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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放声大笑:“年轻人,说得太过玄乎了点,大陆都盛行这个?”
“与人合作,讲究人与人之间利益。”唐玉说道,“和我合作,你做大,我帮你搞定其他的人。”
“就是为了杀一个谢有利?”
“当然,莫非你以为我看上和胜和了?”
鱼上钩。
老人一挥动鱼竿。
一条鱼在空中出现。
砰的一声。
老人屈指一弹。
一道恐怖的真气把鱼儿激射得粉碎。
唐玉拍着手掌:“好功夫,好真气。”
“如果我发现你出卖我,你就像这只鱼儿一样。”老人灼灼目光盯着唐玉。
“我从不骗人,真的。”
唐玉认真而严肃的说道。
老者听到唐玉的话笑了,通常说不骗人的人都是老奸巨猾的,唐玉看上去,从里到外就是老奸巨猾的角色,这是一种惊人的直觉。
虽然这种直觉很玄乎,但老者相信他的直觉,因为这样直觉已经几次从死亡边缘上拉他回来,自从当上了和胜和的供奉之后,这样浓烈的直觉已经很少有了,今天,在这里,又再一次有这样的惊人直觉。
老人叫范伯程,处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人物,在和胜和里,除开谢有利大供奉,就轮到他了。
至于龙头话事人多年来不问事情,很多和胜和的弟子也早就没有了龙头话事人的概念了,他们崇拜和敬畏的是供奉,而不是话事人。
范伯程看着唐玉的眼神很奇怪,就好像看着一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人,缓缓的说道:“合作双方讲究的是利益的结合,你有你的利益,我也有的利益。”
唐玉打了一个响指:“所以我们更加有合作的必要了。”
“好,我们合作,我帮你杀谢有利。”范伯程说道。
唐玉点头:“行,多谢,以后有机会我们经常合作,我觉得你是一个诚实的老头。”
这样诚实又带着野心老头可不多见啊,遇见这样的人就要多合作。
“你看,没有鱼饵也是可以钓到鱼的。”唐玉露出一个奇怪的笑容,手轻轻一挥动,还真的钓到了一斤多重的鱼。
“年轻人,你的运气很好。”范伯程也是意外一下,没有鱼饵也可以钓鱼?还是一条大鱼,这个年轻人运气真的很逆天。
“这不是运气,这是实力的象征。”唐玉郑重的说道,拿着鱼儿离开,回到车里的时候说,“送你一条鱼。”
匪首说道:“老板,那个老人是谁啊?”
“范伯程。、”唐玉笑着说,“怎么样?你觉得我这一次要杀谢有利有多少层把握了?”
匪首愣了一下,说道:“我看有八成了。”连范伯程都可以被唐玉说服杀谢有利,这个世界上还真没什么难倒老板的。
老板就是一个老奸巨猾的人,如果不是这样的人,怎么可以和范供奉合作呢?
要知道,唐玉可是杀了武盛,又把苗占废掉的大仇人啊。
现在唐玉要和这么一个人合作,不仅一点事情都没有,反而相谈甚欢,只有一个原因,范伯程想做大。
在车里离开后不久,一个仿佛从黑暗中的年轻人出现了范伯程的后面,弓着腰,声音似寒冰,问道:“范老,真的要和那个人合作?”
“子曰,你怎么看我和他的合作?”
叫子曰的年轻人说道:“浪子野心,包藏祸心。”
对于子曰的评价,范伯程不仅没有生气,反而是高兴的说道:“就是因为他是这样的人,我才和他合作。”
唐玉要是一般的人,范伯程看都不看一眼。
只有那样的人,才有恐怖的实力,才可以见到希望的曙光。
“范老,总归来说,要是和他合作,我们要万分的警惕。”
范伯程说道:“杀谢有利的时候,也是他死的时候。”
子曰点头。
范老已经有了他的决定,那自己担心是多余了。
子曰把目光对着唐玉离开的方向。
许久,子曰缓缓的说道:“他现在只是一个炼气的武者,要杀这样的人,只怕不容易。”
范伯程道:“的确不太容易,所以才要你出手,这样的人能杀了武盛,废掉苗占,我觉得很好奇。”
尽管唐玉隐藏得很深。
但范伯程还是嗅到了蛛丝马迹。
尤其是唐玉和匪首在和胜和总堂送那一坨狗屎的时候,虽然距离颇有些遥远,但靠着惊人的嗅觉,他还是嗅出了唐玉就是杀害武盛的年轻人。
还真是一个胆大包天的年轻人啊,杀了武盛之后还有胆子在香港。
这个年轻人到底是从哪里来的,是不是某个部门的人呢?
