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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还沉浸在乐曲的余韵里。
张婶率先醒了过来,嘴角歪了歪了,眼里蔓延着不屑。
没想着这个低贱的女人也会弹琴!
不过,会弹又怎么样?低贱的身份,始终是改变不了!
得瑟只是暂时的,看她还能嚣张多久。
当然,张婶再鄙视也不敢表现在明面上,否则,被发现了就不是打嘴巴子的事情了!
“祝司空先生生日快乐!献丑了!”抬眸,时间刚好正打十二点,幸好!君雨馨松了一口气。
阿梅激动得眼泪汪汪,就差冲过去抱住君雨馨,她相信,少爷一定也被震撼了,少爷肯定喜欢少奶奶送的这份礼物。
“我先回去休息了。”君雨馨也对着所有的说,也没去管男人的表情,反正喜欢不喜欢她无所谓,她只能做到这样。
走过男人的身边,女人白皙的手腕被男人抓住,司空烈什么也没有说,忽地抬起女人的下颌,大拇指轻轻摩挲着她的唇瓣,然后,倾身,吻住了女人粉嫩的唇。
嘎--
少爷第一次当众亲吻少奶奶!
屋子里所有的人倒抽一口凉气。
赶紧转身,或离开,或低头做事,没有人敢不要命地盯着看少爷少奶奶亲热。
当然有不少小丫头脆弱的玻璃心又遭到了狠狠的打击。
张婶黑了张脸,离开了大厅,眼不见心不烦,小人得势,终有一天会从云端跌下地狱。
醇厚的红酒香气直冲入喉。
君雨馨全身一僵!这个男人在做什么?这是大厅,有人在看着!
她伸手去推他,男人也没打算当众表演激吻,轻轻厮磨了下,很快便离开她的唇,脸色一样淡然,但眸底却闪着晶亮。
“你疯了!”她是指他当众吻她。之前,司空烈同样霸道,想亲她便亲,但从来不在佣人面前做出如此亲热的举动。
男人勾了勾唇,嘴角漾起一抹淡笑,倾身,下一秒女人身体腾空,他已经将她抱了起来,凑近她的耳边,他说:“喜欢这奖励吗?”声音带着低哑的磁性与前所未有的温柔,还有一丝丝邪气。
“呸!臭不要脸!放我下来!”她挣扎着要下来,她可不想这些佣人背地里骂她荡妇。
男人丝毫没有要放开她的意思,反而把她搂得紧紧的,往旋转楼梯走去。
进了主卧室,他把女人放在床上,手里竟然多了一根丝带,他将丝带往女人身上缠绕,最后绑了个蝴蝶结。
君雨馨喊:“你发什么疯了,我困了要睡了!”
男人勾了勾唇角:“弹奏几分钟就想当了我的生日礼物?会不会太便宜了?”
她就知道这个男人会嫌弃,早知道她就什么也不做,让这个男人没得嫌!
她恼怒地吼:“不喜拉倒!喜欢听我演奏的人多了去了!你不爱听,我还不屑弹!”
男人眸子一暗,心里堵了一下,他超级不喜欢听女人这句话!
但这不是计较的时候,他可不想破坏今晚这么好的气氛。
敛住心里的不爽,俯身拥着他,难得第一次哄女人:“我喜欢,但我还想要更贵重的!”
“我全身上下穷得半毛钱也没有,哪有更贵重的?”
“有!”男人的眸光闪了闪,嘴角挂着笑意,“就是你!”长手一挑,他自己解开蝴蝶结,沉重的身体压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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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062章 妻子的义务
记忆中她的味道太过美好,他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重温。
他讶异于自己竟然急切到不能控制,竟然想到哪怕女人今晚还不愿意,他也想要占有她,似乎他不赶紧下手,她分分秒秒都会遁走。
果然,男人的甜言蜜语都是毒药!
司空烈前所未有的温柔,把一向冷静的君雨馨变得迟钝了。
沉重的高大身躯压得她透不过起来,她才回神,立即对上了男人跳跃着火焰的眸子, 此刻她才明白,男人说的她更贵重的东西是什么。
一瞬间,娇俏的脸蛋红得像煮熟的大虾,瞪大着眼睛,呆傻了般盯着越凑越近的俊脸。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被男人伤得彻底的君雨馨哪怕在心里筑起了一道几十米厚的铜墙,心还是忍不住颤了一下。
美好的事物看在眼里总是赏心悦目的!
