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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时间,司空烈在忙公司的一个大案子,虽然眷恋有女人香喷喷的被窝,但干大事的人,拿得起放得下。
收拾完毕,照例弯腰,在女人唇瓣上印下一吻,君雨馨已然睁开了朦胧的睡眼,习惯性手臂一勾,有些迷糊地抱住了男人的脖子,眼里充满了迷离的不舍。
男人唇角一勾,趁势给女人一个缠绵的早安吻。
眼看时间来不及了,摸摸女人酡红的脸蛋,轻轻说了句:“乖,多说会儿!”遂转身离去。
司空烈上班去了,君雨馨也睡不着了,她早已经习惯了与男人同眠,没有他温暖的怀抱,鼻尖呼吸不到男人熟悉的气味,她总觉得空虚太多。
遂也不赖床,收拾一番,下楼在庭院里晃一圈。虽然,缓缓吹来的风,透着丝丝寒气儿,割得脸蛋儿有些疼痛,她却是时分喜欢这样的感觉。
摸摸这个,碰碰那个,触碰之际,指尖传来一阵凉意,她如同一个遗落房间的精灵,干净,脱俗。
闭眼,纤长的睫毛抖动着,感受着晨风的爱抚。
鼻翼间,忽地参入了不属于植物的清纯味道,似乎某人身上的香水味,秀气的眉头一拧,君雨馨睁开黝黑的眼眸,立即看见不远处的君雅彤。
大好的心情就这样被这个突然闯入女人破坏掉了。
转身,她想从另一边离开庭院,昨晚虽然,把君雅彤气得半死,她舒畅极了,但是,她依然拒绝多看她一眼!
抬眸之间,君雅彤已经闪身挡在了她的前面。
君雨馨脸一寒,想要错开身,君雅彤却是眼疾手快地扯住了她的衣角。
“哟,我亲爱的姐姐,我又不是病毒,你怕我干啥?见面就急着躲,我有那么吓人吗?”
君雅彤的声音阴阳怪气,一张脸说是羡慕嫉妒恨吧,可又漾着一抹笑容,说是想要和君雨馨联络感情罢,眼里闪着的光芒恨不得把君雨馨一口吞下。
嗤!
君雨馨嗤笑了一声,她不吓人么?她觉得她比病毒还脏!看她一眼都会污了眼睛。
可悲啊,明明从身体到灵魂已经彻底腐烂,还多此一举地洒上香水,这更让她感到恶心。
“撒手!”君雨馨冷冷地低吼了一句。
见君雅彤紧紧抓住她的衣角不放,她毫不客气地,一把将衣角从手里拽了出来。
鼻子里哼了一声,转身离去。
“君雨馨,你拽个什么劲?”君雅彤咬牙切齿地跺脚,“攀上司空烈你得意了?要不是当初我给你机会,司空烈能碰你一根手指头么?好啊,现在学会勾引男人了,连成一气想要气我?哈哈!别美得你!我说什么来着,凡是你君雨馨喜欢的男人,有一个睡一个,有一对睡一双,怎么样,我可是实实在在睡了你一双男人!不仅睡,他还留了种呢!怎么着,你就预备这样忍气吞声?孬种,贱货!”
君雨馨不拿正眼瞧她,这是她所不能容忍的,再有,昨儿晚上起,她憋了一肚子鬼火,火气儿啃噬了她一整晚,她一宿没睡好,眼睛下面留下两个大大的黑眼圈。
两人睡那么早,想也是滚床单去了,结果跑到主卧室使劲儿听,却什么也听不到,她差点气炸了肺
一肚子火憋到现在,君雨馨还用那种“你很脏”的眼神看她,她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使劲挑衅君雨馨,就想和她大干一场,发泄心中的怨气。
听闻君雅彤恶毒的语言,君雨馨瞬间眉头皱得更紧了。眼里的伤痛一闪而逝,她不会让君雅彤得逞,她越是伤心痛苦,她越爽,她不会像以前那一样傻。
敛去了眸底的伤痛,君雨馨嘴角漾着一抹嘲笑,缓缓转身,对着君雅彤不屑地摇头道:“人之致贱天下无敌!君雅彤,你果然是天下无敌啊!白白地陪男人睡觉,你还有脸得瑟骄傲?哈!丢死人!别让任何人知道你姓君!再有,你睡了金伟宸那个人渣,我还得感谢你及时挽救了我,至于司空烈嘛,甭说睡了他,他给你播种了,就是看你一眼,他也嫌脏!想要爬上他的床,你还是长点本事吧。”
君雅彤想要气到她?偏不,她得好好让她尝尝抓狂的滋味!
