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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时间上来看,陈逸认识老钱绝不会超过一个星期,在这短短的一个星期,他们便能成为朋友,这让他们充满了怀疑。
“本来是我问你们,现在反倒是你们问我了,你说的不错,我确实是与陈小友与古玩城点睛时相识,而陈小友一位亲密的朋友是老袁的弟子,于是陈小友与其一块来为袁老拜寿,只不过,在拜寿之中,却是发生了许多有趣的事情。”钱老笑了笑,将陈逸爷爷与关山月相识的故事,以及与谢致远比试的事情,简单的告诉了几人,只不过比试画作的事情,说的比较简单,并没有提及谢致远下跪以及袁老惩罚他的事情。
只不过陈逸所画的画作究竟是什么,钱老却是没有说出来,只是说十分的神奇。
古老等人面上露出了震惊之色,陈逸绘画能力有些不凡,这他们自然清楚,可是却没想到不凡到连袁老的三弟子都可以战胜的地步,而且让钱老等人称其为朋友。
不仅如此。更是让他们没想到的是。陈逸的爷爷竟然与岭南画派最为著名的人物关山月相识。并且相赠画作。
“老袁,老钱说的可是真的,陈小友的画作当真如此的神奇。”古老有些不相信的说道。
袁老不禁一笑,“现在陈小友的那幅画作正在老马哥那里进行装裱,而且也是得到了老马哥的认可,并且装裱过后,准备在画作上留上自己的鉴赏章,等到装裱过后。拿来一看,你们就知道这幅画作有多么的让人惊叹了,换做旁人,光是构思,估计就需要很长的时间,而陈小友却是能在一天内完成,让人惊叹,我门下的谢致远,与陈小友之间的差距,太大了。”
“老袁。你们能不能别卖关子,告诉我们小逸究竟画的什么。”古老此时忍不住的说道。这两位老爷子一位是岭南画派的传人,一位是金陵画派的传人,能够让这二人连同装裱界大师级人物马老都为之惊叹的画作,恐怕绝对是不凡之作。
他们几人包括旁边的人面上都是带着浓浓的惊异,不敢相信的望着陈逸,一个如此年轻的人,未曾想其画作却是如此不凡。
杨其深也是有些惊异,陈逸会绘画的事情,他还是在玉雕厂才知道,同样不知道陈逸所画出的画作,竟然能让袁老二人为之惊叹,钱老,袁老,马老,以及玉雕厂的这些老爷子,不知不觉间,陈逸来岭州不到半个月,却是闯出了这么多的名堂。
“哈哈,还是先说说你们与陈小友如何认识的吧。”袁老大笑了一声,心有疑惑的问道。
古老强忍住内心的好奇,点了点头,“好,我说了,你也要说,我们与陈小友是在前两天认识的。”接着,古老将与陈逸相遇,并且决定收陈逸为岭州玉雕传承人的打算告诉了袁老等人。
袁老二人面上露出了震惊之色,“什么,你们要收陈小友做徒弟,教他玉雕。”
“收小逸做徒弟,你们也是知道小逸的身份,想想也是不可能的,不过让小逸跟我们学习玉雕,将岭州玉雕文化传承下去,这还是没有任何问题的。”古老笑着说道,郑老是古玩文化界的泰山北斗级的人物,他们可是没资格与郑老抢徒弟。
听到古老的话语,袁老和钱老万分感叹,“以陈小友的优秀,确实值得你们如此去做,你们可算是捡到宝贝了。”
能够值得古老等人放弃名份,也要教陈逸玉雕,足可见陈逸的优秀,如果不是陈逸拜了郑老为师,那么他们说不定也会收下陈逸,毕竟陈逸在书画上的天赋,太过于不凡了。
“好了,我们说完了,你们是不是也要说小逸画的画作是什么。”古老此时毫不犹豫的说道,他非常好奇陈逸究竟画的是什么画。
袁老神秘的笑了笑,“陈小友所画的是一幅有着两种意义的画,从上面看,是一种意义,从下面看,又是一种意义,而且一善一恶,一美一丑,交相辉映,可谓是巧妙绝伦,至于画作的具体内容,过些天马老哥裱好之后,我带你们看就是了,光说的话,根本无法说明白其中的意义,你们也不会理解,等见到了实物,你们就会知道这幅画的神奇。”
