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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流氓就流氓吧,这是命中注定的,不过你要记住,就算做流氓也得做一个有脑子有品味有艺术有涵养有实力的流氓!”
“流氓要能做成那个境界就不是流氓是艺术家了。”
“那就做一个流氓艺术家呗。”
“你倒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今晚那个场面我还不知怎么办呢!”丁寒涵忧心的道,这可是她第一次正式以继承人的身份与义合帮中的那些大佬会面呢。
“嗯,你叫我一声哥哥,这事我帮你一起办!”古枫厚着脸皮道。
“你好不要脸啊,明明比人家小一岁,还要我叫你哥?”丁寒涵终于被这有心没肺的家伙给逗出了一丝笑意。
“那你叫不叫呢?”古枫呵着手却挠她的痒痒!
怕痒的男人疼老婆,但怕痒的老婆却未必疼老公,可是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只要怕痒,那就代表着他(她)敏感!
很不幸,外表看起来冰冷如霜的丁寒涵偏偏怕痒得要命,古枫的手一挠到她身上,她那故作冷漠伪装再也保持不了了,花枝乱颤的尖叫道:“啊不要停!”
“咦?还不要停呢?好吧,那我就成全你!”古枫说着就变本加利的骚扰她。
丁寒涵终于被他折腾得忍不住失声笑了。
嬉闹起来,刚刚的忧伤气氛很快就消散于无形了!
最后,丁寒涵笑得有气无力上气不接下气的瘫在了古枫的身上。
“寒涵,你知道你父亲和我说了什么吗?”古枫搂着她,声音极为温柔的道。
“说什么了?”丁寒涵对这个却是很好奇的,可是他不说,她自然不问,他提起来了,她却没理由放过的。
“他说要把你早点嫁给我呢!”古枫表情很认真的道。
“啊?真的?”丁寒涵睁大了眼睛看着他。
“假的!”古枫又笑。
“呼——”丁寒涵大吁一口气,却说了句让古枫大跌眼镜的话,“我还以为是真的呢,害我空欢喜一场。”
古枫无语了,心里却告诫自己,以后这样的玩笑可不能再开了。
“我爸他到底和你说什么了?”丁寒涵并没有死死揪住那个谈婚论价的问题不放,因为现在的她,好像已经没有谈论婚姻的资格了,一个女流氓,能偷偷的拥有一段爱情就偷笑了啊。
“他让我全力扶助你上位!”古枫缓缓地道。
“啊?”丁寒涵惊讶得不行,她原以为从此以后就要和古枫分道扬镳了呢,没想到老爸竟然不让他们分开,不过惊喜过后,她又忧心的问:“你不上学了吗?”
“上啊!”
“那你怎么帮我啊?”
“呵呵,帮你不一定非得全职不可的,业余的也照样行的!”
“哦,那也好过没有的强!”丁寒涵微微有些失望的道。
“咦,听你这语气,好像我是无足轻重可有可无呢,那好吧,你的事我可不管了啊!”古枫摊摊手,拍拍她的屁股示意她从自己身上离开。
“不,不要嘛,你很重要,你是我丁寒涵的福星,是我的救命恩人,是我的男人,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不要不管我好吗?我叫你哥还不行吗?”丁寒涵深情的告白着凝视着他道。
听了这席话,古枫的心里那个甜啊,像是喝了蜜一样呢,“呵呵,瞧不出你这小嘴还是很甜的嘛!”
“甜不甜,你刚刚不是才偿过吗?”丁寒涵羞涩中又很大胆的朝他挤挤眼道。
她这种暧昧又深情的眼神实在太诱惑了,古大官人又被撩拨得蠢蠢欲动了,一双手也开始不老实的抚上她的酥胸。
敏感的部位一被他灼热的大手触碰,丁寒涵的身体就忍不住颤了一下,赶紧把隔板的开关给锁死,这才娇嗔着低声道:“好人,别摸好不好!”
“为什么不好?”古枫坏坏的笑着逗她道。
“你昨晚太不懂怜香惜玉了,我身上到现在还很疼呢!”丁寒涵苦着脸道。
“哪疼呢?让大夫给你看看啊!”古枫说着就要检视她的身体。
“看你的头!”丁寒涵羞嗔的点点他的脑袋道。
“丁小姐是想看本官人的大头还是小头呢?”古枫又很认真的问。
“你流氓!”丁寒涵羞不自胜的嗔骂。
“呵呵,我是流氓,你是女流氓,咱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呢!”古枫笑道,一双手也开始深入腹地。
“说话就说话,不能动手动脚,别,别摸”丁寒涵被那只魔爪弄得怕怕了,在最后一道防线失守前,赶紧的摁住他的手,因为再不制止他的话,她就会不想制止了。
“咱们,咱们说点正经事好不好?”丁寒涵回避着他灼热得随时能烧伤人的目光道。
“正经事?这世上还有事情正经得过传宗接代吗?”古枫又很认真的问。
“天啊,拜拖你正经一点好不好!”丁寒涵嗔怪的横他一眼,补充道:“我真的有正经事要和你说呢!”
