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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今天终于成功地从冬凌那个臭小子的手里将冬雪夺了过来。
他才不会放手!
“冬雪,你抱紧了,我们去玩了!”尤阡陌发动了机车,倏地一声朝前飞奔。
留下一脸怒火的冬凌,在他们身后吼道,“尤阡陌,你这个臭小子,你等着——”
骂着骂着,但他却突然笑了。
搏杀一路小跑着到了他的身边,用头在他身上蹭着。
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冬凌耸了耸肩,伸手摸了摸它的头,“看来,今晚只能我和你同干爹一起共进晚餐咯!”
日落的夕阳将冬凌的身影拉得老长,那披肩金辉的身影却在那落日中愈发的挺拔如松,走向那最后也是最初的辉煌,
迎接属于他的人生。
第二百零五章 番外之一夜春梦~~
冬凌长大了后,也有了和他父亲一样的银发和金色的眸子,成了蛇界的王,这几日他一直做着一个梦,梦里,他站在花海中,一个女子正朝他走来。
这个梦,他做了无数次,却始终看不清女子的面容,于是他决定下界去寻找……
故事就这样开始了……
*
哈欠徂!
薛蓉蓉打了个哈欠,用双手抱紧了肩膀,“该死的欧巴桑,这么冷的天居然要我加班,非要榨干我的精血才罢休!”
深夜的H城市,纷纷扬扬的雪花从黑色无边的天际徐徐落下,铺就一世的雪白。
偶尔有几盏的路灯断断续续地闪烁着光芒,挣扎着不被这黑暗所湮灭绷。
薛蓉蓉裹紧大衣一脚深一脚浅地在雪地里走着。
经过一处花坛时,她停住了脚步。
“咦,这是什么?”薛蓉蓉好奇地拨开枯枝,抖落了一阵的雪白。
在花丛后,一条被冻僵的蛇正蜷缩成一圈,惨兮兮的样子让人不忍。
薛蓉蓉皱了皱眉头,想也没想就脱下大衣小心翼翼地将它裹在大衣里抱回了家。
“可怜的小东西,冻坏了吧,来这里取取暖吧!”
到了家,薛蓉蓉将它放进了宠物狗嘟嘟的狗窝里。
“汪汪!”嘟嘟在一旁极度不满地叫着以示抗议。
“乖,别闹了,它很可怜的,就让它住一晚吧!”薛蓉蓉伸手安慰嘟嘟,“今晚你和我睡!”
这回嘟嘟才不闹了,它心满意足地朝正霸占了自己窝的冻蛇得意地瞪了一眼,然后一摇一摆地爬上了薛蓉蓉的床。
就在灯灭的那一瞬,原本紧闭的蛇眼却突然睁开,一对妖娆的金眸流转着异常光彩的光芒,随即又闭上了。
薛蓉蓉,蓉蓉…………
有人在耳边,轻轻呼唤,‘我终于,找到你了!’
声音低醇,犹如刚启封的陈年老酒,浓浓的酒香四溢,散发出醉人的熏香,沁人心田…………
薛蓉蓉缓缓地睁开双眼,却发现自己正站在一片火红的海洋中,心里惊诧连连,仔细地低头看去,才发现脚下的红色
海洋其实是一大片火红的花。
这是什么花,居然如此的红艳欲滴,犹如啼血的花瓣在微风中妖冶吐芳。
微风撩起,轻盈的花瓣随风漫天起舞,放眼看去,一片红艳艳的海洋里卷起了微微熏风。
奇怪的是,这种花,没有叶子,没有香味,有的只是那红艳欲滴的花朵。
薛蓉蓉弯下腰,想要摘一朵看个仔细,却惊诧地发现,入手只是像血一样猩艳的液体。
“啊!”她连忙甩了甩手,后退了好几步。
是血,居然是血,这,这些花瓣里居然是血…………
这是哪里,为什么,为什么我会在这里,这些滴血的花又是哪里来的?
