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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仿佛真的不怕,边说边肆无忌惮地朝孟棠走过来。可他算错了一点,孟棠的心软只限她在乎的人身上,现在于晋显然已经不在其中了。所以当他的靠近让孟棠感到危险时,刀子毫不犹豫地朝他划了过来。
于晋侧身险险避开,但从左胳膊到肩膀,衣服被划破了,鲜血马上就迫不及待地溢了出来,滴滴答答地落在地面上。
孟棠在情急之下只能自保,刀子成了她唯一的武器。可她没想到于晋是真的疯了,他不顾她再次挥动的刀子,一把攥住了刀刃,将刀子强行抢了过去。
她还想跑,突然就被他用力扑倒在地上。他用身子紧紧压住她,温热的血沿着他的手臂沾到孟棠身上。他一把扯开了孟棠的米色风衣,不顾手心还在流着血,隔着一层薄毛衣,按在了她胸前的柔软上。
然后满意地欣赏着她恐惧的表情,却像是在回忆美好的过去,用闲话家常的语气说道:“我认识你姐那年你才刚上高中。记忆里你好像总是那么大,习惯把你当成小孩,却在不经意间发现你已经长大了。还发育得这么好,这么能勾引人。”
他语速慢了下来,一字一顿道:“其实我根本不用拉着你去死,我只要在这里把你强…奸了,已经足够让孟然一辈子痛不欲生。还可以满足我自己的性…欲,临死之前的一顿美味大餐,这个主意不错吧?”
“你疯了……”捏着她胸部的手很大,不同于陈淮阳急切的渴望,于晋是有意识在折磨她,羞辱她。
“只是可惜了。”于晋装腔作势地叹了口气,“你已经被陈淮阳睡过了,我明明是看着你长大的,怎么就早没想到呢?我要是早就想到了,何必还让别人尝了鲜呢?”
“你真恶心,难怪我姐会甩了你。”
孟棠这句话无疑是朝于晋最痛的地方一针刺了下去,痛得他面容扭曲,眸中的火恨不得把她烧成一团灰。
孟棠趁他失控的时候抬起那只没受伤的脚,狠狠地踹向他的头,然后扶着树站起来赶紧往回跑。如果这次真的跑不掉了,她宁愿死也不要被于晋侮辱。只是她忍不住很难过,很想对陈淮阳说,对不起陈淮阳,真的很对不起,不能等你回来了,我等不到了,但是你会明白我的对吧?一定会明白的对吧?
身后于晋还在歇斯底里地追,孟棠跑得跌跌撞撞,终于在靠近公路时脚下一软,痛得连站都站不起来。绝望时她突然看到前方有一辆黑色的车灯晃了晃,然后有个高大的身影朝她跑了过来。晕倒前她抓住了一个人的胳膊,想开口求助,但只是张了张口,只说出两个字…快跑。
陈淮阳无法形容那一刻的感受,他怀里抱着孟棠,可却有一种正在失去她的感觉。他不知道她经历了什么,可她身上触目惊心的血迹让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
他在一个半小时前才下飞机,想给孟棠一个惊喜,父母说她已经回家了,可家里又见不到她的人。他越等越心急,只好沿着陈家回公寓的路找下来,然后就在路边看到了属于她的车,还没来得及深思,孟棠已经浑身是血地从树林里跑了出来。
孟棠被送进最近的一家医院,医生诊断是受了惊吓,她身上并没有伤口,血也不是她的,除了脚上的伤需要养几天,她没有什么大碍。
饶是得到这样的诊断结果,陈淮阳仍然是心疼得不能自已,孟棠的脸色那么苍白,就连嘴唇都被吓得没了颜色。她到底经历了什么?如果他再晚回来一点,根本不敢去想象这个后果。
孟棠从晚上开始发烧,陈淮阳一直寸步不离地陪在她身旁,尽管为了突击任务他已经有三天没有合过眼,不息奔波劳累也要在最快的时间内赶回来,可惜还是晚了一步。
作者有话要说:(づ﹏ど)这章放粗来我鸭梨山大……要被妹纸们抗议了有木有……写变态一时写high了停不下来了有木有……
_(:з」∠)_渣渣作者以绳命保证不是在调戏妹纸,大家请温油的……轻拍嘤嘤嘤。。。┭┮﹏┭┮
