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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方便,我的头发被我在脑后挽了个圆鬏,自己感觉挺邋遢的。
他默默摇了摇头,倾过身子,伸手解开我的头发,长发立刻倾泻下来,他紧抿着唇,一下一下的摸着我的头发。
我有点不自在,笑了笑说:“你怎么想到来看我的?这里不好找吧?对了,你怎么看起来脸色不好?公司没出什么大事吧?”
他的脸色暗淡,曾经光洁白净的脸上憔悴不堪,下巴上有了些胡茬子,也许是经过长途跋涉,整个人看起来风尘仆仆的,很疲惫。
他半天才回答:“公司没什么大事。”
我笑了笑说:“那就好,公司事多,挺忙的吧,你这么一来不是要耽误工作?我在这挺好的,假期一完我就回去了。”
他忽然抓住我的手,一使劲把我拽到他身边坐下,双手捏着我的胳膊,脸正对着我,狠狠地盯着我问:“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
我被他的动作吓到了,连忙辩解:“我打了电话的,你的手机总是打不通。
他更生气:“那你可以打我办公室电话呀。”
我羞愧地小声说:“我把通讯录拉宿舍里了。”
他气的猛一推我:“你这个猪!”我囧了,从没想过初若尘这么个气质脱俗的人物还会骂人!
我看他生气的厉害,就开始哄他:“别气,别气,你现在也看到我了,我不是挺好的吗!”
他定定地看着我,目不转睛,眼里怒气不减,双手钳的我臂膀有点疼,我示好地笑了笑,笑容还没完全绽开,他就忽然低下头,那完美而精致的薄唇,宛如雄鹰一般,急冲而下,猛地攫住我的唇。
他的手固定住我的头,他的吻霸道急切却不失温柔,灵巧的舌头如游龙般迅速滑入我口内,电光火石间就在我的唇齿间逡巡了一遍……
大脑开始不受控制,手脚开始发软,意识开始迷糊……
缠绵悱恻!
但该死的理智很快回到我的大脑,我努力挣开他的掠夺,轻飘飘地说:“门没关……”
他轻笑了一下,松开了我。
我羞的不敢看他,手抚上燥热的脸,低头才发现自己早已衣衫半解。
他起身从里面栓上门,回来坐在我身边。
呵呵笑了一声,他轻柔地拿开我的手,慢慢俯下身来,炽热的唇贴合在我的唇上,呼吸的热气丝丝荡漾在我的脸上,舌尖缓缓勾勒着我的唇线,像是在品尝着什么美味,点点浅吻,然后再轻轻的吻了进来。
莎士比亚说:“亲吻是爱的封印。”它时而如微风拂面,时而如火山炙热。接吻是相爱的男女传递彼此间无法言说的情愫的方式,是一种表现在口头上但凝聚着强烈情爱信息的形体语言。
炙热的亲吻慢慢向下缠绵,越来越密,所到之处皆是燎原的战栗,纠缠越来越紧,衣衫渐渐褪落,他沁凉健美的身驱覆上我灼热微抖的身体,我伸手搂紧他细腻光滑的后背,火热地吻上他的唇,与他一起沉沦……
忽然我痛苦地轻轻喊了一声:“疼……”我忘了自己这是第一次。
他喃喃地说:“一会就好了。”动作停顿了一会后,他吻住我的唇,又激烈热情地继续着……
云停雨住,我们紧紧拥在一起,他爱怜地用下巴轻蹭着我的额头。
我娇嗔着问他:“你刚才为什么那么生气?不就没打通电话吗,犯得着千里迢迢的专门来兴师问罪吗?”
他叹口气,把我搂的更紧些,语中带气地说:“你这个没良心的,我都快被你吓死了。”
我惊讶地抬头看他:“怎么了?”
