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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你行行好嘛,就让我提前几天回去好不好?你接下来会很忙,我一个人待在酒店多无聊啊,要是憋出病来了你不心痛难过吗?都老夫老妻的了,你还怕我跑了不成?我就算有跑路的心,也没有跑路的胆啊!”
“哼,谁知道那个人会不会趁我不在就将你拐跑了。”
裴承宣不冷不热的回答了一句,拨开她环在自己腰上的手指,朝沙发走去。莫离染背脊一僵,原来这家伙大早上的发火,是因为容玉珩——
他不答应她一个人回去,就是怕她禁不住容玉珩的诱惑,到时候发生婚外恋……
“我都是你老婆了,差一点就是你孩子他妈了,裴承宣你说你还吃什么飞醋啊!”莫离染扶额,这男人的小心眼真是够让人无语的。
“你以为我真傻么?”
裴承宣回头瞥了眼她,冷冷的说:“如果你放得下他,那天他去部队,你为什么不留在部队,却要来首都?你并不完全是想我了不是么,更多的原因是想避着他,呵呵呵,如果你将他放下了,为什么要躲着避着?”
“……”
莫离染被他一语戳中了心底的真实想法,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
“明知道你还放不下他,我怎么能让你独自回去?今天你说我自私也好,说我不讲道理也罢,凌,我不会让你走——”
“老公——”
“叫什么都没用,好好待着。”
沙发旁边放着她收拾好的东西,他像个负气的孩子一样将包包蹂躏了几下,然后将里面的衣裳等等东西一股脑的拿出来摆在沙发上。
“凌玲珊,你去哪儿都行,就是不准回北隅市。”他瞥了眼她,又拿起一支烟缓缓点燃。昨天晚上她的异常绝对不是空穴来风,她一定有什么事瞒着他——
所以无论如何,他不能让她走。
莫离染看了看时间,已经快七点了,一会儿他就该出门了,而自己也该去机场了。她想了半天,最终将脖子上挂着的心形吊坠摘下来。里面的sim卡,早在和裴承宣在一起的时候就拿掉了。
她蹭到沙发上将吊坠塞在他手心里——
“老公,这是我爸爸留给我和妈妈的遗物,是我最宝贝的东西。现在我将它给你,你替我保管着好不好?”
裴承宣将项链握在手心里,华丽丽的翻了俩白眼给她,“就凭这个,你以为就可以收买我,让我放你走?凌,你做梦。”
“你真的不让我走?”莫离染扶额,然后郑重其事的看着他说道:“有咱妈在,还有咱爸在,我和他能有什么事发生?”
“以前我还在呢,你不是也有跟他单独出去的时候么?”何况现在我在首都,隔你们万水千山,有个风吹草动我都不知道。
“老公,你别太小心眼了行不行?你不让我走就是不相信我爱你,如果你不相信我对你的爱,那咱们这婚姻还有什么意思?”
莫离染见时间已经不多了,也没那么多耐心跟他慢慢磨,于是直接说:“如果我的心不在你这儿,哪怕你天天将我拴在身边,逮住机会我还是会跟人家私奔。如果我爱你,即使你一年半载不回来,我的心也是跟着你的——”
“裴承宣,你信不信都没关系,我爱你,很爱很爱,否则上一次在部队我就已经跟他走了。今天你答应我回去也好,不答应也好,我非走不可。”
她的坚定口气让他握紧了手中的项链,一声不吭。他知道自己的要求很无理,他知道自己不应该阻拦她,可是他真的害怕会失去她……
昨晚她的异常已经让他感到不安,她非走不可的理由更让他不由得产生了很多的揣测……如果没有什么事瞒着他,她为什么非走不可呢?
“凌,你就……不可以再等几天吗?”
他的语气软下来,手指摩挲着她的脸颊,不舍得让她离开自己哪怕一步。没有她在身边,感受不到她的气息,一分一秒都是折磨。
“不可以。”她温柔的侧过去依偎在他怀中。
“你保证,一定不会爱上别人——”
“傻瓜,我保证我不会。”
“……”
许久以后,裴承宣才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我送你去机场。”
“喝茶。”
容玉珩端着青花瓷杯走到客厅,对风尘仆仆的女人温柔一笑。那是他亲手泡的茶,莫离染没有看他,目光落在茶杯上,又别扭的移开目光。
“爸妈呢?”