“那你就说呗!”
“那你能不能把你放在我胸部上的咸猪手先拿出来啊!”丁寒涵被他揉得身体一阵阵发软,几乎是有气无力的央求道。
“奇怪了,我这只手只是在这里,又没堵住你的嘴吧,不妨碍你说话吧!”古枫仍是很流氓的道。
“可是它,影响我的思路,我都没办法,思考了啊!哦”丁寒涵气喘不定,断断续续的吸着气道。
“那,好吧!”古枫说着把手从她的身上抽了出来,坐直身子道:“这路上的时间都给你说正经事,然后咱们去你家做更正经的事!”
丁寒涵无语了。
好一阵,她才平伏下争促的气息,横他一眼道:“你不是着急回家的吗?”
“对我来说,这世上再没有什么事能急得过和你亲热了!家可以等一下再回,可是和你亲热,我却是一刻也不能等了!”
“天啊,难道你是上辈子是公狗投胎吗?”丁寒涵心里甜滋滋的,嘴上却嗔骂。
古枫瞧见她风情万种的模样,忍不住又扑了上来,压在她身上道:“谁知道上辈子自己是什么,我只知道面对你的时候,忍得住品也忍不住手,控制得了思想,也控制不了小弟弟,你到底有没有正经事跟我说啊,如果没有,我可是要做正经事了!”
“别,别呀,阿布还在前面呢!”丁寒涵声音极小的提醒他道。
“我觉得他应该没有勇气偷看吧!”古枫想了想道。
“虽然他是不会偷看,外面的人也看不到,可是这么慌慌张张,哪能尽兴啊,好人,咱们晚上再做你所谓的那个正经事好不好?晚上的晚宴过后,你就住在家里别走好吗?”
“好吧!”古枫沉吟了一下,答应了,随即却又问:“那你要和我说的到底是什么正经事。”
“我现在最担心的,就是我贸贸然的接替父亲的位置,下面的人会不服气啊!”丁寒涵忧心忡忡的道。
“下面都有些什么人呢?”古枫这下终于坐直身子了,却是顺手把丁寒涵搂进自己的怀里,“我的意思是说有资格上得台面的。”
“四个叔伯辈的老人,二十一个堂主大老,再往下的,那就是像阿四那样的堂口小大老,约有二百多人,而整个义合帮的人数在去年统计的时候,约有五万余人!”
古枫听了有点咋舌,丁力生这个场面弄得不小呢,想了想又道:“那几个哼哈什么叔和二十一堂的堂主我都见过了,你所担心的下面不服,就是他们是吗?”
“嗯,说话有份量的就是二十五个人,别的人,不足顾虑的!”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咱们今晚看看他们什么个态度再说。”
“其实今晚的晚宴都是其次,他们怎么个态度都是无所谓的,主要是三个月一次要交的账,如果他们都准时上交,那就证明他们已经承认我的存在,如果不交,那事情就麻烦了!”
“以前你爸爸在位的时候,他们都上交的吗?”
“嗯,时间一到,所有的老大都会依次登门,汇报一个季度来的收入与支出,然后把账本上交,父亲会有十天的时间来整理这些账务,再之后就是例会,父亲在会上会论功行赏,并作总结的!”
“哦,我明白了,你父亲就是君王,二十一堂就像四方诸侯,交胀就像进贡,只不过以前是按年制,你们现在是按季度制,更规模更细节化了!”
“嗯!差不多就是这样的!”
“好吧,今晚看看他们的反应,咱们再作计较吧!”古枫轻抚着丁寒涵的柔荑,眼光却看着窗外,心里却是在猜测今夜的晚宴会是怎么个结果,而自己因为纠缠不清的感情介入义合帮又是对是错?
