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费钧这样沉静,理智的男人温柔起来是要人命的,而她也不知不觉地陷入其中。结婚快半年了,她一直没心没肺,大大咧咧地和费钧相处,不去注意自己内心的情绪变化,而在某个瞬间,心底突然涌上的暖流提示她,她现在很快乐,或许是比快乐更甚一点的,叫做幸福的东西。
答应嫁给费钧的时候,她凭借的是自己的一种冲动,但现在想来这未必是不成熟的决定。
一个女人如果打心里幸福起来,她从内到外都会散发出一种光泽,话语里也会时不时地流露自己对现在生活的满足感。
许帅形容关心慕是掉在米缸里的一只米虫,总是会情不自禁地笑得很yd,他常常打趣:“昨晚费总又给你滋补了?”成功地招来了关心慕的一顿暴打。
裴昕进来的时候看到了这一幕,关心慕骑在许帅的身上,举起拳头,而许帅正哀嚎着求饶,她扑哧笑了,随即无奈地摇头:“两个小孩子。心慕,明天就是正式和博达签约的日子了,你穿得稍微像样点。”
“好的。”关心慕对着裴昕笑,然后低头又给了许帅一记拳头。
隔日,签约仪式在绿荫大酒店举行,关心慕特地穿了一套深蓝色的套装,踩了一双稍高的鞋子,化了淡妆,将头发盘了起来,早晨出门前她对着镜子左看右看,觉得有些别扭,但无奈裴昕要求她穿得端庄专业一些,她就勉为其难地穿着这套带着“禁欲”色彩的衣服来了。
签约后,双方的晚宴定在绿荫大酒店三楼的宴会厅。期间众人言笑晏晏,楚蔚然起身敬酒,他很谦和,没有一点倨傲,连小职员关心慕的酒都敬了,关心慕一饮而尽,他微笑,眼眸逐渐变得越来越深。
餐后,楚蔚然提出请大家去酒吧里喝一杯,裴昕大声道:“谁也不许扫楚总的兴,大家喝酒去,一个都不能落!”结果连怀孕大姐都笑吟吟地去了,关心慕当然无法推脱,只好跟着众人去了酒吧。
这天晚上的楚蔚然兴致很高,还跑上台跳舞了,本来这个舞台就不大,只有两三个戴着兔耳朵的钢管女郎在玩弄性感,楚蔚然一上台,便脱下自己的西服外套,解开衬衣的纽扣,下面的女生看见如此英俊性感又大胆的男人,都开始心神荡漾,在他扔出自己的外套的刹那,她们就齐齐去抢他的外套,谁知楚蔚然今天玩大了,她们还在争夺他的外套,他的衬衣又飞了下来,她们尖叫着厮杀,又去争他的衬衣。
楚蔚然上身没有穿衣服,露出自己精壮麦色的肌肤,他胸肌健美,线条很明显,越看越有些粗犷的性感,众女都面红耳赤,目光纷纷下移,期待他能再脱点什么,给她们制造福利。于是在楚蔚然解开自己皮带的那一刻,气氛到了最顶点,众女已经没有了形象,大喊:“脱光脱光!”几个钢管女郎都围到楚蔚然身边,大胆地挺胸撩拨他,他轻轻一笑,轮流和几位钢管女郎共舞,那姿态撩人,令人遐想连篇。
喝着果酒的关心慕完全傻眼了,她万万没料到楚蔚然有这么狂野奔放的一面,眨了眨眼睛,有些害怕他真的将裤子脱下来,那帮色女还不当场晕过去!她已经听到有两个貌似连十八岁都没有到的女孩在笑着说:“你看他那里,好大哦。”“他的腰扭得好棒,那方面一定很强很持久。”“和他做一个晚上滋味一定超棒。”“你就骚吧你,哈哈。”
……
关心慕使劲摇头,提醒自己说自己是有妇之夫,这样的画面已婚妇女不宜,但是转头的瞬间却发现怀孕大姐已经瞪大眼睛,一副打了鸡血的样子,呐喊:“楚总,还脱不?!再脱一件呗!”
