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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菲菲鼓励说:“说说看,具体怎么做?”
温纯说:“这个还得请席书记帮个忙,让宣传部门集中报道一下公安部门铲除孔令虎团伙取得的重大进展,提振广大市民与黑恶势力作斗争的信心和勇气,鼓励他们为我们破案提供线索。把人民群众发动起来,既可以寻找宋飞龙、岳子衡自杀案的疑点,也便于查找张紫怡和孔令虎的藏身之处。如果能把张紫怡或者孔令虎抓住,那就更有价值了,他们比魏鸣国知道的东西要多得多。”
不见棺材不掉泪(5)
“没问题,宣传部门一定会为打黑除恶鼓与呼。”席菲菲哦了一声,又问:“如果暂时抓不到张紫怡和孔令虎,你们打算怎么办?”
“这个我们也考虑过了,准备在魏鸣国身上做点文章,制造一个他在不断交代的假象,我想,会有人害怕他与警方合作的。在这个过程中,我们再想办法逼迫魏鸣国真正开口。”
席菲菲鼓励说:“好,继续说下去!”
温纯反而说得有些无奈:“但是,这家伙态度强硬得很,没有掌握住他重大违法罪行,我们一时还真拿他没办法。”
“啊?”席菲菲也感到惊愕。“温纯,你这不是等于没说嘛。”
“嘿嘿。魏鸣国这家伙确实不好对付。”温纯转着手里的茶杯,笑而不语了。
席菲菲微笑着瞪了温纯一眼,说:“好啊,你敢在我面前卖关子,温纯,你一定是有了想法,不肯告诉我,对吧?”
温纯尴尬地笑笑,说:“席书记,我是怕没有把握,说了也是白说。”
正说着,温纯的手机响了。
站起来一接电话,温纯脸上就有了喜色:“于飞,你说什么,有岳子衡被害目击证人的线索。……好,我马上赶回去。”
“是不是有了新的线索?”席菲菲也站了起来。
“是的,于飞通过排查,找到了岳子衡被害的目击证人。”温纯兴奋地说。
“是什么人?”席菲菲的眉头也舒展开来。
“于飞说,是当晚值班的保安。”温纯高兴地说。
温纯立即赶回了公安局,副局长乔万鹏已经把于飞和赵铁柱召集到了小会议室,正在综合分析最近几天来的摸排情况。
于飞说:“今天我按照温局长的指示,去南郊湖畔别墅群走访,得知岳子衡自杀的那天早上,和司机一起报案还有一位别墅群的保安,我把他找到来一问,才知道那天晚上和他一起值夜班一位保安不辞而别了。”
乔万鹏看了赵铁柱一眼,问道:“当时你们怎么把这个情况疏忽了呢?”
赵铁柱看了看温纯,才说:“由于当时已经定性为自杀,我们就没有继续排查。”
当时刑侦支队的支队长还是明月。
乔万鹏不满地摇了摇头,又问:“于飞,照这么说,凶手会不会和这个不辞而别的保安串通好了的?”
“不排除这种可能。”于飞说:“至少他了解一些凶手的情况,所以他才躲回了老家。”
赵铁柱坐不住了,他拍了一下巴掌,起身就往外走。
“铁柱,干什么去?”于飞喊住他,问。
赵铁柱说:“找那个保安去,他是这个案子的关键证人。”
不见棺材不掉泪(6)
温纯跟于飞相视一笑。
于飞冲赵铁柱说:“铁柱,你坐下,他要是在的话,我早把他带回来了。告诉你吧,那个保安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啊?畏罪潜逃了?”赵铁柱失声叫道。
于飞微笑着没有说话。
原来温纯早就怀疑当晚南郊湖畔别墅值班的门卫和保安,暗中派于飞去摸排调查过几次,今天终于发现了其中的蹊跷,一位名叫阿宝的保安当天早上突然不辞而别,返回了老家。
南郊湖畔别墅群共有三个门,靠近湖边的东大门晚上很少有车辆出入,当晚值夜班的就是阿宝。
于飞已经查明,阿宝来自陕西商洛山区,回家后至今未归,而且,手机也关机了。
“那他一定是知情人!”赵铁柱道。
“放心,我们已通过陕西警方,正在协查阿宝,估计这两天就会有消息。”温纯说。
这些布置和安排,我怎么一点儿都不知道呢?赵铁柱纳闷地想了一会儿,忽然盯住了温纯。
“温局,我有意见。”赵铁柱闷声闷气地说。
温纯笑了笑,说:“铁柱,你有什么意见?”
赵铁柱停顿了一下,下了决心说:“你们是不是不信任我?”
