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步子,下意识的摸摸嘴角,那里似乎还残存着高嵩血,江山收了笑容,坐回椅子上半真半假的问:“你这么不把我当回事就不怕我把你甩了?”,我试探着开玩笑说:“你甩了我,我也没脾气,一般像你这种精英男都会折在一个长像路人,身材天使,傻不拉几,彪悍固执,只要真爱不求其他的姑娘手里,小说里,电视里都是这样描述的,她分不清奥拓和奥迪,宁愿缩在蜗居里和十几只流浪猫朝夕相对,也不想做你三百平方跃层公寓里的小宠物,到时候你会爱她爱的肝肠寸断,可她只把你当玩笑,任凭你百般讨好,千般浪漫,万般柔情也不为所动,你体内的贱人因子被充分激发,越虐越爱,越爱越发贱,越贱越快乐,就算她嫁为人妇,儿女双全,成了老大妈,可你依然捧着心头血痴痴等待。所以我不是你的命中注定的那位我也认了。”,江山怔了片刻才说:“你这理论是典型的酸葡萄心里,论点牵强;逻辑混乱,光是路人脸这点就不成立,那个男人不喜欢天使脸蛋魔鬼身材?这是基本原则,其他什么心灵美啊,道德品质都是在这些基础上叠加的,当然有些人喜欢重口味自虐也没办法,可我绝对不是。”,我说:“看出来了,要不然你不会跟我见一面就死气摆列的追我,弄得我不同意都对不起你对美的追求。”,江山反问我:“那你喜欢我么?”,我不假思索的说:“喜欢啊,你又高又帅又有才,谁不喜欢。”,“那为什么跟你亲近一下就这么费劲?”,我当他在逗我,于是义正言辞的说:“我不是那种随便的人。”
江山说:“好,那么我们结婚。”
“啊?”我彻底懵了,这什么情况啊,也没喝酒怎么开始说胡话?
他继续刺激我:“你不信?我戒指都带来了,不过没钻石,是我妈的姥姥传下来的。”
“别,别”我慌乱的按住他的手:“我心领了,这个真不能有。”。
“看看,一动真格的你就怯场。”江山握住我的手,拉我坐到他身边,他说:“我前几天老做梦梦见以前养的那只猫,其实那猫跟你还有点像,尤其是吃了亏那委屈样,我特喜欢它,好吃好喝的伺候着,每天下班回来陪它玩,由着它在家里四处祸害,我甚至想过要不要先买块墓地,等它老死了让它先去睡,将来我再去陪着它。我一直以为我们不会分开,可有一天它趁小时工倒垃圾的功夫头也不回的跑了,我一直觉得很遗憾,是不是我那儿做错了,还是对它不够好,直到遇上你,才明白这不是我的问题,对它再好也没用,它根本不需要这些,它要的不是我。。。妍妍,我不想再犯同样的错误,那种感觉太难受。”
我想我明白他的意思,我说:“你决定撤了是么?”,他不再说话,只是看着我,到了这一步,再说什么都是虚伪和矫情,我翻出他家备用钥匙放桌上,头也不敢回,快步离开,背后传来碗盘破碎的声音,我难过极了,多好一小伙子,为难之际拯救我与水火之中,免我再被老大妈们处理存货似的四处甩卖,他浪漫,热情,接吻水平一流,这么好个男人都能错过,真是有病。
背后被人拍了一下,熟悉的油彩味儿扑鼻而来,我觉得鼻子有点酸,含含糊糊的对晓迪说:“哥,我又被甩了。”,裴晓迪搭着我肩膀直叹气:“你也真好意思说,裴岩妍,你叫我说你什么好,你这不是欺负人么?”,
“什么意思?”我诧异的问:“是他要分的啊?
“我的妹妹,你这脑子是什么做的? 他的意思是想你确认对他的感情,说白了就是要你说:‘我爱你江山,我的心里只有你’,这都不明白,白跟我混这么久。”
“你偷听我们谈话?”