莫离染从自己的包包里翻出一瓶还没打开过的红茶,一边喝一边问容玉珩。这一瓶红茶以及包里的东西都是裴承宣送她到机场的时候买的——
“爸陪二妈去医院做检查了,还有一会儿才会回来。”容玉珩看着她手里的红茶,淡然一笑。也不知道她刻意装出来的淡漠,累不累。
“哦,那你忙吧。我先上楼睡一觉,刚下飞机有点累了。”莫离染将红茶放在桌子上,拿起包包就朝楼上走去。
自始至终,她的目光都没有正眼瞧过容玉珩。
直到那道熟悉的背影消失在眼眸,容玉珩才收回目光。珊珊,我们之间不是你想结束就能够结束的——
我没说放手,你这辈子都不会逃离我的视线。
回容家的第一个晚上,莫离染悄悄的出了房门,去了庄园很远的地方勘察陵墓。这个庄园一半的地方她都已经看过了,现在只剩下另一半——
工作了两个小时,在夜里两点多的时候,她听到身后有动静——
麻利的将手里的一系列勘察工具藏在松软的泥土下面,她佯装睡不着出来散步的样子,眺望着远处的灯光。
“珊珊。”
一只温暖的手覆上肩头,莫离染不由得身体一颤,下意识的回头看向身后的人。这么大晚上了,她以为来的人是和她一样目的的裴琳,却没想到是容玉珩。
“这么晚了,怎么一个人在这儿?”
“睡不着,出来走走——”
“夜里凉得很,”容玉珩温柔的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她身上,担心的说,“而且还有十天多就会下雪了,以后没事别一个人出来。”
“嗯,就是一个人睡不着而已,过几天你大哥回来了,我就不会这样了。”莫离染抗拒的躲开他披来的外套,侧身对他淡淡的一笑。
“珊珊,非要每句话都这么伤我么?”
“不好意思,我是你大嫂。”
容玉珩握住外套的手蓦地一僵,以为她回来了就不一样了,可是再近的距离也改变不了她那一颗早已经给了裴承宣的心。
“你不是我嫂子,你是我最爱的女人。”容玉珩不由分说的扳过她的肩,将外套披在她身上,同时也将她一把带入怀中。
“可是我爱的只有裴承宣,对不起。”莫离染挣扎着,有些焦急的说:“请你放开我,容玉珩!我是你大哥的女人,你别再纠缠我了行不行!!”
ps:终于回容家了哦,感觉这个文有尾声的味道了……
卷一 人不风流枉少年 160 首长和容二的对决(一)
“可是我爱的只有裴承宣,对不起。舒骺豞匫”莫离染挣扎着,有些焦急的说:“请你放开我,容玉珩!我是你大哥的女人,你别再纠缠我了行不行!!”
“是他横刀夺爱,凭什么要我放手!”
容玉珩的手指头将她的下巴挑起,看着她的那双眼睛里带着一丝愠怒。明明深爱却因为自己的不争取而错失了那种幸福,如果今生得不到她,这将会成为他一辈子的遗憾!
倘若当时自己可以像裴承宣那样,卑鄙一点,无耻一点,成天想方设法的粘着她,霸占着她,也许一切就不是现在的局面!
莫离染看向远处闪着灯光的容家别墅,虽然离这儿有几千米远,但是如果容玉珩再这么纠缠下去,没准就会被来这儿执勤的仆人发现—宕—
一旦被裴琳知道她再一次和容玉珩纠缠不清,这件事就会传到裴承宣耳朵里。本来那家伙的醋缸子都已经打翻好几次了,要是不幸再打翻了,她就死翘翘了——
“容玉珩你要我怎么跟你说你才明白!过去了就是过去了,我不爱你了!”莫离染有些不耐烦的推搡着容玉珩,再一次跟他郑重其事的说:“不管裴承宣以后爱不爱我,不管以后我和他是什么样的结局,我都不会再爱你!”
