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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醉(替身痴情攻爱上精神不正常受 受把攻认作未婚妻he)-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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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虎曜沉默地点了点头,又跟燕鹰交谈了几句话后才离开书房,走在回房的路上,虎曜心事重重,想的全是方才与燕鹰的谈话。 

  如果换成他的话,不论大事小事,老爹都会叫龙啸来帮忙的吧?因为他不足以信赖,因为他没用——但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啊!他是虎曜,不是龙啸,地上叫嚣的老虎,到底是赢不了升腾九天的飞龙。 

  所以燕鹰信任龙啸。 

  所以菱娟疼爱龙啸。 

  所以飞蜜喜欢龙啸。 

  这都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他,不被需要。 

  ——有个人需要他,至少那个与他度过一夜的男子曾经需要他。 

  那个陌生男子之所以对他做那种事,虎曜认为是男子身不由己再加饥不择食,男子口中的“迷醉”虎曜虽模糊,也是有印象的,至少他还知道那是春药的一种。 

  狂乱的席卷,心疼的怜惜,呵护的宠爱……他从没经历过如此激烈的情事,那个陌生男子,宛若要将他整个人燃烧殆尽一样。 

  一次又一次,男子的灼热在他的体内膨胀,灼热硬块的前进、停歇、撞击、侵入,直击的痛苦,让他忍不住的抗拒,可痛苦后的快感,又让他忍不住地勾紧男子的腰,要求男子更强烈的摆动。 

  时至今,虎曜还清楚记得男子在他体内的冲刺,不顾一切,激烈地反复抽插,他的腰部被男子抬起,直斜地插入,丝毫的缝细也不留,男子粗糙的手指还碰触着他紧含着灼热的秘部,搔弄,男子不断说着坏心的言语,侵犯他的动作却非常温柔,温柔的令他哭泣。 

  虎曜感受得到男子澎涨的灼热在他体内解放,男子的热液在他身体深处迸涌而出,然后男子的灼热,再次的肿胀。 

  被身为同性的男子侵犯,是耻辱,也是甘美。 

  自己为什么会将那个男子误认为飞蜜?男子的长相虎曜记得很清楚,男子有着晒成古铜色的肌肤,修长的身材,结实的肩膀,有力的臂膀,锐利的鹰眼,薄薄的唇瓣——虽然不甘心,但虎曜不得不承认男子长得偏向受姑娘欢迎的类型。 

  跟飞蜜彻底的不同。 

  男人跟女人,侵犯跟被侵犯,虎曜却完全的混乱掉了,看错、认错,自己是发生了什么事?居然陶醉在一个陌生男子的身下…… 

  这是自己吗?不是,那不是他!他是燕虎曜,燕虎曜不会像个娘儿们!他也不允许自己像个娘儿们! 

  他有他的荣耀,他有他的骄傲,就算他真的快疯了,他也不能做出败坏家风的事情! 

  那些不堪入目的样子跟屈辱他都要遗忘! 

  回到房里的虎曜坐在椅子上自言自语地道:“我是燕虎曜,我是燕虎曜,燕虎曜是个顶天立地的汉子,不是淫乱的娼子!”越说,握紧的手指泛得更白,咬住嘴唇的牙使得力道太过,流出滴滴血珠。 

  尽管如此,虎曜感受不到痛觉,着魔似地低声喃喃。 

  “我燕虎曜平生两恨,一恨未食败果,再恨天下无敌,一恨未食败果,再恨天下无敌……平一剑的得意弟子……燕堡的当家二少……燕虎曜……燕…虎曜……” 

  ——燕虎曜是谁?是他;他又是谁?是燕虎曜。 

  燕虎曜。 

  因此,忘记吧!把那错误的一切全都忘却! 

  “忘得了吗?” 

  “你忘得了吗?” 

  虎曜楞楞地抬起了头,在虎曜的眼前,出现了两个人,两个不可能会出现的人。 

  “……老母……飞蜜……” 

  就在虎曜唤声的同时,一室,又成一人,除了他,根本没有其它人……虎曜开始感到恐惧,脸色青白地冻结在椅上,冬日的阳光是那般地暖和,虎曜只感寒意竟是刺骨。 

  幻觉,还是幻觉,幻听,还是幻听,死去的人哪还会再出现?就算是见鬼,外头的太阳仍是高高挂着。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却见虎曜低下头,双手掩面,放声大笑了起来,大笑着,从手掌边缘缓缓流下的,是虎曜的眼泪。 

