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拔/出来。
他说,程伊伊跟他提过我现在的情况,那套房子如果住的不合适,他可以帮我在公司附近找房源,至于房租,他也会帮我拿到最低价。
他还说,他一直很后悔当初和我分手,虽然他一度以为自己可以做到放下一切,直到他看到他的妻子留给他的那封信。
他妻子说,有些事情如果不趁着有生之年去试一把,将来躺在病床上的那种悔恨,会比被病魔纠缠还要痛苦。
就是因为这句话,令他决定重新面对过去。
可是,同学间没有人知道我的下落,我爸妈在老家的电话也因为房子拆迁而更换了,唯一知道我情况的小米,也将他拉进了黑名单。
要不是后来,他好不容易托朋友将小米和她男朋友介绍到他的西餐厅里用餐,也许我们永远不会再见面。
北京这么大,要做到一辈子不相见,还是很容易的。
成大功说了很多很多,到后来我也不记得他都说了些什么,脑子里全是嗡嗡声,以及不断闪回的我们曾经在一起的那些小片段。
然后,我听到自己愣愣的这样问了他一句:“你告诉我,你当初到底为什么要和我分手?”
成大功的神情一下子凝固了,眼神无助。
望着他无助的眼神,我笑了出来:“你连这么简单的问题都不能为我解答,凭什么让我和你重新开始?你觉得我可以对这件事、对你这段婚姻不闻不问,就这么糊里糊涂的和你开始?成大功,我已经不是大学时那个陪你吃羊肉不计任何代价的傻姑娘了,现在我找男人是有条件的,最起码要在双方平等互信的基础上。”
我抽回了手,这一次他没有挽留。
“对不起,你一天不给我答案,我都没法答应你任何事。”
作者有话要说:
酒酒和大禹的故事,已经讲了三分之二了,接下来就轮到小米和庄胜宇了。
在这段期间,男女主角会有突飞猛进的进展,然后就是第二步哼哼~~~
☆、Chapter 9(内含小剧场)
后来,还是电梯突然启动了;缓慢向上升起;我才清醒过来;意识到原来自己忘了按电梯按钮了……
电梯停在李明朗公司的那一层;门一打开;李明朗就站在门口。
我走出电梯;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一眼:“你站在这儿干嘛?”
他头也不回的走在前面:“你没带备用钥匙,我看你进了楼,却迟迟没上来;只好等在这里。”
我跟在后头,轻声道:“哦;谢谢。”
原来有人等门,是这种感觉……
这两年来;我已经逐渐养成了独居老人的种种习惯,一个人起床一个人睡觉,一个人吃饭一个人做饭。人家都说,一个人待久了,就不想结婚也不想改变现状了,渐渐地就会从肉食女变成食草女。
我不知道自己距离食草女还有多远的距离,但毫无疑问的是,李明朗绝对是食草男一族。
李明朗将公司门打开后,说:“以后记得带钥匙,别让我给你等门,这么晚了你不睡我还要睡。”
我点点头,目送他的背影,和那道被楼道的灯拖的很长的影子。
“谢谢。”我又补了一句。
他头也不回的甩下一句:“明早八点见,晚安。”
“晚安。”
(● ̄~ ̄ ●)
为了以示公平,也为了互相监督,翌日集体行动时,我和李明朗又达成了一项共识,由我陪小甄逛超市大采购,而李明朗则带着酒酒和大禹先一步到小甄家。
小甄说,那个房子的钥匙一直没换,东西摆放的位置也没有变,如果大禹愿意的话,可以趁她回来之前,把他以前留下的东西收拾出来,吃完了饭一起带走。
我阴谋论的畅想了一下,小甄这么做大概是有两个用意。
一是要是大禹能若无其事的把东西收拾干净,就这么拍拍屁股走人了,那他们就真的没希望了,但反过来,大禹要是不小心留下点东西没收拾干净,兴许他们以后还能找点借口见个面。
二是小甄也想让酒酒亲眼看看,大禹在和小甄同居的那段日子里,他们共同留下的每一道痕迹,借此给酒酒心里留个小阴影,反正小甄注定是个输,一败涂地之余也要恶心一下对方。
(● ̄~ ̄ ●)
好像是为了给大禹制造更多的缅怀过去的机会,小甄在挑选食材时,额外的慢条斯理,从乳制品区逛到肉制品区,她竟然用了三十七分钟。
我跟着小甄,耐心的听她一一细数大禹的喜好,和她们过去一起下厨一起洗碗的美好小日子。
小甄说,她和大禹的厨艺,都是在那时候互相切磋中练习出来的。
我笑道:“难怪酒酒告诉我,她现在不让大禹进厨房了。”
小甄问为什么。
我说:“你想啊,他一进厨房,就不免会想到他的厨艺是怎么练出来的,做出来的菜再好吃,也是和前女友有关的,那你说酒酒能乐意么?”
