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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秒在安静中飘过,冰之一步步走近他,问:“容海澄,把你对我做过的一切都告诉我吧!”
坐着的男人用冷森森的眼神望着她,好像两条冰锥一样落在她脸上。半晌,他才启唇说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大不了,你拿着那些照片去警察那里告我!但就单凭那一堆照片,你觉得警察叔叔会信拍照的人就一定是我么?”
冰之见他厚颜无耻地耍赖,就气得双肩发颤,连肩胛骨都发出了轻微的嚓嚓声响。也许,下一秒她又会冲上前再给他狠狠的一巴掌。
“打也打了,吼也吼了!你也发泄得差不多了。你刚才的样子,还真有做泼妇的潜质!不过算了,我也不爱跟女人计较,打击报复更不是我的专长!不过我想告知你,我对你所做的一切我没必要跟你解释,就好像你当初什么也没跟我解释一样!”容海澄坐在椅子上,不徐不疾地说着,好像说的内容不是他俩的事一样。
冰之脸色暗沉,呼吸不顺,问:“我当初?不跟你解释?”
思绪又被他重新打入了混乱的漩涡之中。
容海澄狠狠凝视着她,眸光中闪耀着一丝压抑了的恨意。数秒后,他才冷硬地笑道:“想陪我一起回忆往事吗?好!我给你机会!”
什么叫给她机会了?他这样的嚣张气焰实在让她再次怒火中烧。她狠狠拽了拽拳头,却忍住没发作。
“但,不是今晚。”容海澄翘唇轻笑,嘴唇弯成迷人的弧度。
冰之知道他就是厚颜无耻一直无赖,就冷笑:“好吧!你就好好享受一个美妙宁静的夜晚吧!”说罢她就朝房间门走出去。
他冷厉的声音却从背后响起:“等等!你今晚必须留下!就在这间房!”
冰之回身,抑制着怒意再次冷笑道:“你凭什么禁锢我的行动?”
容海澄却不紧不慢地给她分析道:“门口也许就站着你那个律师哥哥。你现在一身衣衫不整,下唇也许还有我刚刚啃过的痕迹呢!假如他看到你的样子,绝对会相信你刚跟我来了一场激烈床上运动!你假如真的爱他,就一定不想让他看到你这副样子吧?”
说完这话,他都忍不住笑出声来,不过是那种狠毒的讥笑。
他的表情刺伤了冰之,让她恨不得冲上前抓住他的头往墙壁上狠狠撞上去!
她厉声说:“我爱不爱他不关你的事!”
“哼,不过他也够逊的!现在都没有上门跟我争夺你!这样的男人,你确定会为你挺身而出?”
冰之点点头,说:“也比你强多了!什么样的男人都比你好!都比你光明正大,都比你行事磊落!你就是一个小人!卑鄙,下流!”
到底怎么回事?她明明是经历了数个月的思念,却还是被一个无情的事实击碎了一切美好的联想。
54:机会
那就是他一直瞒着她;设置了一个多年的迷局把她套住。
而她最恨的也是最无法容忍的,就是另外一个人瞒着自己甚至操纵自己的生活;侵犯自己的隐私。
他一直扮演得最坦荡;但其实他最会隐藏!最为佯装!
现在万般质问;他还不打算说实话。
他依旧很专注地凝视她;目光渐渐柔软下来:“冰之,你最终会明白,我还是爱你的。我为你做的一切,都是符合我爱一个人的准则!所以,我一点都不后悔;更加不想作什么可笑的解释。但假如你真的想知道,我还是可以考虑告诉你的。”
冰之当然再也不想相信他的话,就笑了笑:“谢谢你,容少!你帮我弄回我家的玉佛,也帮我弄回了我家的房子,这些事我感激涕零。但是,我从今后真的不想再跟你有任何的关系了!包括普通朋友。”
容海澄倒也不着急,只是轻松一笑:“我有预感,你还是会再次投入我怀内的。上一次你知道我叔叔撞死了你妈妈之后,你那种无奈而伤痛的眼神让我很吃惊,那明明是一种不舍。可惜你一直还是不愿意承认你对我的好感。为什么?很好玩吗?”