楚蔚然在台上将一位钢管女郎横抱了起来,那位钢管女郎一手勾着他的脖颈,一手滑移在他的胸肌上,两条穿着镂空丝袜的长腿已经紧紧缠住了楚蔚然的腰,仰头,故意发出暧昧不明的喘息,楚蔚然眯着眼睛,嘴唇滑过她的耳垂,目光却灼灼地看向了关心慕,关心慕正低头喝果酒,没有看到楚蔚然眼里的危险光芒。
楚蔚然最终没有将自己的裤子脱下来,但这个尺度足以让众女尖叫兴奋一个晚上了,抢到他贴身衬衣的那个女孩已经激动在用鼻子贪婪地嗅他衬衣上的味道。
楚蔚然下台后,气氛慢慢平复下来,他回桌后,笑着说:“刚才的舞算是我奖励你们这一个半月来的努力。”
裴昕哈哈地笑:“太精彩了,楚总你的身材太完美了,也不怕我们看得流口水。”
楚蔚然不以为然地耸耸肩,凑到了关心慕这边,修长的手指按住她的杯口,声音带着一些挑逗:“那我有没有使你流口水呢?”
无形之中的暧昧升腾起来,关心慕顿时滞了滞,随即笑道:“放心,你的魅力足够让全场女生流一地的口水!”就这样插科打诨过去。
谁知楚蔚然突然按住了关心慕的手,关心慕吓一跳,赶紧抽出去。
楚蔚然眯起了眼睛,似笑非笑地看着关心慕:“抱歉。”他身上的酒气似乎可以铺洒在她的耳垂部位,影影绰绰的光照在他脸庞,使他瞬间看起来带着一种侵略性,让关心慕彻底一惊,心想他真的很醉了,喝得很醉很醉。
“刚才的舞是我为你一个人表演的。”楚蔚然突然凑近关心慕,轻声说了句,那带着酒味的热气划过她的耳膜和神经末梢。
还未等关心慕反应过来,楚蔚然已经低笑着转身了。
散场的时候已经近十点了,楚蔚然要回了自己的衬衣和西服外套,作为代价是答应给那两个女孩电话号码,当然他不傻,给的是秘书邱静的号码。
散场的时候,关心慕脑子里还在思考一个问题,刚才楚蔚然在她耳边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是开玩笑的还是开玩笑的?她当然不觉得他是认真的,但是他为什么要和她开这样的玩笑?大概是酒吧里的环境太轻松,光线太暧昧,气氛太炽热了,在那个场合,男男女女都会不由地会说一些理智之外的玩笑话,她不应该当真的,以后还会在工作场合见到楚蔚然,必须赶紧忘掉刚才他的那句话,否则以后见面会很尴尬的。想着想着,她深深吸了口气,肩膀却被一拍,差点岔气。
转头一看,楚蔚然已经文质彬彬地站在她身后,很绅士地笑:“送你回去吧。”
“不用了。”关心慕赶紧说,“我打电话给我老公,他会来接我的。”
“那你现在打,看他能不能来接你,能的话最好,如果不能我就送你回去,这个时间点你打车回去不安全。”楚蔚然好整以暇地看着关心慕,似乎非常看重她的人身安全。
关心慕拨电话给费钧,那头通了,但费钧一直没接电话。
她一连拨了好几个,电话是通的,但是没有人接。
“怎么?”楚蔚然问,声音带着愉悦。
费钧的电话没人接,这个事实让关心慕很担心,有些不安感升腾起来,她想着必须赶紧回家,也许费钧已经在家了,便坐上了楚蔚然的车子。
没想到这个时间段市中心还是堵得一塌糊涂,这让关心慕焦急起来,她上了车后就一直拨打费钧的手机,但是一直是打通无人接听的状态,她不知道费钧怎么了,为什么不接电话?
楚蔚然看着她心焦的模样,淡淡地说:“没人接?”
关心慕回到家,赶紧打开门,喊道:“费钧!”
客厅,卧室,书房,浴室,阳台,雪茄室,都没有费钧的人影。
关心慕急得不行,惶恐焦急之余打电话给了许帅,拨通就问:“许帅你说怎么办费钧为什么不接电话你说他会不会被绑架或是被谋杀还是正在被一帮女流氓轮上啊!”
“我刚才在电视上看见你老公了。”许帅打了个哈欠。
“什么?!”
“xx晚新闻,城东的一家日式料理店起火了,你老公还英雄救美了。”
……
“什么意思?”