o(////▽////)o感谢小变态拿雷砸我的脑袋,但是我脚的你应该会在看完这章后把我掐死……
下一章……下一章真的接回去了,再相信我一次吧!抱住大腿!_(:з」∠)_
☆、冷静
医院的晚上极安静;独立病房内只开着一个小灯,微弱的灯光鉴证了陈淮阳忙碌了整晚的身影……
天蒙蒙亮时孟棠的烧终于退了;陈淮阳这才松了口气;用毛巾把她额上的细汗擦干;然后忍不住低头在她唇上印上一个轻柔的吻。他刚想坐下休息一下手机就突然响了起来,为防吵醒孟棠,他快步走出病房才按下接听键。
这个电话让他感到有些为难,部队那边让他过去一趟;有个在逃的漏网之鱼被抓到了;只有他见过那个人,必须立刻去警局帮忙指认。他找来了值班医生询问孟棠的状况;医生为孟棠检查过后并无大碍;让他放心地走。
陈淮阳想来也是,医院还有护士照顾她,然后他也会尽快处理完公事回来陪她。
离开前他借来纸笔,给她留了一张纸条,上面写道:老婆,我去趟警局,一个小时内回来。…淮阳
孟棠正在做一个噩梦,梦里她拼命地跑,于晋双眼通红的举着一把刀子追,她再往前一步是悬崖,退后一步是火坑,恐惧和绝望接踵而来,然后她就被吓醒了,猛地坐了起来,动作太大导致胳膊打翻了床头柜上的玻璃杯。杯子并没有掉到地上,只是水从躺着的杯身中流了出来。
她睁开眼睛那刻正好看到病房的门被人关上,然后她的神经就反射性地紧绷了起来。
陈淮阳关门时仿佛听到屋子里有动静,难道孟棠已经醒了?他兴奋地打开门,看到的却是孟棠背对着门的方向,依旧好好地睡在那里。正想进去查看,手机又响了起来,他只好轻手轻脚地关山门,往警局赶去。
孟棠屏住呼吸,小心听着门口的动静,最后那个人终于走了。直到现在她还很害怕,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进的医院,她只记得自己拼命地跑,于晋在追,然后她就晕倒了。记忆中的最后一个画面停在一个男人的脸上,天旋地转时她只看清了一个模糊的轮廓,她看到了陈淮阳。
可陈淮阳去前线支援了,已经走了快一年了,怎么可能赶来救她呢?大概是太想他才会出现这种错觉。
她被救走时于晋也在树林里,一定也看到了。这里不安全,必须尽快离开。她悄无声息地拔了手上的点滴,然后找到自己的手机,在通讯录里拨通了一个人的电话。
电话响起时陈清远刚洗完澡出来,一边擦着头发一边接起了电话,听筒那头传来孟棠压低的声音,“你在哪儿?我有急事找你。”
“什么事儿?”
“电话里说不清楚,我们见个面吧。”
“荣华酒店,406号房。”陈清远听她的语气很紧张,意识到事情不妙,他谨慎道:“你现在在哪儿?”
“我在中央医院。”
“那你在那里等着别动,我现在过去接你。”
孟棠迟疑了一下,“那好吧,你要快一点。”
陈清远昨晚工作到很晚,为了方便就近地住在了参谋部附近的一家酒店里,好在离中央医院并不远,仅用了半个多小时就赶到了,然后坐在车里给孟棠发了条短信:我到了。
孟棠收到短信后立刻翻身下床,把枕头塞进被子里伪装好现场,脚落地时虽然疼不过勉强可以走路。在离开前又忍不住顿了一下,因为在桌子上发现一张白纸。可惜纸条被她刚才打翻的水渍模糊掉了,已经无法辨认出原本的字,看不清上面写的是什么。
她没有理会,小心翼翼打开门四处看了一下,然后偷偷溜出了医院,在门口就看到陈清远的车子,她随即逃命似的钻了进去。
跟在这辆车后面的也是一辆黑色轿车,副驾驶的位子上放着买好的早餐。陈淮阳的双手紧紧攥着方向盘,视线紧缩在前方的车牌号上。他没有看错,这是小叔的车,孟棠看到了他留的纸条,还上了小叔的车。他已经连续四天没有睡觉了,这么拼命赶回来究竟是为了什么?就为了亲眼鉴证妻子的背叛吗?
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故意拉开车距,远远地跟着陈清远的车。
陈清远回头看了眼惊魂未定的孟棠,“到底发生什么事儿了?”
