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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研究环境,你当每年那几十亿
美元的投入是用来看的吗?
“田先生,我刚刚看到了你在《nature》上发表的最后一篇文章,很荣幸,我们公司的两种药品都在你实验证实可以通过血脑屏障的物质目录之上!”
洛西斯先生脸色一正,郑重的向田路发出了邀请:“我们非常你能加入诺菲公司,领导我们新组建的研究小组,早日促成这种方法的临床实用化……”
……
刚发现这一章竟然只发布了一半,凌晨的时候太困了,随手的复制黏贴了上去,没有检查。这是我第三次犯这种毛病了,抱歉,现在补上。
第六十七章邀请
“你怎么想?”
出租车平稳而快速的行驶着,叶兰终于忍不住打破了两人之间的沉默,柔声问道:“打算接受他的邀请吗?”
“你觉得呢?我应不应该接受?”
看着窗外一路上闪烁的霓虹灯,田路反问道。
叶兰摇了摇头,轻轻靠在了田路的肩上,低声道:“这是你的工作,你的未来,自然应该由你自己来决定。不过不管怎么样,我都会支持你的。”
田路扭过头来抓住了叶兰的小手,微微一笑道:“说句实话,薪水很诱人,给我提供的研究条件也很诱人,我刚才确实有那么一点心动了。”
诺菲公司给田路开出的条件,确实让一般人很难拒绝:几乎是顶级科学家才有的年薪,独立领导一个研究团队,最先进的实验室,最顶级的设备,无论那一项,对一位研究者来说都是莫大的诱惑。
诺菲公司绝对不是第一个来找田路的企业,事实上,自从《nature》发表了他的第一篇研究报告之后,各大医药企业的高管们就络绎不绝的来到了斯克利普斯。大多数人的目的自然是了解田路研究的情况,并探知试验过可以通过血脑屏障的物质目录,当然也有少部分有眼光的企业,如诺菲公司这样,向田路伸出了橄榄枝。
开出如此优厚条件的公司,诺菲还是第一家,而更让田路心动的是,洛西斯承诺了两年内上不封顶的资金投入!
可以预想的到,在系统的帮助下,两年的时间足够田路再推出一项重量级的成果了,所以那个两年的限制只不过是一个毫无意义的限制罢了。
“只不过……”
田路淡淡的一笑,摇了摇头道:“我们的未来,不在这里!”
窗外的霓虹灯,散发着充满诱惑的光线,忽明忽暗的照射在车内,田路的脸上,此刻却是平静无比,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坚定。
还有两个多月的时间,田路就将完成在斯克利普斯研究所为期两年的工作,按照原定的计划回去旧金山医学中心继续临床培训。而在旧金山再做一年的总住院医之后,他就将完成整整七年的住院医师培训!
到那时,田路实在就找不到自己留在美国的理由了。
当初选择来美国做住院医师培训,主要出于三方面的考虑:第一,自然是进行最严格的临床培训。在这方面不得不承认,美国的住院医师制度是全最为合理,也是最为有效的培训方式。一切都有着成熟的流程和规范,可以让田路从一开始就少走了许多弯路。
其次,是为了学习当前最先进的医疗技术。没错,纵然田路有着超前八十年的系统支持,在临床诊疗上面,八十年后的临床诊疗知识并没有什么用处。现实中要用的,依旧是现实中才有的医疗器械和药物,八十年后的临床知识很难用的上太多。
最后,就是为了在斯克利普斯的这两年。如果在国内的话,即使他去读了基础医学的研究生,要想像在这里一样随意使用那么多的高级设备,得到那么多的研究经费支持,确实很难做到,至少说短时间内比较难做到,田路必须从基础的研究做起,一步步的给自己积累资本。
可以说,在美国的这七年,田路没有浪费一丁点的时间。
在临床上,无论是诊断,治疗还是手术,在系统的支持下,田路都积累了丰富的经验,远超同期的住院医师。而第七年作为一名总住院医师,田路只要愿意去做,就可以在主治医师的指导下参与神经外科的任何手术,甚至包括哪些最高难度的联合手术。到时候只要不是遇到那些极为罕见的病例,想必他就完全可以轻松的应付了。
在基础研究上,三篇高质量的论文足以让他在学术界占有一席之地了。
君不见,多少跨国的药企开出了优厚的条件,就是为了请田路去继续跟进他自己的研究,有了这样的资本,他回国后也能站在一个高起点上:国内只要有一片NSC的文章就够破格提拔为教授的了,何况他足足发表了三篇!