“老袁说的不错,现在就算告诉你们,也不能让你们有任何的惊奇,还是过些天眼见为实吧。”钱老不由一笑,然后看向陈逸旁边的那个人,“黄老弟,我们又见面了。”
“是啊,钱老,时隔几日,我依然未完全参透你与我交换的那幅画。”黄鹤轩面带笑容的打着招呼,听了这些老爷子刚才的话语,对于陈逸,他的心中也是充满了惊异。
一个年轻小伙子,却能让这些老爷子如此的推崇,想必其才学有很多不凡之处,而且其画作竟然能让他们感叹,画功绝对比他想象中的要强,他实在期待着能与陈逸合作绘画。
“黄老弟,你过于谦虚了,以你的画功,与我相差不大,老袁,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就是在古玩城举办点睛活动的黄鹤轩,常年呆于山上,是一位名副其实的山野画家,黄老弟,这位是岭南画派的传人袁老,而这几位是岭州玉雕界的玉雕大师……。”钱老微微一笑,各自介绍了双方的身份。
“各位好,袁老,听闻今日是您六十大寿,所以,我作了一幅百寿图,以此祝您老寿比南山,福如东海。”黄鹤轩向着众人点了点头,将所带的那一幅画卷拿了出来,双手递给了袁老。
袁老面上带着些许惊讶,接过画作,打开一看,顿时一百个不同形体的寿字,跃入眼中,其中大部分都是繁写字,有篆体,隶书,楷书,甚至还有几种字体混合兼用。
整幅画作笔画紧凑,笔力遒劲,显得非常的庄重肃穆,古朴圆润,可以说其上书法非楷非隶非行非草,却又似楷似隶似行似草,几种字体浑然天成于一体,非常巧妙。
“我就客气的称呼你一声黄老弟,这个礼物非常好,百寿图,没有一个字是用一种字体写成的,每一个字中都混合了几种字体,这种书法笔力,非常不凡,听老钱说你画中有着我们岭南画派的特点,不知你师傅是谁,我想与我们岭南画派会些联系。”看着这幅百寿图,袁老面带笑意的说道。
旁边众人皆是对这中年人有些刮目相看,有些人的百寿图是几种字体来回替换,整幅画作上也就这些众人熟知的字体,可是现在黄鹤轩所书写的这幅百寿图,每一个字,都无法从现代流传的字体中找到,每一个字都包含着几种字体的书法方式,对于书法没有很深的了解,笔力不强者,根本难以书写完成,又能让整幅书画图这般的浑然天成,让人看起来没有半点不适之感。
“抱歉,袁老,师傅曾严辞嘱咐于我,切不可将他名讳告知别人,以防让人上山扰他清净,不过我可以说的是,我师傅在教导我绘画时,曾说过,他在岭南画派学习过一段时间,除此之外,其余的我不便多说。”听到袁老的询问,黄鹤轩面带歉意的向着袁老鞠躬一拜。
袁老点了点头,久居山上,一种是单纯为艺术,另外一种便是对世间失望,在山上享受宁静,或者两者皆有,只不过仅仅一句曾经岭南画派学习过,想要找出其师傅的具体名讳,可以说是件难事。
不说他的师傅收徒遍布天下,就算是他的师祖关山月等人,也是如此,各个传人之间虽然相互联系,但毕竟很多典籍都是独自保存,如果真的是他们岭南画派中人,那么以黄鹤轩师傅的年纪,应该与他师傅是同辈中人了,改日去师傅那里,让他看一看这黄鹤轩的百寿图还有老钱的那幅画,或许会得到什么信息,毕竟一个人再怎么变,风格是无法变化的。
黄鹤轩既然得到了其师傅的真传,那么在风格上,也一定继承了其师傅的特有风格。
“黄老弟,无妨,既然令师不想让人扰他清净,那我也不多问了,听闻你和陈小友要合作一幅画,择日不如撞日,我看就在中午寿宴过后,让我们一睹你二人画功,陈小友,黄老弟,不知你二人意下如何。”袁老笑了笑,接着向二人说道。
“袁老,我正有此意。”陈逸微微笑着说道。
“陈小友既无意见,我也是十分赞同。”黄鹤轩点了点头,他同样期待着能够与陈逸合作,以此来看看其画功如何。
袁老大笑了一声,“好,羽君,你带着黄老弟和陈小友先在别墅中转转,休息一会,我们过会再聊。”
第三百零二章合作作画
接着,沈羽君带着陈逸和黄鹤轩来到了别墅院子之中,毕竟今天是寿宴之日,一定会有许多人前来拜会袁老。