冰之红了脸,说:“我是对你心动过,但也随着我发现那满墙壁的照片后就变质了。”
容海澄的语调仍旧轻软清新:“另外一个女人或许会觉得浪漫和感动。但你却会感到愤怒,我不得不说你的思维有异于其他女性!”
冰之冷笑:“或许我就是异于常人吧!”然后又望着他,“你也不正是一个不正常的男人么?”
“所以说,我俩是命中注定的一对!”椅子上坐着的男人又笑得灿烂如千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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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之从昏睡中醒来后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眼睛睁开后,看到自己侧身躺在一张床上,身上依旧是小礼裙,盖着白色软被子。
清早的白色阳光从落地窗的帘布上投射进来,床上只有她一个人,没有另外的人。
这里还是容海澄的那个房间。
可是,那个人却不知去向了。
她急忙下床,在发觉自己已经是赤着脚,高跟鞋估计是被容海澄卸了下来。下了床后,她跑到浴室去找人,却发现浴室空无一人,只有排气扇的呼呼声在单调地点缀着清晨的安静。
容海澄又不见了?
匆匆的出现,又匆匆的退场。把一切搞得一片狼藉之后他就拍拍屁股走人可,她恨死他了!
她昨晚是怎么昏睡过去的呢?她开始靠在墙壁上在大脑里拼命搜索。
昨晚他说了那句“我俩是命中注定的一对!”之后,两人又吵了一大场,内容还是围绕他为什么要拿她当棋子一样。然后她就趴在床上喘气,他见她口渴了,就递给她一杯温水。
也许,问题就出在那杯温水上。容海澄一定是动了手脚,她才会喝了之后就昏昏欲睡。
理清思路后她急忙起身,朝房门走去。一打开门,看到一个身穿黑西装的彪悍男人用手挡住了她的去路,把她吓了一大跳,以为清早就见鬼了。
男人用毫无温度的声调说:“周小姐,这个时候请你留在房间!早餐一会送到!”
冰之一下子明白了,就问:“容海澄呢?”说话间朝走廊看了看。
向东是不是早已经走了?还是一直等着自己?
男人依旧冷冰冰地说:“他在楼下用早餐!”说罢就一手关上门。
冰之颓然走向里面,一心想着向东到底会怎样?她承认她并不爱他,并未对他动过男女之情。但是他让她感到很舒服,起码不用像在容海澄面前一样提心吊胆。
对他的愧疚像泉水一样涌了出来。急忙拿起手机,拨了他的号码,可那边一直是关机状态。
也许,向东见她一个晚上在容海澄房里都不出来,就自然明白怎么回事了,也就绝对死心了,接着也绝对伤心了。不接电话,也是情理之中了。
也许,一切就这样完结了。
这种情况下跟容海澄硬碰硬是无济于事的,所以自己必须先让自己冷静下来。关上门,她走回床边,拿起手机打了一个电话。
那边很久才有人接:“怎么样?现在还在酒店吗?谁赢了?大的还是小的?”
听着好友的连串发问,冰之沮丧地说:“失败了!我已经被软禁了!”
“啊!什么情况?”晴子在那边大叫一声。
冰之就只好把昨晚在西餐厅发生的那一幕,已经离开西餐厅之后又发生了什么一五一十全都告知了晴子。
晴子显得有些激动:“妈的!他到底想干什么?容海澄真是满肚子墨水啊!不是有才的意思,是心里很黑很黑啊!”
冰之没有言语,因为实在不知说什么好。但听见好姐妹的声音,起码可以让心里的郁闷减少一半。
“对不起,亲爱的,是我的馊主意害了你!没想到被容海澄到倒戈一场!你放心,我想办法去救你出来!”
冰之却笑道:“不用了,我就想听听你的声音就好了。其实,我还真不想走了,留下来看看会发生什么还更好。我跟容海澄的事,注定要解决的。所以我不急,他软禁我我就不走,看看他还有什么花招?我就是想逼他说出一切!你不用担心我,就是……”
想起向东,心里还是有一点微疼。
“就是什么?”
“向东假如去找你们,你就说我对不起他。”冰之沉声说。
晴子一愣,然后说:“不如你亲自打电话给他吧?”
