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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关咬动间,可见额际青筋突突地跳动。
重新拨了电话回别墅,响了好久,电话才被张婶接起,想来是已经歇下了。
“少爷?这么晚了有事?”
“少奶奶呢?”司空烈冷冰冰地问。
张婶一惊,难不成少爷这是知道她多嘴的事?心里犯着抽抽,嘴巴里嗫嚅地答道:“少奶奶,少奶奶早已经歇下了。”
“你确定?”司空烈的声音更冷了几分。
“确定!晚上我还将食物送去了她的房间。”张婶对着电话保证,抓着电话的手,仿佛被冻成了冰棍。
“嗯,好。明天早上,让少奶奶不要出门,就在家里等我,我会一早赶回去!”交代完司空烈挂上了电话。
嘟嘟……
电话被挂断的声音传来,张婶这才大大舒了一口气,吓死她了!哪怕她看着少爷长大,可他的慑人的气势,还是让她不寒而栗。
对司空烈的交代,张婶心里实在是不能理解,都已经和可儿小姐重修旧好了,少爷就这么着急着想见那个女人?也不怕可儿小姐生气?
当即,她便替丁可儿委屈起来。
司空烈终于放心地躺了下来。
如果他的女人早早地休息,他明儿一大早赶回去,应该还来得及。
再说君雨馨,上了魏漠的车以后,慢慢地,她冷静了下来。
既然她爱司空烈,她就应该选择相信他。既然他没有告诉她,那么肯定是他认为,那样是为了她好。
迟早,他会给她一个说法。
“魏漠,送我去我妈那儿。”君雨馨这时才第一次看向魏漠。
自打上了魏漠的车,她一直,沉浸在自己的思维里,哪怕魏漠一直盯着她,审视着她,她也毫无察觉。
“你们吵架了?”魏漠的声音有些低沉的沙哑,看向君雨馨,眼里染满浓浓地疼惜。
看见她泛红的眼眶,他就觉得有千万跟钢针在他在血管里流窜,他疼得钻心。
“没有。”君雨馨深深吸了一口气,淡然地回答。
“别想骗我。雨馨,你不会撒谎。”魏漠一把抓住了君雨馨的手道,“我早就说过,司空烈不是你最好的选择,他的背景太复杂,真的不适合你。雨馨,跟我走吧,我保证马上娶你,不会让你受一丁点委屈。”
深情的男人,深情的眼眸,深情的语言,可惜,君雨馨一点也动心不起来。
曾经遭受伤害的心,在交付于司空烈后,那便是心的终结站了。
“魏漠,别这样,不要让人看笑话。”睨了眼前面开车的司机,君雨馨抽出了自己的手道,“我知道你很好,你真的很好,可惜,我和你也就只能是朋友,最好的朋友,否则,今晚我不会打电话给你。”
“雨馨,难道,我们就真的不能做情人?在你眼里,司空烈真的有那么好么?谁也赶不上?及时他伤害了你,让你难过了,受伤了,你还是觉得他最好?”
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魏漠心底抽痛,这么好的女人,拥有的人不知道疼惜,而他呢,只能在一旁看着她伤心难过,一点办法也没有。
深深地看向魏漠,君雨馨坚定地点点头:“是的!无论发生了什么,他都是最好!”
“呵……好吧。”眼里划过一抹伤痛,魏漠嘴角勾着笑意,扭头看向了窗外,“如果哪天,你觉得他不再是最好的,我……依然会在……”
吼--
魏漠真想大吼一声,他魏漠从小到大从来都是果敢,雷厉风行,想要得到的东西,从来都不会失手。
可惜到了君雨馨这个女人这里,他只得缴械投降,真的没辙,还变了悲情男二号。哈!说出去,真的要笑死个人!
他真的好想狠狠打醒这个女人,可惜,他又那么舍不得,她那么细皮嫩肉得,根本就不经打,他一拳下去,还不得把她打坏了?
“魏漠……”看见魏漠眼里划过的伤痛,君雨馨也不好受,她甚至觉得自己残忍,可是,感情的事情,长痛不如短痛,既然不能爱他,她便不应该给他任何希望,她真的拿他当好朋友,曾经同生共死的一辈子最好的朋友!
“走吧,我送你去阿姨那里。”魏漠打断了君雨馨的话,他竟然会害怕,从她嘴里说出让他更崩溃的话。
什么时候,他变得这么胆小?