突然间,一股恶心的感觉涌上心头,她转身想要逃离。
“薛蓉蓉,蓉蓉…………”微微的风中,传来低醇的呼唤。
“谁?是谁?”那种声音带着某种魔力,让她的脚步变得沉重,身体开始不听使唤,朝着一个方向前进。
一阵强风刮过,漫天的花朵逛舞,风中传来低沉的声音,有些什么在蠢蠢欲动,似乎在欢庆着什么,在急切等待着什
么…………
“谁,谁在那里!”薛蓉蓉终于可以停下脚步,强风让她的眼都睁不开,只是感觉前方有什么人站立在那里。
在一片的花海里,一个人影在慢慢地浮现,具体地说,是飞舞的花朵在前方聚集,正慢慢地形成一个人形。
“薛蓉蓉,蓉蓉……”低醇的呼唤越来越清晰,似乎就在前方,唾手可及。
待风力降下后,薛蓉蓉才缓缓地睁开眼,看清楚了前方的人。
一袭耀眼的银白率先映入眼里,银如丝,飞扬在血红中,是说不出的妖冶。
一对妖魅的金眸在飞扬的花瓣后,泛起迷离的色泽,妖魅却又带着些许的冷厉。
刺了大朵雪白的花束的红彤彤长袍裹住健硕的身子,白玉束腰,银色的长发如丝,映衬了血红的妖娆,显得分外耀
眼。
他就那样傲立在飞舞的花海里,微微笑着,看着自己。
他是谁?好帅啊!
薛蓉蓉不自觉间被他那种妖异,邪魅的气质所吸引,忘记了刚才的恐惧,忘记了不安,身子仿佛被施了定身术,一动
也不动地站在原地。
妈呀,她不是在做梦吧,要是做梦,别叫醒她!
就在在薛蓉蓉犯花痴的时候,银发帅哥早就移动着脚步,朝她走来。
咚咚!心脏有力跳动的声音从胸膛里陆陆续续传出,薛蓉蓉按住左胸,呼吸随着他前进的每一步,变得急促。
他眉眼如线,含着蛊惑人心的笑,站到了自己的面前。
他低下头,靠得更近,近到他那温润的呼吸都均匀地喷、洒到了她的脸上。
一股热气直冲脑门,脸刷地红成一片。
薛蓉蓉捂住鼻子下意思地后退了一小步。
哇哇,不要再靠近了,再靠近鼻血要喷出来拉!
“薛蓉蓉。”他轻柔地低声唤出,“我找了你很久,很久……”
额,这个帅哥认识自己?
可是她好像并不认识他,如果是这么帅的酷哥,她没理由会忘记的!
帅哥伸出手,在风中轻扫过,信手便将一朵花捻在指尖,轻轻放于鼻下,嘴角慢慢扬起了优雅的弧度,眼里的锐利敛
起,泛起柔情似水的潋滟。
“薛蓉蓉……”捻着花的手抚过她的脸,落在她的发间。
手再度划过眼前时,那朵花便插、在了她的耳鬓。
哇,他的手,好美啊!他的手划过眼前时,薛蓉蓉心中不由地一叹,这么美的手,她第一次看到,与其说手,不如说
是玉,如玉般毫无瑕疵的一双修长的美手,太美了,不过?
他在干什么?
帅哥的手在她身体的某个部位游走,极度敏感的部位。
“喂!把你的手从我的腰上移开!”薛蓉蓉说着,伸出手甩开了他的手。
她的豆腐也敢吃,不想混了,虽然是帅哥,但是不代表可以随便让他吃豆腐!向来只有她吃帅哥豆腐的份!
哪知他对她的怒火视而不见,嘴角的弧度又向上扬了扬,下一秒,薛蓉蓉的身体便落入了他的怀里。有没有搞错,都说了不要随便吃她的豆腐!还来!看来这个帅哥很欠扁!于是她再度卯起头。
“我说…………”她还未说出口的话,悉数被他吞进了肚子里。
妈、妈、咪啊!他的吻,好甜啊,好好柔软啊!
双眼噌地睁大,热血在脑中转了一圈,跳了一场华丽丽的华尔兹,然后很没志气地从鼻孔里喷了出来!
他的吻没有停,变得愈来愈热烈,似乎要将她整个吸进身体里。
薛蓉蓉只觉得天地都在旋转,身子变得轻柔像羽毛一般,慢慢地飞了起来,身子在他的带领下,在半空中缓缓地旋转
着。
呼吸变得异常的困难,就在她以为要窒息的那一刻,他才恋恋不舍地放开了她的双唇。
薛蓉蓉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清新的空气。
哇!好险!
差点岔气,就差那么一点点,她就成了全天下第一个,接吻到窒息的人!
低头看的时候,她的心脏再一次承受了巨大的压力。
“哇!”她惊叫一声,朝帅哥身上扑去,像八爪鱼一样,很没气质地粘在了他的身上。
天啊!他们在飞,具体地说,是飞在了半空中,刚才还踩在脚下的花海,如今却悬在了脚下!