  他也许真的快疯了。 

  6 

  ——所谓的疯狂,究竟是怎么回事?这几天来,虎曜一直在思考着相同的问题。 

  虎曜看见幻觉的情况愈来愈严重了。 

  无论是白天、晚上,清醒、沉睡,菱娟跟飞蜜的幻影都出现在虎曜的生活之中,有的时候是带着笑容的两人,有的时候是浑身鲜血的两人,不管是哪一种,都折磨着虎曜。 

  虎曜不敢对任何人说,他害怕疯狂,更害怕被当成疯子看待,他独自品尝着撕裂神经般的悲伤孤独,逐渐迈向孤独的疯狂。 

  燕堡内,只有陈鹏看得出虎曜的不对劲,陈鹏不断地向燕鹰示警,可燕鹰不相信陈鹏的话,燕鹰对于自己所教导出的孩子相当地有自信,认为虎曜不可能会因菱娟和飞蜜的死亡而崩溃,燕鹰觉得他跟龙啸都走得出两人死亡的阴影,那么虎曜也行。 

  但是虎曜并不等于燕鹰跟龙啸,陈鹏深知这点,所以陈鹏一再地开导关怀着虎曜,但是虎曜却躲避陈鹏,即使陈鹏医术再好再有心,也帮助不了想逃避他的病人。 

  时间,就这样地流逝,伪装的平静,随着一名闯入燕堡的男子而打破,那个男子出现得太过突然,让人措不急防。 

  男子的轻功高强,谁也没有发现到他闯入堡内,除了一个人。 

  虎曜。 

  因为男子出现在虎曜的房中,正大光明,毫不隐藏行踪,虎曜乍见男子时,整个人呆愕了。 

  男子紧紧地拥抱虎曜,哽咽地说:“终于、终于找到你了……我好想你,好想你……” 

  男子的衣衫褴褛,浑身透露出一股风尘仆仆的疲累感,可是找到了虎曜,再多的疲累也换成喜悦——男子,就是寒霄骧。 

  寒霄骧捧起虎曜的脸庞,颤抖地,呵护地,温柔地将唇压在虎曜的眼角上,他的唇渐渐移下,轻轻地在虎曜脸上落下细碎的吻,眉、眼、唇、颚……亲吻着朝思暮想的人儿。 

  过度呆愕的虎曜不知作何反应,傻傻地任由寒霄骧亲吻,过了饷久,直到寒霄骧轻咬他的颈子时,虎曜才朔然回神,用力推开了寒霄骧。 

  虎曜大喊:“别碰我!” 

  被推开的寒霄骧满脸讶异,他伸手想触摸虎曜,虎曜却是狠狠拍开他的手。 

  “不要靠近我!” 

  寒霄骧的手背红肿了,他不觉得痛,要说痛,是痛在心。 

  “你在生我的气吗?那一晚是我的错……抱着你,吻着你,不放开你……因为你太美好了,所以我舍不得离开你啊……” 

  虎曜掩住双耳大叫:“别再说了!别再说了!你别再说了!” 

  这个男人为什么会在这里? 

  他知道了吗? 

  他知道了吧? 

  他知道他是燕虎曜了对吧?! 

  这男人是来嘲讽他的,是来耻笑他的!燕堡的二少竟然像个婊子一样张大双腿要个男人侵犯他! 

  思绪纷乱的虎曜看见了飞蜜,飞蜜站在寒霄骧的身后,带着忧怨的眼神望向他。 

  飞蜜问:“你喜欢我吗?” 

  是啊,好喜欢,好喜欢!虎曜在心中狂叫。 

  飞蜜像听到了虎曜的心声,一笑,灿烂可人的一笑。 

  “可是我不喜欢婊子。” 

  婊子?不,他不是,他不是,他是男人,他是燕虎曜,不是什么婊子!虎曜双手抱着头颅,喘着粗气,踉跄地退了好几步。 

  “好痛…!” 

  寒霄骧担心地上前扶住虎曜,着急询问:“怎么了?哪里痛?” 

  “不要碰我!不要碰!” 

  虎曜挥手拍开他,寒霄骧放不下心,依旧扶住神色青白的他,寒霄骧虽清楚不虎曜情绪为何如此激动,寒霄骧只知道他现在不能放开虎曜,绝对绝对不能放开。 

  幻影不停的在虎曜眼前交错,恶毒的言语,刺激着虎曜。 

  好难受…… 

  好痛苦…… 

  “……救救我……”虎曜的眼中渗出泪水,身体被抽光力气似,瘫软地倒入寒霄骧的怀里,他无力的手指勉强揪住寒霄骧的衣服,如同溺水者抓住稻草的恐慌。 

  “……救我……救救我……” 

