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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这是出自善意,心中也没有太多的杂念,可是随着严新月的肌肤越露越多,古枫的心跳也越来越激烈。
在裙摆就要到达双腿尽头的时候,一只手突然摁抓住了她。
古枫心中一惊,抬眼看去,只见严新月正张着双眼紧紧的盯着他,神情极为复杂古怪。
古枫大窘,忙解释道:“老师,你的衣服湿透了,不换的话,会着凉……”
严新月并没有听完他的话,手就松开了,双眼又缓缓的合上。
古枫不知道她是睡着了,还是默许了,捏着她的裙摆尴尬的滞在那里。
好一会儿,他才把心一横,抓着她的裙摆就从下到上给脱了开来。
裙子脱下之后,果然如古枫料想的一样,严新月除了这件裙子,里面确实是什么都没穿的。
成熟丰满又一丝不挂的女体,对于古枫而言,真的是一种致命的诱惑,他无法自控的干咽一一口唾沫,费了好大的神才镇定下来,拿起(毛)巾在她身上擦拭起来。
接着,又在衣柜里找来一条差不多款式的睡裙,给柔软无力的严新月套了上去。
做完这一切重新给她盖上被子,古枫坐在一边忍不住呼呼的喘大气,心说幸亏昨晚苏曼儿姐姐发狠劲的给泄了一通火,要不然今儿个非走火入魔不可。
严新月出了一身大汗之后,烧终于退了。
不过古枫却不敢离开,仍是守在床边。
侍候女人是件辛苦活,侍候生病的女人尤其辛苦,如果换个别的女人,古枫还真不侍候,可是这个女人不是别人,是他的老师严新月。
受人滴水之恩,须以涌泉相报,更何况严新月予以他的恩情并不是滴水那么简单。
如果不是严新月,古枫现在别说什么手术,恐怕连个澜尾都切不了。
时至半夜,严新月幽幽的醒了过来,看到伏在床沿上睡着的古枫,心里百感交集,今天如果不是他适时出现,或许自己死在家里也没人知道吧。
身子动了动,想给他找件(毛)巾或毯子的盖一下,没想到古枫很醒觉,严新月才一动,他就醒了。
古枫看见已经醒来的严新月,赶紧的问:“老师,感觉好些了吗?”
严新月点点头,张嘴想说谢谢,可是话到嘴边,却又说不出来,两人发生的各种关系各种事情,用谢这个字眼明显是矫情了。
古枫伸手摸了摸她的头,没再发烧了,稍稍放心,去倒了一杯水来让她喝下,这才让她重新睡下,“老师,你要多喝水,多休息,病才能快些好起来。”
严新月原本就是个医生,自然知道多喝水多休息的道理,不过她并没觉得古枫画蛇添足,反倒觉得心里十分受用。
女人的感情很脆弱,生病了就更脆弱,纵然性格(强)硬如严新月,也希望能得到别人的关心与呵护。
严新月压抑着心头这股感动,故作平淡的问:“你怎么会来的?”
古枫道:“我被医院评为青年标兵,拿了证书和奖金,想要告诉老师,却找不到人,问了急外五科的人才知道你请病假了,心里放心不下,这就过来了!”
严新月听了这话心头暧暧的,不过看到古枫脸上略现出得意之色,不由就道:“只不过是个虚名罢了,用不着这么高兴的,如真有本事,赶紧的拿到主治才是正经,住院医这种职称在省附属医,实在是太不够看了!”
古枫虑心的点头,“老师放心,我一定会努力,绝不丢你的人。”
严新月笑了,“你从没给我丢过人,反倒是我对你要求太苛刻了,从前在学校的时候是,现在进医院了也是。”
古枫低声道:“老师,我知道你这是对我好!”
严新月摇头,“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对你好,还是因为我个人的私欲,反正我不用你感激我,但也不怕你恨我!”
古枫有些慌恐,“老师!”
严新月打断他,“我能教你的已经都教给你了,以后你自己一定要好自为之。”
古枫心里有些感伤,因为他已经习惯了有严新月在身旁,不管是毒打,还是斥责,他都能感到严新月的浓浓关爱之情,只是如今,一切都好像回不去了。
沉默一阵,古枫有感而发的道:“老师,我怀念从前的日子。”
严新月眼圈有点发红,却撑强的笑笑,“怎么,你又想我打你了?”
