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一股浓烈又奇臭的酸腐气味从他的嘴里喷出,散发到空气中,隔得老远的那班名医都忍不住皱眉捂嘴,而与吴超几乎是面对着面的卜贵差点没被弄得闭过气去,太臭了,实在是太臭了,简直是臭不可闻啊!
“呕!”随着古枫的动作,吴超又打了一个饱嗝。
一股熏天的臭气直喷卜贵的颜面,大半被他吸进了自己的肺里,小半散发到空气中,那些名医们再也忍不住了,纷纷从口袋里掏出口罩带了起来,而卜贵院长呢,胃里早已翻腾了起来,差那么点就要吐了。
“呕!呕!”吴超又连续两个饱嗝响起。
卜贵就忍不住了,放开他,闪到一边干呕了起来,虽然没真的吐出来,但脸红眼湿脖子粗,口水还扯丝的落下,那样子别提多狼狈了。
古枫淡淡的解释道:“吴超不但腹胀,同时也有胃胀,这些都是由毒虫的毒素所引发的,在用药之前,最好先帮他排排气,这才有利于药物吸收,这气是由毒虫所散发,离开人体后无害,但味道却会重点,卜院长还是忍忍,很快就好了!”
卜贵回头,狠狠的瞪着古枫,恨不能把他给活撕了,可是眼角的余光瞥到吴副总理,又赶紧的换成了柔和的目光,擦擦嘴道:“没关系,没关系,医者父母心嘛,只要对病人有益,味道重点就重点,无所谓的!”
说是说得冠冕堂皇,可是手已经往白大衣的口袋里摸去,因为他刚刚记得进病房前赵祥锐是给他发过一个口罩的。可是手往口袋里摸了摸,却发现那口罩竟然不翼而飞了,再回头看看,却发现古枫正慢条斯理带起了口罩。
他哪来的口罩?赵祥锐不是没给他发吗?
这小子……竟然偷我的?
“卜院长,快点来,再几下就好了!”
正当卜贵想叫人拿口罩来的时候,古枫又再次开动并催促起来了,而吴超的颈脖也再次挺了起来。
卜贵没办法,赶紧的凑前去,按住吴超的双肩。
“呕!呕!呕……”随着古枫不断加快的动作,吴超胃内的臭气不断的喷出来。
卜贵这一顿遭罪,胃里翻江倒海,龙腾虎跃,别说是隔夜晚,差点年夜饭都喷出来了!
不过算他强悍,虽然也干呕了几声,最终还是没有吐出来。不过……也难说,或许吐出来又咽回去了呢!
第六百二十五章驱虫
古枫给吴超推拿了将近半个小时之后,吴超终于不再打嗝了。
这就说明,吴超胃肠中的积气已经排出了,所以古枫就停下了手。
当他站到侧边给吴超系好衣服的时候,不知是众人的错觉,还是古枫的推拿确有奇效,众人发现吴超的鼓胀的腹部好像比原来小了一些,腹肌也有所松驰,不再那么紧张了。
卜书贵见古枫停了手,以为自己终于解脱了,不由大大的松了一口气,刚才那感觉,可比头浸在粪池里还难受啊。
这一回,他可总算是领教到古枫的厉害与手段了,也终于明白那个鼎鼎大名的仁同医院院长赵祥锐为何会被这厮吃得死死的了。
然而,以古大官人眦睚必报的个性,又岂会如此轻易的放过他呢!
当卜书贵脸色苍白,抹着虚汗正准备下去的时候,古枫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卜院长!”
卜书贵心中一惊,脸色臭得像狗屎一样转过头来,“古医生,还有什么吩咐?”
一个大院长等着一个小小住院医的吩咐?这是极为讽刺与可笑的事情。
然而古枫却当仁不让的点点头,怎么说他现在假假的也是这个医疗组的组长不是,只见他极为严肃的道:“卜院长,治疗还没真正开始,我还需要你的协助!”
卜书贵这下愣住了,强硬的下去吧,吴副总理怎么看他?可是不下去吧,这小子又不知会用什么折腾他。
进退两难的卜书贵有点欲哭无泪的感觉了,早知道这厮的品性如此操蛋,招他干嘛呢?
在卜书贵又回到床边,古枫左右看看,竟然又回头看向那班名医。
一见他这种“不怀好意”的眼神,众人都下意识的往后闪,这厮嘴巴一动,必定就有人遭殃,谁愿意像赵祥锐和卜书贵一样成为倒霉孩子呢!
