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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要不我俩撤了吧?”
“我们做系统总线,是对工人们不义,我们撤了,是对方总不忠。怎么做都是错的。”方总刚把他李猛的年薪都加到了五万。
“但工人们人多啊。”
“你是救世主吗?”
“你不是说方维尚是资本家的人吗?”
“资本家也是人,我们不是也想成资本家吗?他对我有知遇之恩,我不能不做这件事,我们不做也有人做,要怪就怪每个人的命不同!”
赵湘没再说什么,只是摇了摇头。他比我年轻,更容易接受社会的现实。
三个月以后,系统总线设立完毕,一切调试运行正常,每班生产线上的需要的二十个工人可以减少到八人,别的人被一台三万五千远的军用级电脑取代了。修理检修工,决定辞退十人。留下的人,由我和赵湘进行了培训,以前培训的时候,我和工人都有很多关于家庭或子女的聊天,但那次我没有,讲完课我就走,感觉对不住他们。
方维尚也还算大度,对每个被辞退的工人,给予了一定的补偿。系统总线全部投资是四十五万,但辞了的工人年工资总合就达七十万,资本家又赚了。资本家不会轻易多用一个人,多花一分钱。一个年原料处理量可以达到三千吨的公司,正式员工只剩下了一百二十人,还包括四十个保安。至于搬运等等重体力和高粉尘劳动,公司只和一个叫麻黑的哈尼族人签订了工作协议,由蒙老黑负责为公司提供这些劳动,他和他手下的人都不属于公司,工钱每个月一结,其他一切事务与公司无关,工伤意外等公司一律不负责。麻黑手下有一百多号人,全部都是他多家乡招来的哈尼族青壮年。每次结工钱公司都要扣下一定比例的保证金,如果蒙老黑的队伍影响了公司的生产,保证金就泡汤。我偶尔去过蒙老黑的地界,他的人全部住在远离高新区还更边远的地带,很些人拖家带口的来自己开伙,但那好象都是麻黑的亲戚,大部份人由蒙老黑提供食宿。但一个全劳力在受到蒙老黑的剥削之后,一天最多也只能拿到五十块钱养家糊口。我见过他们的伙食水平,以洋芋为主,每个月蒙老黑都让人从宣威等洋芋产区运一卡车过来。而住的都是由蒙老黑搭建的油毛毡房,由于离城市很远,也没人来管他们。蒙老黑的发迹很简单,因为当时他能拿出六万块钱做为保证金和公司签协议。后来我才完全知道,公司每月只需支付蒙老黑二十二万,就搞定了公司需要的每天三班生产的一百多个搬运工的费用,并且不用承担任何的风险,而蒙老黑每月可以进帐几万块钱。不知道方维尚从哪里找来的蒙老黑,我粗略的算过如果公司招这样一批搬运工,每个月的支出不会低于五十万。
我向方维尚请假回家,他批了我一星期的假。我故意的,心里总有点不是滋味。再过一个月就是春节了,到时候公司是要放假的,方维尚和徐芳都是要回北方去过年的。
回来后,方维尚说奥特龙公司的人来过了,他们是专程来考察系统总线的运行效果的,他们对生产线上的监控总线的设立效果很满意。赵湘告诉我,克理斯和刘其梅都来了,他也吓得躲了,后来李猛被叫去了但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后来方维尚把他叫去骂了一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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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32
春节过去了,三月的春城是美丽的,但仍然是浮燥和喧闹的。
一切都好象恢复成了原来的样子,我按揭的第一套房子在滇池路上,马上要断水了。我让老姐什么时候有空上昆明来一趟,在电话里我没说什么事,就是让她来,把身份证带来。那天正好汇率不错,我兑换了二百万人民币,用她的名字开了个户,她接过存折噎得差点喘不过气来。
“咱妈心脏不好,别让她知道!”
“我的心脏也不好。怎么回事?”身为单位会计的老姐表情也很紧张,她差不多是把我拧进了一家清静的小茶馆。我坐着喝着茶,把情况大体上跟她说了,拿出和老外签的买断协议给她看了,她才放了心。
“那这钱怎么处理?”老姐问我。
“你同学多,让人帮着打听着,有合适的商铺就买两间,不能长时间存着,贬值。不过不要跟小云提这事。”
“这样合适吗?”
“合适,怎么不合适啊?”