车行一路,很快就回到了钵兰街,苏曼儿的那一巴掌仍让丁寒涵记忆犹新,所以她是不会进去坐的,甚至连车都没下,只是对古枫说了一句“今晚我让阿布来接你”这就告辞离去了。
刚刚发了一次,没有成功,只好再发一次!今天有点难过,因为蛙哈大叔明天就要离开了,也许有很长的一段时间都看不到他了,天生神医发布三月余,蛙哈哈哈哈大叔和风筝染陌等几位版主几乎每天都辛勤努力的守护着神医的书评区,这突然间就看不到大叔了,心里酸酸的很不是滋味唉,啥也不说了,在此了了祝蛙哈大叔一路顺风,在国外顺风顺水,家庭幸福美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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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九章功夫不赖
古枫回到家里,进门就看到了楚汉三仍在院子里摆弄着他交待煎的那煲药,只不过楚汉三此时的样子却已显得极为狼狈,白色的衬衣已经被汗打湿了,清水出芙蓉的贴在白花花的肥膘上,脸上黑不溜瞅的,混浊的汗水正一滴一滴的往下掉。
古枫凑过去看看,药里面的渣已经过滤出来了,煲里已经是米糊装的浓羹,为了不让底下糊掉,楚汉三正拿着长长的勺子不停的刮着底,火也控制到了最小。
“老三,我回来了!”古枫看到这个家伙憋屈的模样,心里就想笑。
“啊!枫少,谢天谢地,你总算是回来了,你要再不回来,我就要被考熟了!”楚汉三一见到古枫就像是盼来了星星盼来了月亮一半!
“有这么夸张吗?”古枫淡淡的道。
“你瞧,我都半生不熟了啊!你离开了四五个小时,我就在这里站着晒了四五个小时,腿都抽筋了啊!”楚汉三指着狼狈得不行的自己诉着苦道,他那夜总会的桑拿也没今天的太阳这么能蒸人啊。
“功夫不负有心人,你的付出是值得的,这药煎的不错嘛!我都煎不到这个水平呢!”古枫很谦虚的道,其实他不是没这个水平,是没这么好的耐心。
“我很想说谢谢你的夸奖,可是我真的说不出来,枫少,既然你回来了,那我可以光荣下岗了吗?”楚汉三已经被日头晒得有气无力只剩下半条老命了。
“呵呵,可以了,辛苦了啊!”古枫笑着拿药端了起来,他回来得不迟也不早,药刚刚煎到了他需要的程度。
“那我走了!”胡汉三如蒙大赦,东倒西歪的往外走。
“好,以后欢迎你常来啊!”古枫笑呵呵的道。
听了这话,楚汉三一个跄啷就差点仆街了,好不容易才稳住脚步,却是头也不回的夺路而逃,心里恨恨的骂:驴草的龟孙养的的傻冒的痴线的神经不正常的才会再来你这,老子真的情愿被你打残也不想再给你煎药了。
“狗日了,又说腿抽筋了,这走得比跑还快呢!”古枫笑骂一句,这就端着药进了屋!
屋里,两个女人正懒洋洋的半躺半卧半坐的在沙发上嗑瓜子看电视呢!
令古枫有点惊讶的是苏曼儿的头竟然就枕在施玉柔的大腿上,而施玉柔的一只手正轻轻的抚着苏曼儿的发髻,脸上挂着邻家姐姐似的温柔与宽容,就这么一天,这两个女人就厮混到这么熟络的地步了?
古枫庆幸施玉柔是个女的,要是个男的,他这顶绿帽可是戴定了!
不过,古大官人明显是钻进牛角尖去了,要是个男的,苏曼儿能跟她这么要好吗?
两个女人听到大门有动静,均是回过头来,看到是古枫之后赶忙坐直了身子,又同时对古枫微笑道:“你回来了!”
这一刻,古枫有种自己已经左拥右抱的错觉,仿佛这姿色妖娆的两女都已经自己大被同眠了呢!
“回来了!”古枫答应一声,端着那煲已经像羹一样的药走到偏厅放到桌上。
两女也跟在他身后走了过去。
“这个药是内服的吗?”施玉柔皱着眉头问,如果是真的话,那可要遭罪了,这黑黑糊糊的东西是苦得要死人的中药,可不是香甜可口的芝麻糊啊。
“不,外用的!”古枫摇摇头,问苏曼儿:“姐姐,我让你缝的那个布你缝好了吗?”
“缝好了,而且也照你说的,在开水里煮了两三个小时呢!”苏曼儿说着就进了厨房,那些缝成像指套差不多大小的布套端了出来。
古枫带上了一次性的手套,把布套拿起来,然后把那些已成了羹状的中药灌进布套里去,一边做这件事情的时候,他还对苏曼儿及施玉柔说:“你们两帮我把那盒避孕套全部撕开来!”
苏曼儿与施玉柔闻言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