相比而言,国内和这里确实没有什么可比性。论基础研究,这里研究经费充足,设施先进,还有着极为诱人的激励机制;论临床工作,这里没有太多烦人的医患纠纷,也没有国内那让人头疼的复杂关系,可以让人踏踏实实的做一名医师。
,这里毕竟不是田路和叶兰的家啊……
日子,还在继续一天天,一秒秒的过去。
婉拒了所有医药企业的邀请,田路继续在斯克利普斯研究所安心的工作着。
他并不打算继续推出什么重量级的成果出来,而是踏踏实实的完善着自己的研究,充实着自己的实验数据。
短期内的终极目标,是完整的阐述血脑屏障的生理机制。
这是一个极为庞大的工程,绝对不是田路一个人,甚至是斯克利普斯研究所单独能够完成的。需要的是无数的相关实验,庞大的数据支持,以及完整的理论研究。
田路的工作,只不过是开了一个头而已。
好比说他阐述了血脑屏障结构中,周细胞和内皮细胞的部分作用和生理机制,那么星形胶质细胞呢?基膜呢?周围的组织和细胞呢?他们在血脑屏障中的作用又如何?
再好比实验证实可以用这种方法通过血脑屏障的物质,田路和他的团队只验证了十余种物质,对于人体庞大的物质种类,以及为数众多的药物种类而言,这个数字却是微不足道的,需要更多次的实验去验证更多的物质名单。
田路提出了自己的研究思路,也给出了研究的方法,其他的工作,就要靠全所有对这项研究感兴趣的科学家去完成了:血脑屏障各个组成部分的功能需要研究,能通过血脑屏障的物质名单需要列出,甚至每种物质通过血脑屏障之后能够达到哪里,起到什么作用都需要无数的实验去证实!
这是需要成千上万研究者共同努力完成的工作。
而直到相关实验完成到一定的程度,数据积累了一定的水平之后,田路才会再次的站出来,综合所有的实验结果和研究数据,赶在所有人之前,把系统中完整的血脑屏障理论抛出来!
有些无耻,对田路而言,这却是最省事省力的方案!
更何况,哪怕是回到国内,田路也没有打算放弃基础研究这一块,只要有足够的条件,他完全可以继续进行下去。
从高二得到住院医师决策支持系统开始到现在,过去了整整十三年了!
田路也从一个懵懂的少年,成长为了一名成熟的医师和研究者。这种成熟,不仅仅是表现在对系统功能的掌握,以及现实中知识能力的增长,还包括着心智的成熟,以及人生观的成熟……
在斯克利普斯研究所的工作,进入了尾声,除了领导自己的团队进行一些细枝末节的研究,从而为将来理论的提出丰富着数据库之外,田路的工作波澜不惊,平平淡淡。虽然随着三篇文章的发表,他的生活还是起了一定的变化,总体而言,他还是竭力的让自己保持着平稳的心态,准备沿着设定好的轨道平稳的继续走下去。
就在田路以为可以轻松自在的过上两个月,然后回到旧金山的时候,这一天,他突然接到了来自瑞典斯德哥尔摩的电话,随之而来,是一份来自同一个地方的快递。
“尊敬的田路先生,这里是第16届欧洲神经协会联合会大会组委会,我们诚挚的邀请您在9月8日到11日间,来到美丽的斯德哥尔摩……”
第六十八章抱歉
“是的,先生,我回绝了那边的邀请,所以您不用做出另外的安排……对,我下周日才会动身去欧洲,您就放心好了……再见,先生。”
远远的站着,瞟着餐桌上热气腾腾的火锅,田路只觉得舌间突然变得湿津津的,肚子里面也忍不住悄声的打起鼓来了。刚挂掉电话就三步两步的窜到桌旁,一边拉开凳子坐下,一边迫不及待的嚷嚷道:“水开了,水开了,赶紧拿东西过来!”
“来了,来了!”