古枫讪讪的道,“这个……还是等老师病好了再说吧!”
严新月却纠缠不休,“那说好了,等我病好了,让我打一顿!”
古枫心里寒了寒,严新月的戒尺收拾起人来,那可不一是般的疼,所以就转过话题道:“老师,彭院长……”
严新月阻止道:“不说他不行吗?”
古枫沉默了下来,其实他一直都搞不懂,严新月和彭院长的年纪相差那么多,为什么会嫁给彭院长。
据古枫的理解,严新月并不是个贪幕虚荣的人,说她贪图彭院长的名利嫁给他,明显说不通。
要说两人之间是因为爱情而结合,古枫又没看到两人有多恩爱。
心里虽然疑惑,可是这种事情,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谁也管不着,他只是很后悔自己往里面(插)了一腿,可是当晚的情形,却完全由不得他。
他想把那一幕完全忘记,当作什么都没发生,可是他又做不到如此自欺欺人。
心里正感觉难受的时候,却听严新月忽然幽幽的长叹一口气,“男人啊,有钱就变坏,这句话说得有错的话,真是天打雷劈!”
古枫疑惑的看着严新月,不明白她为何会发出如此感慨,但随即想想却又恍然,彭院长继续了彭婉娴的遗产,尽管只有三分之一,但那却是一笔天文数字,就算几辈子穷奢极侈也花不光的。难道是彭院长有了钱之后就……
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严新月这本看起来好像不是很难,但古枫也没有兴趣,所以他就道:“老师,你别想太多,好好休息,早点康复才是正经,急外五科还等着你回去主持工作呢!”
严新月摇摇头,“自从你离开之后,急外五科已经不热闹了!”
古枫咋舌,“难道又变回以前那样了?”
严新月道:“那倒不至于,不过也没有什么好上心的!反正我觉得没什么意思。”
古枫就道:“老师,要不我向院里要求回去!”
严新月瞪他一眼,“没出息,好马不吃回头草的道理你不懂吗?而且急诊科这种中转科室,做再大的成绩也没人重视。再说了,你现在在普外科不是做得挺好的吗?我听人私下里议论,你的病号量比汪主任的还要多呢!”
古枫低声道:“可是我想跟老师一起。”
严新月心中一热,却强压着感动喝道:“你还没戒(奶)啊?”
古枫撇了撇嘴,我都吸过了,你没有(奶)。
严新月自然不知道古枫此刻的龌龊心思,见他不语,以为他心里难受,这就道:“熬过这一年吧,到时候你回去市人民工作的时候,我也回去。”
古枫使劲的点头。。。。
第三百三十章好戏开锣
早上的时候,古枫要去上班。)
见严新月睡着了,准备悄悄的离去不吵醒她。
没想到他刚站起来,严新月就醒了。
古枫只好道:“老师,我去上班了!”
严新月心中虽有些不舍,不过脸上未(露)出任何神色,只是点头,“去吧。”
古枫道:“我叫了金锁过来,差不多应该到了,今天就让她照顾你。”
严新月忙道:“不用,我已经没什么事了,不用麻烦人家。”
古枫道:“她已经在路上了,她在家里闲着也是闲着,你有什么活就让她干,别客气。”
严新月闻言就没再坚持,只是叮嘱道:“路上小心些。”
古枫点头,去洗了把脸后前往医院。
今天的病号仍是有增无减,古枫到达医院的时候,诊室外面的走廊上已经候着不少的病人,刘诗雅和杜蕾歆比古枫早到,已经打扫好了卫生,沏好了茶在等古枫。
忙忙碌碌,一个上午很快就过去了,把最后一个病号送走的时候已经是十一点多了。
古枫伸了伸腰,正想喘口气的时候,桌上的电话响了起来,普外科大佬柯国良打来的,让古枫去一趟他的办公室。
古枫听着那头语气低沉,很有点来者不善的味儿,心头就有些发紧,不过最后他仍是无愄无惧的径直前往住院部普外科。
进了柯国良办公室,古枫保持礼数的道:“柯主任,你找我?”
柯国良看了古枫一眼,目光有些(阴)沉,哼了一声算是答应。
古枫一瞧他这个神色就知道坏了,肯定是又哪儿踩着这位普外科大佬的尾巴了。
这一次,和刚来报道的时候一样,没有古枫的座位,全然不见柯主任上次被古枫相救时的那股亲切。
古枫干巴巴的站在那里,真有点想提醒他,老柯,你忘了我上次救你的事了啊?