这个别墅与郑老的相比,少了几分古意,却多了几分诗意,在院子四周,种着许多花草树木,而不远处,就有着一棵木棉花树,这被称之为岭州市市花的植物,此时正值盛开的季节,整个树枝上,都是开满了娇艳的红色花朵,看起来十分的美不胜收。
在木棉花树下,还有一个石台,几个石凳,在花树之下品茶下棋,可以说是一件十分惬意的事情。
袁老所考验他的十名弟子时,沈羽君所画的就是这岭州特有的木棉花树。
“好一棵木棉花,陈小友,沈姑娘,我们不妨去那木棉花一坐如何。”黄鹤轩看了看这一棵树上那一朵朵盛开的木棉花,不由笑着提议道。
陈逸点了点头,“这自然可以,羽君,袁老既然叫你陪着我们,你就跟我们一块吧。”
“恩,好。”沈羽君想了想,然后点头说道。
来到木棉花树下,这一棵木棉花正如同沈羽君画上的那棵一样,其枝干十分的粗壮古拙。
或许其他花朵都是叶子多,可是这木棉花树,其上花朵却是远远比叶片更加的显眼,那些叶片大多都只为衬托木棉花而存在。
看起来整棵木棉花树上,完全是一片娇红的花朵,就像是其花朵的别称英雄花一样,一朵朵都有饭碗那么大。鲜艳无比。
而树下。也是散落着掉下来的花朵。只不过这些花朵看起来与树上的一模一样,根本没有丝毫的褪色和萎靡,真的犹如英雄的气骨一般,永存于世。
“木棉英雄之花,当真是开得娇艳,落得风骨,花开花落,都保持着原有的姿态。”走到树旁。看着树上树下的花朵,黄鹤轩不由赞叹道。
陈逸也是一笑,当真正了解木棉花之后,他便深深喜爱上了这种花朵,“是啊,木棉花是花中英雄,我们做人,也应该像木棉花一样,顶天立地,生生死死都保持着原有的性格。不要因为某些事情,而改变自己内心的坚定。”
“呵呵。陈小友所言甚好,陈小友,沈姑娘,请坐。”黄鹤轩微微一笑,指着树下的石凳说道。
“黄大哥请。”陈逸笑了笑,请黄鹤轩先坐下之后,他和沈羽君在这才在旁边落坐。
“陈小友,不知你要和我合作什么样的画作。”黄鹤轩从石桌上捏起一朵木棉花,微微嗅了嗅花香,然后将其放在手上,朝着陈逸问道。
陈逸面上神秘一笑,“黄大哥,现在保密,等会你就知道了。”
“陈小友,你竟然不给我提前准备的机会,看来这要考验我的画功了。”黄鹤轩轻轻摇头一笑。
与黄鹤轩在木棉花树下,聊了一会,从绘画到书画,从古玩到养鸟,可以说涉及了许多的方面,陈逸在一些方面的知识虽然与黄鹤轩无法相比,但是交流起来,还是没有太大的问题,黄鹤轩同样在古玩一些方面,知道的并不是太多。
黄鹤轩绘画水平能达到与钱老相差无几的水平,在山上学画之时,恐怕非常的专心致志,又怎会分出精力,去了解古玩呢。
可以说二人皆是有着很多的收获,也是让院子里的一些人不禁感叹,一个年轻人竟能与一名中年人聊得如此火热,其中知识的含量,让他们都有些咋舌不已,怪不得会如此随意的坐在石凳之上,毫不在意他人,看起来袁老所邀请的人,没有一个是吃素的。
别墅门口正在招呼客人的谢致远,朝着院子木棉花树下望了几眼,却是摇了摇头。
现在他完全没有了与陈逸相争的勇气,以他现在的能力,在同辈之中还不算出类拔萃,更不用说与这些老爷子交谈甚欢了。
而且在其他人的口中,他也是知道了陈逸现在竟然还跟随了岭州玉雕界仅存的几位玉雕师傅在学习玉雕,那些老师傅可是与他们师傅都是同辈中人,一块学习绘画出身,这使得他有的只是震惊,却再也没有了之前的嫉妒。
陈逸与他已然是两个世界的人,哪怕他努力一生,或许也比不上陈逸十分之一的成就。
聊了一会,寿宴准备开始,陈逸和黄鹤轩三人站了起来,准备离去,这时,陈逸朝着沈羽君望了望,顿时说道:“羽君,别动。”
“干什么。”听到陈逸突然的话语,沈羽君不禁有些疑惑的问道。
陈逸顿时一笑,“羽君,你身上掉了几朵木棉花,在你的白色衣服上,十分的显眼啊,我来帮你打掉。”
说着,陈逸来到了沈羽君身旁,看着其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