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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算了,有没有啤酒?”秦蕾摇了摇头,烦死了,她想喝酒来发泄,否则一定会活活憋死的。
“酒窖里有,你等下,我去拿。”秦飞扬好像提过酒窖里有蛮多好酒的,拿点出来,应该没事吧。
刚走了两步,就被后头跟进的秦飞扬摁住了,把她拖进了沙发中:“你身子不好,不要乱动,这种粗活我来去做,酒窖在地下室,比较脏。”
孟欣染无语,她都休息两天了,没那么虚弱,那几瓶酒又不是做什么重活累活,不至于这么紧张吧。
“好啦,染姐姐,你坐下吧,让姐夫去拿。”秦蕾帮腔道,其实她是想找个人说说话。
不过,她刚刚有没有听错?她叫他姐夫?
孟欣染看着秦飞扬舒展的眉目,乐呵呵地去拿酒,对躺在沙发中的某女很是无语:“别乱叫,飞扬是我的好朋友。”
“嗯哼?”秦蕾哼了两声。
爷爷的丧礼
“你确定只是普通朋友?我感觉不太像哦,你们之间明显有一股细微的暗流,我这个局外人看得清清楚楚,他对你有意思,不过,染姐姐,我记得上次在医院看的不是他吧?”
医院那次,见到的是凌烨。
孟欣染垂眸,淡淡一笑:“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我和那人已经结束了,不谈这个了,你这些天是怎么回事?一点音讯都没有,我还以为出了什么事,可又苦于没有你家里人的联系方式,了解不到你的近况。”
秦蕾摆摆手,神色落寞:“两个月前我爷爷突然把我送到了美国学习金融,事发突然,我都没来得及和你说再见,他还把我的通讯工具都切断了,每天都有保镖跟进跟出,我除了吃饭,上厕所,上课,睡觉,就没其他事情可以做了。
不知道我爷爷抽的哪门子疯,害的我就像生活在岛上一样,那里的人叽里咕噜地说着我听不懂的英语,我都快烦死了,本来以为这种日子会持续上一阵子,可就在几天前,我家总管专程飞过来,把我接了回来,来参加爷爷的丧礼……”
秦蕾烦闷地说着自己在美国的郁闷遭遇,说着说着,语气就哽咽起来,到最后说道爷爷去世的消息,整个人因为抽泣而瑟瑟发抖,喉咙发出呜咽的声音,怎么努力都止不住。
孟欣染过去抱住她的头,拍着她的背,她不知道怎么开口安慰她,任何的语言在死亡面前都会显得苍白无力,她只是侧着头,静静地听她说下去。
“爷爷好像预感到什么似的,在一个月前立好了遗嘱,把所有的财产都留给了我。据警方那边的资料显示,爷爷不是自然死亡,而是——他杀。”说道这里,秦蕾顿了一下,孟欣染明显感觉到怀里的身子变得僵硬无比。
“爷爷出事之后,他最喜欢的青龙玉扳指就不见了,同时,还有一个人也跟着失踪了,他们都说是他杀了爷爷,带走了扳指。”她抽泣着,语气前所未有的哀伤,那种痛,像是深入骨髓般。
“那个人就是你以前提起过的?”如果她没有猜错,应该就是在医院见到的那个年轻人了,样子不过二十五六,极为俊美,身上有种独霸一方的气势,十个女人有九个都会迷上的那种。
“他曾经答应过要带我去看海,在海边盖一幢别墅和我一起生活,他还说过会等我长大,然后娶我,可是这些,他一样都没有做到,我真的不知道该不该相信周围的人说的,爷爷死了,他又失踪了,这世上哪有那么巧的事情?”连她自己都不相信沐辰是无辜的,她想过千万种理由为他开脱,可到最后发现,那些所谓的理由根本就站不住脚。
室内气氛压抑的可怕,秦飞扬从墙壁后走出,手里拿了几瓶红酒,还有一箱啤酒,全部端到桌子上,又拿了几个酒杯,道:“看在你是女人的朋友份上,我可把我的私人珍藏都拿出来了。”
发泄自己
秦蕾抬起头,抹了把眼泪,也不客气,拿起一瓶啤酒,拉开易拉罐就猛地往喉咙里灌,辛辣的味道刺激着她的胃壁,很不舒服,但是心里很痛快。
“好酒!”