他轻吻了下我的唇,说:“你走后的第二天的下午,我算着你应该到地方了,可怎么都等不到你的电话,晚上我怕你说的车次时间不对,又去了趟火车站,仔细询问了火车到站的时间和该搭乘的汽车和时间,由于心急在车站把手机弄丢了。后来我怕你打电话到办公室,就赶紧回来,上网查了一下你要去的地方,却看到新闻说从H县到东乡去的一趟车出了重大车祸,车上无一人幸存。我……”
他没有说下去,痛苦地闭上眼睛,我了解他的心情,安慰他说:“没事,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那报道肯定夸张了,当时我们还抢救出几个伤者的,怎么可能没一人活下来,网上的新闻报道有时候不真实。”
他平静了一下,睁开眼说:“我也觉得网上的报道可能不真实,但心里依然害怕,就打电话给你的导师,他其实也是我的一个朋友。他详细说了你要去的地方和可能搭乘的车次、时间。你知道吗,我当时就懵了,他说的车次正是你坐的那辆。你的导师也吓坏了,他连忙询问了你的那两个同学,他们当时还在医院,他们的话更证实了你的路线。我当时心都要碎了。”
我无言地轻抚着他的胸脯。
他捉住我调皮的手,接着说:“我立刻连夜开车来到H县,然后就听说车祸确有其事,但还有幸存者,我又赶往医院,在医院见到那名重伤的幸存者,他说,当时车在山上时,有三个人下了车,其中有一个是年轻姑娘。说了相貌特征正是你,我终于可以正常呼吸了。”
他咬了一下我的鼻子,手指轻磨着我的唇说:“于是我又开车到了东乡,陈村,见到了村长。心终于彻底放了下来。本来想一早就上山的,可是一放松就睡过头了,中午才起来。”
我笑着咬上他的手指,用舌细细舔着。
他呼吸急促起来,笑着看我说:“你在引诱我?”
我猛地翻起身,一把推倒他,坏笑着说:“我不是引诱你,我是要吃了你!”
他轻轻笑着,没有反抗,任我轻柔地啄着他的肌肤,从上到下,从光洁美好的额头,到秀颀笔直的双腿,我虔诚地吻着他,他喘息着,喉间断断续续发出若有若无的闷哼声,这更刺激了我……
他忽然一翻身,把我拥在身下,狂热地吻上我的唇,一阵头晕目眩的热吻后,他说:“莫珈,我爱你!”
我的眼泪刷地流了下来,他怜惜地吻去,我哽咽着回吻他,相濡以沫,荡魄蚀骨,于是两人再一次的走火入魔……
诉衷情(下)
激情过后,两人都有些疲惫,屋里渐渐黑暗下来,他趴在我身上说:“我就这样睡,好吗?”
我悄笑着说:“你把我当什么了?”
他闭着眼,额顶着我的额,唇对着我的唇,含糊不清地说:“最美好最舒服的褥子。”
我避开他的唇,在他耳边轻声说:“愿在衣而为领,愿在裳而为带,愿在莞而为席,愿在丝而为履。你睡吧。”
他却只安静了一会,又用嘴贴着我的脸,嘟嘟囔囔地说:“我饿了。”
我好笑起来,揪着他的耳朵说:“我以为你只要吃了我,就不会饿。”
他轻轻地说:“肚子饱了,我才有力气继续吃你!”
我呵呵笑着,咬了一口他的唇,说:“那你下去,我给咱们做饭。”
他哼哼叽叽地:“舍不得。”
我笑:“那咱都不吃了?”
他不情愿地磨蹭了一会,终于翻了个身,躺在床上。
我笑着穿好衣服,下地准备做饭。
刚把鞋穿好,他忽然从后面抱住我的腰,嘴贴在我背上,瓮声瓮气地说:“莫珈,我们永远在一起好吗?”
我拍了拍他环抱在我身上的手,转过头说:“好,只要你不先放手,我绝不离开你!”
刚站到地上,感觉腿一软,差点摔倒,心里有点埋怨这人的不知节制。
先开了灯,然后走到床边,我笑眯眯地对他说:“把衣服穿好,我要开门了。”
他早就坐了起来,目不转睛地看着我走来走去的。
两个人都穿戴整齐,凌乱的床单也重新铺好,我才开了门。
洗干净锅,搭在炉台上,搬来外面的干柴草,我塞进灶坑,点着。这里缺煤,做饭全用柴火。
烧水,下挂面,打鸡蛋,撒葱花,放盐醋,滴香油,一会两大碗香喷喷的鸡蛋面便做好了。
这些东西全是我在山下的小商店里买的,葱是中午吃完饭后,学生留下来的。
我才把面端到我的饭桌兼书桌上,贺老师忽然在门外喊:“林老师,吃饭呢,我给你端了一碗菜。”
我连忙走出去说:“谢谢,你自己吃吧,我这里还有点学生给的菜。”
他笑着说:“林老师别客气,这都是我家地里种的菜,我看你烟囱冒烟才过来的。这菜我炒的多,特意给你一份,你这里缺面少油的,没有我做饭方便。”
我感激的接过来,说:“进来一起吃吧,我下了挂面。”
他连连摆手:“不打扰你们了。”转身走了。
我进了屋,把菜放在桌子上,是炒茄子。
我把筷子递给初若尘,说:“快吃吧,一会面泡了。贺老师人真好。”
他没动筷子,我说:“是不是吃不惯这么简单的饭?”
