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朴永春忙不迭的点头,额上却冒出了汗,你mb要是觉得俗,就把之前给你的六百两黄金还有今天带走的八百两黄金通通还我啊!
古枫接着又道:“医者救人,虽然是行善积德,但也必须得到足够的尊重,在我看来,不遵循医嘱,那就是对医生不尊重,对自己的生命健康不负责,朴部长,你觉得是这样吗?”
朴永春脸上冷汗已经流下来了,因为他搞不清楚,这姓古的到底想搞什么,“是的,古医生说得很有道理。”
古枫的脸色稍稍缓和了下来,“既然朴部长明白这个道理,那也应该明白怎么做吧?”
朴永春很认真的想了想后,以为自己明白了,赶紧的道:“我让勇俊给你道歉,马上道歉……”
古枫摆摆手,叹气道:“朴部长看来还是不够明白啊!朴大少之前已经向我道过歉了,可是之后他可曾悔改过?”
朴永春这下软瘫瘫了,无力的问:“那依古医生的意思,该是怎样?”
古枫道:“这一次,我可以再拼尽九牛二虎之力的保他,但他必须受罚。”
朴永春呆了一下,“罚?”
古枫点头,“嗯,体罚嘛?以他现在这样的身体,肯定是受不起的,我看就这样,罚他一千两黄金就好了,让他吸取教训,长点记性!”
说来说去,竟然还是钱啊,全场的人均是一阵大汗。
朴永春倒抽一口凉气,“一千两黄金?”
古枫淡淡的问:“朴部长认为太少了?”
朴永春忙摆手道:“不,不,我是认为太多了,勇俊他自己可是没什么钱的啊?”
古枫笑道:“朴部长这就过谦了,之前在没给朴大少治病之前,我曾见过朴大少几面,每一次,他都开着一辆品牌不同,价格不菲的豪华跑车出来的,别的不说,就那几辆车加起来,也值得好几百两黄金了吧!朴部长身为他的叔叔,在你们这里不知道是怎样说的,但在我们那里,则算是监护人,而他之所以如此的放纵妄为,你这个监护人也有监管不灵之嫌,所以你也补贴一点,这不就有一千两了吗?”
勒索,这是明显的勒索!
敲诈,这是明摆着的敲诈啊!
朴永春当场就想发怒,把古枫在内的所有人通通都抓起来送进黑牢里,让他们这辈子也回不到中国去。
古枫再次开口,语气淡淡的道:“朴部长,咱们接触的时间虽然只有两三天,但你也应该知道,我古某人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所以我最反感别人对我耍横使蛮,动用自己的身份,自己的权力来镇压我。如果别人真的要对我这样做的话,我就算只是会几手粗野的功夫,也照样要拼个鱼死网破的。”
朴永春被古枫隐晦的点中心思,老脸又是一阵通红,可是几次的接触下来,这厮又确实像他自己所说的那样,面对着枪口,他的选择绝不是妥协,而是玩命。
这个世上的人就是这样,讲理的怕不讲理的,不讲理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不要命的怕不要脸的,不要脸的怕什么都不怕的。
眼前这个,显然就是那种“大不了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的纯二愣。
恰恰在朴永春拿不定主意的时候,古枫又张了嘴,“另外嘛,我还必须提醒朴部长几句,除了令侄儿的病之外,你自己也是要多注意身体,你别忘了,三个月之后,还要让我给你复诊的,如果在这三个月里,有什么冬瓜豆腐,也许就没有人给你复诊了!”
朴永春这下真被拿住了,权衡得失轻重,最后还是道:“这一千两实在是太多了,古医生能不能少罚一点,我以后一定尽全力督促勇俊,绝不让他违反医嘱的!你也知道,我叔侄俩为了看病,前前后后已经用了一千多两黄金,真的快要倾家荡产了。”
古枫想了想,竟然很好商量的道:“嗯,几天相处下来,大家也有点熟了,再说就算我跟你们不熟,我的朋友金盼琳跟你们也挺熟的,那好吧,看在她的份上,我就打个八折,八百两吧!”
朴永春还是很为难,因为在古枫第一次给朴勇俊治病付了诊金之后,他就偿试着联系已经被他用手段转移到另外一个国家的韩明珠,希望这个大金主,侄儿的未婚妻能适时出手,填补亏空,可是直到想起她联系她的时候才愕然发现,竟然怎么也联系不上她了。
接连掏了一千四百两黄金,朴永春感觉真的吃力了。再掏八百两的话,他可能真的要变卖财产或找人借贷了。
“古医生,八百两还是太多了,你看……能不能再少一点!”
