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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瓜,”程浮心里软得跟什麽一样,揽著男人头颅柔声安慰:“我不走的,我会一直陪著你……我也会把你给我的领针带过来,我会天天戴著它。”
“程浮,”弗兰稍微一愣,随即正色:“你如果只跟我做朋友,就不必再麻烦。那只勋章,我爱人才有资格佩戴……”
“我知道,”程浮打断男人,轻吻他鼻尖:“我不想跟你只做朋友……我会一直戴著那只领针。”
“程浮……”弗兰闻言露出微笑,他原本一直体温冰凉,这时却全身都温暖起来,紧紧揽住程浮:“谢谢你。”
“你下次不许逞强,生病要第一个告诉我。”程浮将脸埋在男人颈窝,声音闷闷的:“看日出害你著凉,我很内疚的。”
“我答应你,我保证。”弗兰堵住他嘴唇:“我爱你程浮。”
自这天起弗兰便在二楼程浮的小房间住下来,他身体恢复得非常慢,好在精神很好。
他是个格外注意仪表的人,稍微能动弹就忙著修面沐浴。然而他也不肯让程浮服侍自己做这些杂事,每次都关上门慢吞吞地自己努力,最多就是请Cecil进去帮忙。
程浮被Annita等人叮嘱不得让弗兰知晓自己已经知道男人移植过心脏的事情,他觉得有点太小题大做。转而又觉得弗兰可怜,那点高贵的骄傲令他要强得非常可爱,连到了这个时候也不肯在自己面前示弱,无论如何都不愿显出病人的样子来。
他也跟医生仔细了解过弗兰的病情,知道男人两年前因为某些事故而不得不更换心脏,现在为了防止器官移植後的排异反应,用药物压制了本身的免疫系统,是以身体抵抗力格外弱。
虽然怎麽也问不出到底是什麽事故搞得弗兰要动这样的大手术,但程浮寻思一定跟李道文有关,不然为何人人欲言又止。
那位态度热情的医生对弗兰的健康状态很是乐观,说这人说不定能打破世界上心脏移植术的生存时间记录;随即又开始沮丧,因为弗兰使用的是自体克隆器官,出於种种原因这些疗法在国际上也还没有被公开批准,就算破了纪录也只怕难以服众。
程浮抿嘴听著,觉得百感交集。但过去的事情就过去了,人总要往前看,当务之急是以後要绝对小心,好好照顾弗兰,不能让他再次生病。
他信守承诺,时刻都把那只象征两人关系的蓝宝石领针搁在贴身处。下了班跑去探望弗兰的时候就别在领子上,好让男人安心。
弗兰是个喜怒哀乐不形於色的人,之前程浮闹得那麽激烈,事後他就淡淡的面无表情,一副毫无芥蒂的态度。然而程浮总觉得这人其实心里还是给自己闹得很惴惴不安的,不然为何每次见面都一把抱住自己,上上下下吻个透彻,死也不肯放手。
他越发觉得内疚,每次去探望,到了夜里被弗兰一求就乖乖留下,跟男人一同在二楼小房间里过夜。
弗兰睡觉的姿势其实非常粘人,喜欢从背後抱住程浮,拿自己胸口贴在对方脊背,小腿缠住小腿,脸颊埋进他颈窝。
这种蟒蛇吃食的睡觉方法程浮熟得不能再熟,经常在半夜醒来会恍惚著以为背後那人是李道文。每次出现这种错觉他就忍不住唏嘘,可随即警告自己不许想太多,现在是跟弗兰在一起,弗兰是最需要爱情的人,无论如何,绝对不能再次伤害这男人。
程浮收敛心神,想尽方法把李道文的影子跟弗兰搅在一起,要把自己那点没出息的对李道文的留恋转移到弗兰身上,好用全部注意力去回报弗兰的真心。
这样努力一段日子他觉得其实很有成效,在实验室被人当面提起李道文也不再难受,听说李道文已经回荷兰的消息甚至还跟著打趣,说老天爷开眼,这下总算不必重新做真空舱实验。
再这麽过了几天临近暑假,程浮心情很好,把手上实验一个个都总结了去写论文。他几乎时刻都带著笑,觉得留学生活总算变得顺利了,而且弗兰家众人都恢复健康,连弗兰都已经可以下床。
只是那人总说躺在床上看公文空气太差,每天下午非要扶著Cecil肩膀到园子里的玻璃花房那张软榻去靠住才罢休。人人都知道程浮常骑自行车,每回从侧门过来必须经过花房,弗兰闹著把办公室搬去花房,用意真是鲜明得不得了。
但大家也都不点破,只有程浮暗地里甜滋滋地,加倍体贴弗兰。这几天任凭安滕怎麽引诱他加班也死不同意,宁可临晨四点往实验室跑,都舍不得让男人在花房里眼巴巴地干等。
周六是朱珠的订婚礼,程浮这些日子忙得转不过身,等接到庆典公司的入席人数确认函才急匆匆跑到花房去问弗兰:“我朋友订婚,我送个什麽东西好?”
