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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暖,那么美
虽然她已经从心底里接受他了,可是一想到做那种事,她就回忆起前两次的经历,好像……都不怎么愉快,潜意识里,她是有些排斥的。
“哦?”凌烨挑了下嘴角,声音发哑:“真的不要?我听说某人很觊觎我这具身体呢,好像在我睡着的时候偷袭……”
他淡淡地笑,不说下去。
“谁偷亲你啦,别瞎说!”孟欣染受不了他靠的太近,温热的气息包裹住她的周身,她的身子不受控制的热了起来,心跳到了嗓子眼。
这感觉……真奇怪……
好像有很多小虫子在身体里啃噬般,热热的,痒痒的……
她捂住脸,为自己这么轻易就被他撩拨,羞得没脸见人了。
凌烨拉下她的手,捧着她如白玉般的脸蛋,眼中满是戏谑:“我什么时候说过是你偷亲我了?嗯?”
孟欣染舔了舔嘴唇,心中懊恼极了,那日她看他睡着了,好心为他盖被子,看着那莹润着水色的薄唇,不知怎的,头脑发热,一时就没控制住做了糊涂事,当时就懵了。
这男人太奸诈了,难不成他是在装睡?
哎,都是美色惹的祸啊!其实也不能全怪她啦,谁让他长得实在是……太可口。
望着那张瞬息万变的小脸,凌烨拧眉,大手一扬,将她横抱起来,大步跨出房门,轻轻拉上。
下一秒,孟欣染被抛在主卧那张弹性十足的大□□,她慌乱地钻到被子里,闷闷出声:“你、你要做什么?”
凌烨扯下领带,松开衬衫,抽掉腰间的皮带,爬上床把她拉了出来,轻轻地怕了下她的翘臀,咬牙:“上次谁在医院嘲笑奔三的男人有心无力的,嗯?”
孟欣染不服地在□□打滚:“小气鬼,我随便说说的嘛。”
凌烨动作利索,像剥鸡蛋壳一样地剥光了她身上的衣服,滑嫩嫩的肌肤宛若初生的婴儿,在潋滟灯光的笼罩下,越发得夺人心魄,他隐忍着,呼吸越来越粗,撤掉碍事的衣物,赤裸着覆在她的身上,两具身子交织在一起。
他撑开她的双手,与她十指相扣。
他低头含住那片粉嫩的唇瓣,时轻时重的吸允,清凉的气息萦绕在唇齿之间,孟欣染只觉得连呼吸都不是自己的,胸腔内的空气一点一点被抽干,这个吻,缠绵悱恻,从来没有过的酥麻感觉如潮水般涌来,那么温暖,那么炙热……
她几乎要化作一汪水,柔化在他的怀抱中。
指尖传来冰凉的感觉,她扭头,只见一枚镶钻的戒指牢牢地套在自己的无名指上。
戒指的式样并不复杂,小小的一个圈,圈身镶嵌着密密的细钻,灯光勾勒,闪耀着动人的光彩,巧的是,钻戒不大也不小,刚刚好套住她的指关节。
他的十指和她的缠绵地交握在一起,呼吸紊乱,凌烨低头看着她,眼中尽是宠溺和温柔,他抵住她的额头,手指游移在她的肚脐边,慢慢地划着圈。
(今日更新完毕,未完待续。)
心甘情愿跟着他,一辈子(1)
孟欣染被折腾的够呛,连火烧一般的烫,含糊不清:“你……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叹息,轻啄她的嘴唇:“难道我表现的还不够明显么……戒指是给你的,喜不喜欢……欣染,我要你做我的女人,一辈子……”
孟欣染抿住嘴唇:“你不说一声,就私自买好戒指,就那么笃定我会答应?我和你……差距那么大,你真的一点都不担心?”