“铁柱,你看你想哪里去了?你和于飞只不过是各有分工,这跟信任和不信任没关系。你不是和乔局长一起在查孔令虎的下落吗?”温纯解释道。
“铁柱,你不要有想法,现在形势很复杂,温局有他自己的考虑,这很正常。例如,派胡文丽去‘书香门第’卧底,我和苗局都不知道,但最后还是泄密了,这说明慎重是非常有必要的。”乔万鹏不等赵铁柱说话,先站起来面色严峻地替温纯解释。
温纯向乔万鹏投去了一个感谢的目光,又说:“这也是形势所迫,岳子衡、宋飞龙的‘自杀’案和‘书香门第’团伙案,合并在一起侦查并不是完全不可以,但目前的情况下不允许,只能兵分几路,各个突破了。”
温纯和乔万鹏的话虽没有明说,但都有一个共同的意思,那就是公安系统内部有人有问题,而赵铁柱目前的嫌疑比较大。
赵铁柱心里不服,却又无法解释,只好闭上了嘴巴,他暗暗地下定决心,只有尽快查清孔令虎和张紫怡的下落,早日将他们捉拿归案,用实际行动来替自己洗刷冤屈了。
乔万鹏好像看穿了赵铁柱的心思似地,他笑着拍了拍赵铁柱的肩膀,说:“铁柱,别胡思乱想了,我们该忙我们的去了。”
赵铁柱闷着头,跟着乔万鹏走出了会议室。
不见棺材不掉泪(7)
看着赵铁柱和乔万鹏的身影消失在门后,温纯说:“于飞,你立即前往陕西找到阿宝,动作一定要迅速,而且要绝对保密。”
于飞郑重地点头,同时他提出一个要求,对赵铁柱采取措施:“如果不控制好内部的人,侦查工作很难开展,包括阿宝失踪在内,很多的问题都出在他身上。”
温纯悄声问:“于飞,你真的怀疑是赵铁柱出卖了胡文丽吗?”
于飞说:“除了他还能有谁?”
“不!”温纯心事重重地摇摇头,说:“从目前的一些情况来看,赵铁柱确实值得怀疑,但是,你再仔细想想,赵铁柱有机会拿到中央监控室的录像资料而不被人发现吗?”
于飞不说话了。
温纯沉吟一会儿,说:“不管我们内部走漏消息的人到底是谁,现在都还不是控制他的时候,我们需要提高警惕,但不一定非要控制他的活动,他活动得越多,对我们破案就越有好处。我们眼下的人力和精力都相对不足,还是都集中用在办案上为好。”
“明白了,我立即赶往机场。”于飞答应了一声,转身就走了。
之后,温纯接受了临江卫视罗雯婷和临江晚报吴莎莎的专访。
击毙了孟庆梁、抓捕了魏鸣国,范华军和黑虎也已经死于非命,宣传部门以公安部门摧毁“书香门第”的事实展开了强大的宣传攻势,在广大市民当中起到了振奋信心的作用,举报各种违法犯罪活动的信息雪片般飞到了公安局,刑侦支队也通过这些线索,破获了不少起积压多年的案件。
温纯公布了魏鸣国交代他在“书香门第”所犯下的那些罪行,敦促孔令虎尽早投案自首,认罪伏法,争取宽大处理。同时,再次面向广大市民悬赏征集有关孔令虎、张紫怡等人藏匿的线索。
于飞很快从陕西回来了,他在陕西警方的协助下,找到了阿宝。
阿宝一看就是那种胆小怕事的老实人,他刚听说临江警方找过来了,吓得两腿发抖,语无伦次,经过当地警方用本地话和他交流了一会儿,才慢慢地向于飞说起了突然不辞而别返回老家的真正原因。
第697章只脱上面怎么搞啊
岳子衡“自杀”的当天晚上,有一辆小车从东大门进了南郊湖畔别墅区。
这辆车大概进去了只有十分钟左右,又从东大门出去了。
在这辆车出门交停车卡的时候,阿宝下意识地朝车内瞟了一眼,司机狠狠地盯了阿宝一眼,骂道:“看什么看,找死呢?”