古枫张嘴,果然又叫了两人,当然,他没有叫错人,这两位正是和卜书贵一起被孙建光重金请来的专家。
眼见卜书贵被折腾得死去活来,那两专家心里早就开始打了退堂鼓,可是古枫既然点了名,他们能不上来吗?
有一个成语,叫做盛情难怯,原来的时候一班名医们都不甚解。可是看到这两位专家的时候,他们都明白了!
盛情难怯的意思就是当你不愿上的时候,却非上不可,那就叫盛情难怯!
有吴副总理在一旁,就算前面是悬崖,那两专家也只能闭眼往下跳。
当该上的不该上的都上来后,古枫终于满意的点点头,恰好这时去准备烟叶和南瓜子的赵祥锐也回来了,端着已经泡好并隔了渣的药汤走上来。
古枫接过药汤,然后就拿了一个金色的盆子递给赵祥锐。
赵祥锐虽然不知道这盆子是用来做什么的,但猜想绝对不会是用来干好事的,所以眼中就露出了求饶的眼神。
识时务者为俊杰,古枫喜欢这样的人,递过去的盆子半道一转,到了卜书贵的面前。
“卜院长,这个请你拿着。”
卜书贵莫名其妙的问:“拿这个干嘛?”
古枫淡淡的道:“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卜书贵心中愠怒,忍不住狠瞪他一眼。
这眼神落到赵祥锐眼中,不由的暗里摇头,老卜,你要倒大霉了,你还敢瞪他。
古枫对卜书贵的怒目视而不见,试了试手中的药汤,不温不烫,正好入口,这就对旁边的另两个专家道:“两位,麻烦你们把吴超扶起来。”
两名专家依言把吴超扶得坐了起来。
“扶稳一点!”
古枫叮嘱了一声,见两人的手又紧了紧,这才凑上前去,把药汤灌进了吴超的肚子里。
见药水灌下去了,两位专家以为没有他们什么事了,这就准备把吴超放下,然后回去。
可是如果真这么容易,古枫会叫他们上来吗?
没等他们放手,古枫就喝道:“别动!扶紧!”
这一声令喝,把两位专家吓了好大一跳,果然不敢动了!
“咕噜噜!”一阵很大的响声在吴超的肚子里响了起来,然后他的胸腹就连续的挺动起来。
古枫忙对站在一旁拿着盆子的卜书贵道:“卜院长,赶紧接住。”
卜书贵听到喝声,又见吴超好像要吐的样子,下意识的把盆子凑了过去,然后更听得吴超“哇”的一声,哗啦啦的水声夹带着胃内容物落到了便盘里。
“呕,呕,呕……”
恐怖的呕吐声不绝于耳,然而声音可怕也就罢了,关键是吐出来的东西也十分的骇人与恶心。
深黄如粘液的胃容物里,一条条的黑色虫子正在拼命的蠕动着身躯,作垂死前最后的挣扎,一浮一沉,一蠕一蠕的……
靠,别提多恐怖了!
光是看起来让人恶心反胃也就罢了,偏偏他还带着熏天的臭味,这股臭味和刚才吴超打嗝时喷出来的气味相比,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
腥臭,浓烈,刺鼻的味道直冲卜书贵与两专家的鼻息。
两个专家还好一些,上来之前就已经带上了口罩,虽然胃里翻江倒海,但勉强还能忍得住,可是卜书贵刚刚已经被折腾了一通,翻腾的肠胃还没彻底平静呢,这下又来,而且臭味比刚才更重,终于再也控制不住了,“哇”的一声也跟着吐了出来,这一吐就像是开闸泄洪似的,一发不可收拾,如滔滔江水般狂吐不止……
那两专家尽管强忍着,但也同样被弄得恶心得不行,眼前更是一阵阵犯晕,有股天旋地转的窒息之感。
眼见这三位被折腾得欲仙欲死,那站在下边的名医们心里可是寒了又寒,尤其是躲得远远的赵祥锐,更是不停的抹虚汗,幸亏刚才求饶得快,不然这端盆子的就是自己了!
好容易,两位专家搀扶着脸色苍白,仿佛死过一回的卜书贵下去了。
床边也被收拾干净了,再观吴超的脸色,发现他已经泰然安稳了许多,脸上也终于有了一点人色,不过依然还没完全清醒。
过了大概半个小时,古枫又让人给灌了一次药汤,这次吐出来的虫子已经比较少了,零零散散的只有几条。
如是三番,吐出来东西里已经不再有虫子了,古枫这才罢了手。
又过了一阵,吴超终于悠悠的醒转过来。
看见身边一群穿着白大衣的医生,神色有些茫然,回头看到到吴副总理的时候,这才有些激动的唤道:“爷爷!”