“哦?谁结婚?我跟你一起去。”
“是明天啦,我去一下就回来,地方很远的,来回一趟很累的。你身体还没好,不要麻烦啊。”程浮把确认函抖抖,想一想,体贴地补上一句:“我会戴著那个领针出席,就算你已经去过啦。”
弗兰眯眼瞟程浮,食指在躺椅扶手上敲一下:“Annita很懂得送礼那一套,你去找她。”他转头去看公文,面无表情:“治装费礼品费我来出。”
“弗兰,那个是我同学啦,没必要那麽隆重。我就打算封个红包,再送一束花跟张卡片就好啦。”
程浮知道弗兰给自己几句话说得不痛快,忍不住心疼他,红著脸依偎过去将手盖在对方掌背:“卡片上你也签名好不好?算我们一起送的礼物,我们是一对嘛──当然啦,按照荷兰习惯,红包你要出一半的钱哈。”
弗兰垂下眼皮,不动声色地吻程浮一下:“那你去操办,我这边有些文件要签署,晚饭见。”
程弗抿著嘴,端详男人一刻,笑嘻嘻地回吻:“我去厨房帮忙。”
他慢慢出了花房,故意放重脚步走两步,又蹑手蹑脚回身,趴在玻璃门旁偷看。
弗兰自程浮离开就一直板著脸看手里的卷宗,只是半天也不翻一页,过一会用笔尖在纸面重重点两下,露出个清淡的笑容。他眼里都是温柔,突然间就把文件盖在脸上仰天躺下,闷闷地笑出声来,一副幸福甜蜜得无法自抑的样子。
程浮心里满当当的都是温馨,可又忍不住恶作剧,轻轻敲两下玻璃门。等弗兰闻声慢吞吞拿下脸上的文件,一本正经地露出个“有事吗?”的端庄表情,情不自禁“噗”地笑出来,推门跑过去:“弗兰,我今天很开心,你呢?。”
弗兰脸上有点红晕,转脸去看地上:“……程浮,厨房好了吗?”
“我没有去厨房,”程浮双手捧住男人脸庞,凑过去吻他嘴唇:“我想陪著你。”
弗兰顺势揽住程浮把他拉到软榻上,辗转著加深那个吻:“程浮,我刚才都在想你。”
程浮吃吃笑,被男人压住後就浑身发软,双手软软地揽著弗兰後脑:“我就在这里为什麽要想。”
“现在不想,刚才很想,”弗兰简短地回答,手指灵活地探进青年衣襟:“你离开一秒锺我都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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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之欲出的H君……
跟毛一起深情呼唤……
票……票……
留……言……
浮生记;85…情人节骑乘激H+育儿,H鸟~
程浮吃吃笑,被男人压住後就浑身发软,双手软软地揽著弗兰後脑:“我就在这里为什麽要想。”
“现在不想,刚才很想,”弗兰简短地回答,手指灵活地探进青年衣襟:“你离开一秒锺我都想你。”
程浮被他温热地捏住乳尖揉搓,嘤咛著往後缩:“你,你昨天还发烧了呢。”
“今天没有发烧,”弗兰不给他机会说话,用唇舌堵住青年那些家庭主夫型的细碎唠叨,手指径直下滑握住他性具套弄。
程浮没办法,心想这人任性起来怎麽也孩子气得要死。他生怕弗兰再著凉,挣扎著去捞搭在茶几上的毛毯:“你,你盖上毯子……”
“不必,”弗兰被他固执的体贴弄得发笑,握著他双手不停地吻:“我不进去,我不做。”
“嗯,”程浮闻言愣一下,不知为何心里居然有点失望。随即他脸红到耳根,不知道自己怎麽这样没节操,对著个病人都能摆出这麽合作的交欢态度。
弗兰见他害羞,敞开的衣领里满是粉色红晕,又忍不住柔情,凑过去啄吻程浮锁骨,一路梭巡著往下:“让我看看你高潮的样子好不好?”
