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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羽 - 你家有熊猫吗-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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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总是……是我们经理的朋友。” 
  田田气急败坏,掏出手机就拨110,“报警!我还不信没有王法了!” 
  林醉这时才有所反应,他按下田田的手,什么都没说,拉着她推开人群走了出去。 
  主角走了,看热闹的也就散了。 
  陆浥尘扶着琉璃让她坐下,也没吭声,给她倒了杯水。 
  琉璃坐了没一会就气哼哼地站起来, 
  “吃不下,回家!” 
  被遗忘了很久的林美意早就如坐针毡,赶紧说:“琉璃姐,那我也回去了。” 
  琉璃抱歉地对她说:“美意,今天让你见笑了,本来挺好的一顿饭,唉,下次吧,改天再约你。帮我问你爸爸好。” 
  “好,琉璃姐,你也别生气了,我们下次见。”美意乖乖告别,起身走了。 
  只剩下琉璃和浥尘,叫人来买了单,临走前琉璃对苦瓜脸领班道: 
  “跟你们徐总道个歉,今晚吓跑的客人都挂我账上。” 
  两人出了门,一时无话,一前一后到了停车场,琉璃去拉自己的车门,哎呦一声叫出来,这才发现刚刚用力过猛,挫到了手指关节,已经肿得老高。 
  浥尘上前瞅了瞅,皱皱眉头,说:“走吧,我送你。” 
  琉璃嘟囔了一句“真倒霉”,跟在陆浥尘后面上了车。 
  “这下知道打人也是技术活吧?” 
  浥尘发动车子,上了路,扭头看看琉璃,劝道:“下回可别这么冲动,你看自己也要吃苦头。” 
  “不是我冲动,你说他该不该打?”一提起刚才的事,琉璃的火气又开始蠢蠢欲动。 
  浥尘不吭声了。 
  琉璃疲惫地靠在座椅上,闭上眼睛,揉了揉太阳穴,想把紧张的神经缓下来,忍不住又道: 
  “我真替陶陶不值,你看她跟了个什么人,大好青春全浪费到这种人身上,他居然还有脸提七年,他用了七年时间都没能理解她。” 
  说到这,琉璃深深地叹了口气,过了好半天才又缓缓地说: 
  “陶陶这姑娘,拥有的东西太少,失去的东西太多,她不是生性淡漠,更不是为人凉薄,她只是从来不敢让自己表现出对任何人任何事的渴望,她也从来不允许自己表现出对任何人任何事的依赖,因为只有这样,当她失去他们的时候,才不会那么难受……她是个时时准备失去的人,可也正因为这样,她比任何人都更珍惜她的所有。林醉那个混蛋,竟然敢说陶然不爱他,妈的这种话他也说的出口!嘴巴上爱来爱去谁不会?这世界最不缺的就是用嘴爱!” 
  琉璃愤愤说完,滑下半个车窗,让晚风吹进来,吹走胸中的闷气。 
  望着车外流动的夜色,她渐渐安静下来,冷不丁地,又轻轻地说了句什么,声音轻得像是自言自语。 
  浥尘始终很沉默,车里很安静,隐隐约约的,他听清了琉璃在说什么。 
  “陶陶的爱是静水深流,不懂她的人不配爱她。”   
  第三十一章   
  这一天,陶然从真衣回来,已是深夜。 
  都说与日本人合作累,她真是领教了,动不动就开马拉松会议,这次又是,从下午直到现在,坐都坐得人腰酸腿软,来来回回地讨论一份市场推广案,细致琐碎得磨人。 
  本来真衣的案子不由她亲自跟,虽说是重要客户,但她极不情愿同高桥野打交道,心知此人不是善类,她还特意安排了一名男性客户经理接手真衣的事,可那高桥野偏偏就惦记上她了,屡屡请她亲自过去,堂而皇之的理由是,一定要有客户总监坐镇才能放心。 
  陶然不敢开罪他,况且料想公事场合他也不敢有什么出格的举动,所以硬着头皮就去了,只是若他提议吃饭唱K喝茶看戏等娱兴活动,她是坚决婉拒的。 
  饶是如此,每一次都敷衍得挺累。 
  出了电梯,走到家门口,眼睛都快睁不开了,她把手伸进皮包摸来摸去地找钥匙,突然,有个人影从后面冒出来,一只手臂环住她的肩,陶然吓得激灵一下就醒了,惊呼出声! 