“你自己去看看呀,xx晚新闻半个小时后会重播。”
关心慕打开了电视机,按到都市频道,等着半个小时后的重播,结果看到了令人惊心的一幕。日式料理店起火了,消防车和警车都赶来了,这些都是正常的事,不正常的是费钧怀里抱着的女人正是谷曦冉。谷曦冉似乎快晕过去了,面色苍白无一点血色,如小鸟一般依偎在费钧怀里,白嫩的双腿挂在他的手臂上,双手软若无骨地环住他的脖颈,神色是恐惧中带着安心,镜头还带到了他们身体紧紧相贴的画面,费钧依旧是费钧,一米八八的个子,黑到极点的长款西服,完美的五官,出众的贵族气质放在任何场合都是聚焦者,如此慌乱的场合,他有条不紊,行动冷静。他第一时间抱着谷曦冉冲出人群,上了救护车,而上去的前一秒,他似乎听到谷曦冉低声说了句话,眉头轻皱,眼睛很专注地落在她脸上,声音沉又有力:“放心,我就在这里。”那一刻他眼眸里温柔的强势刺伤了关心慕。
关心慕耸了耸肩膀,自言自语道:“为什么不接电话,我还以为你出事了。”一颗心像是被十二月的海水彻底浸润了,很寒很凉。
chapter27
费钧今晚受邀和几个高层吃饭;他们选的地方是城东最贵的一家日式料理店;订了一个私密性比较好包厢,来者不足十个人,却没想用餐不到十五分钟;谷曦冉进来了。本是单纯的男人的聚会突然多了一个女人;气氛少了拘束,多了轻松。不知是不是有人刻意为之;谷曦冉被安排坐在费钧的身边,全程她话很少;只是安安静静地低头用餐;和费钧也几乎是零交流。
后来出事了,两三个十几岁的爱国愤青溜进了店铺;蓄意纵火;一时间白烟冒起,大家惶恐起来,而服务员却径直走进包厢,将门锁住,说必须先结账才能走人,关门的那刹那谷曦冉就全身战栗,呼吸急促起来,她有严重的密闭恐惧症,加上知道外面起火了,整个人不由地陷入了惶恐不安中,面色逐渐苍白,喘气越来越厉害,很快便倒向了费钧。
费钧是知道她这个毛病的,立刻抱起她不顾服务员的阻拦破门而出,迅疾地下楼,试图让她尽快呼吸到新鲜空气。
谷曦冉迷迷糊糊中看见了费钧的脸,不自禁地用双手勾住他的脖颈,满满的绝望中露出了一条缝隙,叫做安心。
她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左手挂着点滴,因为昏迷时间不长,费钧还没有走,正站在门口和两个穿白大褂的人讲话。他转身的时候看见谷曦冉醒来,走过去低头问了句:“现在感觉怎么样?”
“其实没什么事,何必跑来医院。”谷曦冉的面色依旧如纸般苍白。
“我已经打电话给你的经纪人faye,她正在来医院的路上。”费钧说。
谷曦冉抬眸看费钧,知道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他要走了,他对她并没有任何特别的感情,将她送到医院来之后就要走了,他不属于她。眼眶突然很酸涩,她苦笑了一下,说:“钧哥哥,你真是一个薄情的男人。”
费钧不说话,面色安静,垂眸看着谷曦冉。
“你是对任何女人都这么薄情,还是只对我?”谷曦冉说,“你知道你亏欠了我。”
“你可以提出补偿,金钱或者事业上的机会,我尽量弥补你。”费钧的声音平稳,像是公事公办一般。
“如果我说需要的不是那些呢?”谷曦冉笑了,她的唇没有一点颜色,笑容幽暗,“钧哥哥,我要你。”
费钧微微侧了侧头,眼眸如寒天里的深潭,看着谷曦冉。
“你怕了?放心,我不会去打扰你的妻子,我只是想要一个晚上,只属于你和我的愉快夜晚,这样你答应不答应呢?”谷曦冉笑容像是一朵开在暗夜里的花,带着隐隐的魅惑,“钧哥哥,你还没碰过我呢。”
……
“谷曦冉,你不要成为我最厌恶的那类女人。”费钧淡淡地瞟了她一眼。
“本来就不讨你喜欢,成为你厌恶的类型也不错,至少你会记得我。”谷曦冉说,“怎么?这个补偿对你来说很容易,而且不亏,你不愿意是因为你太太?”
……
“钧哥哥,请你别告诉我你对你太太的感情。”谷曦冉的声音突然脆弱起来,“我无法承受。”
“faye已经在来医院的路上了,我将你的病房号告诉她了,她来之后会照顾你的。”费钧留下这几句便转身走人,轻轻带上门。
房间里最后一丝属于费钧那股沁人心脾的味道消失后,谷曦冉闭上了眼睛,再也撑不住笑容,她只知道自己心里很苦很苦,比小时候生病时喝的中药味道苦太多了。
费钧回到家,打开门的时候看见关心慕正坐在沙发上啃苹果,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