小甄沉默了。
在挑选芝士时,小甄突然问起我,有没有像她一样,在大学时期很爱很爱一个人过。
我说:“当然有,当时爱的死去活来恨不得和这人私定终身!对方可是我们系的香饽饽,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拿下的。”
“那后来呢?”小甄又问。
“后来,分手了。”我咧嘴笑道,“不过我们还是朋友,彼此之间还是很关心的,昨天他还给我介绍客户来着。”
小甄又沉默了。
我趁机说:“你看,其实男人和女人即使没有了那层关系,也是可以做普通朋友的,纯友谊!”
小甄反问:“你真相信,男女之间会有纯友谊?”
“当然,你看我和我前男友,还有……李明朗。”
小甄笑出了声:“你和你前男友是不是纯友谊了我真不了解,但是你和李明朗,你俩绝对没可能。”
我当下一愣,在心里对她的以己度人表示不满。
小甄将芝士放进购物篮里,推着车走向下一个柜台。
我不死心,追上去问:“为什么你会觉得我和李明朗不是纯友谊?”
小甄说:“在我找李明朗之前,我就听说过他的名声了。他这人有手段有头脑,尽一切可能的为客户为自己争取最大的利益。所以我才会找他。可是这几天据我观察,他可是处处都在迁就你啊,反而把我这个客户撂在一边。”
李明朗迁就我?我怎么觉得我俩是针尖对麦芒呢?
小甄见我不信,又说:“本来这三天协议我是可以不签的,我也相信就算我不签,李明朗也绝对有办法帮我摆脱你们。我也不图别的,就是想让大禹跟我说道说道,当年他到底为什么和我分手。可是李明朗呢,他却反过来说服我,让我同意你和酒酒也加入进来。他还跟我说,如果大禹敢背着酒酒跟我单独相处三天,这种男人即使我得到了,也不可能守一辈子,倒不如给自己一个机会,先亲眼看看他是怎么和未婚妻相处的,再决定下一步怎么走。”
我半响说不出话,主要是惊讶李明朗背着我做了这么多功课。
“你说的这些,都是什么是发生的事?”
“就那天在餐厅里吃完饭,我回到家里就接到他电话了。后来过了没两个小时,他又打了通电话过来,问我愿不愿意委托他和你们正式签一份三天协议。”
原来就在我灰头土脸的从家里跑到公司,找李明朗谈判之前,李明朗已经和小甄铺垫过了?
