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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家的情况,我能理解的!我有什么可以帮你的吗?”王自强问道。
“这位枫少是你介绍给我的,对于这个年轻人,我一点也不了解,你能跟我说说他的人品……唉,人品都不要重了,重要的是他的医术。能相信吗?”黄胜利道。
“黄局,如果你要问他的人品怎样,这个我真不知该怎么评价,因为我是在他下乡献爱心的时候认识他的,认识的时间并不算太长,也就这几个月吧,不过客观的来说,这个年轻人确实很有魄力与能力,因为他,我老家那个村,真的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甚至可以说是因为他,大家都开始脱贫了,但你知道,我这人向来一是一,二是二,绝不会因为他给我们村多大的利益就把说他夸得天上没有,地下仅此一个,我只能中立的说一句,古枫是个很有能力的年轻人!”王自强说着停了停,然后又道:“至于你说他的医术怎样,这一点我却是有亲身体会的,因为我老头子的一条命就是他给救回来的!”
接着,王自强就把在乡下古枫如何力排众议坚持自己诊断,然后又给自己民的老父亲治病,以及现在老父亲的身体情况,都给说了一遍。
“这么说来,这个医生真的很有料!”黄胜利疑问道。
“绝对有料我不敢说,但我个人认为,他怎么也比那些虚有其表,徒有虚名之辈强得多!”王自强客观的总结道。
黄胜利沉吟了一下,开口问道:“王主任,那我儿子的病,真的能让他治吗?”
王自强不免苦笑,心说你儿子都这个情况了,还有权利挑医生吗?但想了想,还是道:“如果你没有别的办法了,不妨让他看看,兴许,真的有奇迹发生也不一定呢!”
黄胜利心情复杂,但场面话还是没忘说:“那,谢谢你了,王主任,抱歉打搅你了!”
挂断了电话,黄胜利陷入了沉思中。
“老黄,老黄!”他的女人摇晃他一下,然后问道:“你真的决定让他治了?”
“我还没想好!等我考虑清楚再说吧!”黄胜利苦笑着摇头,“我们先出去吧!”
回到客厅,正在窃窃私语的严新月与古枫停了下来,看着黄胜利夫妻两人。
黄胜利清了清嗓子,张嘴道:“枫少,严教授,首先我代表小冬,代表我们全家感激你们的热心。”
“然后呢?”古枫竟然显得有些迫不及待的问。
黄胜利苦笑,“然后我可能得考虑一下,才能够做决定,毕竟,我这个儿子已经看太多的大夫了!”我对国内的大夫都已经失去信心了。这句话,黄胜利自然没有说出来。
他的意思已经表达的很清楚了,古枫虽然失望,却也没说什么,只是识趣的和严新月站起来准备告辞。
黄胜利送他们出门,但当古枫走出门口的时候,后面的他却又喊了一句:“枫少,请等等!”
古枫心中一喜,以为他是改变主意了,立即转回身来,却见黄胜利的手中朝自己递过来一张彩票。
“这个,什么意思?”古枫疑惑的看了看他手中的彩票。
古大官人早已不是第一天穿越来的那个愣头青,自然知道这个彩票为何物,只是他却不明白,黄胜利把这张只值两块钱的彩票给他是什么意思,是作诊金吗?那也太小气了一点吧!
“这张彩票,麻烦你帮我还给麻由总裁,她送的这份礼实在是太大了,我老黄消受不起啊!”黄胜利把彩票硬塞到古枫的手上。
“呃?”古枫疑惑的看了看手中的彩票,这不就是一张两块钱的废纸吗?什么大不大礼的……呃,难道这是一张中了大奖的彩票,看着黄胜利脸上慎重的表情,古枫恍然回过神来。
“枫少,请务必帮我将彩票还给麻由总裁,五百万的大礼,麻由总裁确实是太得起我黄某人了!”黄胜利说这话的时候,脸上竟然是冷冷的神色,说完这句后,竟然就要关门。
五百万?嘿嘿,这女人出手可真大方呢!不过这么巧妙的贿赂方式,却是让古枫大开了一把眼界,不得不在暗里赞这女人的心思了得。
眼见黄胜利要关门,他赶紧的就拦住,把彩票硬塞回给他道:“不好意思,黄局,我和麻由妃美并不是很熟,如果这是她送给你的,还是麻烦你自己还给她吧!”
