拇指覆在通话键上,想了一会,始终没接通,把手机丢回桌上。

  阿翼不告诉他们生病的事,可见不希望他们知道。

  自己心里,有没有松了一口气的感觉?慕容惟暗自琢磨。

  他不想当小人,但是,现在和阿季关系正好转,如果阿翼不忽然回来插一脚……

  慕容惟掀开被子,被天蓝色花纸和绸带包裹着的画册露出来。

  他把手搭在上面,缓缓移动,试着那份触感。

  深深叹了一口气。

  

  下午六点,阿季按时回来。

  慕容惟苦忍着挨时间,等晚饭结束,不动声色地把阿季带到房间。

  他等这美妙的一刻等了整整一天,所有的激情都挥霍在每分每秒的期待中,再没有多余的功夫去演绎一个特殊的假惺惺的过场。

  关上门,直接掀开被子,指着那一抹天蓝,问张季,“猜一下这是什么?”

  张季没有猜。

  他仿佛早就知道了,一看见那个,走上去把它拿起来,在怀里抱了抱,仿佛要掂量这礼物的分量。

  他在床边坐下,二话不说的开始拆礼物。

  慕容惟精心选择的天蓝色,还有绸带,装饰的精美绸花,都只是引不起他注意的外壳。

  张季迅速果断的拆着,一点也不为漂亮的包装可惜,真看不出那么细长雪白的指头能如此决断。

  不一会,画册露出来,烫金的字入目。

  慕容惟的心微微往下沉。

  他盯着张季的脸,从拿起礼物到看见封面,至始至终,看不见张季脸上一丝笑意。

  如果这都不能让张季微笑,那么还有什么?

  慕容惟滚烫的心灰冷下来,扯着嘴角,笑得有些勉强,“不喜欢吗?”

  张季静静看着手里的画册,听见慕容惟说话,把画册小心地放在床上。

  他抬起头,看向慕容惟。

  蓦然,脸上绽放一个快乐的笑容。

  那笑不是一副画,更像一道闪电,撕开一起灰暗,完全突如其来,不打招呼地照亮了一切,像十二月严冬的冰天雪地里,猛地一步跨进了春光明媚的艳阳下。

  慕容惟惊呆了,有一瞬他简直连动都不能动。

  但这一瞬转眼即逝,笑容绽放的下一秒,张季大步走过来,伸开双手拥抱了他。

  这是慕容惟绝对没想过的。

  他震惊的站在那里,感觉张季主动抱住了自己,毫不犹豫地反抱了张季。

  “你喜欢,是不是?阿季,你喜欢吗?”慕容惟紧紧抱着张季,不断激动地低声地问。

  张季没说话,在他怀里点点头。

  慕容惟感动得半天不知该说什么。

  不过是一本画册,不过是一个笑容,最多加上一个拥抱。

  可这些不过如此超越了一切,比书上那些生离死别,千古流传的破镜重圆还让他感动。

  他从没想过会被张季这样紧紧拥抱。

  “那就好。”慕容惟觉得自己眼眶都有些湿了,这样很傻,可是傻得很痛快。他抱着张季,低声喃喃,“你喜欢,你喜欢就好……”

  扣扣。

  不识趣的敲门声,这时候响起。

  慕容惟一听那动静是知道是安棱,粗起声音对着外面说,“安棱,我现在没空!”

  “慕容,喂,快来客厅!”安棱在外面语气兴奋地叫,“好消息,阿翼大战三百医生护士,成功逃离医院禁地!他回来了!”

第四十七章

  

  好一会,慕容惟才离开房间下楼。

  在楼梯上,已经听见客厅里几个人的谈笑声,大家看见慕容惟的身影出来,都停下来,不约而同往他那边看。

  “阿翼回来了?”慕容惟下了楼梯,找了一张空沙发椅坐下,帅气地翘起二郎腿,“安棱说你大战三百回合才从医院逃出来,是真的吗?身体好点了吗?”

