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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去帮我写作业,我要做自己的事情了,你不要烦我。”任落语气很强硬。
“好”看着媳妇那红红的耳垂,他知道再逗下去媳妇又要发飙了,乖乖的闭嘴,手放到鼠标,打开邮箱,查看论文的题目和要求。
任落看着邹彦终于不说话了,也静下心来点击晋江作者后台,查看自己的文章。尼玛,又是黄牌,又要修改,自己明明就写得很隐晦嘛。而且读者就喜欢看船戏啊,怎么自己一写床戏就是黄牌,受不鸟了。”
任落抓狂的捶了捶桌子,邹彦闻声把视频窗口点开“媳妇,你怎么了。”
“没你的事,别理我。”任落语气很冲。
“哦,那媳妇你有事了再召唤我。”邹彦乖乖的遁了。他知道媳妇在烦恼什么,不就是黄牌吗?虽然任落不说,邹彦早就知道媳妇在写小说了。还经常因为涉及肉肉被罚黄牌。
不过,媳妇的小说都那么肉汁肥美,什么后进式,观音坐莲都写了,那么,想到这,邹彦期待的摸了摸下巴,如果媳妇把这些招数都和自己演练了一遍。。。。。。
一想到这个画面,邹小弟就抬头了。邹彦鄙视的看了看没有出息的邹小弟,奈何脑海的画面挥之不去,只好无奈的起身,走进浴室冲冷水澡去了。
下午五点,任落和邹彦说了一声便直接关了电脑,因为她要吃饭了,吃饭之后还要和妈妈去超市买些必需品。因为明天就要开学了,学校超市里的东西都快把她爹一一任教授给坑死了。
品种不齐全她就不说了,价钱贵她也忍了,关键是价钱贵买的还是假货。这一点她是绝对受不了的。所以她要去超市把这一个学期的七度空间买够,毕竟林妹妹不在自己身边,自己不能总依赖者林妹妹。
这一逛,就是九点多了,任落和妈妈干脆就在超市旁边的餐厅里把宵夜也给解决了。所以当任落洗完澡再次打开电脑时已经11点之后了。
她打开邮箱,邹彦发的邮件果然乖乖的躺在收件箱里。她拿起手机,编辑了一条“辛苦了,林妹妹”短信发了过去。
邹彦秒回了,她打开一看,甜甜的笑了一一媳妇,睡觉之前要把头发吹干,爱你的邹彦,么么哒。
任落听话的拿起吹风筒走出房门“妈妈,帮我吹头发。”
“自己吹。”
“你不爱我了~”
“过来。”
于是,任落心满意足的跑向妈妈。
☆、40
由于邹彦不在;任落只好自力更生打车去学校。因为任爸爸不想和女儿一起去学校。
首先是他不想女儿的老师因为自己的关系而过于优待女儿;知道任落是自己女儿的只有自己所属学院的老师;而且他也不愿意学生为了及格找女儿那条关系。
所以任落就很苦逼的自己一个人去学校。她打开宿舍门;和平时一样;那三只永远都是比自己早;自己进宿舍的第一眼永远都是看见她们围在一起嗑瓜子聊天。她只能感慨一句;你们好有默契啊;;,
“我回来了;亲们有没有想人家,”任落高兴的对着三人叫喊完之后突然惊悚的发现自己的招呼也从来没有变过,汗。
三人同时对她翻了一个白眼,首先开口的是疯雷“‘人家~我们不是美男,能别对我们撒娇吗?”
孙子:“还人家,你应该说奴家,OK?”
雄鹰:“NO!NO!!NO!!!,奴家要说也应该对美男说,对我们她应该自称奴婢好不好。”
孙子与疯雷乐了,齐声大喊“好赞!!!”
“你们闭嘴!”任落被气得头发都快竖起来了,吼完之后就不说话了,气鼓鼓的自己收拾自己的东西。
三人一看,妈呀,逗过头了,只好小心翼翼地走到任落旁边,帮她一起收拾东西。
疯雷:“亲爱的,别生气,我们只是想逗你开心开心,别生气了~”
任落很傲娇的“哼!”