“你,你!”君雅彤伸手指着君雨馨,气得一张脸扭曲狰狞,却骂不出一句话来。以前,她骂君雨馨什么,她都是一副任人践踏的死样子,从来不知道,她竟然也伶牙俐齿。
“哼!”看着君雅彤气得想杀人,君雨馨嘴角的嘲笑不断扩大,鼻子里哼了一声,再次转身。
“君雨馨,你个嚣张的贱人!”君雅彤怒不可遏,气势汹汹地从后面追上来,一把扯住了君雨馨披在身后的头发。
君雨馨没想到君雅彤果真敢跟她动手,痛得抽了一口气,一把抓住了自己的头发,想将它从君雅彤的手里解救出来。
君雅彤咬牙扯得死紧,骂道:“你别以为现在司空烈宠你,等我生下司空家的曾孙,我看你还能这么嚣张?”
君雨馨怒了,手肘往后一拐,刚好撞到君雅彤的胸口上,君雅彤吃痛,松开了君雨馨的头发,她还想上前,君雨馨眼疾手快,推搡她一把,哪知君雅彤,怀了孕,身体有些不灵便,加之,她也有所顾忌,君雨馨一推之下,她好巧不巧的向后退,花坛里的花枝哪能承受她的重量,噗得一声,跌进花坛里。
“啊……”君雅彤惊呼着,双手挥动着,想要抓救命稻草,奈何什么也没抓着,直接跌落花枝底部,卡着,挣了两下居然没爬起来。
君雨馨看着卡在花枝中间的君雅彤,冷哼了一声:“君雅彤,别的任何一个女人说能生出司空家的曾孙来,我还信,如果你是……”她摇着头嘴角勾出一抹大大的嗤笑,“即使能生,肯定也是个没爹的野种,因为,你可能都记不清是那个野男人播的种!别幻想司空烈,美得你!”
转身,对君雅彤恨不得把她撕了的眼神视而不见,好心情地转身向屋子里走。
转身之间,心底里却透着丝丝凉气。在君雅彤的面前,她是口口声声说她怀的野种,但,万一……算了,她真的没有胆子去想万一的事情。
“喂,君雨馨,你敢推我,我是孕妇!你太狠毒了!我这就打电话让老爷子把你轰出司空家去!”
君雅彤叫嚣着,君雨馨始终没有回头理她,大清早的,本想抓君雨馨泄气,哪里想到反倒让自己跌了个四仰八叉,没占到便宜,君雅彤的心间犹如一只千万只猫在挠心一般,她疯了一般抓扯着周围的枝叶花朵,好不容易爬了起来,身后却碾压出了一个大大的屁股坑。
君雨馨比以往更早一些来到艺术中心,一大早的 ,君雅彤自讨苦吃,她虽然觉得大快人心,但,当她一个人安静下来的时候,她心里的担忧就会无端冒出来,借着琴声,她才能掐断自己无止境的胡思乱想。
趁着休息的空挡,她想给司空烈买一个颈椎按摩器,近段时间,她看他老是晃动脖子,想来是工作时间过长,都引起颈椎病了。
其实以司空烈的身价,哪里需要她给他买这廉价的玩意儿,上流社会那些高档场所里,要什么样的服务没有?
只是,她这么想就真的出来了,或许,她买了都可能拿不出手送给他,他根本就不稀罕。
“君雨馨!”
正信步往前走着,身后猛地传来一个熟悉的男声。
转身,她便看见了将头伸出车窗来的魏漠。
君雨馨惊讶地张大了嘴。
魏漠喊她的名字了!不再是那让人了听就浑身起鸡皮疙瘩的‘彤彤’。难道……这个男人什么都知道了?
而事实上,魏漠也的确把该知道的全都知道了。
这么长一段时间,魏漠虽然没有出现在君雨馨的面前,但是,她的一切他却全都知道。
要不是那一次,司空烈带着君雨馨回去她妈那里,炸了墓碑,他还一直以为君雨馨死了,跟在司空烈身边的,自己最爱的女人是君雅彤!
回到帝宫,他又调出那次在帝宫发现的录像带,这才仔细辨认出两人的区别。
至此,他才开始,重新去认识了解君雨馨的一切。
“怎么不认识我了?”魏漠嘴角勾笑,调侃道,眼眸深深地看着好近不曾近距离看的女人。
她似乎比之前更让人挪不开眼睛了,眸底隐隐的忧伤,瞬间刺痛他的眼睛,他不喜欢看到自己心爱的女人犯愁。
“哦--是你啊。”君雨馨不咸不淡地回答,意欲转身离去。
魏漠将车靠近她,打开车门让她上车。
君雨馨不想上车,魏漠戏谑道:“怎么怕我吃了你?我知道你心底搁着什么事儿,我可以帮你!”