范伯程想了一下,最后驱除掉所有的念头,专心钓鱼。
不管唐玉是什么来头,他要和自己合作,最后的结果就要面对死亡。
阳光下,子曰静静看着老人的背影,慢慢的离开。
匪首把车开到一个人烟罕迹的地方后就停下车。
打开后车厢,匪首把谢安提了出来,然后踢了几脚让他醒过来。
第190章我就喜欢和实诚的人打交道
谢安醒来之后,表现很冷静,扫了一眼四周,笑了笑道:“还真是一个风水好地方,在这样的地方死了,值得了值得了。”
匪首看他一脸牛逼不怕死的样子,一个冷笑,扇了一个大嘴巴:“别他娘在我前面装豪气,老子不吃这一套。”
“匪首啊,做人不要这么冲动,我们代表大陆人的素质的。”唐玉挥手说道,蹲下,客气的说道:“谢先生,我们要杀你的,早就杀了,有件事情和你商量一下。”
谢安看了一眼唐玉,上次就是自己牛逼哄哄的去刺杀这个男人的时候被他一脚就踢飞了,一招就被打败了,想着谢安想死的心都有了,同样是一个等级上的对手,为什么唐玉的真气会这么浑厚?
为什么他就可以把真气练到这么变态的境界?
对唐玉,谢安是又觉得恐怖,又觉得妒忌,差不多一样的年纪,为什么两者之间差别会这么大?
“谢先生,在听我说话吗?”唐玉再一次提醒的说道。
谢安回归神,说道:“商量什么?”
“是这样的,麻烦你的爷爷打一个电话。”
“不可能。”谢安断然拒绝。
唐玉想要自己给爷爷打电话,然后设下埋伏,这样不孝的事情,他根本做不出来。
唐玉什么话都没有说,走到一边,默默的蹲下,然后拿着一把匕首磨着,磨着石头。
“老板,你要杀这小子用不着动刀子,我直接拧脖子就是了。”匪首觉得老板磨刀太过看得起谢安了。
这样的小人物,就应该一招弄死了,不用什么废话。
唐玉回头灿烂一笑:“杀了?你也太看得起他了。”
不杀人,你磨刀做什么?
似乎看出匪首的疑问。
唐玉别了下头发,阳光下,他的四十五的角有些淡淡的忧伤:“磨刀霍霍对老二。”
匪首嘴角抽搐,然后当做什么都没说,目光一直对着谢安的下面那个东西,阿弥陀佛。
没想到老板也有这么恶有趣一面,亲自动手。
谢安一触到唐玉那幽幽的眼神,下意识的身子打了一个激灵。
又是这一招,又是要把自己变成太监?
谢安要求的很简单,就是希望给自己一个痛快的死法,这样一来,他也不会成为谢家的罪人了。
谢安知道唐玉借此机会杀了爷爷谢有利,对于他有这样的想法,谢安还是觉得有些可笑的,爷爷在香港可是数一数二的高手。
而,现在的唐玉只是一个炼气一重的存在,刚两只脚踏进高手行列,如果连他这样的角色都可以杀了爷爷的话,那这个世界才真的是乱套了。
尽管对于爷爷有着固执的自信和盲目的崇拜,但谢安也知道唐玉肯定是有重大阴谋的,以他的身手肯定不是谢有利的对手,要想杀了爷爷,就需要联合别的势力。这就是谢安所担心的一面。
爷爷贵为和胜和最大的供奉,平日里是不显山不露水的,很好说话的样子,但认识谢有利的人都知道,老爷子脾气大得很呢,他要是发脾气了,就要杀人。能让爷爷杀的人,香港还是很少。
“谢大公子,请你打电话。”唐玉微笑的对着谢安说道。
谢安摇头,一脸汗水,他的双腿架着自己下面老二:“你不能这么对我,什么说你也是一个武者的身份,堂堂正正的杀我,才是一个该有的武者身份,像你用这种卑鄙法子来欺压我,你不配作为一个武者。”
“匪首,你说他是不是白痴?”唐玉问。
匪首不屑的看了一眼谢安:“何止是白痴,是一个脑子进水的人,武者?抱歉,我们不是一般的武者。”
我们是卑鄙的武者,一切的办法使用起来都是手到擒来的。
谢安被两人的话打败了,死死的盯着唐玉:“我想求一个痛快的死法。”
“白痴。”唐玉一脚踢在谢安的嘴巴上,谢安的嘴巴飞出几颗牙齿,嘴角血流满面。
“谢公子,你要搞清楚了,现在你的小命在我的手上,我想玩你就玩你,我想杀你就杀你,你就不用什么武者身份啊,什么激将法来刺激我了,那样没用的。”唐玉说道,他真好不吃这一套。