“关机了。”
半小时后,冰之已经吃完了酒店服务员送上门的早点。可是容海澄还不回来。
难道他就这么走了?扔下她一个人?
应该不会,因为既然他派人把她关在这间房里,就绝对不会扔下她一走了之。
她只好给他打电话了。
他接了:“喂?醒了?”
“你在哪儿?”
容海澄笑道:“不错,一大早就想我了。”
“告诉我,你在哪里?门口那个人是怎么回事?”
容海澄继续说:“那个人是负责看你的。对了,我现在正在跟你那个私家侦探在用早餐呢。我真的要感谢你对我的重视,居然还雇人跟踪我。”
冰之惊呆了,叫道:“你跟孙侦探在吃早餐?”
他居然还跟她雇的侦探在共进早餐?闹哪出?
不过,她知道现在的自己最需要的是耐性,还有冷静。
“是,要不要听听他的声音?”
冰之却也不慌乱了,而是说:“不用了,那我就呆着吧。”
容海澄似乎很满意:“十二点退房的时候你就自由了。还有,你那个律师哥哥已经一大早六点多就走了。他估计没跟你联系吧?就这样匆匆走了也真够狼狈的。”
冰之有气无力地说:“这不关你的事。”
“我一会儿就上去。”
容海澄上到房间之后,就把门口那个高大男人支走了。冰之看着一脸休闲表情的他,问:“那个男人是你的手下?”
没想到他也成为了黑帮片中的老大。
容海澄云淡风轻地笑了笑:“你会花钱雇侦探,我也会花钱雇保镖啊!你别忘了我爸之前是什么人?所以对这些东西我也会用的。”
冰之不禁问:“你爸到底在什么地方?怎么样了?”
“听说已经还在上海那边,他已经认罪了。估计还要去首都那边吧,不过也不确定。我也是好辛苦托人打听的,因为上面掩盖得很厉害,连我这个亲属也不能告诉。”
说到这里,他皱了皱眉头,一抹苦闷笼罩了他的脸。
“报纸上还说,你的继母已经去了美国了,是真的吗?还有你那个继哥哥苏子胜呢?”
“赵兰娟那个人其实比我爸爸还更有头脑,当初我爸爸一心一意娶她,就是因为她的家势强大,可以帮助他平步青云。现在,我爸爸在巅峰时刻摔了下来,那么赵女士也没有必要字再跟他继续厮守了,就一个人想办法抽身离开了,这也正常。至于那个苏子胜,我已经很久没联系他了,估计也跟着去了大洋彼岸了吧?”
冰之听完不禁轻叹:“一家人就这样支离破碎了!”
容海澄却硬硬说道:“我跟他们不是一家人!我和我爸是一家人,他们母子是一家人。”
冰之只好苦笑:“好吧!”
也许,容海澄潜意识里就厌恶那对母子占有了他父亲的一切,所以很自然地就会把这点身份界定地异常清楚。
他又笑问:“昨晚睡得怎样?”一边说,一边用手温柔地掠她的头发。
冰之冷笑:“在那杯水放了什么好东西,才让我一觉死死睡到大天亮吧?”
容海澄却还是神情清淡:“我是为了你好,再闹下去你绝对会神经衰弱的。所以就在水里放了安眠药,让你睡一个安稳觉。”
咽了一口唾沫后,冰之还是问回了自己最想问的问题:“容海澄,你到底能不能告诉我,你到底是什么时候认识我的?”
容海澄凝视她片刻,然后又把目光投到窗外,说:“真的那么想知道?好吧!我会让你知道的。”
冰之很是焦急:“你快说。”
“清水市有个玩漂流的地方很出名的,叫龙溪山!下周末我们去那里玩吧?”
冰之心里一沉!她凭什么就轻易相信了他?相信他现在就说出真相?
抑制了就要爆发的情绪,她用平淡的声音说:“你什么意思?游山玩水就可以解决问题吗?”
容海澄依旧眺望着窗外的某个不知名的景物,说:“人只有面对伟大的大自然时,才会变得胆怯、敬畏、谦虚!我打算在那里把一切告诉你!去不去,你自己定!这也许是你最后的机会。”
冰之咬了咬唇,最终说:“好吧。”
“冰之,这也是我们最后一次机会了!我希望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