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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势很危险,两个小东西,显然没打什么好主意。难道说,她们准备用比那谁谁还残酷的刑罚对付自己?
(注:那谁谁大于等于水如烟。)
“我只是想用自己的方法,把你们两个叫醒。你们也知道,你们有多贪睡。普通的办法,我怕没什么效果呢。”
秦笛咽了口口水,试图为自己辩解一番。
的刑罚刺激倒是很刺激,可这里到底是人家的地盘。万一玩的正高兴,被人家给闯进来,恐怕会很丢人的说。
自己脸皮厚倒也罢了,两个小女生脸皮那么嫩,恐怕会羞得好长一段时间不理自己。要真的那样……恐怕会有些得不偿失呢!
雪儿和霜儿交换了一个眼神,却异口同声的道:“狡辩!就算你想叫醒人家,也不用占人家便宜啊!”
“老虎不发威,你们是不是把我当成了病猫?”秦笛假装恼羞成怒,哼声道:“你们的便宜不给我占,想给谁占啊?”
秦笛这一硬起来,雪儿和霜儿倒是软了下去。
一个道:“人家的便宜当然要给哥哥占啊,可是……”
“可是什么?”
“是……”
另一个见状,也只好服软:“哥哥比老虎还厉害,怎么会是病猫呢?人家投降,你原谅人家好不好?”
咦?倒是一个比一个会见风使舵。秦笛暗笑道:这个假装发火的游戏,倒是很好玩的样子。可惜不能太过,要不然,又会伤了两个小妮子脆弱而幼小的心灵,那可就不美咯。
“好啦,我原谅你们两个,不过下次可不许再这样了哦。”
秦笛大度的选择了原谅,两个小女生乖乖的齐齐点头,可转念一想:不对啊?明明是这坏蛋调戏我们,打搅了我们的睡眠,怎么现在我们还要道歉呢?好像都是我们的错一样!
反应过来的雪儿抢先咬上了秦笛的脖子:“哥哥坏!哥哥坏!就知道欺负人家,明明是你调戏人家唉,为什么人家还要跟你道歉?”
霜儿也不甘示弱,上三路被雪儿占据,她干脆攻击下三路,一把滑进秦笛的裤兜,捉住秦笛不安分的小东西,大力套弄了几下,娇声道:“哥哥应该跟人家道歉才对,要不然……哼哼……”
糟糕,被她们反应过来了!早知道,就不该原谅的那么爽快!秦笛有些懊恼的道:“好啦,好啦,算我的错。我投降好不好?投降不杀,你们应该优待俘虏。”
“投降不杀?”
“优待俘虏?”
雪儿和霜儿交换了个眼神,齐齐娇笑道:“这个问题,不是不可以考虑。”
秦笛闻言大喜:“要我怎么做,你们才肯答应?”
“哎呀,我的腰好酸呢~”
雪儿滑到一边,做作的揉了揉自己的细腰,还刻意的挺了挺平坦的小腹,若不是实在太过平坦,看起来,倒是有几分孕妇的风彩。
霜儿也是心领神会,伸直了自己的小脚丫,腻声道:“嗯哼~都不知道怎么回事,人家的脚,怎么觉得好累呢?”
秦笛好气又好笑的看着两个小妮子做作的表演,不过心里面倒是觉得有几分异样。
青涩的花骨朵在雨露的滋润下,已经露出了甜美的花蕊。虽然不如盛开的花朵艳丽,却又多了几分她们不曾具备的幼嫩滑美。
“我来帮你!我来帮你!”
一只手伸到雪儿的腰间,以娴熟的手法帮她推拿。一只手捞起霜儿的嫩足,轻易就找准穴位帮她按摩。
“哎呀~”
“哈嗯~”
按没几下,秦笛就觉得自己有些坐不住了。
被小丫头们闹了一阵,小小笛本来都已经偃旗息鼓的,回复到解散状态。
她们这么娇媚的如同叫春般的一闹,立刻就搞的他神经紧张,来了个一级戒备。
“喂,你们两个,可不可以不要叫的那么……那么动情?被人听到,还以为我们在做什么呢……”
忍了又忍,秦笛实在无法忍耐,只好这样告诫霜儿和雪儿。
谁知两人却是相视一笑,就听雪儿有些不以为然的道:“什么动情不动情的,你是想说人家……叫的很骚,是吧?”
秦笛一时不察,险些就顺着她的思路,说了个“是”字。尽管这是事实,可当真说出来,还是很讨打的。
见秦笛没有上当,霜儿便又站了出来,腻声道:“哥哥,你是不是想说,别人会以为我们在做爱做的事,而且还做的很激烈,做的很放荡呢?”
