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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枫巨寒,手上颤抖下,差点就失手把他推进旁边的湖里,“老头,你要是没话说,可以不说的。”
丁老头不以为然,反而仿似以恶心了一把古枫很得意的大笑一阵,然后又认真严肃的问:“那你喜欢我孙女?”
“老头,你这说的不是废话吗?只要眼睛不瞎的人都知道我喜欢她啊!”古枫说着突然警觉起来,瞪着他道:“喂,老头,你不是准备棒打鸳鸯吧?我现在虽然是穷了一点,可是我相信用不了多久,我的财富肯定会超过你们丁家的!”
“哟,好大的口气啊,你平时喜欢吃大蒜?”丁老头冷笑道。
“哼哼,咱们走着瞧吧!”古枫不以为然的道。
“小子,正经和你说两句!”丁老头说着收起了嬉皮笑脸,一本正经的对古枫道:“古枫,我的年纪虽然老了,可是我并不像别的老人那么古板的,对于门当户对这回事一点也不看重,而你有没有钱,有多少钱,以后有没有出息,这些我都是不在乎的,只要寒涵喜欢你,愿意跟着你,而你又对她好,你们小两口自个感觉幸福,那我就知足了,不过,你要是让她受委屈,那你可别怪我事先没警告你,别说我现在没死,就算我下一刻就死了,也会变成厉鬼的缠着你的!”
看到丁老头说到最后那咬牙切齿的恐怖模样,古枫的心头一阵巨寒,没大没小的轻拍一下他的脑袋道:“老头,我这嘴巴是出了名不讨人喜欢了,没想到你这嘴更甚,拜托您老人家嘴上积点德,都七老八十的人了,别动不动就说死不死的好不好?很不吉利的,说不定你这会刚说完,下一秒就真的虾米豆腐了!”
丁老头不吱声了,心里却有股暧意,虽然他和古枫自相识以来就斗个不停,可是和他相处,却比和任何人相处都要来得轻松没负担。
“对了,老头,你是不是真的要去晒咸鱼啊?”
“呃,我只是随便说说而已!”
“靠,你原来是不会的啊?我还说准备跟你学学呢?”
“”
和丁老头扯东扯西的聊了一阵,眼看天就要下雨了,古枫把丁老头推回屋里这就着急离去,因为最近的天气很诡异,雨一下起来就没完没了,这会儿不走说不定今天就走不了了。
得知古枫要走,丁寒涵有些不舍,却也无奈,像她自己说的,偷得一席欢好已属不易,哪还敢奢望别的,再说古枫要真愿意呆,她还没时间陪他,义合帮还一大堆焦头烂耳的事情等着他去处理。
丁寒涵送古枫出门,到了丁家别墅门口,却不忘交待道:“记住你今天答应我的事情。”
古枫有点摸不着头脑,疑问道,“什么事?”
提起裤子就想赖账,丁寒涵就瞪了他一眼,冷声道:“接管五堂的事情啊!”
“哦!”古枫的眉头皱了起来,心里多少有点不爽,他原以为自己要走了,她会说点什么温情软语依依不舍的话,没想最后惦记的还是义合帮那点破事。
“一会就要下雨了,我让阿布送你!”丁寒涵说着就向候在外面的阿布挥了挥手,示意他去开车。
这话原本是无可厚非的,可是古枫刚刚心里有点不爽,听什么都觉刺耳,有点阴阳怪气的问:“天要下雨了,你才让阿布送我,天要是不下雨,你是不是就让我走回去?”
丁寒涵委屈极了,古枫要回去,自己肯定要让阿布送的,下雨那句话只是顺口一说而已,没想到就这话却引来他一肚子怨气,当下她那脾气也上来了,朝他喝道:“你要是再吱吱歪歪的,信不信我真让你走回去?”
“你要真敢让我走回去,信不信我以后都不再鸟你!”古枫毫不退让的道。
丁寒涵被气的跺脚,要换了从前,她可真的要爆走了,可是接管了义合帮,经历的事情越来越多,她也开始懂了一些人情事故,知道有很多事情再也不能像从前那样可以由着自己性子来了,识大体,顾大局,那才是她应该做的,更何况古枫的脾性她又不是没领教过,敢说就敢做,一旦决定了,十头牛也拉不回来,惹得他发火,说不定还真就做点草蛋的事情给自己看呢!