“你只是不愿意面对自己的心而已……”容玉珩执拗的抱着她,喃喃道叶。
“不是我不愿意面对自己的心,是你不愿意面对事实!容玉珩我再说一次,你在我心里已经死了,不会再活过来了你懂吗?从五年前得知你死讯的那个时候,我已经将对你的感情,连同你这个人一起忘记了——”
容玉珩握紧她纤细的胳膊,抿唇不置一词。
莫离染不胜其烦的瞥了眼他,将他脆弱的模样收入眼底,心里的烦恼越发浓郁。努力调整了下自己的情绪,她又说:“那天在部队知道你是黑魅之后,我坐船离开了部队,那时候我只是有些歉疚,有些轻微的心疼。可是离开裴承宣的时——”
“珊珊,即使现在你对我的感情以及可能给淡了,我们还可以重新再来不是吗?感情淡了可以再培养的——”
“没办法重新再来了,因为我爱上别人了,你怎么还不明白!”
“珊珊……”
“在离开裴承宣的时候,我才知道他对我有多重要。看到他难过的样子,我的心都痛得要碎开了,你知道这种感觉吗?我害怕他难过,我害怕他会不原谅我,如果可以选择,我一辈子都不会让他为我皱一下眉头你懂吗?
“别这么残忍……”容玉珩苦涩的笑着,无措的摇头——
他当然能体会这种感受。她口中这种痛彻心扉的感觉,不就是她每一次执拗的离开他的时候,他所经历的么?
莫离染长长的吸了口气,这段时间她什么绝情的话都说了,如果他还不醒悟,她也不知道还能有什么言语可以让他收手放弃了——
“你和裴承宣之间算什么爱情?是他卑鄙的得到了你,是他卑鄙的将你禁锢在身边,这算什么感情?”容玉珩嘲讽的笑了一声,手指伸向莫离染的脸颊,每一个字都带着危险的气息,“如果我也用那种方式,你会恨我么?”
“你!”
莫离染惊慌的看着他,他这样的神态让她感到害怕,脑海里蓦地浮现出那天在部队的时候他强行那样对她的场景……
夜深人静的,他难道要再次对她做那种事吗!!
“你会恨我,我知道,但是只要我坚持对你好,你会原谅我的。”容玉珩悲伤的笑着,大力的将她按在半人高的草丛里——
“就像裴承宣曾经对你做过的事情一样,珊珊,这是你逼我的!呵呵呵,你口中那个深爱着的男人,他不也是强行要了你的么?那时候你哭过,你伤心绝望过,你不是恨死了他么?可是到最后呢,他跟你扮扮可怜你还不是爱得死心塌地——”
莫离染愤怒的看着容玉珩,他已经不是第一次试图这样对她了!
她是为了保护他才回容家来的,结果他就是用这种方式回报她么!!
“容玉珩,我跟裴承宣不是你认为的那样!再说了,一个女人可以被强要一次,难道还能每一次都被强要么!即使你现在对我做了什么,我也不会跟你在一起!”
跟裴承宣的那一次,是裴琳的杰作——
她记得清清楚楚,裴承宣并没有趁人之危,是自己因为药性的缘故而勾|引了他——
容玉珩怎么能跟裴承宣相提并论?他们根本不是一种人!
“在一起还是不在一起,等今晚以后再说。”
容玉珩冷漠的笑着,手指在她身上游走——
“莫离染!”
一个愤怒的声音在头顶响起,被容玉珩吻得发不出声音的莫离染惊愕的抬头看去。那个站在月光下的人,正是裴承宣的母亲。
裴琳远远的看见这草丛在晃动,所以叫了一个仆人陪自己一块儿来看看,没想到拨开草丛竟然会看见这不堪入目的一幕——
容玉珩听见声音,侧眸瞥了眼草丛外面站着的女人,松开了莫离染。他唇角勾起一丝胜利的笑意,从容不迫的站起身。
“你这个下贱的女人,我一定要让承宣跟你离婚!”
裴琳愤怒的骂了莫离染一句,然后在仆人的搀扶下踉踉跄跄的走了。似乎,她被这夜深人静发生的一幕好戏气得不轻。
“容玉珩,你真卑鄙!”
莫离染愤恨的抬手给了容玉珩一个耳光,低头看了眼自己被他解开了两颗纽扣的衣裳,捂着衣裳大步离开了。
大半夜的,裴琳怎么会带着一个仆人来这儿?如果不是容玉珩和裴琳早就商量好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