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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飞气急'你要改革;你要更新;你换掉了所有我爸爸的老员工。等他回来那天;你让我怎么跟他交代?'
廉风没有讲话;静静的看着他。
'明天;不;今天;等一下你把你的东西搬回你的办公室;我要回来上班了。'韩飞沉着脸说。
'恐怕不行。'
'为什么?'
'你已经不是公司最大的股东了。'
'你胡说什么?!'
廉风忽然笑了起来'飞飞;亏你一直自认聪明;韩名杰的想法你却一点都猜不透。杜棋多次为了利益背叛他;他却处处对他留情;你当真以为你爸爸是那么重情重意的人吗?'
他挥挥手打断想开口的韩飞'大公司就是这样;股东太多;人人都想得到大股权吃掉其他人;大股东尤其如此。你爸爸比你聪明;也有自知之明;他知道以他的财力想吞并杜棋和陈远西的股份是不可能的;为了稳坐大权;他同时养了两头虎。让野心勃勃的众人互相牵制;不敢轻易吞掉任何一方。
'其实如果你没有把杜棋的那一份让给我;也就不会这样了。我要报仇恐怕还得再等十年。'
韩飞瞪大眼睛'什么?!'
'本来我一直在考虑什么时候公布迷底;跟你在一起的感觉并不赖;还真有点舍不得。'廉风露出一抹残酷的笑容'但我已经迫不及待想要看韩家人落魄的样子。'
韩飞不可置信的摇头;这个人不是他所认识的廉风。廉风很温柔;从来不会露出这种笑容;说这种鬼话'你到底在说什么?!啊?!!'
'我跟陈远西签了一份合约;我答应以五千万美金收购他手上所有的韩氏股份。现在;我是最大的股东。'
韩飞只觉得脑中嗡嗡直响'骗人。。。。你不会这样的;你不是这种人。。。。。你不是。。。。'
廉风起身走到他面前;伸手轻抚他冰冷的面颊'义字放两边;利字摆中间。这句话;是从你们姓韩的身上学到的。'
韩飞握住他的手;声音颤抖'廉风;你为什么这样做??'
廉风的目光暗了下来;看着他的眼不带一丝感情'我带你去找答案。'
他推开挡住门的韩飞走了出去。
5
黑色轿车高速行驶在大道上;韩飞忐忑不安的不时看向一脸阴霾的廉风。他不知道廉风打算把他带到哪里去;那所谓的答案又会是何等的让他难以接受。
窗外的景物飞快向后倒退;车子开上一处幽静的树林;穿过层层枫树;一座三层的白色小楼伟立眼前。青绿的草地上有一些穿着病服的人和几个医护人员;还有搀扶着病人散步的家属。
'这是家私人疗养院。'廉风把车子停在路边;下了车。
韩飞急忙跟在他身后。廉风对这里并不陌生;熟门熟路的走上二楼;一路上碰到的医护人员都会跟他打声招呼。
二楼的尽头有一处不显眼的门;廉风轻轻把门打开;侧身示意韩飞进去。
窗台上摆着一盆盆的水仙;开的茂盛。徐风凉凉的吹起白色的窗帘;轻拍在白色的病床上;连那个躺在床上的人;也是苍白的。
他的鼻中插着氧气管;嘴紧抿着;大睁的双眼死死的瞪着天花板。
廉风走到床前的柜子上拿起棉花棒沾了点杯子里的水;轻揉的擦在他的嘴上'这是我爸爸。'
韩飞站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那场金融风暴给他的刺激太大;现在他只能靠这些管子延续生命。已经一点意识都没有了;比你爸爸严重多了。'
'为什么。。。。带我来这里?'韩飞咽了咽口水'你的答案又是什么?'
'我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死;也许他现在很痛苦。'廉风坐进床边的椅子里'有时候不禁会想;也许应该把那些管子拔掉;给他个解脱。'
他忽然对韩飞微笑'你常年在国外一定不清楚;那场金融风暴让多少人倾家荡产。廉氏当时虽然摇摇欲坠;但只要有一百万的资金还勉强可以度过难关。于是他去找在那场风暴中少数没有被秧及的大公司;他的好朋友。
'飞飞;我知道在你心目中你父亲的形象是个刚正的人;可是这个人;出卖了他的兄弟。'
韩飞气愤'你胡说!'