他是灏集团的总裁,更是拥有百年基业的凌家的当家家主,而她什么都不是。
凌烨噙着笑,轻轻捏了捏她肉肉的鼻头:“傻瓜,不要想那么多,你只要知道你是我的女人,牢牢地跟紧我就好,其他的就由我去扛……你那么美,那么暖,我怎么舍得放开你……”
孟欣染认真地点点头,眼神迷离:“我知道了,虽然未来有无数未知,但……但我愿意和你一起面对。”
哪怕以后终究要分离,她也不会后悔,因为她曾经是那么那么……幸福。
她的话让凌烨激动地几乎不能自已,这张小嘴刚刚说什么来着,要和他一起面对未来,其实他不要她那么辛苦,不需要她刻意去做些什么,只要她留在自己身边,那就够了。
他紧紧地箍住她的腰,修长手指趁机钻进她的衣衫内,她倒吸一口凉气,勾起了身子,情不自禁地迎合他,随着他一起在欲望的深海中沉沉浮浮。
……
第二天早上醒来,孟欣染浑身酸痛,揉了揉脖子,看了眼空空如也的床铺。
臭男人,吃干摸尽就拍拍屁股走人了?
门口传来动静,孟欣染扭头望去——男人高大的身子闪了进来,手里端着香喷喷的油条豆浆,走过去掀开被子,拍了拍她的脑袋。
“起来吃早饭。”带着诱哄的口吻。
孟欣染瞪着他,用被子捂住了脸:“你怎么不穿裤子?”
凌烨挑了挑眉,他有穿平角裤好不好!!
“先起来吃早饭好不好,现在七点,你再不起来你上班就迟到了。”揉了揉眉心,他放下盘子,爬到□□扯掉她手里的被子。
孟欣染哪里肯依,死命拽住不肯松手,声音闷闷的:“那你先穿上裤子。”
“好。”
牵扯的力道消失了,孟欣染心中一喜,慢悠悠地钻出脑袋,贼兮兮地笑,下一秒,她就被某个男人压在了身下。
凌烨凉凉地开口,眼中充满了兽………欲,粗糙的大掌摩挲着她光滑细腻的肌肤:“小东西,跟我玩,你还嫩了点。”
孟欣染感觉到他身体某个部位正在迅速膨胀,脸红得像番茄似的,低咒:“讨厌!起来了啦!”
凌烨眯起眼睛,支起身子:“听说晨间运动有益身心健康。”
孟欣染吓得缩了缩肩膀:“不要……昨天来了好多次,我要休息休息,警告你,不要轻举妄动,不然一个月都别想吃肉了。”
凌烨狐疑地看着了她一眼,揉了揉她的头发,起身,叹了口气:“败给你了。”
爹地,昨晚是不是很嗨皮啊
孟欣染吐了吐舌头,其实她说谎了,昨晚他很温柔,小心翼翼的,根本没有弄疼她,反而还很舒服,可是她实在是没力气了,再继续,她可不敢保证还能不能下床走路。
她笑眯眯地咬了口油条,含在嘴里咀嚼:“真好吃,这不会是你自己做的吧?”
“不然咧?”凌烨递给她豆浆,看她吃的又快又急,不放心地拍着她的背:“慢点吃,小心噎着。”
“可是你怎么会做这些呢?油条豆浆都是寻常百姓吃的,我以为你们这些含着金汤匙出身的少爷是不屑这些食物的。”
凌烨的瞳眸暗沉,拳头攥紧,又骤然松开:“我以前在英国留过学,那时候吃不惯那里的早餐,就学着自己做了。”
孟欣染吸了口豆浆,点点头,没发现他的异常。
凌烨搂着她,抓起她的手摩挲自己的下巴:“你要是喜欢,以后我天天给你做。”
指尖的触感硬硬的,有些刺人……
孟欣染的心突突的跳,这个男人简直温柔到极致,她看着他,觉得空气都是甜的。
房门外,稚嫩的童声响起,小墨穿着睡衣走到走廊尽头,推开虚掩的房门,眨了眨眼睛,一动不动。
孟欣染头皮发麻,拽紧了被子挡住自己不着寸缕的身子,真是囧死了,居然被儿子看到了,不知道他会怎么想……
凌烨抱胸淡定地看着小墨。
空气仿佛冻结在一起,气氛相当诡异。
小墨浅浅一笑:“妈咪,原来你昨天和爹地在一起睡啊?”
孟欣染咬紧牙关,在儿子敏锐的视线下无地自容,臭小子,要不要这么犀利啊,让你妈咪怎么活啊!
看着她窘迫的样子,小墨心里乐开了花,表面上却故作委屈,瘪着嘴,吸了吸鼻子:“昨晚妈咪不在,小墨一个人好怕怕。”
凌烨的俊脸沉下来,指关节咯吱作响。
小墨撇撇嘴,心里怕怕的,爹地的脸色好臭哦,连个玩笑都开不起,真没劲!