(● ̄~ ̄ ●)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超市的一番谈话,后来在我们打车返回的那一路上,小甄就像是逮住了免费的垃圾桶一样,拉着我吐槽。
她说,她和大禹的感情出现问题,就是从大禹被北京公司调派到上海公司深造时开始的。
初到上海,她和大禹都人生地不熟,大禹每天过着两点一线的生活,不是在公司上班,就是在宿舍和她二人世界。
起先的那一个礼拜,小甄整日赖在屋子里等大禹回家,平时活动也就在楼下走走,大部分时间都用来熟悉每一个上海地方电视台的文艺栏目。
不到一个月,她就开始拓展活动范围了,穿梭于各式各样的街道和小酒吧,等待大禹下班的时间也变得不那么难熬了。
大禹下班后,还得跟着她四处逛街熟悉上海。
小甄是到上海的第二个月找到的工作,在一家杂志社里做文字编辑,杂志社的工作作息十分不稳定,尤其是每逢要出片的那几天,必然加班加点,有时候一折腾就是一个通宵。
渐渐地,小甄的工作比大禹还要忙,早上起的比大禹早,晚上回来的比大禹晚。
大禹劝过她,换份轻松地工作,只要等他一年,等回到北京公司,他就会升职加薪,以后他会养她。
但小甄不愿意,她喜欢那份的工作,也喜欢自己赚钱的感觉。
而另一个重要的原因是,小甄在新工作岗位上做的得心应手,不出半年就升到部门组长,她觉得那份工作简直是为她而生的。
小甄沉浸在胜利的喜悦中,对大禹所谓的“那半年后我回北京,你还要不要和我一起回去”这样的问题,开始采取船到桥头自然直的处理态度。
但是事实证明,直不了的永远不会直。
半年时间一晃即过,大禹独自回京,公司兑现了对他的承诺,升职加薪,他成了公司成立以来最年轻的主管。
自那以后,大禹和小甄展开了漫长的视频恋爱阶段。
小甄居然还乐观地认为,距离产生美,两情若是久长时绝不在朝朝暮暮。
可随之而来的,却是分歧和争吵,小甄和大禹的三观逐渐产生偏差,加上地域环境的不同,这种偏差越发明显。
他们会为了小甄过度沉迷南方城市的夜生活而争吵,会为了大禹因开会而没时间接电话而争吵,还会因为各自工作上的压力和互相不体谅而争吵。
而每一次争吵的延续和结果,都是怀疑和猜忌。
小甄以为大禹移情别恋了,大禹怀疑小甄给他的位置缩水了,他们互相指责,互相埋怨,可是谁也不肯回到对方身边。
接下来就是宜家宜室的小女人酒酒的登场,和吵起架来得理不饶人的小甄比起来,酒酒简直就是春风般的存在。
于是,在小甄又一次在长途电话里提到“分手”后,大禹转而和酒酒踏出了第一步。
谁知返回北京后,当大禹已经对酒酒做出了负责到底的承诺,并且决定和小甄再三确认分手的事实时,小甄竟然先一步辞掉了上海的工作,飞回北京要和他重新开始……
可最终,大禹还是选择了酒酒。
说到这里,小甄问我,到底在整件事情里,她、大禹和酒酒谁对说错。
我说:“你们谁都没错,你们仨闹到今天这个地步,既不是人品问题,也不是个人作风问题,只是时间错位,只是因为你们在错误的时间做出了一个正确的决定。”
小甄冷笑道:“我倒是觉得,这里面最错的是酒酒。要不是她,我从上海辞职回北京,大禹一定会和我复合的。我为了他可以两度放弃我的事业,酒酒做得到么?”
我语气柔和的反驳小甄,如果一出问题就把责任归咎给别人,这就是逃避现实,最终受伤害的只能是自己。
可小甄却突然感叹起来:“你知道么,女人结不成婚,绝大部分原因不是男人的错,而是另一个女人的错。”
我还来不及说话,小甄家就到了。
(● ̄~ ̄ ●)
一进家门,小甄就上演四川绝技变脸,脸上笑得能开出一朵花。
小甄这么一笑,酒酒也不好意思起来,聊了没两句就跟着小甄进厨房打下手,时不时还传出来她们俩的欢声笑语。
大禹在里屋收拾东西,我忧心忡忡的坐在客厅沙发上,频频往厨房里张望。
直到李明朗塞了一把瓜子在我手里,说:“既来之则安之。”
我立刻小声将小甄刚才的话学了一遍,观察李明朗的态度。
只听他问:“你是怕她说一套做一套?”
“我只是怕她对付酒酒,听她那话茬儿,不折腾怕是不会解气啊。”
“那咱们就让她解气。”
“你说得倒轻巧……诶,对了,我问你,你是不是在我找你之前,就和小甄说让她同意我和酒酒介入的事了?”
李明朗看了我一眼,不语。
我不是很肯定道:“嘶,我怎么觉得你又给我下了个套呢?你该不会是想趁此机会,以退为进,彻底搅黄了大禹和酒酒吧?”
“在你眼里,我是这种人么?”李明朗反问。
“我又不了解你,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不过小甄说,在工作上你一向是利益为先,从不手软的,这次怎么会突然放水?这么吃力不讨好的事你怎么会干?”
经过小甄提醒后,我越想越觉得,李明朗肯定留了一招,还是个大招。
闻言,李明朗勾起嘴角,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