  寒霄骧抱紧虎曜,心疼、心痛、怜惜、不舍,从未有过的感情都是为了怀中的他。 

  “有我在,有我在,谁都无法伤害你……”说着说着,寒霄骧的眼泪也随之落下了。 

  ——想保护怀中的这个人,愿用尽所有的力量,保护怀中的这个人,这个比任何事物都来得珍贵的人。 

  寒霄骧,收紧了手臂的力量。 

  7 

  寒霄骧一向是个不大会说话的男人,不懂得甜言蜜语,笨拙的只懂用行动来表达。 

  虎曜能够明白吗?寒霄骧笨拙的温柔化为拥抱,彷佛要将虎曜整个人揉入怀里的拥抱,强势的不容反抗,却又绵绵的似水柔情,那份强势,是不想让他遭受任何伤害的温柔。 

  如果是神智不清的虎曜也许会随波逐流,但清醒的话呢?很可惜的,答案是不能,虎曜高傲的自尊心不容许他软弱,绝不容许。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被寒霄骧抱在怀里的虎曜也随之慢慢的、慢慢的平静下来……不,不能说平静,因为混乱的虎曜根本无法平静,他只是意识到了自己被抱着,被那夜侵犯他的男人抱着。 

  虎曜试图挣开寒霄骧如铁箍般的双手,又推又抓又咬,无奈他的努力换来的是寒霄骧更强力的禁制——寒霄骧不敢放开虎曜,他总莫名地觉得一放开,虎曜就会消失。 

  为什么?明明紧紧地拥在怀里,听得到他的心跳,闻得到他的香味,摸得到他的触感…… 

  不待寒霄骧深入思索,迟迟挣脱不了的虎曜居然牙一咬,运起内力,反掌击向寒霄骧! 

  没有防备,虎曜突来的一掌直击在寒霄骧的胸口,受创的寒霄骧站不稳地退了几步,才感血味涌上喉间,下一瞬便吐出鲜血! 

  看着唇沾鲜血的寒霄骧,虎曜虽觉自己出手过重,但是他哪会拉下脸对寒霄骧道歉?他把错都推到了寒霄骧的身上,认为全都是寒霄骧死抱住他不放,他逼不得已才会出手伤人,所以他没错,一点都没错。 

  “是你不好!全都是你不好!我要你放开的……我要你放开的……”虎曜先声夺人地道,然而,在他看见了寒霄骧的眼神后,接下来想说的话语哽在喉间,说不出口了。 

  寒霄骧的眼神,没有怨恨,虎曜看到的只有温柔地包容,那份包容愿意原谅他所有的过错。 

  “……你……为什么要这样看着我?” 

  “我——” 

  虎曜偏过头,唐突打断:“别用那种眼神看我!” 

  “我只是……” 

  “你觉得我很可怜吗?”虎曜再次地与寒霄骧对视,说是对视,不如说是敌视更为恰当,虎曜的眼中充满了骇人的血丝!他口不择沿地道:“还是你又想操我?哈哈!操我?想操我?你有病吗?死死追着我一个大男人不放!你有病吗?!” 

  自己的一番真心真意,竟被虎曜说成那般不堪,寒霄骧感到悲伤。 

  好想说出能让虎曜明了他心意的话,可不善言语的他又苦苦思不出——该怎么说?该怎么说才能让他了解他的心意? 

  “我只是想保护你……只是这样……” 

  “保护我?你真把我当成了个娘儿们了是不?”虎曜仰天大笑。“哈哈哈哈哈哈!瞧不起我瞧不起我瞧不起我你们都瞧不起我!”笑到最后,演成了失态的笑,疯狂的笑。 

  在寒霄骧的耳里,虎曜那令人生惧的笑声,是虎曜的哭泣、呐喊……寒霄骧心疼着,心想是自己无法依赖吗? 

  可不可以变得更坚强一点? 

  坚强到能成为他的支柱,坚强到足以让他安心依靠。 

  “不要哭。” 

  “你瞎了吗?我没哭!” 

  “不要哭……”一步步地靠近虎曜。 

  “我没哭!”虎曜警戒地向后退,保持一定距离。 

  “不要哭……” 

  寒霄骧伸出手,欲抚摸虎曜的脸庞,眼盯着寒霄骧向他靠近的手,虎曜的心底浮现出惧怕——危险!这个人很危险!这个人会毁了他!这个人会毁了他!不行,他怎能被毁掉?他不能被毁掉…… 

  他不能被毁掉!  

  “我叫你别靠近我!”虎曜大叫着,同时一道银光穿过寒霄骧的身体! 

  ——时间好似停止了。 

  烁闪的银光,是武佾剑身的反光,武佾,虎曜的爱剑,传承自于他兄弟两人的师尊平一剑,龙啸得驰义,乃有捍正除邪之意,虎曜得武佾,乃有以武行侠之意,他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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