“嗯?你们不熟?你们不是都是田中集团的吗?”黄胜利问道。
“呵呵,谁说我是田中集团的。”古枫唯之失笑,不过稍为一想也知道这是怎么回事,肯定是自己今天中午和麻由妃美一起来,让人家误会了,于是解释道:“麻由妃美是麻由妃美,我是我,今天中午只是恰好在你家门口碰上而已!”
“哦?”黄胜利这才晓得自己是真的误会了,但不知为何,得知这个真相后,他竟然微松一口气,然后又疑惑的问:“那枫少是代表哪一家来的?”
“我?”古枫原本是想说自己是代表华怡的,可是想了想,摇头道:“黄局,我谁也不代表,就代表我自己。你也别多猜疑,我给小冬治病,仅仅只是因为遇上了,不能坐视不管罢了,你好好考虑一下,明儿早上我等你的答复。”
古枫说着,递上了一张自己的名片!
黄胜利接过来看了一眼,不由
得又是愕然,因为名片上写着古枫两个字,下面是电话号码,至于别的,什么都没有。
这么怪异的名片,他还是第一次看到呢!
第六百一十四章怀上与没怀上
在回去的路上。
整个晚上都保持沉默与低调,给足了古枫面子的严新月终于忍不住开腔了。
“这件事情,摆明了吃力不讨好,你为什么还这么执着?”严新月着古枫,问道:“难道你还看不出来,人家压根儿就不相信你的医术。”
古枫看着前方,默然的操持着方向盘,脸上的表情平淡,并不因她的话感觉窘迫或羞愧。
金子总会发亮,珍珠也总会发光,人才嘛,那是不需要解释的。
“我说你今天怎么这么好心,突然间请我吃饭,原来是要我给你做苦力!”严新月想起这事就恼火,因为到现在饭还没吃呢!
“呃,这就去吃饭!”古枫的脸上难得红了一下,脚上的油门也紧了紧。
古枫要熄事宁人,严新月偏不饶他,“每次都是这样,一遇到棘手的病例,你不拖上我就不甘心是不?”
语气幽怨,听起来不太像是老师和学生的对话,倒像是一对殴气的小情侣。
古枫挠了挠鼻梁,却还是一声不吭。
“拖上我就拖上我了,谁让我是你的老师呢,我也认了,可是你次次都是这样,这什么检查都还没做呢,你就自把自为的妄下诊断。你以为你真的是神医吗?你知不知道,这样乱来,很容易出事的!”严新月不停的数落道。
古枫却还是木头人似的不出声,因为他很清楚,这个女人虽然凶神恶煞,但其实心里是为他好的。
“喂,我跟你说话呢,难道没有人告诉你,当别人对你说话的时候,你应该礼貌的看着对方的吗?”严新月这下已经后悔没有带戒尺出来了。
“老师,我正在开车,如果看你,不看路,很容易出人命的!”古枫淡淡的提醒。
这话,差点没把严新月的肺给气炸了,可是她偏偏却无可奈何。
“老师,你继续吧,我都听着呢!”古枫末了又补充一句,只是话虽诚恳,听起来还是那么气人。
严新月已经被他气得什么都不想说了。
……
……
严新月数落起古枫,那就像她教书的时候一样有耐心。
原本,她是打算吃饭的时候,再好好的教育他一顿的。
可是古枫偏偏领她进了一间环境幽雅,清静,气氛浪漫的西餐厅。
她有再多的火,也只能憋在肚子里了,她总不能在这样的地方大失身份咆哮如雷的教育自己的学生吧!
“老师,你要是还不解气的话,你就狠狠的把这牛扒当成我一样来锯吧!”古枫拿叉子和餐刀递给她道。
严新月不想把这样,她想把餐刀当成飞刀一样扎到他身上,可是下不了手,只好对着自己面前的牛扒发脾气。
气多伤身,这话有点儿道理,也不知是牛扒不熟,还是被古枫气着了,酒足饭饱的时候,她竟然感觉小腹闷闷的有点胀,有点隐痛。
看到严新月的脸色有那么点不对,古枫就不免问:“老师,你怎么了?”
“我肚子有点……”严新月正说这话的时候,心里突然一惊,失声问:“今天几号了?”
“十八号,怎么了?”古枫回答后,不解的问。
“十八号?”严新月板着指头默默算起来,好一阵之后,心里喀噔一下响,脸色更白了,喃喃的道:“完了,完了!”