“我给你五秒钟的机会,如果你不打电话的,我亲自动手了。”唐玉眼睛盯着谢安的下面的那个东西,“这年头,太监可是很稀罕的,搞不好你会成为香港第一个太监哦,我现在这里恭祝你。”
谢安脸色惨白。
匪首在一边给予压力,用冰冷的声音开始数着字。
“好,好,我打电话,我打电话。”无形的压力压得谢安的心都要爆炸了,他肯定自己要不打电话,自己真可能变成香港第一个太监的。
“人在威逼之下,会做出一些不想做的事情,谢公子也是如此。”唐玉把手机递给了谢安,他有两个手机,一个关机了,原因就是怕谭卿卿找他,第二个手机基本没什么人知道。
谢安拿着手机拨了爷爷谢有利的电话。
“爷爷,我是谢安,我被人抓了,他们要见你一面。”谢安言简意赅的把自己的处境告诉爷爷。
谢有利在那边没什么吃惊就是简单的哦一声,然后说道:“他们还没有杀你?”
谢安道:“爷爷,他们留着我来威胁你。”
“把电话给那大陆人。”谢有利道。
谢安把手机给唐玉。
“哎呀,谢供奉你好啊,很久不见了,最近身子好嘛?”唐玉像一个熟人的打招呼。
“你就是杀了武盛的人。”
“对,我就是杀了武盛的人。”
“好,我就喜欢和你这样实诚的人打交道,你抓我的孙子,这个事情我不和你计较,你杀我武盛,我也不和你计较。”谢有利声音平稳,“你来和胜和,我让你填补武盛的位置,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在香港,我有这个权力让你成为最尊贵的存在。”
“你真大方。”唐玉法子内心真诚的说道,这么明显的招揽他进和胜和,还真是谢有利这样的大人物才能说出来的。
用只手遮天这样的形容词来形容谢有利在和胜和的地位不足为过。
谢有利等了几秒钟后问道:“考虑清楚了?”
“有些不太合适?”
“不合适”谢有利问道,“有什么不合适的?你在香港弄出这么多的事情,无非就是想要名利,现在给你机会,为什么不争取一下?是只要你当上了供奉,有什么不可以得到的?”
唐玉露出一个腼腆的笑容:“那我要是不答应呢?”
第191章想变太监?
“我有很多孙子,谢安只是其中的一个,他的天赋也不是最好的,如果你想用他来要挟我的话,你的这个主意打错了。”
唐玉是想到这个可能性了,但谢有利当面说出来,又是另外一回事,修炼到如此高境界,是不是性格淡薄了一点,对他人的生命的一种漠视?毕竟,谢安是他的亲孙子啊,虽然他有不少孙子。
唐玉扯出一个冰冷的弧度:“这样啊,那我把你所有的孙子都杀了,我还是有这个自信的,你总不能天天带着你的孙子在身边,你说对嘛?”
只听得那边传来嘭的一声,貌似谢有利把杯子摔烂在地上了。
“老人家,不用生这么大的气,你要是进医院了,那我于心何忍啊。”唐玉安慰的说道,“我就是说说而已,事实上,我没这个胆量的,我很胆小。”
“你胆小的话,就不会给我打电话了。”谢有利说道,“给你机会,你不争取的话,那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了。”
“要我当供奉也不是不可以,我只有一个条件。”
谢有利问道:“说。”
“要做就做大的。”
谢有利道:“你是要做我的位置?”
“对。”
“你没有这个资格。”
“那我们就没有谈下去的必要了。”
“时间,地点。”
唐玉告诉了他时间地点,就挂了电话。
回头看着一脸奇怪的谢安,唐玉问:“你这个眼神很让费解啊。”
谢安道:“你是第一个敢和我这么说话的人。”
在家族里,很少有人敢这么和爷爷说话,更别说谈条件了。
在香港也没几个人。
唐玉算是第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