眼看一场狗咬狗骨的大战未打将打,手脚利索的阿布却已经把车开到了门前,古枫这就径直上了车,坐稳之后,看到仍脸色极不好看的站在那里的丁寒涵,心中又不免有些不忍,这小妮子近排要承受的东西恐怕要比她之前二十年加起来的总和还要多,可是自己不但没设身处地的为她着想,反而变着法的气她,身为一个男人不免有些惭愧,于是摇下车窗,向丁寒涵勾了勾手指道:“过来!”
你说过去就过去,那我不是很没面子!要是以前,丁寒涵一定说他的样子来上一句,可是这会儿她的脚步却神差鬼使的走了上去。
古枫招了招手,示意她低下头来。
不原妥协的丁寒涵这会儿像是中了邪一样,乖乖的弯下腰,靠上前去。
古枫出其不意的凑过去,在她淡红的唇上吻了一下,低声道:“放心,我答应的事情绝不会反悔的!”
在丁寒涵还站在那里发愣没回过神来的时候,乘载着古枫的轿车已经驶出去了。
第二百二十三章不辞而别
轿车出了丁家别墅,大雨就下了起来,密集的豆大雨点噼里啪啦的敲打着车身,尽管在豪华车内只是微弱的声响,但也同样纷扰着古枫的神经。
也许是天气的原因,也许是刚才一场不大不小的争吵,又也许是别的什么原因,古枫感觉心情有点糟,眼皮也有点跳!
左眼皮跳跳,好事要来到,不是要升官就是快要发财了?可是他现在跳的偏偏是右眼皮,这是不是意味着不好的事情即将到来呢?
车子一路的行驶,古枫的心里也越是不安,连耳垂也感觉热了起来!
难道真的有什么事吗?古枫心里如此疑问,第一个想到的却是远在京城的苏曼儿,赶紧的打电话过去。
电话接通后,古枫立即着急的问道:“姐姐,你在哪呢?”。
“古枫,我在京城啊,正在车间里呢,怎么了?”苏曼儿那头的声音很吵杂,机器嗡转的声音充斥于耳。
“没什么,我就是,有点想你了!”古枫脸有点红的说了一句算是肉麻的话,随后叮嘱道:“你在那边要注意安全啊!”
听到男人关心的话,苏曼儿心里甜得不行,可是因为吵杂的环境,说话也不是那么方便,于是道:“放心,我在这边没什么,吃住都在工厂里,兰小姐对我很照顾,我现在正充当普通工人,准备在这里的岗位上都呆一段时间,熟悉制药的每一个流程,时间可能要长一点,最少也要两个月才能回去,你要好好照顾自己,呃,我现在正上班呢,晚上再给你打电话好吗?”
“好!”古枫答应一声,挂断了电话。
得知苏曼儿没事,古枫的心里稍安,却仍然感觉不踏实,正想再打电话给彭靓佩的时候,发现轿车已经驶到了钵兰街,只好把手机塞进裤兜里,待得轿车停稳,匆匆的与阿布道别一声,推开车门冒着瓢盆大雨冲回家里。
尽管只有十步之遥,可是雨实在太大了,古枫跑进家门的时候已经成了落汤鸡。
因为大雨天气没有出门的施玉柔见了全身湿漉漉的古枫也是吓了一跳,“医生,你怎么伞也不带一个,你看全身都湿透了,赶紧的去洗个热水澡换身干的衣服,不然你要感冒了!”
“好!”古枫说着就往楼上走。
“哎,你去哪啊?楼上不是没浴室吗?”施玉柔着急的喊。
“可是我的衣服在楼上啊!”古枫道。
“你去洗吧,我去给你拿衣服!”施玉柔不由分说的把古枫推进浴室,然后就蹬蹬的上楼给他拿衣服。
在给古枫递衣服的时候,施玉柔没有像别的女人那样惺惺作态的捂着眼睛,装作眼肓的把衣服胡乱的往里塞,而是就样坦然的敲门,甚至是睁大眼睛看着,衣服也不往里塞,而是就举在门口。
本来就是嘛,让他从上到下从下到上的看了那么多次,总算有一次可以光明正大的报复他了,怎么能错失机会呢!
尽管,门只开了一角,古枫那结实的身体,她也仅仅只是看到一半的一半,可是这已经足够让她心惊肉跳了,一直到浴室那扇门合上,她走回客厅坐下来的时候,小心肝仍是扑嗵扑嗵的跳个不停。
冲过了凉,古枫一身舒爽的来到客厅,看到施玉柔脸色潮红神思恍惚的坐在那里,不由的问:“施女仕,你怎么了?”
“没,没什么!”施玉柔吱唔一句,随后又装作有点恼的道:“你怎么又叫我施女仕了?”