而此刻在头顶上方的司空烈,眼神灼热中参着罕见的温柔,他的拇指轻轻地触碰着她柔嫩的粉唇,仿佛他触碰的是他最爱的宝贝。
“可以吗?”
他声音轻轻的,仿佛怕吓到了她,眸子里充满了热切的期待,低哑的声音显示他此刻的压抑。
他竟然会征求她的意见!
今晚的男人变得她根本不认识,君雨馨又晕了一层,心里的那道城墙无声地缺了口子,眼里带着些迷蒙盯着上方的脸,没有回答也没有拒绝。
男人心里袭上狂喜。
他知道女人要强,嘴巴里不可能承认。
没有回答就是默认!
下一秒,炙热的吻毫不客气地落了下来。
他的呼吸热热的,急急的,夹着红酒的醇香,喷洒在她娇艳的脸蛋上。
吻绵绵密密,布满了女人娇俏的脸蛋,渐渐地下移至女人白皙的脖子,美丽如蝴蝶般的锁骨。
箍着她身体的手臂越收越紧,仿佛要把她揉进他的身体里,变成他的一部分。
“好重……”君雨馨觉得自己快透不过气来。
女人娇嫩的肌肤在他的人为破坏下,竟然留下了一道道属于他的烙印,尽管他尽量温柔,可触到一片柔嫩,他似乎醉了酒,脑子混混沌沌不知自己的轻重。
“司空烈……”她带着些迷蒙。
娇娇柔柔,染上了几分颤抖。那是一种撩人的邀请。
栗子色的瞳仁里火苗熊熊燃烧,仿佛要将身下的女人融化。
一阵凉飕飕的感觉袭来,君雨馨激灵灵打了个寒颤,浑身瞬间僵住,此刻的画面与某个晚上的画面有些重叠。
也许在帝宫那晚他带着憎恶的惩罚。他真的吓到了她,让她心里产生了阴影!
他的吻又放柔了,眸光带着安抚化作了一汪有魔性的深潭,让君雨馨觉得自己似乎掉进了一个漩涡,无法自拔。
只是,当男人挑起她的裙摆,她反射性地抓住了那只带着魔力的大手,对上他血红的双眸。
迷蒙又慌乱的眸子里升起了一片水雾,仿佛只要她那乌溜溜的眼珠一转动,就会有珍珠滚落下来。
男人的心底竟然掠过一抹怜悯!
明明他决定了,今晚无论如何他也不会放过她,可是,看到女人眼里的水雾,以及她雪白的贝齿蹂躏着她略微红肿的唇瓣,他见鬼的竟然不忍!
商场上的狠绝对着她竟然遁了形!
尽管体内的火热快爆炸,司空烈倏地咬牙,双手一撑,再一个翻身,他便下了床。
额际有晶莹的汗珠顺着脸颊流下。
身上的重力突然消失,君雨馨大力呼吸了几口,瞬间发觉自己火烫的身体竟然空虚无比。
迷蒙的双眼,看着男人涨红的脸以及滚落的汗珠,她竟然鬼使神差地抓住了司空烈的手。
男人疑惑地望向了女人,此刻女人的任何一个动作和眼神,都会摧毁他发挥惊人的定力累积的理智。
“你……什么意思?”他很费力地吐出了一句话,声音粗哑得仿佛变了一个人。置于身体另一侧的手紧紧握成拳头,似乎才能让他控制住不再次扑下去。
眸子掠过女人的俏脸,她似乎散发着幽幽的香味,他不敢多看她一样,连呼吸也屏住了。
“你去……哪里?”此刻的女人根本就没有意识到自己的举动对男人有多大的影响力,她也不知道自己说的话里,竟然盈满了不舍。
男人刚按下去的火焰又灼灼地烧了起来。
“你这是……要我留下来?”极度隐忍着,男人一句话说得好困难。
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能让他和她说话,觉得那都是一种撩人的勾引。
“我……我……”
乱啊,晕啊,她究竟在说什么?她究竟要说什么?