'他表面上答应帮助廉氏;可是钱却一直没有到帐。直到廉氏宣布破产;最后收购人竟然是他。'
'廉风;商场无父子;更何况是朋友!'韩飞急道。
'我爸爸也是看不开这个道理;所以去找他理论。'廉风站了起来;垂下眼看着躺在床上瘦骨如柴的父亲'他们吵了起来;韩名杰;你爸爸把他从三楼推了下来;头先着地。韩名杰用他的钱打通关系封锁了这则新闻;从此我爸爸变成因受不了公司破产的打击;成了植物人。'
'不可能!'韩飞惊叫起来'我爸爸不会做这种事!他不会!'
廉风突然激动的上前抓住他的肩把他按到病床前;大吼道'那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为什么?!你告诉我啊!!'
那个已无一丝血色的老人就在眼前;整个凹陷的眼一眨不眨的盯着他不放。韩飞感觉一阵阵的凉意从背后席卷全身;他忽然觉得很无助。
廉风猛的把他拽起来;往日眼中温柔荡然无存;只剩浓浓的恨意'我忍气吞声这么多年;一直在等待报仇的机会;老天有眼;让我遇到你。韩飞;你笨的可以。哈哈哈。。。。。'
韩飞激动的摇着头;脑中嗡嗡叫的快要爆炸'怪不得当初在码头你对我不削一顾;知道我的身份后马上变了一个人。。。。。怪不得。。。。。'
'要怪只能怪你像花痴一样的投怀送抱。'
'廉风;你想要什么?韩氏吗?只要你不伤害我的家人;公司我双手奉上。'
'这么轻易就低头;可不像你韩家人的作风。'他冷嘲'韩氏早已是我囊中之物;就算没有你那份股权;我仍然可以稳坐董事长之位。'
韩飞僵起脸色;却被人轻易看出他的心惊'韩家在香港的势力;不只是商界而已。'
廉风哈哈笑了起来'飞飞;香港是个物欲社会;那些跟你爸爸称兄道弟的人;无非也是看上他的钱;谁有钱;谁就买的到权利。'
韩飞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到家里的;他的脑中长时间的呈现一片空白。当他恢复意志后;已经看到廉风正在客厅中忙碌的指挥着搬运工人挪动着家具。除了这些人外;厅内周围还站了十几个穿着黑西装的壮实男人。
楼梯的另一头;韩家母女目露惊恐的看着眼前让人措手不及的变化。韩夫人一见韩飞就扑了过来像见到救星一样紧抓着他不放'飞飞;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韩飞安抚的拍拍母亲的手;下楼走到廉风身后'你想干什么?这些人是谁?'
廉风转过身淡淡道'从今天起我是这房子的主人;他们是我的保镖。'
韩飞气急败坏的低吼'立刻让他们滚出去;你吓坏我的家人了!'
廉风低笑起来'以现在的情势来看;你有什么资格跟命令我?'他抬头看着楼上的韩家母女;对手下说'把韩夫人和小姐请回房;没有我的准许别放她们出来闲逛。'
话刚说完离楼梯最近的两个男人立刻冲上楼;粗鲁的把吓的尖叫的两人赶进房间。
'别碰她们!!'韩飞大吼一声;转身想往楼上冲;却被廉风从后紧紧抱住;任他怎么挣扎都扭不过强壮的廉风'放开我!'
廉风把他圈在胸前;低头在他耳边轻语'飞飞;游戏才刚刚开始;你得学会习惯。'
说完;他抬起手在不住挣扎的韩飞后颈重重一敲;接住立刻软倒的人。
廉风轻吮着杯中美酒;轻笑着看着被人刚推出来的韩名杰;他举杯敬了敬'伯父;别来无恙?'
