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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年来,这股端砚热潮在日本国内可是淡化了不少,新一代的年轻人可没几个喜欢书法的,这也是你今天为什么能够捡这么一个天大便宜的主要原因。”
方伯这么一番解释,金沐晨这才明白手里这方端砚的来历。
尼玛,这么说来,这方端砚的来头还真是不小啊,当年太宗陛下,送给日本人的国礼,一共才八福,现在居然自己搞来了一方,这可真不是用普通的运气能够形容的。
哪怕现在端砚,在日本已经不在是受人欢迎的文玩古董了,可是被作为国礼的端砚,还是会有很多日本人趋之若鹜的吧。
日本人都没有的东西,现在老子手里居然又一块,这感觉别提有多爽了。
而这时候金沐晨在看手里这方端砚的眼神,已经和以前是大不相同了,最起码和之前是不一样了,床面上还有十几块端砚,可是那几块端砚和自己手里这块,已经明显没法比了。
自己手里这块,因为有着国礼的加成,那身价肯定是和其他的端砚大不相同的,虽然不是古代名人用过的,但毕竟也是当年太宗亲手送出去的东西,那它的历史价值,可就不能和普通的端砚混为一谈了。
在看看方伯面前的另外两块端砚,金沐晨不由得眉头一皱,这两块端砚又是什么来头?
方伯把它们从那十几块端砚当中划拉出来,总不会是平白无故的吧?
以他对这老头的了解,方伯这样做肯定是有原因的,方伯也留意到了他的眼神,然后看了看自己面前的这两方砚台,把他们都推到金沐晨的面前:“这两方砚台,你在好好看看。”
金沐晨放下手里那只国礼砚台,又把这两块砚台拿到眼前,仔细的打量起来。
之前金沐晨收购这些砚台的时候,光顾着心头暗喜了,只是判断了一下这些砚台到底是不是真正的端砚,至于这些砚台的造型,工艺什么的,还真没来得及仔细看。
这时候把方伯推过来这两只砚台,拿到手里一看,还真是发觉出这两只砚台,和其他那十几块端砚的不同之处。
这两方砚台,一只造型奇特,这方砚台是以青花双耳花瓶为地板,做的型。
上窄下宽,雕刻的惟妙惟肖,在瓶颈出还雕刻着一幅字帖,仔细看能看得出是临摹的王羲之的《平安帖》,能够在瓶颈这样狭窄的地方,刻下这样的字帖,足见制作者的雕刻工艺。
花瓶下面最宽的地方,被做成了研磨的磨盘,在两边还都有仿青花彩绘的雕文,光是看着雕刻的工艺,就足以让人爱不释手了。
而在那瓶颈的字帖的下面,还能看到一个花刻雕发的‘李’字,想必这应该就是作者的留名了吧。
这方端砚,可以说是巧夺天工制作,金沐晨看了是非常的喜欢。
虽然他对石雕是个十足的外行,可也看出来这幅端砚边上的花纹雕刻是颇见功底,非常讲究因材施艺,也就是说作者在雕刻的时候,是按照石材的天然纹理,来顺势雕刻,非常讲究线于面的融合,动与静的和谐,看的时间久了,颇能让人感受到一种灵犀相通,天人合一的感受。
这绝对是大家之作,哪怕是现代人做的,光是这份雕刻技巧,这位师傅,都已经足以被称之为大家了。
而另外一方端砚的奇处,就体现在这端砚的材质上了,它并不是那种纯黑或者褐色的端砚材质,在磨盘的中间,有那么几块黄色的石纹。
而这石纹的形态也非常奇特,就刚好像一条正在冉冉升起的巨龙,而制作者也是别出心裁,就在磨盘之外的地方,又雕了两条正在吐珠的黑龙,这样一来就形成了三龙交汇的图案,看起来是格外的赏心悦目,三条龙交相辉映,妙趣天成,颇有些天作之合的感受。
仔细的查看了这两方砚台之后,金沐晨立马也就感受出了这两方砚台,和其他那十方端砚的不同之处。
其他那十方砚台的品质,和雕工,也都能算是顶级的工艺,但是和这两方比起来,无论是技术,还是寓意,那可都差的远了。
他再度抬起头看着方伯,等着他给解开迷惑。
“这两方砚台,和你之前看的那只国礼,是出自同一人之手。这位师傅名叫李坚,可是现在咱们国内数得上号的工艺品制作大师。当年太宗送给日本人的国礼,就是他负责制作的,正是那些作品,让他年纪轻轻就扬名于行内。后来在88年被评为当代工艺美术大师,89年被评上了劳模,91年开始领国家特殊津贴,2000年更是名列国内一百名艺术家,并且头像还被邮政部制成了邮票来发行,前年更是被国际手工艺组织,评为了世界级手工艺大师…他的作品,多件都被当做国礼,送给外国友人,其中还有一部分是被咱们国内顶级博物院,以及人民大会堂所搜藏…所以你说他的作品能和那些普通的端砚混合在一起吗?”