他不吭声,我把筷子塞到他手里,说:“吃不惯也没办法,这里条件太差,你勉强对付一顿,明天就下山吧。”
他一摔筷子,冷冷地看着我说:“你就这么想赶我下山?”
我一楞,不明白他这是犯什么病。
笑了笑,我说:“你也看到了,这里条件确实差的很,我怕你住不习惯,没有要赶你的意思。我还不是心疼你,你什么时候吃过这种苦。”
他哼了一声,拿起筷子一点点往外挑葱花。
我说:“哎呀,不好意思,你不吃葱么,怎么不早告诉我一声?”
他没说话。
我夹了一筷子茄子到他碗里,说:“那就吃点这个菜吧。”
他没吭声,没动菜,一点点挑着面条优雅地放进嘴里。
我有点着迷,这个男人连吃个面都这么好看。
我也吃了口菜,赞道:“贺老师炒得菜还满好吃。”
得,小初同志又犯病了,碗往桌上一顿,罢吃了。
不过这回我已经明白他为什么这样了。
放下碗,我笑着说:“傻男人,你是不是吃醋了?我这里的醋少的很,你可别全喝光了。”
他瞪我,我也瞪他,说:“瞎猜什么,贺老师那是感激我才对我这么照顾的。你呀,以前我还以为你心静如水,是个神仙似的人物呢,没想到你也有凡夫俗子的七情六欲啊。真是看走眼了。”连连摇头,语气惋惜至极。
我只顾吃饭,再没理他,那些话半调侃半是真心。
他终于慢慢吃起来,再没乱发脾气。
吃过饭后,我简单收拾了一下,搬了两把凳子,坐在外面看星星乘凉。
晚风习习吹来,带来花草树木的清香。身边珠玉在侧,我感觉生活真是惬意。
他在我旁边坐了一会,就搬凳子坐到我后面,把我搂进他怀里。
我笑了:“想明白了?”
他闷闷地说:“如果我不来找你,你和他孤男寡女的在这山上,万一日久生情了怎么办?”
我气笑了:“胡说八道什么!你呀,这么个高雅不俗的人,怎么也有这么低级庸俗的想法?”
他咬着我耳朵说:“我其实是个很一般的男人。那会知道你有可能不在这个世上,除了绝望,我感觉最后悔的事就是没和你亲口说句我爱你。”
我转过身来吻了一下他,说:“那会知道自己幸免于难,我除了心有余悸,感觉最后悔的事就是没有亲口问过你,你到底爱不爱我。”
他呵呵笑着,亲昵的吻着我:“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区别,男人在乎自己的感受,女人在乎男人的感受。你现在知道我对你是什么感情了吧?”
我笑着回吻他:“你以前总是象朋友一样的亲我脸,我以为你要么不喜欢我,要么就是那方面不行。”
他恨恨地咬我一口:“坏丫头,我一直用毅力强压着自己,你不知道我忍的有多难受,你居然敢怀疑我。看我给你点厉害瞧瞧。”
于是两个人又热情洋溢地纠缠起来,差点擦枪走火。
终于分开后,我们都平息了好一会激动的情绪。
我问他:“你那阵子特别忙,我见不到你,自然要怀疑了。”
他叹口气说:“公司的事的确有些麻烦。我要发展自己的事业,也想为我们将来的日子做好打算。我在W市是家族总公司的一名管理者,B市的公司是总公司的子公司,这两年,我已经把子公司的一部分股权收购在自己手里了,但现在还差一点,我才能脱离总公司的管控。所以目前有点忙,不能陪你,你……”
我用手指抵在他唇上,微笑着说:“我理解,你忙你的,我完全支持你,何况我也有自己的事情。我现在明白你的心,不会再胡猜乱疑的。”
他紧紧抱着我,脸轻轻蹭着我的脸说:“明年春节,我就去你家提亲,我们先订婚,然后等你一毕业,我们就结婚,好不好?”
我噗嗤笑了:“你想这么早就把我绑在你身边啊。我还想多自在几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