“呃,叫习惯了,一时难以改过来!”古枫笑笑,可是当他想到没打完的电话,赶紧的又找来手机,拨打彭靓佩的电话,当电话里传来“对不起,你所拨打的用户已关机”的声音随后又是一连串鸟语的时候,他的心也开始突突的往下沉。
难道,彭靓佩有什么事情?他记得很清楚,昨天早上离开彭家的时候,彭靓佩的手机是充足了电的。
想到这个可能,古枫就开始忐忑难安了,不停的拨打彭靓佩的手机,可是回答依然是那千篇一律不带感情的机械声音。
“医生,怎么了”施玉柔见古枫坐立不安的样子,不由的问!
不知不觉间,她竟然也像古枫一样,又像从前那样称呼他,只不过这个时候,谁都未曾发觉与在意。
“施女仕,你的车在这里吗?”着急的古枫又犯了口误,张嘴闭嘴施女仕前施女仕后了。
“在的!就停在门口!”施玉柔朝外面指了指。
“那你载我去一个地方好吗?”古枫心急的要求道。
“现在吗?”施玉柔不确定的问,见古枫点头,迟疑看着外面正暴雨连连的天气道:“可是现在下这么大的雨啊?不能等雨停了之后再去吗?”
“不能!”古枫摇头。
“那好吧!”施玉柔点头,尽管珍惜自己身体的她一点也不想淋雨,可是古枫第一次向她开口,她真的没好意思拒绝,找来家里唯一一把雨伞,和古枫齐撑着出门。
从门口到她那辆阿斯顿马丁并不远,可是两人同撑在一把小伞下,身体就避免不了亲密接触,耳鬓厮磨间施玉柔禁不住心头鹿撞,双腿也有点发软,若不是古枫有一只手轻扶着他,差点连路都不会走了。
好不容易上了车,在古枫的催促下,施玉柔冒着能见度极小的暴雨天气朝彭靓佩的家急驶而去!
到了彭家门前,古枫也不管狂风暴雨还在肆虐,车还没停稳,他就推开车门朝彭家奔去。
“靓佩,靓佩!”古枫焦急的连连拍门。
好一阵之后,门终于开了,只是当他看清楚开门之人的时候,却不免愣了愣神,因为这人是彭靓佩的父亲彭院长。
“彭院长,靓佩呢?”古枫急急的问。
看到彭院长脸上复杂的表情,古枫的心里就猛地一沉,一把推开他冲进了屋里,直奔那个他和彭靓佩一起睡过的房间。
房间已不复原来的零乱,收拾得整整齐齐干干净净的,只是衣柜却空了,原来放在房间里的一大一小两个红色大皮箱也不见了,
看到后面跟进来的彭院长,古枫疑惑又惶急的问:“彭院长,靓佩呢?她哪去了?”
“她出国了!”彭院长叹口气道!
“啊?”古枫当即就呆在了那里,好久好久才喃喃的问道:“为什么?”
彭院长摇头,不要问他为什么,因为他也不知道!
中韩交换生名额在深城医学院一直都是有的,可是彭靓佩却从来都没提过想出国的事情,而就在好几天前,她却突然对自己说,想要出国留学。
像是古枫要求施玉柔载他来彭家一样,彭靓佩也是第一次向他开口,他哪里好意思拒绝,再说让女儿出国去深造,那也是他所希望的,所以尽管心里很有些不舍,但他还是快刀斩乱麻的利索开了个后门,把女儿安排出国了!
昨天早上,古枫离开的时候,彭靓佩也开始收拾行,乘坐早就订好的航班,悄悄的离开了。
“古枫,这是靓佩让我交给你的!”彭院长递过一个黄色的牛皮纸信封给古枫。
“你自己看吧!”彭院长叹口气,原本他还是想不明白的,可是当他看到古枫突然冒着大雨前来,进门时的焦急与冲动模样,他仅仅是用下半身想想也该知道,自己的女儿突然要出国应该是和这位有关了。
原本,他是准备呵责古枫几句的,可是当他看到古枫那失魂落魄神不舍守的样子,到了嘴边的话却硬生生的吞了回去,长吁知叹的走了出去。
古枫双手颤抖的打开了牛皮纸信封,只见里面有一封信,还有一幅画。
那幅画上,画的是一片暗红色的枫叶,像是干涸了的血液一般,黯然,凄美,像是一片已经走到生命尽头的落叶,而下面的题笔,恰恰就是“青春”两个字。
古枫仔细的看看,发觉这片枫叶好眼熟,仿佛在哪里看过,伸手摸了摸,不禁恍然,这不是画布,这是床单,彭靓佩原来的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