柯主任可能年纪大了,记(性)不好了,看他的样子,不但忘了,而且忘得很彻底,面无表情的把手上一份报表直直的扔到了古枫的面前。
古枫皱起眉头,捡起报表看了看,是自己(4)诊室近一月来的病号登记簿,上面记载着病人的年龄,(性)别,诊断,就诊日期等等。
柯国良问:“古医生,这是你(4)诊室的病号登记簿没错吧!”
古枫点头,“没错!”
柯国良语气淡漠的道:“我粗略的计算了下,你平均每天有一百左右的病号,也就是说你去普外科门诊到现在总共看了差不多有三千名病号。”
古枫不解,“这又怎么了?”
柯国良顿时就发作了起来,“这又怎么了?你还好意思问,三千个病号,你收入院的有几个?”
古枫神色平静的道:“十个左右吧!”
柯国良冷笑了起来,“三千个门诊病号,你只收了十个住院?是我听错了,还是你搞错了?”
古枫明白了,柯国良是嫌自己收入院的病号太少,要跟自己算账呢,心里虽有些恼,但还是很平静的道:“柯主任你没听错,我也没搞错,我的门诊病号虽多,但我只认为这十人有住院的必要。”
“仅仅十个有住院的必要?你说的什么混账话!”柯国良大怒,指着古枫手里的登记簿道,“你看看你下的诊断,一百个病号,超过五十个都符合住院条件,你为什么不给他们办住院?”
古枫目光平视着柯国良,不卑不亢的道:“柯主任,你是主任医师,你应该知道诊断是一回事,病人的实际情况又是另外一回事,要不要住院,我作为首诊医师,有直接决断权!”
古枫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要不要让病人住院是我的事情,你别狗拿耗子。
柯国良气得吹胡子瞪眼拍桌子,“古医生,难道你不知道门诊是住院部的窗口,利益直接挂勾,门诊不收住院病人,还要住院部来干嘛?你看看汪副主任,他这个月虽然只有二千多个病号,可是他收入院的病号是多少?是四百个,面对这个数字,我不觉得惭愧吗?”
四百个?也就是说每五个病人,就有一个被汪道友弄到住院部的!
古枫不由倒抽一口凉气,心说这个汪道友可真够狠的!
原本古枫今天是抱着低调的心态过来聆听主任大佬教诲的,可是柯国良说的这些,实在让他低调不起来,冷声回应道:“我不管什么利益不利益,我只对病人负责。如果我认为病人没有住院的必要,我绝不会因为什么利益把病人强收入院,还有,麻烦柯主任不要要拿我跟汪道友比,因为我觉得这对我来说是种侮辱。”
柯国良被气得不行,普外科由上到下,就连那两个老教授都不敢用这种态度跟他说话,可是古枫一个新人,竟然敢直接根他叫板,怒不可竭的他喝道:“古医生,你什么态度!”
“我就是这个敬职敬责敬业的态度!”古枫毫不示弱的应一句,话说到这里,他觉得已经没有必要再和这姓柯的交流下去了,因为古枫很了解自己的(性)格,如果再往下的话,可能就不是语言交流,而是肢体交流了,所以他没等柯国良接口就道:“柯主任,如果没有别的事,我先走了!”
柯国良气得浑身哆嗦,指着古枫道:“你给我站住!”
你让我来,给你面子,我来了。你骂我,我没抽你,很对得起你了!古枫觉得自己的修为好像进步了,这次竟然没动手,同时也觉自己对这个柯国良已经仁至义尽,没必要再听他放屁了,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柯国良没有喝停古枫,更是气得咆哮如雷,站在那里呼呼的喘了一阵粗气之后,这就出门准备去院委会,他还真不信就治不了这小子了。
恰是这个时候,办公室的房门被推开了。
急诊科的钟坤伟主任来了,“亲家,下班了,下午有没有手术,咱们去喝两蛊?”
柯国良黑着脸,没有应声。
钟坤伟这才看到柯国良的脸色不对,不由问:“亲家,谁惹你不高兴了?”
柯国良窝一肚子火,这会被问起,自然忍不住,“就那个小兔宰子!”
钟坤伟愣了愣,随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