方伯给金沐晨介绍完这两方端砚制作人的来历,金沐晨感觉自己都已经听傻了。
国家级的艺术大师,世界级手工艺大师,人还活着头像都能被印上邮票,那这人也太牛掰了吧!
第409章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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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国内搞艺术创作的人可以说是多如牛毛,而顶着工艺艺术大师名号的人,更是多入过江之鲫。
但是这些所谓的工艺艺术大师,很多名号都是自封的,要么就是花钱炒作来的,在不就是所在的一个小圈子里,互相被吹捧出来的。
而那些真正的工艺大师,最后能够上升到艺术家级别,并且还被国家真正承认的,其实并不多。
而方伯口里所说的这个李坚,就绝对能算是其中一个。
这可是领着国家特殊津贴的牛掰人物额,现在国内拢共能有多少人领国家特殊津贴?
除了中科院那帮科学家之外,还能有几个?恐怕扒拉,扒拉都能数的过来,尤其还是在艺术创作领域,并且他所从事的艺术创作,并不是那种唱红歌的领域,而是手工艺领域。
再这样过去被视为贱籍的领域里,能够取得国家级的成就,被国家承认,这样的人,那绝对是真正的开门立派宗师级的大牛。
金沐晨以前也听说过,在国内又那么一批工艺品大师,能够获得国家级的封号,可毕竟有很多领域,他不是很熟,可他怎么也没想到,今天在美国,他居然收上来两件当代工艺美术大师的作品。
这特么的,可真得感谢那田中的十八辈祖宗了!
要不是他,这样的宝贝,自己根本是想都别想。
以人家李坚师傅。今时今日在国内工艺美术界的地位,你想去找人家收购一副作品,就算你拿出一千万拍到人家面前,人家眼皮都不带夹你一下的。
这样的人,就相当于过去已经功成名就的大艺术家。比如张大千,齐白石之流的名家,你想登门求画,银子不够,身份不够,人家根本就不睬你。
想想看。人家的作品,现在都是被当做国礼,在国家元首出国访问的时候,赠送给他国元首,并且被国家最高级的博物院。和人民大会堂这样级别的机构收藏的。
人家还能看得上你这点小钱?
只要人家愿意,不知道有多少亿万富豪,愿意捧着钱,到人家们上去求购呢!
“像他这样级别的大师的作品,在市场上只能说升值空间巨大。毕竟现在大师的年岁已高,出产的作品日渐稀少,并且因为这端砚的矿坑已经封锁,矿石资源也非常稀少。所以他的作品的稀缺性是可想而知的。早些年我记得国内曾经有过一次拍卖,就是专门针对文房四宝的,当时李坚大师的作品。就曾经上拍过,最后他亲手制作的那方砚台,被一位粤东富豪,以三千三百万的高价收入囊中,而那方砚台的图片,我看过。还不如你手里这两方呢…”
方伯淡淡的给金沐晨说道,而这时候金沐晨已经是一副目瞪口呆的神情了。自诩见多识广的他,已经很久没有被这样惊住过了。
这样看来这田中。还真是送给自己一份厚礼,那自己要不要和他打听打听,他家的祖坟到底埋在哪?
如果日后有机会光临日本的话,要不要去感谢一下他的十八辈祖宗?
这可真是想不到额,原本以为捡了十几方端砚,就以为已经是捡了大便宜了,哪想到这十几方端砚里面,不光是有一方,当年太宗送给日本人的国礼,还有两方居然是当代工艺美术大师的杰作?
这运气已经不能用好到爆棚来形容了,用好到逆天来说,还差不多!
这时候的金沐晨,已经都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形容自己这时候的感受了。
他转过头看了看坎迪斯,看来这次不光是要感谢那田中的十八辈祖宗,还要好好感谢一番,眼前这小妖精。
真没白亏了自己疼她,给她买了上百万的珠宝,这小妞一转眼就送给自己这样一份厚礼哈?