叶兰和钱乐乐笑嘻嘻的端着几盘洗干净的食物,从厨房里走了出来。
九月的旧金山,白天气温非常的适宜,到了晚上就会变得比较冷,最适合吃一些热乎乎的东西,暖暖身子。
田路他们租住的这套房子客厅地方不大,空地上也就勉强摆得下一张折叠桌,因此叶兰和钱乐乐颇为费力的摆好东西,在凳子上坐下的时候,田路早就往锅里扔下了一堆的东西:在手术台上忙了一天,他现在实在是饿坏了!
“刚才怎么听你电话里说手术的事情?你明天不是休息吗?”
把调好的小料放在田路的面前,叶兰皱着眉头问道。
田路的目光一直放在翻滚的火锅里面,摇了摇头道:“没什么事儿,之后不是接到过神经解剖学会议的邀请函吗?霍克医师不知道我拒绝了对方的邀请,所以打电话确认一下而已。”
“我还是觉得你不去挺可惜的。”
钱乐乐往锅里夹了一些青菜,笑着说道:“不用自己花钱,就当是去玩一趟就好了,干嘛不去?”
事实上,作为被邀请的报告者,会议基本上都会负责所有的相关费用,即使没有,旧金山医学中心也会很乐意支付的。每培训一名住院医师,美国政府每年都会给医院十万美元,其中一部分是用来给住院医发工资,另外一部分就是支付其他的相关培训费用。如果是受邀去学术会议上做报告的话,哪怕是不包含在其中,医院方面也是绝对支持的。
“玩一趟?你说的倒是轻松!”
田路苦笑着摇了摇头道:“人家不是请我去玩儿的,而是邀请我去是作报告的。你要准备讲演稿吧?要准备幻灯片吧?一来一去光飞机上就要耗上几个小时,然后呆上一天就,真当我很闲吗?而且这个会议和欧洲会相隔太近了,我是没什么兴趣。”
“我们想去还去不了呢。”
低声的嘟囔着,钱乐乐撇了撇嘴,不再多说了。这个问题讨论过很多次了,对于田路的决定,钱乐乐虽然觉得有些难以理解,毕竟也左右不了他的想法。
发表了三篇论文之后,各种各样的会议邀请接踵而来。综合性的会议如欧洲神经协会联合会大会,专业性极强的会议如神经解剖学和神经化学会议,种类之繁多,涉及范围之广泛,让一向潜心于工作的田路瞠目结舌,有些不知所措。
能在高水平的学术会议上做报告,这对一般的医师,或者说研究者而言,确实是一种难得的荣耀,尤其是一些规模大,历史久的大型会议,非顶级学者或者有卓越成绩者是没有机会的,往往也是鉴定一位医师在专业中地位的试金石。
考虑再三之后,除了规模最大的欧洲神经协会意外,田路拒绝了其他所有的邀请。毕竟,在旧金山医学中心的最后一年,对他来说实在是太重要了。
因为培养体制的制约,作为一名住院医师,田路只能在主治医师的指导下进行手术,而且所处的阶段不同,能够主刀的手术等级也不同。只有这最后一年,虽然也必须在主治医师的指导下进行,他有资格主刀那些复杂的神经外科手术了。
这一点对田路极为重要。
哪怕是拥有了临床操作支持系统的帮助,在现实中田路也必须不断的积累手术经验,尤其是那些复杂的神经外科手术,一台下来甚至需要十几个小时的时间,仅仅靠着理论的支撑,即使是田路也是难以完全掌握的。
多看,多学,尤其是要多多参与那些复杂的神经外科手术,这是田路早早就做好的计划。
作为第七年的总住院医师,田路现在全权管理教学医院hites医院的神经外科临床工作,要负责手术排班,要领导住院医师团队,还要尽可能多的去主刀、去参与,或者说去观摩那些高难度的神经外科手术,整日里忙的四脚朝天,哪有什么闲心去参加什么学术会议?
再说了,这样的机会,将来还会少吗?
……
“好饱!”
拍了拍肚子,田路毫无形象的瘫在椅子上,一副吃饱喝足,满意之极的模样。虽然明知道这样暴饮暴食不好,对火锅有明显偏好的田路却总是管不住自己的这张嘴,每次都要吃到肚皮滚圆为止。
虽然一动也不想动了,田路还是勉强撑起身子,和两个女生一起收拾起来。
与以前租住的房子相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