那阴森可怖的眼神让阿宝现在回忆起来还心有余悸。
由于夜间灯光不是太好,阿宝只看见车内连司机一起坐了一男一女。
不见棺材不掉泪(8)
那女的听到司机骂人,稍稍侧了侧脸,冷冷地说了句:“走吧,别跟他废话。”
女人的动作很优雅,但是说话的声音却一如司机的阴冷,阿宝的心里不由得哆嗦了一下。
第二天一大早,阿宝混在人群中看见岳子衡死在沙发上的惨状,他马上联想到昨夜里那辆车里司机凶狠的目光和女人阴冷的声音,顿时觉得背上冷汗直冒,回到宿舍简单收拾了一下,就偷偷地离开了南郊湖畔别墅,乘车回了商洛山区的老家。
于飞把孔令虎、魏鸣国、范华军等男男女女人的照片混杂在一大堆的照片中让阿宝辨认,阿宝一眼就盯住了魏鸣国的照片:“没错,当晚就是他开的车。”
这个记忆太深刻了。
阿宝说,回家之后也一直提心吊胆,生怕他们找上门来杀人灭口。
于飞告诉他,魏鸣国已经被捕了,阿宝才略略松了口气。
他又在一大堆的照片中翻看了一阵,犹疑了好一会儿,才指着张紫怡的照片,不太肯定地说:“应该,好像是这个女人吧。”
温纯听了于飞的汇报,忙说:“于飞,你再和陕西警方联系一下,请他们一定要确保阿宝的安全,我们既不能让犯罪分子逍遥法外,更不能让那些为我们提供线索的人员受到伤害。”
现在基本可以肯定,岳子衡是死于魏鸣国之手,张紫怡是帮凶,因为只有她熟悉岳子衡的情况,骗得开他家的门,然后利用魏鸣国的身手,一刀致岳子衡于死地。
于飞提出了疑问:“温局,那天晚上张紫怡和宋飞龙在一起,怎么又去南郊湖畔别墅杀了岳子衡呢?”
温纯想了想,说:“法医尸检报告中,初步判断宋飞龙和岳子衡的死亡时间都在午夜前后,很有可能这两起死亡案件都是魏鸣国和张紫怡联手干的,他们在临江大桥处理了宋飞龙之后,接着就去南郊湖畔别墅杀了岳子衡,这之间开车用不了半个小时。”
温纯的判断第二天就得到了证实,为他这个判断找到证人的是李逸飞。
晚上,温纯应邀来到了李逸飞在桥南物流的小会议室,在场的除了李逸飞的副手陆矛之外,还有另外两个人。
这两个人温纯也认识,一个是二麻,一个是青皮头。
二麻在临江东郊有点名气,做的也是物流生意,在生意方面得到过李逸飞很多的关照,青皮头是他手下的小混混。
在学院路派出所闹事之前,青皮头就认识了那个丰满妞,那段时间,苗大鹰在他老爸的严令之下,与青皮头等人断绝了来往。
青皮头用不着伺候苗大鹰,正好乐得自在,他带着那个丰满妞成天在临江市区东游西逛,到了晚上也借机找地方寻欢作乐。
不见棺材不掉泪(9)
也就是在宋飞龙和岳子衡被害的那天晚上,青皮头带着丰满妞在临江大桥附近吃完了烧烤,就拉拉扯扯地来到了桥头的小树林里摸摸啃啃,正在要进入实质性操作的兴头上,却被一阵汽车的灯光和响动惊破了好梦。
青皮头骂骂咧咧地抬头一看,只见桥头与树林子之间的一块空地上,居然停着一辆轿车。
青皮头兴奋了,大半夜的,又冷清又寂寞,谁没事把车开到这里来干什么?
他还在自言自语呢,横躺在大腿上的丰满妞嘟囔道:“能干什么,还不是跟你一样偷嘴的。”她边说还边抓住了青皮头硬邦邦的命根子,用力捏了一把。
青皮头压抑地轻叫了一声,立马来了精神,心想,这么晚了,开着车来这种地方偷嘴,一定是见不得人的勾当,如果能诈唬一把,弄几个小钱花花应该有戏。
把想法跟丰满妞一说,丰满妞也来了精神,她把短裤和裙子拉上去,整理好衣服,拉着青皮头的手,两个人弓腰快步朝空地走去,钻过一片密密的小树林,借着夜色的掩护,神不知鬼不觉就溜到了空地边,离停车点只有大概五米左右的距离。
“果然是偷情的。”青皮头兴奋地跟丰满妞说。
两个人做贼似的又往前摸了几步,借着桥上路灯的光亮,基本上可以将空地上的一切尽收眼底了。
站在车边的是一男一女。
男的高大挺拔,器宇不凡,一看就是那种有气质的男人,不是当官的就是做生意的,反正是有钱人;女的身材曼妙,容貌姣好,一看就是那种有魅力的女人,绝对不会是风尘女之类的货色。
“他们是出来脱衣服的,真有味道啊,居然是女人帮男人脱的衣服。然后……啧啧……”青皮头回味起当时的情节,还是津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