“哎!”吴副总理见孙儿终于能清醒的叫人了,不再像前些日子那样浑浑噩噩,人事不知,不由得喜出望外,重重的答应一声,然后道:“醒来就好,醒来就好!吴超,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吴超很吃力又有些含糊不清的回答道:“好累,好冷,好饿!”
腹泻那么久,肯定会无力的,烧还没彻底退下,自然会感觉冷,能感觉饿,那就是好事,能吃才有营养,有营养才能与病菌对抗。
吴副总理赶紧的让人给吴超准备吃的。
在吴超喝完一碗稀饭之后,精神稍稍好了一些,说话清晰了起来。
征得田启明与吴副总理的同意,古枫向吴超阐述了他的病情。
吴超听完之后,极为惊愕的道:“七叶夹竹?我怎么可能吃那种东西呢?”
古枫又问:“那你最几个月有没有去过云南或广西一带呢?”
吴超神色迟疑了一下,摇了摇头,“没去过!”
他闪烁游移的眼神色虽然一闪而逝,但目光敏锐的古枫和田启明却立即捕捉到了。
这一老一少两条狐狸互顾一眼,几乎是同时意识到,吴超言不由衷啊!
可是,如果他不愿说实话,谁都强迫不了他,同样,谁也救不了他!
如果不是当着吴副总理,古枫真的想向这个吴大少怒喝:“都已经这个样子了,还有什么不能启耻,还有什么好隐瞒的吗?难道真的要见到棺材摆到面前,才知道死字怎么写吗?”
不过吴副总理正大马金刀的坐在侧边,古枫自然不能将他吊起来毒打用严刑逼供,甚至态度都不能那么粗鲁。
那,该怎么办呢?
第六百二十六章情蛊
第六百二十六章情蛊
活人,一般是不会被尿憋死的!
当然,输尿管被塞住了,那就另说!
古枫智多如妖,脑子稍为一转就有了主意,张嘴道:“吴超,我给你说个故事好吗?”
吴超说了这一会儿话,也有点累了,虽然不知道古枫要说的是什么故事,好不好听,精不精彩,但他也乐得喘一口气。
吴副总理和田启明虽然认识古枫不久,但也知道这个年轻人不会无的放矢,这个时候突然说故事肯定有所深意,所以都没有阻拦。
古枫这就摆开龙门阵,娓娓道来。
“很久以前,有一个外地人随排帮深入苗区砍竹子放排,喜欢上了当地一名极为漂亮的苗女,经过一番努力,终于得到了苗女的青睐。在度过了一段绯侧缠绵的快活日子后,排帮将要放排到下游去,外地人向苗女告别。苗女问外地人,你这一去要走多久才能回来?
外地人只当这是一场风流艳遇,哪还会回来,敷衍的对那苗女道:“少则一个月,多则三个月必回。”
苗女深情款款的叮嘱道:“那你可以说话算话,三个月之后无论如何一定要赶回来。”
外地人笑着答应了。
排帮走后,三个月的时间一晃就过去了,外地人也早把苗女的嘱附抛到了九宵云外,他甚至还在另外一个地方和另一个女人开始了另一段感情。
结果到了第四个月的头上,这个外地人就病倒了,开始的时候感到腹痛难忍,并呕吐不止,随后腹胀如鼓,并排出大量恶心不知名的蛆虫!
排帮的人带他看遍了当地的医生,都没有办法查清病因。
眼见这个强壮而俊俏的后生一天天消瘦下去,排帮的长老再三询问他是不是有什么奇特的经历!
这外地人仔细的想啊想,终于想起自己的风流往事,还有苗女的叮属,务必在三个月内赶回去!
当初他只以为是姑娘的普通叮嘱,现在看来含义是如此深刻。
排帮长老赶紧的把他送回苗区,但在路上的时候,外地人就已病入膏肓,客死途中了!”
听完这个故事,田启明与吴副总理都不由的倒抽一口凉气,因为故事里那个外地人的症状与吴超的症状是何其相似,难不成他就是因此得病的?
从古至今,民间始终流传着一种说法,自古苗女多情。山里的女儿天真、单纯、敢爱敢恨,哪里知道人心的险恶,有时虚情假意的海誓山盟也会当成情郎剜心掏肺的真情告白。所以,为了保护美丽的苗女,苗人自古就有一门传女不传子的独门技艺:蛊
如果对苗女用情不专、始乱终弃,最终会就会被蛊惑而死。但这种说法往往只在私下里流传,很少会有人正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