  没等她回头,那人喃喃念她的名字: 
  “然然……” 
  “林醉?”那声音她再熟悉不过了。 
  陶然赶紧把出了窍的三魂七魄拽回来,转头看去。林醉脸色通红,样子狼狈,人都快站不稳了,头晃晃就垂了下来,抵在她的肩上,口中含混不清地叫着她的名字,一刻不停。 
  “怎么回事?你醉了?” 
  陶然几乎要用整个身体才能撑住他,费力地问了两句,看他的样子实在醉得不轻,没办法,她只好打开门,先把他扶进去再说。 
  连拖带拉地终于把人放在沙发上,陶然出了一身的汗。她走进卫生间,绞了一块热毛巾出来,小心地敷在他的额头。 
  客厅灯光明亮,她这才看清他半边脸红得不正常,明显有些肿,心里咯噔一下,问: 
  “林醉,你跟人打架?” 
  林醉除了毫无意识地不断念叨她的名字,几乎人事不知。 
  看他这副样子,陶然也不指望问出什么,她只好把凉掉的毛巾拿起来,重新烫热,再给他换上。 
  来来回回换了几趟,他终于安静下来,陶然早已精疲力竭,一边照顾他一边眼皮打架,迷迷糊糊地,靠在沙发上也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她浅浅的睡意被一丝异样打断,睁开眼,看到林醉凝视她的眼睛,满是柔情,他的手掌抚着她的脸颊,轻轻地,但很温暖。 
  恍惚间,她忘了今夕何夕,对他微微一笑,差点就要说,好困,不要闹。 
  幸好话未出口,人已清醒,陶然噌地直起身,躲开他的手,木木地问: 
  “你醒了?” 
  林醉不答话,只是看着她,那目光令她一阵心悸。 
  她稳住神,语气平淡地给他解释: 
  “你可能喝醉走错了,刚刚在门口……” 
  “我没走错。” 
  林醉突然打断她,异常地坚决,“然然,我已经错了那么多,我不想再错。” 
  她惊讶地看着他,不明白他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仔细打量他,又不像是在说胡话,她不知要怎样回答。 
  林醉也不需她回答,径自缓缓地说下去: 
  “然然,我前天回学校了,看见公主楼在拆建,香樟也移走了,我在废墟里捡到一根门栓,就是你们阿姨常常敲的那根,你记得吗,当年我最恨她敲门栓。可那天突然想,其实我应该感谢她,因为如果没有她,那个晚上你就不会被关在外面,那样的话,我真不知要到什么时候才能找到你。” 
  “西园换了新草坪,草比原来的好,但是不让踩了。学五食堂的那个胖师傅还在,还是卖小笼,还是那么难吃。” 
  “后湖的那条路翻修过,不知道哪里变了,看上去总觉得不对。后湖还是老样子,湖边的那座老房子还是没人住,草长比以前还高。” 
  “然然,记不记得你说过,你最向往的生活,就是找一座高山上的湖,在湖边开一间日落旅馆,木头做的房子,种花,养鹅,看日落,听过路人讲故事,日子安静又不寂寞,总会有人走,也总会有人来。我说好是好,就是有点闷,不如等我们退休,再去找那样一个地方归隐,去法国还是去瑞士,我们可以慢慢想。然然,那时候,我以为,我们会有很多年的时间去慢慢想,我以为我们会有很多年的时间去慢慢实现,然然,我以为……我们会白头偕老的……” 
  她已许久不曾听他对她说这么多的话。 
  静夜沉沉,他的声音温柔如水,带着令人蛊惑的魔力,丝丝缕缕将她缠绕。 
  她明知前尘往事多说无益,却又无法阻止,催眠一般,只能愣愣地听下去。 
  直到他问: 
  “然然,我们白头偕老好不好?” 
  陶然只觉心中一绞,痛不可抑,眼泪刷地一下就流出来,止都止不住。 
  她哭着喊: 
  “林醉!你讲不讲理?背叛的人是你,离开的人也是你!现在你又回来说这些,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你到底讲不讲理?” 
  “我不讲理!” 
  林醉拗脾气上来,一把将她拉到怀里,紧紧紧紧地抱住她,“我就是要和你在一起!” 
  “你放开我!” 
  “我不放!不放不放!” 