古枫狂汗,堂堂一个國防部長,竟然像是菜市场的大妈一样讨价还价起来了。
“朴部长,不能再减了,否则这就不是惩罚,而是诊金了!”
朴永春脸色发白,心里咒骂不停,mb的,说得那么好听,弄来弄去不照样是敲诈我!你以为真的除了你之外,就没有人能治我叔侄两的病了吗?
古枫竟然笑道:“朴部长,如果觉得我这个医生没什么本事,又要求多多,你可以另请高明的。”
说到请别的医生,朴永春又瞎了,因为别的医生真能治好侄儿与自己的病,侄儿之前也用不着病危,被连下几道病危通知书了。
最后的最后,朴永春只能道:“古医生,我们真的没有那么多钱了,七百两,你看怎么样?”
古枫沉吟着道:“这个……”
朴永春赶紧的道:“就算是七百两,也换不了黄金了,只能给你一部份现钞,还有勇俊的那几辆车也给你才能凑得起这个数字。”
古枫想了想,点头道:“那行吧,你也知道,这只是个行式,为的只是让朴大少吸取教训罢了,再说了,他没有了车,出门不方便,不是更容易监管吗?嗯,我这就准备给朴大少复诊吧,你赶紧让人准备,并协调空运。”
事已至此,朴永春还能说什么,只能通知秘书去准备了,只是最后,他还是忍不住叹气感慨道:这人啊,有什么千万不能有病啊!
其实他又哪里知道,这人不是不能有病,而是不能落在古大官人的手里,因为他的境界已经再次上升了,之前是有病治病,治病拿银子,现在却是没病硬是给你弄出点病了,掏不出银子也得想方设法的掏出来。
一切就绪的时候,古枫终于在酒店的一个大套房里开始给朴勇俊治疗,不过这一次清场,古枫特意留下了朴永春一等人。
之后,古大官人就开始表演了,把仍然有点昏昏觉觉的朴勇俊放到床上,然后就站在床边耍起了一招冒牌的太极起手势,然后缓缓的活动开拳脚,左一手拳法,右一套腿功……
朴永春等人看得有点目瞪口呆,这是治病呢?还是在表演胸口碎大石啊!
古枫哼哼哈哈的耍了一通功夫运了,把自己弄得浑身大汗,这才开始进入治疗的疗程,一通舒筋活络的推拿,再加一套增进血液循环的针灸……
完了之后,古枫牛喘着收了功,而躺在床上的朴勇俊也彻底的醒了过来,看到眼前的情景,还懵懵然的以为在梦里……
第八百三十七章伤离别
第八百三十七章伤离别
谁都认为朴永『春』身为國防部長,智商不可能这么下限,任由古枫这样折腾。
其实如果换成了生病的是你,遍寻名医之后仍每况愈下,最后甚至发展到病危,那么你也只剩下任人折腾的份。
清水千织给朴永『春』与朴勇俊叔侄两下的暗劲十分的诡异,莫说旁人,就算是古枫也必须在她暗中指导下才能控制化解。
当然,古枫不会蠢到真的将他们的暗伤治愈,对于小鬼子,他没有好感。对于高丽『棒』子,他也同样没有,所以能够折腾他们的话,他是不会放过任何机会的。
不过为了显得他厚道仁义,在给朴勇俊复诊过后,他又顺便给朴永『春』复诊了一下,用推拿与针灸使他浑身舒坦,倍觉『精』神。
之后,古枫又开出了『药』方,功用为提神醒脑,补气益血的方子,对『精』气神方面很有功效,让人看起来红光满面,『精』神十足,但治疗暗伤却毫无效果。
无病一身松,朴勇俊和朴永『春』经过了古枫的治疗,均是『精』神大振,朴勇俊更是从酒醉中彻底清醒了过来。
当他得知这次复诊的代价是七百两黄金,折合韩币十九亿,而家中并没有这么多钱,必须用自己的几辆名贵跑车抵债的时候,当即就怒了,大声嚷嚷道“叔,你堂堂一个國防部長,干嘛要任凭他敲诈啊!”
朴永『春』也怒得不行,“如果不是你把自己的身体搞成这样,我又何至于被他拿住,除了他之外,根本就没有别的医生能治你的病,你说我还有什么办法?”
