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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务台,请他们送一壶咖啡上来。
两个老外去了里间,刘其梅坐着和我们说话。五星级的宾馆套房就是不一般,一切可以用华丽得耀眼来形容。咖啡送来了,我不喝这东西,但入乡随俗,加了四、五块糖后也喝了一杯。
大约过了十分钟,老外出来了。
“我们决定代表奥特龙公司和你签一个意向书,然后您向我们进行软件演示,再让我们把软件样本给我们,我们研究之后再商谈软件购买的具体事务,您看可以吗?”刘其梅说。
我和起湘商量,他让我做主。
刘其梅出去打印意向书了,我和老外们简单的交流着。老外对我们很客气。
“老外就这个样,欺软怕硬。”我小声的对赵湘说。
刘其梅回来了,意向书一共四份,中文两份,英文两份,中文的两分当然没问题,但英文的我也能看个大概。我请教了刘其梅,她很奈心的逐字逐句的跟了做了讲解。
一切都没问题了,签了意向书,老外还拿出了公司的章盖上了。
我们接驳上了两台电脑,我让赵湘操作模拟软件,我和两老外看着主软件的运行。
“输入正常数据。”我对赵湘说。
主软件显示系统一切正常。
“把供氧系统输入状态改为零状态。”
主软件开始报警,“在软件中我们对这一类的故障都留了接口,通过系统总线就可向远控台报警。”我补充说。
“恢复“1”状态,把主电机轴承温度升高二十度。”
主软件开始了黄色报警,提示系统要进行检修。
老外提了几个要求,我们一一照办了。
“克理斯先生和威尔先生对您所设计的软计深表赞赏,并对您能在一年内对JS…99系统做出如此准确详细的记录深感惊讶。”
“谢谢!软件是我们二人合作的结果,我指着赵湘说。”赵湘的脸上总算露出了笑容。
老克理斯拍着我的肩膀说了一句话。名听懂了几个单词,成功、金钱、劳动和人。
“成功和财富属于勤劳和智慧的人。”刘其梅如此的翻译。
我把软件里数据库和拿掉了,让赵湘把软件的一百五十个基本参数进行了伪造和替换,刻录了一个只有空壳的软件交给了克理斯和威尔,并向他们进行了说明。如果他们要拿我们的软件去成事,那得一年以后才能用。
时间刚过十一点,我们离开了金龙酒店,我和赵湘在昆明的街道上溜跶着。
“大哥,能成吗?”
“你说呢?”
“都签意向书了,我想能成吧。”
“你打算跟老外要多少钱?”我问赵湘。
“五十万?”
“美元还差不多。”赵湘这个和我一样的穷人的孩子惊得呆站在那。
“你说那两老外在公司是做什么的?”我问赵湘。
“老一点的应该是公司的技术主管,年轻的不知道。”
“年轻的是你的同行,做软件设计的。他们今晚就会究研软件,但软件不是主要的,主要的是我们的数据库,和那一百五十个基础数据。”说出来我有点后悔,赵湘会误我想多分钱。
“大哥,我看出来了,跟着你混有前途。”这赵湘的确是聪明的。
“这是我们二人合作的结果,大哥不会亏你的。唉,你怎么不叫头了?”
傻笑,赵湘最擅长的就是傻笑。
“走,陪你大哥去省大走走,你大哥就是从那混出来的。”
十二年了,我第一次走进省大去,那里承载了我四年的悲喜哀愁,我对男女这情的朦胧感受。学校的变化不是很大,还是那几座教学楼,那几块操场。还是如我当年一样年轻的学生。
“大哥,那是李嘉城的长江实业控股的酒店。”出校门时赵湘对我说。
“我知道。”
“大哥,你想去住一晚吗?”
“不想。”
“大哥你有钱了要做什么?”
“什么都不做,闲着。你呢,你想做什么?”
“我以前想过自己有钱时开一家网吧,现在我还没想好。”
第二天就接到了刘其梅的电话,让我们再去金龙大酒店。我想,我这穷小子走运的时候该来了。
最终软件的转让费被敲定在七十万。美元!坐在一边的赵湘激动得眼睛通红,其实我也好不到哪去,但必竟比赵湘多活了几年。
交易最终是在中国银行的大厅里完成的。双方签订了协议,奥特龙公司一次性买断了我们的数据库和软件,以及我对全部数据的分析过程和结果。
我向赵湘要了他的身份证,给他上了三十万美元的一个户头。
“觉不觉得大哥亏了你?”