秦笛已经生了警惕之心,哪里会轻易入了她们的圈套。只是有几分搞不明白,她们如此的煞费苦心,到底是为的哪般?
“你们再这样闹,我可不帮你们按了。难道你们不知道,做这件事需要很专心才可以嘛?还老是叫的那么……动情,分我的心!”
一时想不明白也不要紧,两个小妮子都不是什么心机深沉的女人,只要用话一套,那还不是手到擒来?
果然,最先抗不住的是霜儿,她被秦笛按的正舒服,虽然有几分酸痛,可那酸痛之后的舒爽,可是比做……嗯,比做O稍微差了那么一点点。不过,还是很舒服的说……
可正是这么舒服的一件事,在快要高潮的时候,突然被人要挟要停下来,自然让人觉得想要抓狂。
“好啦!好啦!哥哥你不要停下,人家不撩拨你就是。一点都不好玩,如烟姐姐还说这样做,可以很HIGH呢。人家一点都HIGH不起来!”
“果然是水如烟!”秦笛忍不住咬紧了钢牙,这小蹄子还真是不让人省心。自己喜欢玩变态流的技法也就算了,居然还敢祸害祖国的花朵儿。回头一定要好好收拾她!一定!
“霜儿,你怎么可以那么轻易就交代出来啊?如烟姐姐不是说了吗?不能轻易说出来的,要不然,以后有好玩的东西,她就不带我们玩了呢!”
秦笛有些无语的望了雪儿一眼,心道:你还不让霜儿交代,你交代的,可是比她还要彻底呢!
尽管如此,两个小女生倒是比较守信。说不叫,还真就不叫了。
可如此一来,其他的麻烦,便又自然而然的诞生了出来。
女人可以叫出声来的时候,声音通常可以很魅惑,然后很容易就能让男人激动不已。可若是因为某种原因不能出声,别的花样,便因为情绪的无法发泄,变的多了起来。
比如雪儿的表情就很有趣,一会儿面如苦瓜,一会儿表情抽搐,一张娇嫩的脸蛋,比川剧变脸的品种还要丰富,轮番上演各色剧目。
霜儿更是不堪,整个人已经趴在了床上,肌肉紧的都已经不能再紧,那模样,就像是承受多么难忍的酷刑一般。
坚持了几分钟,秦笛便忍不住要投降:“你们……还是叫出来算了。看你们这样表演,比听你们叫春还要难过!”
“哇……万岁!”
“哥哥,你好讨厌哦!人家只是呻吟,不是叫春!”
刚刚很开心的叫出声来的霜儿,得到雪儿的提醒,不由得也板起脸来对秦笛道:“哥哥,你怎么可以这样说人家?难道你不知道,你这样说,会让人家很伤心么?”
秦笛一阵头大,和女孩子争论这种问题,纯粹是吃撑了的家伙才会干的蠢事。他才不会那么傻,很知趣的举手投降道:“口误!口误!是呻吟~是呻吟啦~”
第614章来自滨海的消息
“讨厌啦,你!干嘛说的那么暧昧,不能好好说啊?”
“我咬你咬你,咬死你!”
秦笛拉长了声调的“呻吟”二字,说出来要多暧昧有多暧昧,不费吹灰之力,就能让人想到不堪的地方去。
两个脸皮很薄的小女生哪里能受得了?便娇嗔着数落着他的不是。霜儿更是直接,直接趴到秦笛腿上,隔着裤子便对他的肌肉下口。
“痛!痛!痛!别咬了,我投降,真的投降啦!”
霜儿很会挑地方,直接挑在秦笛的大腿根部,狠狠的就来了那么一下。
女孩子显然也是羞的狠了,这一口下去,可没怎么口下留情,跟先前的那几下比起来,简直不可同日而语。
秦笛的身体反应总是比他的大脑转速要快,很自然的先一松,再一紧,又一松。
这样反应的好处是,第一下松的时候,让霜儿的咬合没能全部落实,再紧的时候,又进一步削弱霜儿的咬合力,等到最后松的那一下,这一咬的力量此时剩下的,已经不足原来的三成。
如此一来,霜儿这么狠的一下,也没对秦笛造成多大的伤害。
而且,因为距离比较贴近大腿根部的缘故,小女生呵出的热气,连同那种大腿被咬,生出的酸麻痛痒,种种感觉一起涌将上来,竟是给了秦笛一种莫名的刺激感。
无巧不巧的是,也是因为这一下咬的地方太合适,秦笛一时没能忍住,动了一下。
那处已经一级戒备,却被某人夹在藏了起来的物什,顿时失去了管束,狠狠的敲在了霜儿的小脸上。
“哎呀!哥哥,讨厌啦你!人家只是咬你一下撒撒气而已,你怎么可以还手呢?而且,竟然还是抽人家耳光!!!”