“于晋他疯了,他昨晚绑架了我,我好不容易逃出来。虽然已经报警了,但警察还没抓到他。我很怕他会伤害我姐和我外甥。”
陈清远皱了皱眉,沉思道:“不然你先躲在酒店里通知你姐,我去托儿所接知行。”
车子最后停在荣华酒店门口,陈清远带着孟棠走了进去,把门卡给她时停顿了一下,他突然想到一件事,疑惑道:“对了,你怎么一个人?淮阳去哪儿了?为什么没和你在一起?”
“啊?”孟棠茫然地看着他,“陈淮阳在前线啊。他怎么会和我在一起?”
“可他昨晚已经回来了。”陈清远意识到事情似乎比想象的复杂,追问道:“如果淮阳没和你在一起,是谁送你去医院的?”
“好像是个路过的人。”孟棠慢半拍地反应过来,也越来越觉得不对劲。如果陈淮阳是昨晚回来的,那么救她出虎口的人很可能真的是他,亏她还以为是自己意识不清出现了幻觉。
惊讶过后她立即陷入狂喜中,早知道是陈淮阳在的话她就不用怕了,也不用逃跑了,因为陈淮阳会保护她的。她想都没想的掏出手机,当着陈清远的面给陈淮阳打电话。随着听筒里响起接通的“嘟嘟”声,她的心跳也跟着加快。
可响几声过后,听筒里却突然传来:“对不起,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陈淮阳的车子停在酒店门口,他攥紧了拳头,用力捶在方向盘上,手机铃声几乎刺穿了他的耳膜,他的大脑里除了“嗡嗡”声,什么都听不到。不胜其烦下拔掉了电池,打开车窗就将手机丢掷进了路旁的垃圾桶里。
他再也不要听她的解释了,再也不要相信她的话了。再也不要了。
孟棠失落地放下手机,冲陈清远摇了摇头,“他没开电话。”
陈清远沉吟了片刻,“不然这样,我先去接你姐和知行,然后马上送你回家。省的淮阳多想。”
“好。”
孟棠在酒店里坐立不安,无数次尝试拨打陈淮阳的电话,可不知怎么回事,那头始终是关机状态。
一个多小时后陈清远带着孟然和知行过来了,孟然站在门口迟疑着,目光一直停留在孟棠身上,有些欲言又止的尴尬。
相比之下小知行就显得熟络多了,他主动张开两只小肉胳膊,奶声奶气地朝孟棠扑了过来,“小姨姨姐姐,抱抱,抱抱。”
孟棠弯下腰把小家伙抱了起来,“乖,让小姨姨看看你变重了没有。”
抱了一会儿将知行放了下来,没有看向孟然,话却是对着她说的,“姐,你们聊吧,我得先回去了。”
孟然几乎反应不过来,全然没有在法庭上咄咄逼人的气势,一个简单的称呼让她的眼泪几乎快要夺眶而出。
“我送你。”陈清远跟了出来,没有说话,无声地拍了拍孟棠的肩,赞许道:“每个人都有苦衷,难得你总是愿意体谅。”
“不然我又能怎么样呢?”孟棠笑了笑,笑容里有些苦涩的意味。
陈清远一直把她送到公寓楼下,孟棠下车前给了他一把钥匙,“这是从陈淮阳的柜子里发现的,不知道是不是爷爷给他的那把大钥匙。我去打了一把,旧的已经放回原位了,希望能帮到你。”
公寓里静悄悄的,不过保安森严,非住户不得到允许是进不来的。她回来后才发现脚又开始疼,一瘸一拐勉强进了电梯。到家门口准备开门的深吸了一口气,激动地连握着钥匙的手都在颤抖。
进屋后发现出奇的安静,她有些疑惑,难道陈淮阳没回来?可她很快就发现了鞋架上多了一双男人的鞋。
客厅的桌子上放着一包早餐,她忍不住抿唇一笑。继续往里走,卧室的门紧闭着。她试着扭动门把手,并没有上锁。窗外阴着天,房间里的窗帘全都被拉上了,整个房间被遮得严严实实,像是见不得光于外界隔绝了似的。
陈淮阳连衣服都没换,整个人趴在床上。
孟棠走到床头坐了下来,轻声询问道:“陈淮阳,你睡着了么?”
等了一会儿没有得到回应,想他可能是累坏了。孟棠将被子展开盖在他身上,然后帮他掖好了被角才走了出去。
直到她离开房间陈淮阳才睁开眼睛,他是累,可他怎么可能睡得着?只要一闭上眼就会联想到那些不堪入目的画面,会想她在酒店里待了两个小时,这段时间她和小叔都做了什么。还能做什么?
孟棠兴冲冲地做了午饭,可是午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