韩名杰艰难的抖着头;震惊的打量家中的变化。
'是不是有点似曾相识?现在的摆设;跟我家当年是一样的。可惜太多年;有些古董钟已经找不到了。'廉风好心的点醒他。
韩名杰一阵激动;哼哼着叫起来。
'何必这么激动呢;我想当韩飞告诉你他帮你除掉杜棋时;你就已经有今天的觉悟了吧?爱情真是不能碰的东西;它能轻易的让人死无葬身之地;不是吗?'他起身蹲到韩名杰跟前'我妈如果看到你现在这个样子;一定不会再后悔当初嫁的不是你了。'
韩名杰睁大双眼;急促的喘息起来。
'别这么激动啊;你如果先死掉就不好玩了。'
廉风挥挥手;一人跑上楼不一会抱着仍然昏迷的韩飞跑了下来。
廉风接过韩飞把他放进沙发中;伸手慢慢解开他衣服上的钮扣。
韩名杰立刻明白他要做什么;惊恐万分的颤抖起来。他想站起来;他想叫出声;可是完全不受控制的身体只能抖动着;喉咙里只能发出悲鸣。
廉风看着他的反应很开心的抚上韩飞已经裸露的胸膛;另一手往下解开他的皮带'和他在一起这么久;我们还没上过床。为的就是看你现在的样子。'
轻易的把韩飞剥光;廉风抓来桌上的酒杯把酒泼在韩飞脸上。
冰凉的湿意让韩飞睁开了眼睛;他有瞬间的失神;很快就看清正压在自己身上对他笑的廉风。迷惑的抬起上身;赤裸裸的身体让他红了脸慌乱的寻找遮掩物;却看到在不远处激动抖动的父亲。愣了两秒钟;韩飞心跳如鼓;机械的转过头看了看邪笑的廉风;如梦初醒的剧烈挣扎着想起身。
本就不是廉风对手的他加上还没恢复体力的身体状况;轻易的又被按在廉风身下。
'放开我!不要这样!!'
廉风压在他身上;舔着他脸上未干的红酒;一手按住韩飞的双手拉过头顶;一手探向他后面的幽股。
'不要!!'韩飞惊叫起来;可无论他怎么挣扎都推不开身上的人。
韩名杰砰的一声连人带椅摔在地上;他艰难的抬着头瞪着沙发;萎缩的身躯在地上蠕动着;他多想爬过去保护自己的儿子;却发现完全动不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廉风粗暴的在韩飞身上啃咬着;看着他架起韩飞的双腿;凶猛的进入他的体内。
'啊!!!!'韩飞惨叫一声;挣扎着扭打身上的人;却丝毫不能阻止廉风兴奋的在他身体里横冲直撞。他清楚的听到棉帛被撕裂的声音;不只是身体;还有自己的心。
他紧紧咬住唇;告诉自己不能哭;可是入骨的痛吞噬着理智;即使咬破了嘴也不能减轻分毫。
保镖们淫笑出声;韩飞恨不得立刻死去;廉风当着众人的面疯狂的强暴着他;快速的律动丝毫没有停止的迹象。
理智被痛楚一点点拉走;韩飞不敢睁开眼睛;不敢看到廉风残忍的面孔。
让我死了吧;求你;让我死了吧!
6
可是他没有死;廉风火热巨大的坚挺在他体内的感觉仍然清晰;永无休止般进出着。
他不想哭的;可是眼泪像决堤的洪水不受控制的涌出眼眶。
廉风残酷的话在他耳边围绕'怎么样;看着自己的儿子被人干是什么滋味?'
他忽然附在韩飞身上;猛的加快速度;一阵激烈的摩擦后;滚热的液体喷在体内深处;廉风一声闷哼;压在他身上喘息起来。
过了几分钟;他缓缓撑起身对从头到尾睁大眼睛看着这场激情戏的保镖说'你们都出去;把这老头也带走。'
众人不敢多言;快速架起一直趴在地上的韩名杰消失在客厅中。
结束了吗?
韩飞全身酸软的瘫在沙发中;下体已经痛到没了知觉;集中的神智让他意识到嘴中的腥甜;原来不知何时把嘴都咬破了。
他听到廉风整理衣服的声音;想起自己仍是大张着双腿的狼狈模样;可他现在连合起腿的力气都没有了。
突然一件西装外套扔到身上;韩飞睁开眼睛看到廉风站在沙发边;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神情复杂。
他弯下身;小心翼翼的把韩飞抱了起来。韩飞一惊;扭动着想逃。
'如果你想张着腿一直躺在这里;我也没意见。'廉风冷冷的开口。
韩飞狠狠的瞪着他;直到被放到卧室的床上才虚弱的开口'畜生!'
廉风一挑眉;用力捏起他尖瘦的下巴;低头捉住红艳的嘴;把已经流血的唇吸的更加红肿。韩飞已经没有力气去抵抗了;只能靠在床边任由他侵犯。
不知道过了多久;廉风终于放开几乎缺氧的韩飞;两人唇边鲜艳的血夺目刺眼。
韩飞咽呜着'廉风;你为什么不杀了我;一了百了?'
廉风笑而不语;把手伸进韩飞身上的衣服里;按上被蹂躏的凄惨的小穴;用力一压。
'啊!!!'韩飞痛叫出声。
'光凭这一点;我就舍不得杀你。'廉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