凌烨无奈地扶额,这一大一小都不是省油的灯,真不知道该拿他们怎么办才好。
他套上长裤,揪起小墨的衣领,利落地扛在肩上:“臭小子,别吵你妈咪,先刷牙洗脸,吃完早餐爹地送你去学校。”
孟欣染长长的舒了口气,两人还没走远,稚嫩的声音隐隐约约传了过来。
“爹地,昨晚是不是很嗨皮啊?”
………………
她耙了耙头发,觉得自己快要爆炸了。
孟欣染梳洗完毕,穿戴整齐,冲镜子里的自己笑了一下,才拉上房门,凑巧和准备出门的孟羽毅打了个照面。
孟羽毅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咳了咳:“姐,晚上注意分寸,我们都要睡觉。”
什么叫注意分寸?!
孟欣染顿时火冒三丈,天哪,为什么每个人都可以取笑她?
…………………………………………
忙了一上午,孟欣染懒洋洋地靠在椅子上,临近十二点,大家都出去吃午饭,她整理了下东西,落在了后面。
无法释怀
刚出门,就看到一身西装笔挺的楚逸之立在车子旁,神色寡淡,地上落了几根烟头,显然在等她。
以他今时今日的手段,要得到她的资料确实易如反掌。
孟欣染定了定神,转身绕道而行,仿佛多看这个人一眼都是折磨,走出几步远,手腕被扣住,她回眸,看到楚逸之眼中满是痛楚。
“小染,你一定要躲我躲到这种程度吗?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想和你叙叙旧。”
车子在路上飞快驶过,凉凉的秋风刮在脸上,有些疼。
孟欣染靠在坐垫上,看着驾驶座上的男人,发现时光真是个可怕的东西,好似洪水猛兽,彻底将过往无情吞噬,她和他到底是生疏了。
“到了。”
楚逸之松开安全带,一手提着西装外套,一手打开车门。
孟欣染钻出车厢,放眼望去,一路都是郁郁葱葱的林荫大道,细碎的阳光在地面投下斑驳的痕迹,她怎么也不会忘记,这是Q大最著名的“相思路”。
曾经,她和他走过无数遍。
“怎么带我来Q大了?”她踮起脚尖,趁附近没人从枝头摘下一片树叶,对着阳光轻轻转动。
楚逸之笑笑,眼底闪过落寞:“这几年,Q大发生了很多变化,想着带你回来看看,要是你再晚一点回B市,可能就再也见不到从前的风光了。你看,那边的教学楼,以前上语音课的那一块,现在要重建做食堂了,还有那边的池塘,过些时候要抽干水,扩建成电影院,供学子们休闲娱乐,还有这条相思路,恐怕也要翻新了……”
孟欣染看着他叹息的模样,眸子一点一点地冰冷:“这个世界上,没有一尘不变的东西,人的感情都变得那么快,更何况是这些,既然学校要扩建,肯定是为了千千万万的学子考虑,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面对她的冷淡,楚逸之的心里很不好受,他本意是想缓和彼此的关系,没想到反而更糟。
他皱眉,颀长的身影无力地靠在树干上:“小染,你是不是还在恨我?”
“你觉得我应该恨你吗?”孟欣染看着他一字一顿地说道,语气尖刻:“从你踏进我家门的那天起,我爸妈就一直把你视作亲生儿子,甚至私底下帮我们准备好了新房,只等我们大学毕业结婚,可是你是怎么回报他们的?他们下葬的那天,你却在美国逍遥自在,多么讽刺啊!”
楚逸之手背青筋暴起,按住突突跳动的太阳穴,深吸了几口气。
她的话,像把尖锐的刀狠狠地凿开他的五脏六腑。
“小染,我当时那么做是逼不得已,我有我的考量,我那时候……”
在美国没过多久他就后悔了,发疯似得抛下一切回来找她,却被告知她和孟羽毅离开B市的消息,人海茫茫,他无从找起。
“是,你有你的考量,也有你的苦衷,我可以尝试着去理解,但是无法释怀。”孟欣染打断他,扶着树干喘息……
做情妇吗
“我本来想我们之间没了爱情,但至少还有十几年的亲情,可是我太天真了,你根本就不把我们当做一家人。”
楚逸之喉咙酸涩,眼中有着说不出来的疲惫:“我不想和你吵,以后你就会知道我的苦衷,都快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