雄鹰见状,接着开口了:“别生气了,我们错了。”
“哼!”
孙子直接上了一个湿吻“么么哒,别生气了。”
“哼!”
孙子直接受不了了,一个巴掌直接拍了过去“让你嘚瑟,老娘都这么低声下气了,你还给我哼!”
雄鹰赶紧附和:“就是就是,你就是欠得慌。”
疯雷:“快说,怎么赔罪。”
任落也快受不了了,怎么刚刚还是自己占上风,现在自己怎么变成理亏的哪一方。她不说话,只是继续整理自己的东西。
孙子三人对视了一眼,同时朝着任落大喊:“说,请不请?!?”
“请什么?”任落知道八成是麻辣香锅了,果然
三人又同时开口:“麻辣香锅!!!”
“知道了,等我收拾完再去,行不行?”
疯雷:“行,当然行。”
就这样,四个大姑娘度过了一个很开心的夜晚。
晚上,任落刷完牙洗完脸之后回到床上。打开手机,某人的短信准时的来了——媳妇,要睡觉了哦,想你了,么么哒。
任落甜蜜的笑了,邹彦,我会等你的,我也会让自己变得成熟。成熟到可以以一个完美的姿态迎接我们下一个宝贝的到来。
任落想着想着就进入了梦乡。
任落接下来的日子基本上千篇一律。星期一到星期五穿梭于各个教室,各个食堂,然后再回到宿舍休息。不同的是她再也不像以前那样选修课必逃,必修课选逃了。基本上她都会乖乖的去上课,就算听不懂她也会乖乖的去上课。
而星期天,则是回自己的家。至于邹彦和自己的那套小公寓,则被她选择性遗忘了。不遗忘又能怎么样呢,触景生情吗?
而邹彦,则已经开始自己创业了。创业是一条充满荆棘的道路。
第一次创业,他惨遭滑铁卢。把自己的本金以及原来在股市挣得几百万也赔得一干二净。这个时候他才知道自己太自以为是了。社会不是学校,自己再也不是天之骄子。成绩好有什么用。长得好看有什么用?竞争对手并不会因为你成绩好看就对你手下留情。合作方并不会因为你长得好看就多给你机会,这些都要靠你自己争取。
破产的那一天,他给自己的媳妇发完短信就静静的坐了一个晚上。思考着自己为什么会失败。
他明了,自己凭什么摆出一副清冷的姿态。在学校,这样别人会说自己不食人间烟火,在生意场上,这就是作死的节奏。只有自己站在了一定的高度,你才能做自己,你也才有资本做自己。
爸爸说得对,自己没有本事,怎么能保证自己的媳妇一世无忧。
第二天,他拨通了爸爸的电话“爸爸,借我一千万。”
“你明白了你错在哪里了吗?”
邹彦“恩”了一声随即不说话了
“儿子,你从小到大没有让我操心过什么。正因为这样所以你创业的时候我才担心你懂吗?刚刚上大学的你肯定有一些刚愎自用,所以爸爸把你送去了美国。”
“我知道的,爸爸”邹彦第一次认认真真和自己爸爸谈话
“一千万爸爸可以给你,一亿爸爸也可以给你。因为你是我儿子,我所有的东西都是给你的。但是你要知道如果你没有能力,金山银山你也会败光。你的起点已经比别人高了很多。因为你不用为创业资金烦恼。但是这也是你的不足,因为你没有为创业资金烦恼过。”
“恩”邹彦低低的应了一声。
“这样吧,待会我会让人把钱转给你。你自己掂量着办。记住,要正当,你要想长远的发展,什么事不该做不用我教你了吧。”
“恩,爸,谢谢你。”邹彦此刻突然觉得自己爸爸的形象由不靠谱变得高大起来。
“恩,那我挂了,新年我和你妈妈去美国陪你过年,但是我和你妈妈要住酒店,你没事就不要来打扰了。”
邹彦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知道了。”
“臭小子。”邹爸爸恼羞成怒的把电话挂了。
从此,邹彦拿着爸爸给的资金,注册了一个广告公司,名为“落雁”。开始了他漫长的日夜颠倒的生活。
清洁工,业务员,秘书,老板的工作他都亲自干过。累的时候就隔着衣服里摸摸戒指项链,信念又坚定起来。
准确来说,这个时候的邹彦才是真正的成为一个男人,一个可以为自己的老婆遮风挡雨的男人;一个足以让自己老婆依靠的男人。不再是学校里的花美男校草,而是一个让任落很自豪的在众人面前说:“这是我的男人!”