“大大大哥,我说过,跟着你混有有前途!”他的声音抖得就跟穿件背心站在北极一样。
我捏了他的耳朵一下,“瞧你那点出息!别让老外笑话咱们。”
刘其梅提出要一起共进晚餐,我谢绝了,不想再绷下去了。
“做为一个中国人,我真为你们感到自豪。”这是刘其梅留给我们的话。
我和赵湘在一个小饭馆里,互相灌到头晕,坐着计程车回到高新开发区。在离公司还有一一公里左右我们就下了车,两人相互搀扶着,基本上路有多宽就走多宽。
“你可别把钱给换成人民币给提出来,放在家里堆成一堆,围着转上几圈,最后嘿嘿嘿一笑,得!疯了,成了长坡精神病院的长住客。”我对赵湘说。
“大哥说得是啊!我家几辈人都没见过这么多钱啊!”赵湘说着说着就要哭。
“哭吧!哭吧!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我把他扶到了路边坐下。他真的哭了,哭得很伤心。于是我们一大一小两个男人在路边是抱头痛哭。一辆汽车经过,在我们身边慢了下来,看出我们是两个醉鬼,开走了。
“走了兄弟,我们不哭了。”
“不哭了,我们走。”
“妹妹你大胆地往前走啊!往前啊走,莫回啊头。。。。。。”我放声高唱。
“这不好听,听我的:我站在,猎猎风中,剑在手,问天下谁是英雄!”这歌我也会,但我们不是在唱,是在嚎,一直嚎进了公司大门,嚎到了宿舍楼下。
“看不出来啊,杨工,平时装模作样的,还会有昨晚那架势呢?”第二天在水房遇见方晴她对我说。
“活得压抑啊!”我长叹一声。
“臭德性。”方晴骂我,我哈哈大笑。
过了几天,方维尚把我找了去。问我是不是想跳槽。
“什么地方吹来的风啊?”我心里觉得奇怪。
“方总,我这人虽不是什么江湖人物,但丈义两个字还是敢说的,公司对我不薄,我不会对不起公司的。”
“我知道的,其实公司上上下下对你都是竖大姆指的,我方某人在职场混了这么多年,看个把人还是看得准的。好好干,会有你好处的。”听方维尚这么说,我连连点头。
过了几天,给我加了薪,年薪加到了二十万。我顺便提了提,如果公司能够考滤的话,给李猛和赵湘也适当的加点薪,方维善说可以考虑。
第一卷 31
赵湘说他想让家里买房,我让他有好房跟我说一声,他说他二婶就是房地产开发公司的,可以帮着看看有没有现房。老子再来两套房。那段时间我关心美国对人民币的汇率,听说黑市更高,但我不想冒什么风险,官方价格也够让我在心里得瑟了。
自从变人以来我没有过如此的轻松,一个个的梦想在我心里生成又被自己一一戳破。下班就泡在网上,吃饭时间到了我让赵湘去买来俩人一起吃。赵湘又开始打他的网游,我问他是不是可以投资些钱在装备上了,他说不,他不乱花钱。这小子和我一样是穷惯了的。我知道只要自己投资得当,过一般百姓的生活,我这辈子也许都可以天天泡在网上,或者是把大量的时间花在游泳池边上。
我记得我就是在那段时间在网络上遇到了风之彩,全省最著名的医院的内科女医生。
老外的办事效率非常高,在交易完成的第二十三天,一张光碟和一本软件使用说明书寄到了公司,JS…99系统的监测维护软件,数据库还给加了密,方维尚交给我的。我把软件交给了赵湘,他看到后对着我傻笑,而我是一脸的严肃。
第三天方维尚就把我叫去了,问我看了软件了说明书没有,方维尚是可以和老外直接对话的,他要看不懂那本软件使用说明就是怪事了,我说我看了,我具体地把软件更他介绍了一遍。
“你怎么想?”他又递过来一根烟,我一看是熊猫牌的。
“如果按说明上把系统总线一设立,我们厂里,一半操作工人,一半修理工就失业了。”我通过上次开会我知道我太低估他了,我本想把这件事拖下来,把软件只当做一个管理软件来用,但我密切的注意着方维尚的表情。
过了良久,“看来你不是考虑得很成熟,这样吧,你把事情考虑周全了我们再沟通。”
“好的。”我正准备告辞,方维尚让我坐下。
“笑天,你是我冒个的一个险啊。我们认识快两年了吧?”
“是的,快两年了。”
“当年情急之中,我仅凭王晓丽主任一面之辞就相信了你,我们见了面我对你很有好感,于是我相信了我的直觉,我在职场之中是一个大忌。同时你所开出的价码比别的主任都高,于是我决定冒这个险,但我同时对寄予了比别人高的期望,你没有让我失望,我很感谢你。”他当我的上司两年了,终于我和说了些心里话,别人拿多少钱我到没关心过,同事之间不谈这个,这是职场规矩。
“我知道,我做得还不够,我想以后会更努力的工作。”
“其实工作对于人来说,不是主要的,做为一个普通人,最最重要的是家庭。笑天,你认为人世间最大的恩情是什么?”
“父母的养育之恩。”
“其次呢?”
“做为一个男人,我想应该是知遇之恩。”
“笑天,我不敢说我方维尚你对杨笑天有知遇之恩,但我真的希望你别让我为难。”
“知道,我走了。”
我正准备起身,方维尚要把手里的一条熊猫烟递给我,“这烟云南可很难买到啊!”
“谢了谢了,方总,我抽不惯。”
“接着!”他把烟抛了过来。从他的态度来看,他不知道软件就是我们做的,更不知道我们买了七十万美元装在了自己包里。
那一夜我没到办公室里去上网,我让赵湘自己去了,躺在床上思考着。我到底是现在一拍屁股走人呢,还是继续留下来?我想了一夜。
第二天,我安排了赵湘的工作,开始筹措系统总线设立的事情。
趁着李猛去车间的空隙,赵湘问我:“大哥,真的要这么干吗?那我们不是把工人给害了吗?”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大哥,要不我俩撤了吧?”
“我们做系统总线,是对工人们不义,我们撤了,是对方总不忠。怎么做都是错的。”方总刚把他李猛的年薪都加到了五万。
“但工人们人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