君雨馨的小脑袋瓜,彻底迷糊了,接不上话,也浑然不觉自己的小手竟然紧紧地抓着男人的大手没有放开,反而加了一分力道,似乎,害怕他下一秒就会跑掉。
妖精!
这是作死的节奏!
男人眸子里红光一闪,下一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他再次覆上了女人的娇躯。
甭管她愿不愿意当他的贵重礼物,他要定了!
“啊……”女人只来得及惊呼,便淹没在男人铺天盖地的激吻里。
起初女人的小手还反抗地捶打,推搡,男人的吻带着魔力,大手仿佛也带着魔力,眨眼的功夫,她的浑身便像着了火,然后火势凶猛,最终将她吞没了。
……
浮浮沉沉,沉沉浮浮,女人脑子里一团混乱,她是清醒的还是睡着了的?她不知道,她只是觉得好困,好困,她要睡觉,最好三年五载,那样才能睡饱。
似睡非睡,似醒非醒,满室的窗帘挡住了炙热的阳光,夕阳也下山了,最后一抹余晖打在卧室的窗前,似乎努力了一天,它都没能穿透玻璃照进屋子里,最后,黯然离去。
超大的床上,女人轻轻拧着眉头,似乎睡得很香又很难受,红红的唇,还带着略肿的迹象。
长发凌乱地散在枕边,也许翻动了身体,被子已经滑至前胸,露出大片的雪白,不,那雪中还镶嵌着点点红梅。
长腿至膝盖以下,露在外面,肌肤白皙细腻,看一眼便想要触碰,以感受它的柔滑。
咔--
卧室的房门被推开了,司空烈轻轻地走进了屋子。
看到床上依然沉沉睡着的女人,嘴角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换了居家服,脱掉鞋子,他躺上了床。
霸道地将女人搂进怀里,温热的唇,老实不客气地覆上了女人还略肿的唇瓣。
救命啊……
君雨馨呼吸困难,有人夺走了她的空气,下一秒她就会窒息死亡,心不甘情不愿拉回自己的理智,蓦然意识到自己正被人火辣地亲吻着。
“唔……”她拼命挣扎,睁开双眼,司空烈放大的俊脸撞进了她迷蒙的瞳仁。
他,他还没有结束?!
君雨馨已经彻底晕乎了,她以为还是昨天晚上,男人还在不断地向她索取。
终于,男人满意地放开了她,脸上散发出某方面得到满足后的光辉,对着女人惊疑的眸子露出了一抹淡笑。
“我不知道要怎样叫醒你,所以……”男人脸不红心不跳地解释。
明明就是趁人之危,占人家便宜,他还说得比唱得好听。
“起开!”君雨馨恼怒,小手推搡着男人,扭动间被子一滑,当她胸前春光全暴露在空气里的时候,她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被子下的自己光洁溜溜。
热气上来,熏红了她的小脸。
昨晚的一切回笼,想到自己竟然堕落地拉住了男人的手,想到男人不要脸的花招,她狂汗了!
她从来不知道自己有那么不要脸,司空烈有那么闷骚!
浑身绵软的她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倏地一下将被子拉高蒙住了整颗头颅。
天啊!地啊!
要不要这么整人?
老天爷,赶紧给她来一个惊雷劈死她吧!
君雨馨啊,君雨馨,你不是洁身自爱么?你不是自命清高么?你不是最鄙视在男人面前作践自己么?
可惜啊,可惜,你一样堕落,最终,如同君雅彤说的那样实实在在就是男人的玩物!
深怕女人闷死,司空烈好心地拉掉女人的手,给她剥出一颗头颅。
言辞里带着些戏谑,倒不是嘲笑女人的意思。
“昨晚不是挺大胆么,这会儿想当缩头乌龟?迟了!”
“滚!”君雨馨恼羞成怒,闭着眼睛不想看见那张邪恶的脸。
司空烈露出淡淡的不悦,他不喜欢女人这样对他说话。
昨晚,她情到极致的时候,她乖顺得像小猫咪,让她叫老公,她就乖乖地叫,让她喊烈,她就乖乖喊烈,喊得他骨头都软了,才有他不知餍足的索取。
他从来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