霜儿捂着被打到的小脸,一脸委屈的瞪着秦笛,眼眶里眨眼间便布满了泪水。显然,只要秦笛一个解释不清,她马上就敢哭给他看。
倒是一旁最先讨伐秦笛的雪儿,看了个分明。她亲眼看到,一根面目狰狞的蒙面大盗,从秦笛的两腿之间暴然跳起,然后狠狠的抽在了霜儿的脸上。
要说责任,应该不能落在秦笛身上,他显然没有那个故意……
此时听到霜儿的说法,雪儿一时忍不住,噗哧一声,笑出了声来。
“姐!你怎么……怎么可以笑人家?哥哥欺负人家,你不帮人家……居然还笑人家!”
雪儿一听霜儿竟然有把矛头对准她的企图,赶紧撇清道:“我不是笑你啦,我是在笑……哎呀,你先别急着哭,听我说,打你的不是哥哥,是哥哥的……这里哦!”
霜儿定睛一看,却见雪儿一脸诡异的笑着,然后……竟然把手指对准秦笛的裆部。
简直羞死个人咯!怎么可以……怎么会是……霜儿摸了摸自己的小脸,再回想了一下,终于肯定,雪儿说的,竟然是事实。
“被哥哥用……那里抽了一下?呜……我不要活了!”
霜儿越想越羞,越羞越觉得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最要紧的是,她刚刚还责怪秦笛打她耳光,这一着急,干脆哭了出来。
秦笛一阵阵头大,赶紧把霜儿抱进了怀里,好说歹说,把一切责任都揽到了自己头上,这才听到霜儿的哭声渐渐弱了下去。
一旁的雪儿开始以为自己当真把霜儿给说哭了,当时还有些不忍,可等霜儿哭了一阵,她察觉到有些没对。便乘着秦笛哄霜儿的时候,偷偷的观察霜儿。
这时听到她哭声渐歇,雪儿立刻跳了起来,道:“好啊,你假哭!”
雪儿其实也不过是在诈霜儿,她并不能确定霜儿就是假哭。不过反正她又没什么损失,如果霜儿是真哭,到时候道个歉也就完了。
没想到,霜儿却是中了计,从秦笛怀里闪出来,捂着自己的小脸道:“哪有!哪有!人家没有假哭!人家没有假哭!”
简直就是典型的此地无银三百两,霜儿的反应证明了雪儿的猜测,她扑到了霜儿身上,要掰开她的小手:“还说不是假哭,把手放下来,让我看看有没有眼泪!”
“不放!不放!就不放!”
两个小姐妹闹成一团,却把雄鸡独立的某人丢在一旁,秦笛望了望自己裆部挑起的帐篷,又望了望闹的正开心的一对双胞胎,很无奈的叹了口气,暗道:“兄弟,只能委屈你了!”
雪儿和霜儿这一闹,可就没了时间的顾虑。偶尔,两人还把秦笛拉入战团,不过更多的时候,都是拿秦笛当作挡箭牌,以抵挡另一人的凶猛攻击。
到了最后,雪儿和霜儿身上没什么伤,反倒是秦笛……身上青一片,红一片的,像是遭逢了大难一般。
与此同时,在贝小鸣的别墅里,阳犀正独自一人待在某个房间里,安静的等着一个电话。
自从贝小鸣的那台设备再也收不到任何讯息之后,他就来到了这个房间,可直到现在,电话都还没响。
能够忍到现在,他的耐心,也算是一流了。
“叮铃铃!”
几乎是手机响的同时,阳犀迅速按下了接听键,勉强控制住心中的激动,把听筒放到耳边,淡淡的道了声:“喂?”
“阳少爷,很遗憾,我观察了那人许久。没有十足的把握,可以一举将他击败。我想,我可能需要更多的时间,寻找他的弱点。”
尽管这个答案阳犀已经猜到,可当真从对方的口中说出来,他还是忍不住感到有些失望。
“哦……”
“不过您让我注意的雷霆小队那边,另外有些收获。不知道,您有没有兴趣听听?”
“什么收获?你且说来听听。”
让那人注意雷霆小队,不过是追加的一道命令。因为原本还能收到清晰图像的设备,突然之间就变成了雪花一片,阳犀下意识的判断:雷霆小队可能出了什么变故。
倒不是阳犀有多么好心,想要帮助狮鹫战队什么。这不过是他多年来养成的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