裴晓迪说:“你当我想听啊,警察局说你走了,我打你电话又关机,知道你订了这儿,就想着过来看看。结果一看就你俩,这孤男寡女的,我不是怕你吃亏么,没料想是这么出苦情戏。”
我坐上车,靠在椅子上长吁口气:“你说我是不是该找个心理医生看看。”
晓迪不搭理我,扯着嗓子深情嚎叫:“啊,啊,给我一杯忘情水换我一生不伤悲, 就算我会喝醉就算我会心碎 ,不会看见我流泪。。。。”
都说神经病会传染,果然不假。
我被他硬拉去夜店参加光棍狂欢,带着巨傻X的光棍帽扒着吧台牛饮,调酒师说:“你喝点有品位的成么?”,我说什么有品位,真爱有品位我求真爱,你会调?她利索的帮我调了一杯酒,放我面前:“给,真爱”,看着颜色倒挺漂亮,翠绿桃红,十分诱人,我仰头干掉,到嘴里眼泪就下来了,真是太难喝了。调酒的姑娘冲我挑挑眉:“有问题么?”,我擦干了眼泪摇摇头:“就是这味儿,再来一杯。”,那姑娘给我倒了果汁:“熬夜毁皮肤,这么漂亮小姑娘跟他们这帮疯子混什么劲,回家去吧,我给你找个司机。”,我越看她越眼熟:“咱俩是不是见过?”,她摸摸我脑袋:“小裴妹妹,咱俩上次见面是在浴室,我没化妆。”,我认出她是裴晓迪的桃花之一,不敢多聊,借口明天要送孩子上课匆忙开溜。
这一夜睡得出奇的香,凌晨被门铃吵醒都没什么怒气,按门铃的是钱桧消失很久的男友,从他的造型来看,我判断他是被赶出来的,否则不可能只穿着条内裤来串门。他双手护胸,夹着腿半侧着身体,一脸的不好意思:“你哥在么?”,我直接甩上门不予收留,没过多久,门铃又响,这次是钱桧,她问:“有套么?。。。。别傻站着,赶紧给我找去。”
我这才反应过来,冲去裴晓迪卧室翻出一大盒小雨伞塞给她:“够么?不够我再给你找?”
钱桧说:“够了,这两天别来找我,我有帐跟他算。”
我使劲点点头:“加油,加油。”
她冲我一乐:“与君共勉。”
屋外北风呼呼的吹,屋里面倒是暖意融融,钱桧这么一闹腾勾搭的我心里也痒痒的,满脑子都是某个人的脸,我对自己说:“裴岩妍你要坚定,回锅肉好吃回头草难啃,除非十分钟之内那个人给你打电话说他爱你,绝对不会再辜负你,否则绝不妥协。”,就在我把MSN签名改成【老衲决心已定,立志成佛】时,高嵩的短信来了;我看看时间,真该死,就过了4分钟。
☆、情痴
裴岩妍:
那天早上通过电话后整整大半个月再没有高嵩的一点消息,我从开始的不当回事到变得有些担忧,最后引发了阵发性思念综合征,自从与高嵩重逢以来这病犯得频率越来越高,而且尺度愈发的少儿不宜,竟然在例行出现的梦境中穿插了大量的亲 热镜头,细节真实的令我回味了许久,这病犯起来相当的折磨人,具体症状表现为毫无前兆的梦到他,前半段总是特美好,后半段悲的我痛苦流涕,最后的画面ALWAYS定格在他的背影,不管我怎么喊,怎么叫,怎么哭着追,他始终背对着我不回头。梦醒后我开始烦躁不安,像吞进只小蚂蚁,没什么大痛痒但就是折腾着你,挠着你的心,揪着你的肝,觉得干什么都不对劲,那些被刻意忽略的记忆一点点涌上心底,逐渐汇集继而喷薄而出,控制不住的手贱上网搜索他的名字,目不转睛的浏览关于那个名字的一切消息,一看就是一夜。通常对付它的方法就是玩了命的工作,累得手脚抽 搐,脑子停转自然就不会再有闲情逸致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于是乎,我加班加点的跑采访追新闻,回家也不闲着不是拖地抹灰就是做饭洗衣,晓迪和迪奥早都习惯了我时不时的抽风,抓紧机遇享受着大爷的生活,饭来张口衣来伸手,连水果都是我切成小块用牙签扎着摆放。
12月4号法制宣传日当天,台里把几位当红律师都请来参加现场说法的节目,我不可避免遇到江山,还是迎面相逢,他看也不看我,只冲我身边的彭贵人点点个头,嘴里却说:“彭主任,裴记者早上好。”,彭贵人说:“江律师,好久不见,前一段说是你休假去了,玩的如何?”,我用手肘轻轻碰碰彭贵人,他看我一眼,不再多做寒暄。回到办公室彭鹏对我一通埋汰。我问他怎么知道的,他说:“之前看你疯狂工作就猜个大概,今天你俩的表情证实了我的猜测。你也是,不就分个手么?怎么就这么没用,头都恨不得缩衣服里。”彭鹏长叹口气:“裴岩妍,我不关心你俩为什么分手,但现在你怎么收场?以前我就劝过你,别成天在台里腻腻歪歪的,弄得台谁都知道你裴大记者和江山是一对儿。”