朴勇俊道“你那么高的官职,那么大的权力,那么多的人,随便想个办法,他就得乖乖就范,用得着给他钱吗?”
朴永『春』道“这小子软硬不吃,你敢向他掏枪,他就敢跟你玩命,你告诉我,还有什么办法?”
朴勇俊愤怒无比的瞪一眼古枫,歪心思一动,“叔,现在他已经给咱们治了病,可以说是没什么利用价值了,咱们就赖账呗,不但这笔诊金不给,就连之前给的也让他乖乖的掏出来,否则就找个理由,不让他们去赶飞机。”
朴永『春』也唯之心动,因为他早就想这样做了,只是碍于身份地位不能而已,正当他要下决定之时,下面有人来汇报,“部长,驻韩使馆的大使来了,一班人正在外面呢!”
朴勇俊对此嗤之以鼻,“来了就来了,有什么好怕的,这里是我们的地盘,我们说了算,天皇老子来了也没面子给。这姓古的要不把钱通通给我吐回来,休想离开这里。”
朴勇俊无官无职,自然可以不管不顾,但朴永『春』身居高位,却不得不考虑影响,这件事如果真闹起来,那可是不得了的事情。
兹事体大,朴永『春』终于还是摆手道“算了。”
朴勇俊难以置信的看着朴永『春』,“叔,你说什么?算了?在我们自己的地盘,被人这样敲诈勒索,你竟然说算了?”
朴永『春』正想回答,他的手机却在这个时候突然响了起来。
掏出来看一眼来电显示,神『色』顿时一禀,赶紧走到一旁低声的接听起来。
接完电话走回来的时候,脸『色』变得十分颓丧,整个人也显得有些无力。
朴勇俊疑『惑』的问“叔,怎么了?”
朴永『春』道“刚才金副总统给我打电话,让我务必谨慎低调的处理好这件事,家事事小,国体事大。”
朴勇俊微愣一下,“那这件事咱们真就这样算了?”
朴永『春』的脸『色』铁青,“不算你又能怎样?找茬把他们全都扣押起来?你要想想,这件事一旦闹大,理亏的是谁?丢脸的是谁?你?我?朴家?这些都罢了,可是让整个国家都跟着咱们一起丢人现眼,你担罪得起吗?”
朴勇俊一禀,终于软瘫瘫的无话可说了,好一阵才问“那我的跑车真的要给他?”
朴永『春』叹气道“金副总统正往这边赶来,咱们出尔反尔的话,这厮肯定是要闹的,到时恐怕咱们都难下台啊!”
朴勇俊心疼自己那几辆豪车,忍不住暴起粗口,“mb的,老子窝囊死了!”
朴永『春』冷哼道“你还好意思骂,昨天离开医院的时候我怎么跟你说的,我千叮万嘱的让你别去外面鬼『混』,你偏偏就是不听!你要是不违反医嘱,有这档子事吗?”
朴勇俊叫道“叔,他这明明就是找借口再敲诈咱们一笔,只要他想,什么理由编不出来啊?”
朴永『春』看一眼酒店大『门』,冷喝一声道“你给我闭嘴。”
大『门』开处,金盼琳,王凌,正陪着金副总统领着一班人走进来。
金副总统和朴永『春』照面,相互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
金盼琳这就扯着父亲来到古枫面前,指着古枫介绍道“爸,这个就是我说的那个在中国数次救了我的『性』命,并保护我安全离开的医生古枫。”
金副总统四十好几近五十的样子,沉稳内敛,伸出手与古枫『交』握,“古医生,你好,我的『女』儿在中国麻烦你了!”
古枫听了翻译之后,得知这位是金盼琳的父亲,副总统,是自己假假的未来岳父,于是也有礼的伸出了手,“金伯父,你好!”
金副总统握着他的手并没有松开,而是热情的道“古医生,真是抱歉,你来韩国,原本我该尽地主之宜,好好的招待你的,可是公务繁忙,直到你要走了,我才听小『女』说起你来的事情。”
古枫有些尴尬的任由他握着手,“没关系,金伯父忙,我可以理解的。”
金副总统又道“你来的时候,我没去接你,你要走了,我怎么也得送你一程的。”
听到两人的对话,朴勇俊和朴永『春』均是面面相觑,作声不得,他们原本准备半路『弄』点什么事,让古枫一等延误飞机,想走也走不了,然后再慢慢想办法收拾他的,可是现在金副总统亲自押阵送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