嘴角一勾,弯起了一抹自嘲的笑意。
梁月凤披着衣服,从视频里看见君雨馨的脸庞,讶异极了,这半夜三更的,女儿怎么回来了?
愣了两秒钟,她赶紧拉开了门。
“雨馨,这么晚过来怎么了?出事了?”接过君雨馨的包包,梁月凤忍不住追问。看向君雨馨的身后,却意外地看见魏漠的脸。
“没事,阿姨,您也别太担心!”魏漠欠欠身,再对着君雨馨道,“雨馨,好好休息,我走了。”说罢,也不等君雨馨回话,转身离去。
君雨馨直起身子看了眼魏漠的离去的背影,轻轻叹了口气,关上了房门。
“馨,他怎么会来?妈妈不是让你少和魏家的人来往么?”
“妈,我很累,你还让不让人休息了?”心里烦着,被梁月凤叨叨着,君雨馨没好气地回了一句。
梁月凤嘴角一抽,赶紧咽下了到嘴边的话。
不过还是忍不住看向君雨馨的小腹,小声追了一句:“孩子……”
“没事!”接过母亲手里的包,君雨馨转身进房间。她知道她在关心她,可是,此刻,她更想安静。
睨着眼前紧闭的房门,梁月凤深深地叹气。
这大半夜的过来,肯定有事!而且和司空家的男人有关!
按说,司空家既然知道了雨馨的真实身份,她女儿应该早早离开那家才是,可是,以她过来人的眼光,女儿这是把心落人家那里了,所有才舍不得走。
在她看来,司空烈对她女儿似乎也挺上心,可是,为什么又不好好待她?
她早就知道,豪门里的男人,一点也不可靠。如果可以,她真的想劝女儿今早离开。
奈何,现在母女两人还隔着心,女儿不会轻易和她谈论这些,而她也没有那个脸,说到底,还是她一手将女儿推进了火坑!
她夜夜自责,愧疚难眠,却也挽回不了一切。
翌日,司空烈起了个大早,连早饭也顾不上吃就往黎阳赶。
中途,他特地给张婶打了电话,知道君雨馨还没有起床,他更加快了速度。
等丁可儿睡醒了起床,去拍司空烈的门,可惜司空烈早跑没影。气得她咬牙,一脚踹上房门,却是痛得龇牙咧嘴。
“哟,可儿妹妹这大清早的,是在干啥呀。”
听见声音,丁可儿赶紧敛住自己不雅的表情,扭头看过去,便见司空烈的表弟景少轩正往她这边走过来。
景少轩虽然长得相貌堂堂,文质彬彬,可是,丁可儿打小就不喜欢他。哪怕景少轩对她百般讨好,巴结,她见了就翻白眼。
如今,人都长大了,丁可儿一如既往,不太待见这个人,她总觉得这景少轩表面看着温文儒雅,特好相处的样子,但那双惹眼的桃花眼,老冒出一股子邪气。
别看他勾唇就能笑得迷倒一大片女人,可她总觉得这个人就是皮笑肉不笑。
“哼!”鼻子里轻轻哼了一声,丁可儿掉头,就想往走廊的另一头走。
“别走啊,可儿妹妹,这刚刚找回了心爱的男人,就不理哥哥啦。”景少轩就当没听见丁可儿对他不屑的哼声,没脸没皮的,还往人跟前凑。
丁可儿斜着眼,看向了景少轩道:“别往自己脸上贴金,谁承认你是哥了?”
“不认哥好啊,那我就当你老公备胎人选吧。”景少轩犹如没见到丁可儿斜着眼瞧他的眼神,还在厚脸皮地说开着玩笑。
“好啊,就怕你下辈子也没有机会!”丁可儿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不屑地看了景少轩,抬腿便走。
景少轩一把抓住丁可儿的手肘:“可儿妹妹,你就对我表哥那么有信心?据我所知,我表哥对一个女人宠爱有加,你,一点也不担心争不过那个女人?”
“嗤!”丁可儿嗤笑一声,狠狠抽出自己的手臂,她会争不过?她可是丁可儿!
如今她要争斗的,不是个女人,而是司空烈本人!君雨馨那个女人根本就不是她的下饭菜!
“行吧,哥也不打击你了。哥会一直在边上看着,如果有一天,用得着哥,哥随叫随到,绝对是你坚强的后盾!”
不再等丁可儿再次对着他冷哼,景少轩径直走掉。
笑话!丁可儿对着景少轩的背影露出一抹嘲笑,不自量力的东西,他不求她拉一把就好了,还她求他?