我很委屈:“是他老得瑟,我比谁都想低调。”
“你俩真没戏了?我怎么听我爸说人家妈妈打听过你。”。
“啥?”我吓的心脏都跳快了三拍:“他 妈?。”
“你还真是对他的事情不上心,他 妈是经管系的系主任,知道你是我爸的学生特地过来问,老爷子把你夸得天上有地上无的。”
“我错了,没脸见人了,彭主任,求您可劲儿给我派活,最好把我往远了派,一两年不回来都成,南极北极我都去,我特需要冷静冷静,现在心里乱的跟什么似的,好多事情好像想清楚了又好像还是拧巴成一团。”
“我看你就是欠揍,好了,我明天要去参加个公安部召开的会, 3天时间,所以拜托你带念念去上周六上午的书法课。”
我挥挥手:“放心吧,我肯定把你家小公主伺候好。”
“打拐行动的跟踪报道,你要抓紧,年底评先进前再来个亮点。”
“今年能评上?”我心中大喜,去年硬是被个有后台的给撬了名额,实在不服,在家悲愤了好几天,左思右想还是抹不开脸叫家里帮忙。
“你的辛苦咱组里都知道,民意这块没问题,其他的。。。。如果你和江山分手的消息没传开那就是板上钉钉了。”彭鹏摇摇头:“你这丫头老是关键时候掉链子。”
周六一早,迪奥破天荒的没睡懒觉还把自己捯饬的又帅又酷,晓迪说:“儿子你可要想好了,你真要是报了这个班又不去那可是丢人丢到家了。”
“放心吧,我肯定坚持,爸,姑姑太磨蹭了,要不你送我们去吧,反正你今天没事。”我不紧不慢的梳洗换衣,心想:你爸小时候练字练出一得阁恐惧症,闻见一得阁的墨汁味就躁狂。别说送你去了,知道你要报这个班都不乐意。
少年宫门口正在搞寒假兴趣班宣传,吸引了大批的家长和孩子,我领着迪奥和念念穿过人群中往院里走,忽听迪奥高声呼唤道:“警察叔叔。”,我脚步一顿,顺着他挥手的方向看去,高嵩和几个男人同时向我们看来,我觉得有些不对劲,高嵩身边一个男人朝我们快步走过来,笑容和蔼的问迪奥:“小朋友,你认识那个叔叔?”,我本能的护住迪奥,不让他作答便推他和念念进去上课,待孩子离开,我心里也有了数,骂道:“那就是丧天良的骗子。”心一横,我冲向高嵩,揪住他脖领子撒泼:“还钱,我去公安局查过你的警号了,人家说了就没有十位数的警号,把那两万块还我,要不然我报警抓你,你个骗子!”,高嵩入戏极快,他左右看看,有些慌张的说:“姐姐,别嚷,我还你,再多给你5000成么?咱俩就算两清了。”。站在他旁边的几个男人不说话,只是目不转睛的盯着我俩看,我感觉自己后背都湿了,腿也发软,强装镇定的说:“你当初说;能帮我儿子办进中关村一小,我儿子为了等你的消息都耽误入学了, 你必须赔偿我。再加5000,要不然就报警。”,刚刚问迪奥话的那个男人开口说:“这事儿是他的错,一万就一万,别在这儿闹,多不好看,咱们去那边银行取钱吧。”。
“我怎么知道你们是不是一伙的。”我抓住高嵩的胳膊不放:“你们这么多人,万一把我拉去巷子里杀了,不管,你们一个人取钱,回来交给我,要不然我就喊,大家一起去公安局。”
看来那男人是这帮人的头,他冲一个人使使眼色,那人飞快跑去对面街边的银行,不多时真取了三万块钱过来交给他,他微笑着举起手机对着我拍了张照片才把钱递给我,:“钱结清了这事儿就算完了,你和你俩孩子的样子我都记着呢,真是漂亮的一家人,要是因为管不住嘴巴出事儿多可惜。”
我能感觉到高嵩胳膊上的肌肉群绷紧了在颤抖,我很害怕,害怕极了,想紧紧地抱住他,求他回家吧,别干这个了。高嵩貌似很亲密的抬起另外一只手臂,貌似要抚摸我的脸,袖口里冒出的刀尖戳的我下巴生疼,高嵩特凶狠的说:“妈的,别给脸不要脸,还能给你假钞怎么着?”,我强迫自己松开手,忍着眼泪,接过钱,边跑边往包里塞,魂不守舍的跑进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