  莫翼脸色一般,比离开前好多了,脸颊略为瘦削,更显得棱角分明。

  眼里精光闪闪。

  听见慕容惟问,莫翼淡淡勾起一抹笑,“安棱就会胡扯。”

  “阿翼,说话要凭良心!”安棱大声抗议。

  乐澄在旁边笑,“别管安棱,阿翼,先说正事,身体到底好点没有?”

  “只是小毛病,肺有点感染。”

  安棱顿时哼了一下,“怎样?我的情报就是精准。”

  消息是乐澄找来的,不过乐澄对这个不计较,没功夫和安棱斗嘴,又问莫翼,“好全了没有?你可不要真被安棱说中了是逃出来的,莫伯父能放过你?”

  安棱插了一句,“放过你就算了,我们都无辜成了共犯。你也知道我们几家那些老头子都没什么幽默感,开不起玩笑的。”

  “知道了。”莫翼漫不经心地打个手势,转了一个敏感话题,问慕容惟,“阿季呢?”

  慕容惟脸色微变,微微笑着说,“在我房里,可能睡了。”

  莫翼站起来,伸个懒腰,“我抱他到我房里吧。”

  “阿翼。”慕容惟忽然叫了一声。

  “怎么?”

  慕容惟看着他,没吭声。

  莫翼犀利的眼神停在他脸上,嘴角逸出了然的冷笑,“不会吧,慕容?我才进了几天医院,你又来这一手?什么时候你才能安心把我当合伙人?还是你根本只想独占?慕容,天下的便宜不能全让你一个占了。”

  安棱唯恐天下不乱,在旁边点头,“对对,慕容,这次我帮阿翼,大家家里都是做生意的,有钱大家赚,整天想吃独食可不行。”

  乐澄在隔壁往他后脑上拍了一掌,“你少说两句行不行?”

  “乐澄,你欠揍是不是?是不是少爷我上次弄得你不够爽啊?”安棱挨了一下,摸着后脑,不满地瞪着乐澄,骂骂咧咧。

  慕容惟没心思理会安棱说什么。

  莫翼转身朝楼梯处走,慕容惟盯着他的背影,好几次想起来拦着。

  张季不是他一个的,他无权阻拦。

  慕容惟手攥着抵在软软的沙发扶手上,终于还是没起来。

  在他视线下,莫翼上楼去了。

  

  门把扭动的声音,让张季心脏骤然一沉。

  这是慕容惟的房间,也许是慕容惟回来了。虽然如此盼望,但张季却没指望这种可能性有多大。

  他回过头,看见几天不见踪影的莫翼进来。

  一点也不意外。

  安棱在门外叫嚷莫翼回来时,他就知道会这样了。

  莫翼走到床前,挑起他的下巴,看着他,“慕容说你睡了。”

  张季把睫毛垂下,抿唇。

  莫翼知道他的脾性,没指望他开口,静静瞅了他一会,“今晚你是我的。”

  抱起张季。

  他瘦了一点,肌肉却仿佛更扎实,轻轻松松就把张季抱起来,带回房放到床上。

  回身去锁门,再过去床边,张季已经躲到了被子里。

  莫翼一把扯掉被子,抓住张季,把他往怀里扯。

  “这几天过得挺好吧?慕容被你耍得团团转。”莫翼扭住他的手,语气平静。

  张季一阵心悸,左右转头想寻找可以逃避的地方。

  回头的时候,刚好蹭上莫翼的脸,被莫翼趁机吻住。

  炙热的吻,不可一世的覆在唇上,逼他接受同为男性的占有性气息。

  “阿季,乖点。”吻过他后,莫翼轻轻说,“我挺想你。”

  张季被他抓着,不得不在极近的距离和他对视,黑白分明的眼睛有一丝大难临头般的畏惧。

  “你想我吗?”莫翼问。

  出乎意料,张季立即答了一个字,“想。”

  莫翼咧嘴笑了,冷冷嗤鼻,“小骗子。”