“什么完了?”古枫更是莫名其妙。
“没你的事,吃你的饭!”严新月恨恨的低声说一句,心里却不免发苦,这个事还真的与他有关呢!
严新月严密的估算过自己的排卵日,是在月事后的第十四天,而此前的五天与之后的四天,总共十天,是为排卵期,而她和古枫的那一次,正好是最后那四天的最末两天,到现在为止,已经过去了十天左右,也就是说她如果怀上的话,再过四天就不会来月事,可是如果没有怀上的话,月葵将会来临。
作为一个临床医学教授,她对自己的身体异状是很敏感的,而每回要来月事的前几天,她就会感觉自己的小腹会有那么点胀与隐痛,现在日期快接近了,腹部又出现了这么个特征,那等于是告诉她一个不具争议性的事实。
那一次,她费尽心机与古枫在酒后的苟合,并没有结下珠胎。
得知这一事实,严新月的心里难受不行,被自己的学生白搞了一场,结果却没借到种,她怎么能不伤心呢!
严新月想不开,但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要知道,这借种就和抽奖是一样的。
精心的计算虽然能增加中奖率,但如果运气不好,也不定一次就能成功的。
不过古枫并不知道有这么回事,如果知道的话,他一定会安慰美女老师:老师,想开一点啊,这次不中,那就下次咯。
……
……
把神思恍惚,魂不守舍的严新月送回了家。
古枫直接驱车去了丁家。
严新月虽然没怀上,可是丁寒涵却是真真实实的怀上了。
丁寒涵的腹中有了小古枫,古大官人再怎么不懂事,也得上点心的。
不过到了丁家之后,刚遭一顿数落的古枫又迎来了一通臭骂。
“姓古的,你答应我的话怎么不算数呢?”丁寒涵劈头盖脸的质问。
“姑奶奶,什么事啊?”古枫诚慌诚恐的凑上来,伸手轻抚着她紧皱的柳眉道:“别生气,别生气啊,不要小宝宝也要变成你一样的坏脾气的。”
丁寒涵被他弄得哭笑不得,伸手推开他,没好气的道:“你说了要接手新锐锋的,这都过去多少天了,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呃”古枫这才想起自己确实答应了这么个事情,只是那天晚上,他离开丁家之后,就顾着与何巧晴厮混,结果被丁老头给抽了一记闷棍被关了起来,再出来的时候又忙着拍卖会的后情,倒这把茬儿给忘得个干干净净。
“你是不是一定要我挺着个大胆子去上班啊?”丁寒涵冷声问道,然后又幽怨无比的道:“如果你真的忍心的话,那我也没有办法,可是到时候你的小孩有什么冬瓜豆腐,你可别怨我啊!”
“啊啊姑奶奶,你别吓我行不行啊!”古枫的脸色白了一起,赶紧的道:“我明天就去,我明天就去好不好?”
“哼,你爱去不去!”丁寒涵负气的道,随后又不依不饶的道:“什么人啊,都要做父亲的人了,还这么没心没肺的。长点记性好不好啊!”
“我知道了。以后不敢了好不好!”古枫难得一次低声下气的,人家都要为你生孩子了,让让她,哄哄她,那又有什么大不了的呢!
被他又哄又亲,丁寒涵冷若冰霜的脸色这才缓和了下来。
“那这几天,你一直都去公司了?”古枫把她搂进怀里后,这才低声的问。
“我没去了,我上次不是说了吗?我怀上之后就不会再去公司的!”丁寒涵道。
“那这些天谁主持公司的事呢?”古枫又忍不住问。
“师爷和鬼叔啊!”丁寒涵说着,又忍不住掐他一把,“我虽然没去公司,可还是在家里办公的,他们遇到无法作主的事情,还是要来找我的。”
“哦,原来是这样啊!”古枫恍然,他还真的以为丁寒涵一心想着安胎,说扔下就真的把新脱锋给让下了。
“古枫,我可告诉你了啊,昨天爸爸和爷爷都请来了律师,立了遗嘱了!”丁寒涵道。
“他们的身子不都很硬郎吗?立什么遗嘱?”古枫疑惑不解的问。
“我怎么知道她们!”丁寒涵摇头道。
“立就立吧!”古枫无所谓的道,反正这也没他什么事。
“你以为没你什么事是不是?”丁寒涵又问。
“呃”古枫被瞧破了心思,老脸窘了下,含糊的吱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