他知道?他竟然知道?
遂转念一想,他连她真实的身份都知道了,还有什么不知道的?
君雨馨挑眉,审视着男人话里的可信度。
少了朋友的她真是悲哀,连个倾诉商量的对象都没有。
心里正惶惶然,稍微考虑了下,她便没有再犹豫,上了魏漠的车。
咖啡厅里,两人都坐了整整十分钟了。
君雨馨只顾捧着杯子,时不时喝一口咖啡,眉头凝结着,眸光飘渺深远,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忘记了魏漠的存在。
“嗨,魂兮归来!”魏漠在她眼前晃着手掌,这才把她的思绪拉回来,对上男人灼烫的眼神,她赶紧挪开了眼睛,清了清嗓子,赶紧埋首喝咖啡。
魏漠审视着女人的小脸,对女人这般纠结着实难过。
“你就那么爱那个男人吗?”虽然心里钝痛,但,魏漠还是忍不住问出口。
君雨馨讶异地看向魏漠,这个问题太过突兀,连她自己也从来没有去想过。
爱?
她爱他么?
她只想好好待在他身边!她只想一个人佣人他!突然他的身边出现别的女人,她就思绪混乱,手足无措,脑子里空白了!
如果这是爱?她便爱了!
君雨馨缓缓地拿开杯子,盯着咖啡杯子答道:“也,也许吧!”
“也许?”魏漠一口气憋在喉咙,都这样失魂落魄了,还叫做也许?这女人傻呀?既然这么傻,那她为何不对他失魂落魄?
心底嫉妒着,魏漠嘴角漾出了一抹苦笑。
“君雨馨,你到底喜欢司空烈哪里?你看现在,老头子逼上门,还把那么狠毒的一个女人放在他身边,他对你不忠诚了,他还让那个恶毒的女人怀上了孩子!难道你一点都不介意?你真的就能这么能忍?”
那语气根本就是对君雨馨恨铁不成钢。
虽然,他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是,那是以前,他还没有心的时候,现在,当他有心了,一心想要对这个女人好,把这个女人宠上天,可惜,这女人却不给他宠她爱她的机会。
他发誓,如果君雨馨跟着他 ,他保证往后只有她一个女人!他甚至,会放弃整片森林,吊死在她君雨馨这一个颗树上,和她组建一个家庭,和她生一堆孩子。
但,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难道这个是他游戏人间的报应?!
魏漠的话令君雨馨瞬间苍白了一张脸,眸底透着浓浓的伤痛。在君雅彤面前,她还要极力隐藏自己的情绪,看似让君雅彤抓狂了,而实际她也抓狂了!
而今,对着魏漠这个死痞子,他爱笑便笑,她没有什么好隐瞒的。
拧着眉,君雨馨没有去看魏漠的脸,盯着咖啡上旋动的泡沫冷冷地说道:“你是要笑话我的还是要帮我想办法的?如果你也仅仅只是想嘲笑我的话,那么你已经笑过了,我可以走了么?”
生气了!君雨馨一张小脸漾着愤怒。
“呵!”魏漠再次苦笑了声,这才发现自己似乎过于激动了,他竟然比她还着急!笨女人呵,就知道冲他发横,她真的就一点都不知道他这是在为她担心么?平时不是一副冰雪聪明的样子么?
算了,陷入爱恋中的女人,智商都是零!
这么想着魏漠轻轻叹了口气,敛住心底苦涩,道,“嘲笑谁我都不可能嘲笑你!”
君雨馨定定盯着魏漠的脸,那双深幽的眼眸仿佛有一股漩涡,要把她吸进去,她赶紧别开了眼眸。
“算了,你走吧,我会想办法的,有消息了会通知你!”
女人那么心焦,他看着眼疼,还不如早点打发她算了。
“哦,好。”君雨馨立即起身,向门外走去,没心没肺地竟然连一声谢谢也没有。
“哈!”魏漠将杯子里的咖啡一饮而尽,笨女人,她都没有发现他变了么?他已经收敛起了他吊儿郎当油腔滑调的不正经样儿,再没有跟她动手动脚,逮着就亲,至始至终和她保持距离,好好说话!
魏漠啊,好歹你也是高端大气上档次的型男一枚!在这个女人眼里全变成了狗屁!真是失败呀!
话说君雅彤一大早吃饱了气,君雨馨前脚出门,她后脚也跟着踏出了司空家。
刚坐上一辆的士,司机还没有开车,车门便被人一把拉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