  张季猛然往后退,手臂被莫翼抓着,又生生被拖回去。

  “阿季,我不喜欢你撒谎。”

  布料撕破的声音在房间尖利回荡。

  莫翼扯下张季的裤子,压在他身上。

  他骨架高大,张季承受着他的体重,微张着嘴喘息起来。



第四十八章
  

  膝盖被打得很开,抽动大腿根部韧带,扯出一阵碎刺般的痛苦。

  察觉到热烫的异物在自己臀间摩擦抵触,仿佛在寻找最有利于突破的地方,张季下意识地收紧臀肌。

  “你这个,爱耍心眼的小东西。”莫翼狂乱的气息直喷在他脸上,喃喃说着。

  莫翼不断地吻着张季,张季却不断的试图用牙齿咬住下唇,他似乎竭力想让自己镇定下来,可是身体僵硬得难以自已。

  不过,味道真的很好。

  莫翼闭着眼睛,尝着久别的味道。

  认识了阿季后,莫翼觉得自己渐渐混淆了现实和梦境,对他这样一个注重实际的人来说,这是很离奇的事。

  但他很清楚自己的改变,清晰得如同把竹篮从水里捞出来后,篮子里的水无法遏制地从竹缝中淅淅沥沥地往下淌,好像藏在身体最里面的东西被一点一滴压榨出来,怎么止也止不住,注定被榨干。

  这种痛苦常人难以想象。

  有时候莫翼会想,如果从来没有碰见过阿季,也许事情不会那么糟。

  可是,他碰上了。

  安棱说阿季是上天来惩罚他的,如果不放开阿季,迟早会被阿季害死。

  安棱说得对。

  可是安棱不明白,他不是不肯放开。

  他放不开。

  被软禁在医院的这几天,莫翼装作老老实实地听从父亲的安排接受治疗,心里却明白自己快崩溃了。

  他每时每刻都想着阿季,不是思念,而是恐惧。

  阿季会逃走。

  阿季是最狡猾的小骗子,自己只要离开几天,他一定会找到逃走的机会,连慕容也不是阿季的对手。

  莫翼害怕自己回到别墅的时候,阿季已经不见了。

  他害怕自己再也找不到阿季。

  谢天谢地,一切只是错觉。

  莫翼一边感谢老天爷,一边殷勤地吻着身下的人。

  他不想把张季压得太难受,但他明白只要松开一点,张季会立即逃到力所能及的最远的地方。

  此刻他想好好的吻一阵,用舌头和唇感受张季的存在。

  轻轻捏开张季的牙关,蛇一样滑到里面,抚摸每一点坚硬的牙肉。

  他细碎的,深入地吻着,不动声色地用下体磨蹭张季的大腿根,这是恫吓的举动,莫翼知道,这个轻轻的动作并不会真正伤害张季,但能够吓住张季。

  张季果然像惊弓之鸟一样不敢动弹,生怕太大的反抗会触怒莫翼。

  细细的喘息,非常诱人。

  莫翼感动地听着,来自张季的任何声音都很美妙,甚至惊恐下压抑的喘息也很性感。

  他觉得很享受,另一边又无比苦涩,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享受另一个人,自己所喜欢的人的痛苦。

  如果阿季像情人一样,在自己怀里甜美动情的呻吟……

  莫翼呼地吹出一口寒气,把心底刚刚点燃的荒谬念头无情地吹熄。

  他做的梦已经够多了。

  “乖点的话,今晚做一次就放过你。”莫翼对张季扯着嘴角笑了一个。

  他不想说太多温柔的话,那些想讨张季高兴的,让张季舒服一点的话,在心脏里堵得满满的,反而无法从口中说出。

  莫翼习以为常地选择了最功利性的一句——危险和利诱的综合。

  大概是血管里流淌的商人基因在作祟,实用的才是最好的。

  温柔只会让张季得寸进尺,莫翼试过很多次,每一次都是血淋淋的反噬。他必须学会了把张季看成无法驯养,只能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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