这样刺激的场面让她的小心肝在胸膛里跳起了蹦迪!
“别怕。”他温柔的话语在耳边响起,“有我在!”
他的声音如同他的吻那样,具有极大的魔力,让人陶醉,让人深迷其中不能自拔。
听到他的话,薛蓉蓉一颗高悬的心终于缓缓地坠下,回到了安全的位置,刚才的不愉快也被这个深深的吻带走。
再看着他,那极度魅惑的笑在嘴边漾开,半睐起的金色眸子里流转了光华无限。
眼前的帅哥就像是一朵极妖艳的罂粟花,散发着诱人的色泽和芳香,引、诱着每个看过它的人和物。
薛蓉蓉再度咽了咽口水,然后闭起眼,尽自己最大的努力,不受他的诱惑。
是做梦,一定是做梦,等自己再睁开眼的时候,就会消失,所以的一切都只是梦。
不过,下一秒的吻让她又再度迷失,这一次,他吻的更深,似乎要她彻底的沉沦,不能再自拔!
吻带着炙热,在周身游走,他温柔的手,抚、摸着她完美的曲线,就像是对待世间最珍贵的宝物般。
他极度呵护地细细地品尝着她的美好。
她想抗拒,耳边却传来他低语的蛊惑。
“别抗拒,你是我的,让我好好爱你,好好地……爱你!”
她的双眼在他深情的注视里,又慢慢地阖起。
愉悦在体内蔓延,身子轻盈得飞了起来,就像是浮在天空中的云,自由而欢快,欢愉慢慢地将所有的理智淹埋。
眼前一片金白,仿佛天堂就在眼前,触手可及。
身体愈发的轻盈,极度的欢愉飞射开来,薛蓉蓉伸出手,极力想抓住那道金色的光芒就在她即将抓住的那一刻,嘀的
一声响起!
‘你好,这里是薛蓉蓉,请听到嘀的一声后留言,我会尽快回复你!’
然后就是嘀的一长声。
“啊!”薛蓉蓉猛地睁开双眼,眼珠子滴溜溜地转,却发现,自己正张开四肢,横躺在床中央。
四周是自己熟悉的家具,没有帅哥,没有花海!
猛地坐起,薛蓉蓉用手狠狠地敲了敲头。
痛!不是做梦,难道,之前她是在做梦!而且还是超限量级的春、梦!
可真要是春梦一场,怎么会那么真实。
真实到,她甚至可以感受到他那精壮的肌肉下,快速跳动的脉搏。
他那俊逸的脸庞,还有那坚实的胸膛,是那般的真实,带着极具诱惑的触感和炙热的温度。
一想到这里,她的脸还是不由自主地火红一片。
薛蓉蓉立刻用手拼命地扇着,试图驱走那火热感。
这时,耳边电话的留言响起。
‘薛蓉蓉,是我,尓东,今天是星期一,有个采访,你不会忘记了吧,报社见,别迟到了!’
‘嘀’的一长声,电话便挂断了。
“天啊…………”
回过神后,薛蓉蓉仰起头,大大地哀嚎。
又是星期一,她讨厌星期一,只要一到这一天,她就得被迫去见那个老巫婆,一脸的郁卒,看每个人都不顺眼,巴不
得她能变超人,哪里有新闻就立刻飞到那里去采访!
掀开被子,薛蓉蓉低着头,准备下、床,却在低头的刹那,一滴血落到了洁白的床单上。
滴落的鲜血在雪白的床单上绽放,犹如一朵妖冶的血花,就像在梦中见到的那滴血的诡异的血花。
血!?薛蓉蓉下意识地伸出手去摸了摸鼻子,一看,惊呼了出来。
“哇啊啊啊啊…………”
紧接着,整个房子都在晃动,持续长久,震势强大,连墙上的壁虎都不能幸免,最后被震落到了地板上,只能灰溜溜
地爬走。
天啊!她居然真的流鼻血了!看着手指上那抹妖异的血滴,薛蓉蓉心底噌地腾起惊颤,做春、梦也能做到流鼻血,估
计她是第一人!
仰起头,她伸出手在桌上摸了纸,塞住鼻孔,然后朝浴室走去。
到了浴室,薛蓉蓉打算好好洗个澡,打起精神好去应付那个老巫婆。
经过镜子前面,她突然又折了回来,盯着镜子里猛看。
五秒钟过后,浴室里再度传出她的鬼吼。
“哇,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