孟欣染看她越喝越猛,劝都劝不下来,撞了撞秦飞扬,压低声音:“你刚刚站在那里多久了?听到了多少?”
“该听的,不该听的,全部都听到了。”秦飞扬抿唇,用低沉的鼻音说道:“你看,我也算对她不薄了,这些酒每瓶都价值上百万,我自己都舍不得喝,看她喝的像白开水一样,我真心痛啊!”
“那我也没办法啊,她心情不好,就由着她吧。好歹你们都姓秦,是本家呢,谅解下。”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失恋大过天。
失恋的女人,是没有理性可言的。
“染姐姐,你也喝,我帮你倒。”秦蕾一口气干掉了几瓶啤酒,又开了瓶红酒,往酒杯里倒,眯起眼睛,脑袋晕乎晕乎的,手指也不听使唤,洒了一大半出来,要知道她平时喝一瓶都会醉的人,今天居然一下子喝了那么多。
某女看不下去了,挪下她的杯子:“小蕾,不要再喝了,你已经醉了。”
“不,我没醉,我好着呢!”秦蕾红着脸摇了摇食指:“我知道了,染姐姐你不能喝是不是,没关系,我帮你喝。”
说完,仰头干下满满一杯酒,好像还不满足似的,直接端起红酒瓶子,吹起了喇叭,喉咙不停地吞咽。
孟欣染想要做点什么,被秦飞扬制止了:“让她酣畅淋漓地喝一场,她需要发泄自己,明天醒来就没事了。”
好吧,也许他说的有道理。
……
入夜,天已经全部暗了下去,门外的保镖还是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任凭天空飘起了小雪,依旧面不改色,孟欣染目瞪口呆,这也太专业了吧?
她出去邀请他们进屋取暖,再一起吃个晚饭,结果被人家婉言谢绝了,他们从面包车上拿了干粮和水,既然这样,她也不好强人所难,就没再说什么。
屋内,喝醉酒的秦蕾还在耍酒疯,把立体音响开大最大声,一会要秦飞扬剥那首歌,一会又要换这首歌,一会儿又要逼着秦飞扬跟她对唱,十足十的小疯子,孟欣染同情地看着秦飞扬。
“停停停……倒回去,我要唱林峰的那首《爱不疚》!”某女将酒杯猛地朝地上一甩,跳上沙发,甩了下头发,边唱边跳。
“放手,放开所有,彼此更自由”
“放手,其实我绝非爱得不够”
“放手,豁出所有,还有这个好友”
……
犹如魔音穿耳,让人顿时无语。
天哪,谁来救救他们啊,世界上怎么会有人把歌唱得那么难听啊!这简直比那些草根选秀节目还要雷人百倍,特别配合上秦蕾自创的舞蹈动作,实在是……惨不忍睹。
门外,保镖们抖了抖身子,同情地望了眼屋内,这就是他们打死都不愿意进去,宁愿在外面挨冻,啃面包的理由,小姐的歌声实在是……
无力吐槽
秦蕾又跳又蹦的,折腾到后半夜,趴在马桶上吐了N次之后,终于体力不支,沉沉睡去。
秦飞扬好不容易把秦蕾弄到了□□,揉了揉酸痛的手臂,故意喊疼:“这丫头可真肥,压的我手筋都要断了,将来谁要娶了她,非得活活累死不可。”
“嘘!”孟欣染手指抵住嘴唇:“小声点,要是被她听到了,又要发一次酒疯了,她这段日子也挺不容易的,我们出去吧,让她好好睡上一觉。”帮秦蕾掖了掖被子,拖着秦飞扬出了房门。
秦飞扬插腰,看着满目狼藉的客厅,空掉的啤酒罐横七竖八地倒在地上,红酒瓶摔碎了,光滑的水泥地上到处是玻璃渣子,唱完K的麦克风浸在酒杯中,湿哒哒的,地毯上全是酒水和脚印,还有沙发上也乱成一团……
他实在是无力吐槽了。
孟欣染的嘴角抽了下,心虚地吞吞口水:“那个,飞扬,都快十二点了,你回来后,午饭和晚饭都没吃,我去厨房给你弄点吃的。”
“行啦,还是我来吧。”秦飞扬按住她的肩膀,在客厅捡了块没被秦蕾染指过的地方,扶着孟欣染坐下:“你身子不好,别逞强了,要吃什么,先声明一点啊,山珍海味我可不会做,你就将就一点。至于客厅,我待会再收拾。”
“那就简简单单来碗粥吧。”都麻烦了人家这么多了,她也有点不好意思。
“行,你别乱动,这地上都是碎片。”秦飞扬撩起袖子,迈过碎片进了厨房,里面传出乒乒乓乓的声音,孟欣染听得心惊肉跳,上次见他煮粥也没这么大动作啊!