我手里还有一百五十万左右的人民币,后来我分别在新闻路和世博园附近买下了两套房子,世博园附近的房子和赵湘家买的房是两对门,他二婶帮着张罗的,而新闻路上的房子是二手房,原住户要出国去日本,急着要出手,我曾托汪小萌帮我留心打听市中心的二手房,没想到几天后就有了消息,两套房一共花了九十七万。我留下了些钱准备装修的时用。余下的钱,大部份进了证卷市场做了长线投资。在半年后老姐打电话来告诉我。她拿下了两间铺面,一间稍大一间稍小,一共260 平方,合计二百二十万,付了一百万,余款按揭。
两套现房我都租出去了,我算了一下投资回收期,大概要二十五年,那时候的房价还没有现在这么吓人。
公司的生产和经营依然很好,并且有越来越好的势头,方维尚开始有些招架不住这个人情社会,很多重要人物常约他吃饭,目的都是想把亲属或自己的孩子往公司送,他烦了,报请总公司同意,他决定回家休假,临走前招呼我和徐芳以及张炳宽开了个小会,把公司托给我们三个管理。徐芳成了公司的一把手,我和张炳宽辅佐。都是驾轻就熟的工作了,只要徐芳那里的月财务报表做得好看,就万事大吉。张炳宽也没什么野心,他老好人一个,对现在的处境很满意,万事小心得很,连和客户吃饭都向徐芳汇报,我认为他做得很好,是应该这样。我没太多的工作,一般的事也让赵湘和李猛去做。方维尚一去就是三个月,实在闲得没事我就组织了工人进行生产技能大比武,煅练队伍的同时也让我的工作总结好写一些。后来和几个部门联系了一下,又组织了三人篮球赛,我们设备部的三人刚好一个队。
天气渐渐的转暖了,我想买些夏天的衣物,但自觉一个男人自己去逛街终是有些不自然的。想找方晴,觉得不妥,找徐芳更不妥,我想到了刘芸,但想想还是算了,人家有家庭的。
周六的晚上,看到风之彩在线,我和她有一阵没一阵的聊天有些日子了,她说她是某银行的会计师。也没经过大脑的思考,跟她说了我的困难,跟她开玩笑的说要不她陪我去逛街吧,没想她同意了。
我对女人已经不神秘更不陌生了。按男人和男人的说法,这一年多来我摆平了好几个女人了。我们约定在昆明百货大楼见面,于是交换了电话号码。第二天我一大早我就起床了,匆匆吃了早点出去坐公交车。
周六的交通要稍好一些,很顺利的就进了城,一切玩得都很朦胧,我们居然没有开过视频或是交换过相片。我只知道她三十岁,单身,身向一米六三。
到了百货大楼门口,没见过到可疑的人,于是我把手机拿在手上,站在附近仔细的观察行人。她来了,也不左顾右盼,只是向大门口扫几眼。但我确定就是她,按她说的,三十岁,短发,身高一六米三。我拨通了她的手机,然后把背到身后。果然是她,她拿着手机看但没有接,而是四处的张望了一下,正好路过我身边。
“手机买不买?”我问她。她吃了一惊看着我,我晃了晃我的手机。她长着一张略显消瘦的脸,目光有神,身材挺拔。整体感觉和她说的差不多。她皮肤白晰薄有几分姿色。
“你好,我是杨笑天。”
“周芹。”于是我们相识了。
“你平时穿什么?”
“衣服、裤子。”
“什么款式?”她居然还是面无表情。
“以休闲为主。”
“这件衣服三百块贵不贵?”她拉着她的衣角问我。
“耐克的不算贵。”
“是不算贵,打折时买的。”她说话不绕弯,很直接。
“那就穿运动休闲算了,马上就要大流行了。看你运气好不好能不能遇上打折货出柜。”她说着走着,我跟上她的脚步。
“不打折也没关系。”
“你都这么老了,还赶什么时髦,打折的都是去年的款式。”
“我老了吗?”
“马马虎虎。”
她带着我逛了正义路,又逛到了青年路,转了几家专买店,她都有贵宾卡,买了几身衣服都打了八折。
“够了吗?”从李宁专买店出来她问我。
“基本够了。”我看时间也差不多了,想请她吃饭。
“我们回吧,找个地方吃饭。”
“说好你请客啊。”
“当然当然。”
“要不我们打的吧?走了半天你也累了。”
“这算什么,我每天工作都是站着,要不就不停的走路。”
“你个大会计师还得不停的走路?”我发出了疑问。
“我得去催帐啊!”她知道自己说漏嘴了,说这话的时候脸上微微一笑。但我不想追根问底,显得我没有深度。
“拿过来。”她伸手从我手里抢去了塑料袋。
“唉,我来我来。”我跟她抢。
“大男人提塑料袋逛街难看。”她这话一出让我有点感触。以前我也挺烦提个包或是提个塑料带走在路上,但老婆总是喜欢让我提着,于是我都不太喜欢和她上街去。
她就这样一直帮我提着塑料袋,我们逛到了东风东路上,找了家餐厅坐下来。她让我有种捉摸不透的感觉,这种类形的女人到没接触过,一切都很模糊,我觉得跟她可能上床的机会不大。是西餐厅,各点各的菜,她只点了素食,我点了披萨和牛扒。“要酒吗?”我问她,
“就你们那出产的就行。”我跟她说过我来自红河,于是我叫了瓶云南红。没想到她还挺能喝。
“有点酒量。”
“红酒无所谓,有保键作用。没事我常喝,不过我我不喝白酒。”她说。
“我是没事就不喝。”
“唉,你具体做什么工作?”
“就是公司职员,一般被称作白领。”
“哟,那今天的开支有没有超出预算?”
“怎么现在才考滤这个问题?”我做责怪的表情。
“光顾了自己高兴了。”
“你有购物狂?”
“一点点。我见的人多了,我看你不象是普通职员。”
“凭什么这么说啊?”
“听你说话的底气,钱就是男人的腰杆,没钱的男人没这么好的底气,除非你是骗子。”
“那我就有可能是骗子,你可要小心。”
“要命有一条!”
“你说话到挺冲的,你到底做什么的啊?”
“少打听,该你知道的时候你就知道了。”
“不公平!”
“这世界哪来什么公平啊?我见多了。”风之彩那有神的睛晴里,总是有意无意的透出一种冷漠。
“你好象对社会很不满。”
“可能吧!”
。。。。。。
那天和周芹聊了很多,一直座到下午两点多。餐厅吃饭的人都走了,换进来喝咖啡的人。我们后来出了餐厅,她说要回去睡觉,我说送她,她说不用,大白天的也没抢人的。我们在餐厅门口分了手。
后来常常通电话或是发短信,我对这个女人的感觉是骄傲、自私,这不是我一夜情的好对象,最主要的是我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