  陶然死命地挣扎,想把他推开,他的臂像个铁箍,越收越紧。 
  她无力挣脱,身体被他勒得生疼,呼吸也困难起来,气急之下,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 
  连怒带恨,下了死劲。 
  林醉手臂一颤,却不松开,反而更紧地箍住她。 
  白衬衣上渐有血丝渗出,他吭也不吭。 
  …… 
  旧日如糖,甜到哀伤。 
  却不知今时今日,竟连最简单的一个爱字,都已无处言说,似乎,便只能让彼此痛。 
  陶然力已用竭,忽而悲从中来,伏在他的肩上,痛哭失声! 
  泪水像是从什么地方倒出来一样,肆意流淌,不一会便濡湿了他整个肩头。 
  他几乎从未见她哭成这个样子,一下子也慌了神,连忙卸掉力气,小心翼翼地搂住她,笨拙地拍着她的背,翻来覆去只会说一句,然然,我错了,别哭,别哭。 
  陶然不听,她要很大声很大声地哭,哭她所有的委屈,所有的不甘,所有的伤心,所有的难过,所有所有这些……直到哭累,累到再也哭不出。 
  许久许久,哭声止住,剩下一连串的哽咽。 
  林醉也红了眼睛,握住她的手,轻轻说: 
  “然然,我要和你在一起。” 
  陶然人已累极,情绪终于稳下来,她疲惫地抽回手,提醒他: 
  “田田呢?田田怎么办?” 
  林醉不答,仍旧说: 
  “然然,我只爱你,我只要和你在一起。”任性又固执。 
  她看着他的眼睛,那其中的爱意她太过熟悉,知道那是真的,心里反而更加酸楚,又问: 
  “还有孩子,孩子怎么办?” 
  林醉灼灼的目光黯下去,就算他再任性也知道,事到如今,无论去留都已不再只是他们两个人的事,甚至也不是三个人的事,还有孩子。 
  一步错,步步错。 
  错到今日他才明白,这代价远非他可以承受,想想都是煎熬。 
  他回答不了她的问题,痛苦道:“你为什么不问我怎么办?” 
  陶然强忍住想要安慰他的念头,艰难地说: 
  “林醉,我们回不了头。” 
  忘掉孩子,也许别人做得到,但陶然做不到。如果因为她而使这世上多了一个没有父亲的孩子,她一辈子都不会放过自己。 
  猛然意识到这一点,林醉再也说不出话,只能绝望地看着她。 
  他那么那么爱她。 
  他已永远永远失去她。 
  满屋的沉默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突然响起的乐声显得尤其刺耳。是林醉的手机,它一遍一遍地响,林醉不去接,它锲而不舍,像是要考验他的耐心似的,叮叮咚咚,绵而不绝。 
  “接电话吧。”陶然终于出声。 
  林醉掏出手机,看都不看,扬手就把它摔了出去,啪嗒一声,四分五裂,那音乐就像断了气,终于不响了。 
  门却接着响起来。 
  有人敲门,笃笃笃的三下,不轻不重,很有礼貌。过了一会,又敲了三下。 
  陶然看了眼林醉,站起身,走过去,把门打开,毫不惊讶地看到何叶田田。 
  两个女人无声地对视了几秒。 
  田田微微点头,问:“阿林在吗?”她总算不再笑。 
  陶然站到一旁,让她进来。 
  田田几步走过去,蹲在林醉旁边,摇摇他的手,轻言道: 
  “阿林,跟我回去吧。” 
  林醉垂着眼睛,不理睬。她就一直仰着脸,央求他。一个比一个拗。 
  陶然远远看着他们俩,忽然有些明白,为什么她能从她手上抢走他。 
  这个女人身上有着陶然所没有的韧劲,只要她想要,她就会不顾一切地争,她会像小母鸡一样乍着翅膀守卫自己的东西,一丝一毫都不放弃。她可以很骄傲,也可以很卑微,因为她永远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两人僵持半天,林醉终于动摇,被田田拉起来,走了出去。 
  田田扶着他,经过陶然身边,点点头道:“实在不好意思,他醉了,给你添麻烦了。”就像一个满怀歉意的妻子。 
  陶然只盯着林醉,他全身上下狼狈已极,表情木然,看得她心里说不出的难过,却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与她离开。 
  直到他们走了很久,她还站在门口,就像做了一场梦。 
  和以前的那些梦一样,梦里有林醉,他回来了,他说我爱你。 
  和那些梦不同的是,他还说,我们白头偕老好不好? 
  …… 
  直到第二天上班,陶然都很恍惚。就连琉璃对她说“对了,跟你说一下,我昨天把林醉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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