程浮更加窘迫,拼命往後缩:“你不要乱来……”他话随即断掉,下身被弗兰捞进手里灵活地搓套,立刻就站了起来,前端湿漉漉地。
程浮咬著自己手指忍住呻吟,难为情得有点生气。可下面快感太盛,他又血气方刚,这些天为了照顾弗兰连自我解决都没有过,一时之间要让对方住手也实在舍不得。
“我爱你,程浮。”弗兰轻笑,拉开程浮手指吻上他嘴唇:“我真的很爱你。”
“嗯,”程浮觉得自己底线被彻底打破,随著男人手下动作不住哆嗦,缠住对方脖子回吻过去。
他嘴唇滚烫,含著弗兰舌尖激动得不知到底该怎麽办才好,只得凭本能用力吮吸咬啮,全身欲望被迅速点燃,稍微动一下就头皮发麻,怎麽克制都无法不呻吟。
弗兰眸子颜色在花房里格外旺盛的光线下变得极度浅淡,仿佛透明的一般。他吻著程浮翻个身,让青年趴在自己腰上,把对方双腿分开,摆成骑跨的姿势,双手一前一後地完全探进他裤子里去。
程浮羞到极点,这还是他第一次跟人有这种姿势。虽然两人都还穿著衣服,可男人勃发的欲望隔著薄薄的夏装在自己臀下一抖一抖地,烫得人发痒。
他本来皮肤就薄,这时候被羞赧跟激情弄得全身粉红,趴在弗兰身上把脸埋进男人颈窝,死也不肯抬头。
“你这样,我很难动呢。”弗兰低低笑,也不多罗唆,按摩程浮後穴的手指长驱直入,蚱蜢一样活泼地在他里面抖动。
程浮被刺激得受不了,“啊”地一声直起腰。这动作正中弗兰下怀,他手指顺势插得更深,握著青年前端的那只手也赢得更多活动空间。
程浮双手死死按住男人身侧的软榻,既想起身逃跑又想要更多快感。他呼吸越来越急促,眼神非常迷茫,咬著嘴唇从喉咙里发出细细呻吟。
“喜欢吗?”弗兰呼吸也渐渐粗重,他眯著眼睛,虽然神情冷淡,嘴唇血色却旺盛得跟榻前那株正怒放的鲜红堇花一样。
“啊……”程浮被对方手指的动作刺激,再也忍不住,主动摇晃腰肢。他轻轻呜咽:“你不要一直弄我那里。”
“哪里?”弗兰一愣,手指缓缓往外抽:“不喜欢吗?”他略微起身去吻程浮,这麽一动青年就耸起肩膀,“呀”地叫出来:“你,你不要弄我那里。”
弗兰闻声微笑,他知道程浮会阴格外敏感,这种骑乘位,虽然没有插入,但衣裤在那个部位的磨蹭已经令青年受不了。
像程浮这种温柔腼腆的人,一旦被情欲支配,样子就尤其动人。弗兰不再跟他游戏,吮住青年嘴唇撬开了热情缠吻,将四根手指都塞进他後面入口里。
後面被外物撑开的感觉非常刺激,甚至盖过了会阴的麻痒,程浮稍微松一口气,专心回应弗兰索吻。然而这麽吻了一会儿,後面那点微弱的胀痛全被快感替代,而弗兰在上揉捏乳尖的手指又摸了下来握住自己勃发的前端套弄,动作灵活得像五条小蛇。
程浮彻底受不了,觉得已经被推到某个顶端,只差一点就能触摸到天堂。他忍不住往下坐,帮助男人手指更深入自己後面,同时尝试著隔著衣物在弗兰隆起的性具上磨蹭自己会阴。
他这些动作完全发乎自然,想都没想就做出来,会阴刚被蹭到的时候浑身打个哆嗦,像被烫了一样往上窜。可才离开又觉得舍不得,反手揽著弗兰肩膀再往下一点去磨蹭。
弗兰眸色渐深,咬住自己下唇。他呼吸急促,额上见了汗,手底动作不停,顺著程浮动作前後不住爱抚,想尽方法给他更多刺激。
此时已值仲夏,玻璃花房坐西朝东,程浮跨在弗兰腰上抬头,刚好看到一轮金红的太阳被晚霞遮住,满眼的粉紫色迷雾混著白光降临。他浑身颤抖,紧紧握住弗兰肩膀,“啊”地惊叫出声,身子挺直,在弗兰指间到达高潮,喘得呼吸都要断掉了。
弗兰并没停止动作。他喘息里带著吟哦,抽出手掐著程浮胯骨把他隔著裤子压在自己性具上,下半身反复耸动,似乎是青年刚才那些磨蹭已经令男人高潮将至。
程浮会阴被磨得生痛,可他也舍不得令对方扫兴,加上刚刚才射了精,浑身无力,只能软绵绵地撑住弗兰肩膀任由他施为。
弗兰脸上全都是汗,眼睛眯住从睫毛间盯紧程浮。动作片刻他突然仰头吮住青年喉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