张婶接完司空烈的电话,特意走到君雨馨的房前,侧耳听了听动静,里面什么声音也没有。
哼,这女人还真睡得着!
张婶勾出一抹嘲笑,心情特好。
下楼指挥下人工作。
待天大亮,早餐准备好了,也不见君雨馨下楼,张婶不知回头望了多少次,还是不见人影。
最后实在觉得有点不对劲,这才走到君雨馨房前一边敲门,一边喊:“少奶奶,早餐准备好了,再不出来,该冷了。”
听听,里面依然静寂无声。
她提高了嗓门再次喊道:“少奶奶,少爷马上回来。”
再听仍然没有动静,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心里这么想着,张婶不淡定了,抓着门把手轻轻一扭门就开了,快步走进去一看,屋子里哪里有人?
看那被子,叠放得整整齐齐,压根儿就没有人睡过。
咯噔--
张婶一张老脸瞬间变了菜色,该不会,昨儿她的多嘴真惹祸了吧?这女人不见了,少爷马上就要回来,昨儿她还向少爷保证,少奶奶在屋子里好好歇着,前不久她还跟少爷说少奶奶还没起床。
结果的结果,人什么时候不见了也不知道!
这回,她这般老骨头,肯定得被少爷拆了!
“少奶奶不见了,快点找人啊。”颤抖着嗓子,张婶对着一众丫头挥着手,哈着腰,着急得不行,平时又精明又厉害的样子,早跑没影了。
一众下人,把个司空家别墅的前庭后院,附近,到处找遍了,也不见半个人影。
一个耷拉着脸,站在门前,就等着司空烈回来削。
再说,君雨馨一夜辗转发侧,睡不踏实,直到天快亮了,她才入睡。
正睡得好眠之时,手机里简讯滴滴,滴滴的声音连续响了好几下,哪怕声音不是很大,她也立即就睁开眼,第一时间,将手机抓在手里。
看着简讯显示未知号码,她一脸失望。
滑开屏幕,打开彩信,她惊愕地赶紧坐起了身子。
本就没有休息好,一张脸,更苍白得如同纸片。
眼睛越睁越大,越睁越大,最后,化作一颗水珠,砸出了眼眶,接着便连续不断。
握住手机的手,开始颤抖,有些拿捏不稳。
张婶不是说,司空烈不是和丁可儿有婚约?可是这重修旧好,什么意思?再接着往下翻开,她忍不住用手捂住了嘴开始哽咽。
郎情妾意,情深意浓!
敢情,司空烈这几天就在忙这个?所以,才对她不闻不问?
两人之前有没有婚约已经不是重点了,重点是人家不就将择日完婚了!可笑,她还在这里眼巴巴地望着,这个男人会成为她的唯一。
她和他牵着他们的孩子,早上在园子呼吸新鲜空气,傍晚便一起散步!
哈!她这是白日做梦啊。
司空烈,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心揪痛得厉害,瞬间她仿佛觉得自己连呼吸都会停止。
抽动着双肩,她像一个缩头乌龟,将头埋进了自己的双膝间。
司空烈的汽车冲进司空家别墅,司空家所有的佣人,跟着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
一个个咬着唇,紧张连大气也不敢出。
眼睁睁地看着司空烈拉开车门,走了下来,再眼睁睁地看着一步步走近,每一步仿佛擂动的鼓点,敲在她们心上。
睨了眼众人大气也不敢出的样子,司空烈对着张婶问道:“少奶奶呢?还没起?”
众人赶紧垂下头,张婶嘴角抽动了几下,不敢看司空烈的眼睛,扑通,一下跪在地上,哭丧着脸道:“少,少奶奶不见了,少爷饶命!”
“少爷饶命!”一众下人,全都跪了下去。
“没用的东西!”司空烈一张俊脸瞬间蕴满了风暴了,“什么时候不见的?”
“大,大概是半夜……”张婶结结巴巴,身体抖动得像筛糠。
“半夜?”司空烈差点一口血气喷了出来,“全都是废物,要你们何用?给我跪死在这里!”气得不行,司空烈狠狠挠了一把头发,扭头便跑了出去,一瞬间,迈巴赫便如同飓风飚了出去。
看情形,他还是迟了一步,他的女人肯定知道了!他深知,她自尊又骄傲,而且倔得像头驴。这一回,饶是他有上千张嘴,她也不一定听他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