☆、41
时间说快也快;说慢也慢。两人渐渐的也就习惯了这样的生活;眨眼间;任落大四了;要开始实习了。
任落实习的公司说大不大;说笑也不小;整个公司加起来大概五百人左右。人多的地方纠纷;竞争也就多了。
和多数的大学生一样;任落实习的时候也是各种不适应。职场的黑暗让她头疼不已。不过不可能让社会适应你;只能自己去适应社会。所以任落很努力的去适应职场。
“林妹妹,今天气死我了。”任落气冲冲的说完就拿起水杯牛饮起来。
“慢点喝。”邹彦担忧的看着媳妇;生怕她一不小心呛到了。等到媳妇放下水杯,才温柔的开口“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谁欺负得了我。”任落瞪了屏幕里的邹彦一眼。
“好好好,那媳妇又收拾了哪个坏蛋。”邹彦宠溺的笑笑
这还差不多,任落一想到今天的时又忍不住怒从中来。
“还记得我和你说的带我这一组实习生的地中海吗?”
“恩,记得。”邹彦点头
“尼玛,他也不看看他什么货色,居然妄想潜规则我。幸好我抵死不从。把他给揍了一顿。”说到这,任落就后悔怎么没有把他打残了。
“你没事吧,他欺负你了吗?”邹彦焦急的开口。敢潜规则我媳妇,是不想活了吗。看来自己要加快公司的迁移了。
“没有,他就摸了一下我的手,就被我甩开了。”任落说完,又想起了那恶心的触感,不行了,和邹彦说过一声便走进浴室,把自己的右手里里外外洗了三遍。
媳妇一离开屏幕,邹彦的眼神就冷了下来。拿起电话,给徐西晨打了过去。
“喂师兄。”
“怎么了。”徐西晨奇怪,什么事惹自己那喜怒不形于色于色的学弟生气了。
“师兄,想和你做一桩生意。”
“恩,说吧。”徐西晨笑了,思考着如何剥削自己的学弟。
“我把美国的落雁给你,你把华人T市的分公司给我。”邹彦直接开门见山。
“你确定?”徐西晨惊讶,T 市分公司只有落雁市值的二分之一,虽然都是广告创意公司。
“恩,我希望两个月内交接完成。”
“好。”徐西晨也爽快的答应了,送上门的肥肉不吃白不吃。 只是三个月后他就后悔了,因为他居然被邹彦给阴了。
在徐西晨算计他的同时,邹彦也在算计着徐西晨。虽然美国落雁比华人T市分公司规模大得多。但是落雁除了前两个月接的单子之后并没有接别的单子,所以公司的流动资金邹彦可以全部抽走。
而华人T市分公司,据他所知,手上至少有四个跨越三个季度的大单以及一百多个小单子,按照规定,单子投入的自己以及利润都归邹彦所有。所以,徐西晨就狠狠的被邹彦阴了一把。
你问邹彦怕不怕少了一个合作伙伴,他则会鄙视的看着你,几年后都是一家人了,不和我合作他和谁合作。不过,这些都是后话了。
第二天,任落战战兢兢地去了公司,再战战兢兢地回到自己的工作岗位。接着再战战兢兢的开始工作。
虽说任落直来直往,揍地中海的时候干脆利落。可地中海毕竟是自己的顶头上司,自己害怕他给自己小鞋穿。
可是任落紧张了半天,都到了午餐时间了,也没有看见地中海的身影。
奇怪,以地中海的性格,他应该狠狠的报复自己才对,怎么消失了。于是,她和同一组的实习生郝从梅吃饭的时候,向她询问了地中海的去处。
郝从梅低声八卦的说:“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