如果不是她心血来潮领着自己去了一趟小哈瓦那的二手市场,自己又怎么能捡到这样一个逆天大漏?
在看看坎迪斯那同样兴奋的有些发红的眼神,金沐晨就知道今天晚上,自己免不了又要好好的和她促膝长谈一晚了。
“这些砚台,你可得收好喽?尤其是这三块,国礼那块自不必说了,这方砚台因为他特殊的历史意义,再加上是出自李坚大师之手,本身就不得了。另外两方李坚大师的作品,也不用多说了,至于其他的十方砚台,你也不能马马虎虎…”
方伯还在边上絮絮叨叨,可是金沐晨马上又想到一个问题。
“方伯,既然这李坚大师名气这么大,可他的作品又怎么会流入到日本人的手里呢?”
“这很有可能和当年的广交会有关?你也知道,当年国内很多人都没有意识到这端砚的重要性,所以在广交会创办之初,这东西就被当做是一种高级工艺品来销售的。这样的情况一直持续到1998年,端砚的矿坑封矿为止。而广交会是上世纪五十年代创办的,那时候为了出口创汇,很多顶级工艺大师的作品,都被低估贱卖了。而那时候李坚大师早期就是在砚坑里工作的,后来进了肇庆工艺品厂,而因为他父亲曾经在kmt的中央军校读过书,所以一直到改开之前,他的工艺品大师身份一直都没能被认定的,所以他早期的作品,在广交会上出现也不是什么大事。其实他这两幅作品,我在以前看他的采访的时候,听他提起过,这两方砚台可是他当年的得意之作,一方名为《平安帖》,另外一方名为《三龙会》,都是他在肇庆工艺品厂工作的时候创作的,后来被厂里拿去广交会上卖给了日本客商,当时一方才买了一千多块,他当时听了价格还挺高兴的,可是后来等他身份被确定之后,端砚的热潮兴起之后,他也挺后悔的…这次被你小子捡到,算你运气好啊!”
方伯说完,金沐晨这一次是彻底的呆住了,看来自己的运气还真不是一般的逆天,这样流落海外的宝贝,都能被自己碰的上,这怎么能用一般的运气好来形容?
方伯又在他们的房间里摇头晃脑的慨叹了半天,最后干脆以不放心金沐晨粗手大脚为由,直接把这十几方砚台,包好带回到自己房间里去了。
金沐晨看着老爷子的身影,只能笑着摇了摇头,看来这老爷子,今天晚上又不太可能睡了。
目送方伯出了房门,再一回头,刚好看到坎迪斯那一双仿佛含水一般的碧蓝眼眸,金沐晨的心头一荡。
“现在你要怎么感谢我?”
坎迪斯脸上满是偷吃成功的小狐狸一般的微笑,的问金沐晨到,金沐晨拉着她的手,来到沙发上坐下。
“嘿嘿,那么多的珠宝还不够吗?要不回头你从那些玉器里面选几件吧!”
“算你有良心,这还差不多。”
坎迪斯皱着小鼻子,娇哼了一声,而金沐晨则只能在额头上抹了一把汗,女人啊,果然是离不开那些小石头。
第二天一早,再起床的时候,已经是上午十点多了,今天虽然会展中心哪里的古董珠宝展还在继续,但是金沐晨一行人,已经都没了再去逛的意思。
三人这次的迈阿密之旅,已经是一次大丰收之旅了,再去一趟那古董珠宝展已经没多大的意义了,再者说昨天去那一趟,已经让金沐晨心头不爽了,今天再去干什么?给人家宰么?
三人下了楼,吃了一顿早午餐,然后退了房间,给车子加满油,就一路北上,回纽约去了。
和来时一样,开了将近二十个小时,这才回到了纽约城,坎迪斯回到家就准备休息了,毕竟她最近课业挺紧张的,去了一趟迈阿密,再回来也该收收心了。
而方伯,则是把全部精神,都放在了对那些商周古玉的研究上了,至于那些端砚,则更是要,每天有功夫的时候,就拿出来把玩一番。
如果不是家里没有上好的笔墨,老爷子更恨不得,每天都挥毫泼墨,写上几千字。
至于金沐晨则很快又回到了幸福宅男的状态,每天睡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