不一会儿,秦飞扬端了几个盆子出来,有粥,素菜,还有一锅香喷喷的鸡汤,光是闻味道,就让人食指大动了,孟欣染目瞪口呆:“这些,都是你做的?”
秦飞扬擦了擦手,见到她惊讶的模样,心里有点自豪:“鸡汤呢,是你和秦蕾谈心的时候就开始炖的,我看了食谱了,火候掌握的还不太好,不过补身子就行,那粥和菜是我刚做的,热乎乎的,快点吃。
医生说你现在要忌口,很多东西不能吃,你就应付下,等身体好了,我请你出去吃大餐。”
孟欣染扬唇笑笑:“其实这些已经够好了,不过,既然你说要请我吃大餐,我就认真了啊,不要反悔。”
他对她太好了,她都不知道怎么面对他,这个男人,从小接受严酷的训练,他的手一直都是用来握枪的,何时拿起铲子做饭了,却为了她一次又一次地破例,要说不感动,那是不可能的。
“我说话算话,女人,你不会是感动的要哭了吧。”秦飞扬见她的情绪不太对,就用手揉了揉她的脑袋,抿唇:“拜托,身为朋友,在你有困难的时候照顾下怎么了。”
血液从中指滑落,他的笑容一僵,尴尬道:“哈哈,手破了。”
孟欣染鄙视他:“手破了还这么开心?”
(今日更新完毕,未完待续。)
脑子秀逗了吧
脑子秀逗了吧,不过后面一句话她可不敢说出来。
“看你,不会做还要逞强,要是你每天做饭每天流血,我还敢吃吗?”拉过大手在水下冲洗,秦飞扬握住她的手,急的跳起来:“等等,女人,你不能碰水的,去吃饭,我自己来。”
“不行,我要在这看着你洗。”孟欣染抱拳,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秦飞扬摸摸鼻子,无比尴尬地冲干净血,然后到客厅找出急救箱拿出创可贴,被某女一把抢过:“我来吧,这种事情还是我们女人做比较细心。”
秦飞扬抓抓头发,要去掏烟,却发现口袋里什么都没有,说道:“哎,我一大男人,成天打打杀杀当然比不上你们女人了,不过我觉得自己有家庭煮夫的资质。”眼眸深深地瞅着女人为自己包扎的动作,那么温柔,很想告诉她这只是皮外伤而已,没什么大碍,枪伤都经历过,这点算什么,可是他看着她,突然又不想说了,任由对方为他包扎。
“你?”孟欣染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伤口包扎好了,至于你说的那个,还是别做梦了,我觉得你还是好好唱歌吧,还能多赚点钱呢!”既然已经脱离了特工组织,那就努力做一个正常人吧,这是他好不容易争取过来的,虽然许雅说是为了她,她心里有些愧疚,但她还是希望秦飞扬能够为自己而活。
这个世界上,没有谁生来是为了谁而存在的。
就好像她跟凌烨,走到了这一步,她已经不再去奢望什么了,已经死过一回,不想再为感情而羁绊,爱情,从来就是奢侈的东西,她曾经期待过细水长流,也想过要和那个男人一生一世,可如今看来,那不过是痴心妄想。
她曾经为了爱情奋不顾身,可结果输得很惨,在失去宝宝之后,她想了很多,也思考过一些问题,但没有答案,订婚宴那晚,凌烨的反应很奇怪,刚开始明明是要跟她解释的,后来突然转变,她一时有些接受不了,居然拔了他的枪,事后想想连自己都觉得很疯狂。
如果他真的是玩弄自己,想要和靳冰雲结婚,那大可以让保全将她赶出去,何必多此一举,还要让他的兄弟去找她,人冲动的时候往往什么后果都不顾了,只有冷静下来,才会发现有很多疑点,可惜,一切都已经太迟了。
如果他没有开出那一枪,或许她还会有勇气再去问。
可如今,已经全无可能。
他们之间横亘的不仅仅是那么多的误会,还有一条未出世的小生命,她没有把失去孩子的责任全部推到凌烨身上的意思,但她过不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