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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速度让我有些害怕,毕竟我才刚刚学会骑马,我紧紧握着手里的马缰,手心微微出汗,身子有些僵硬,但却心想着绝不能让他看不起,于是强壮镇定看着前方。玮庭忽然将手握在我的手上,控制着马缰,我微怔,慌乱的心顿时镇定了下来,绕着草场一圈一圈的跑着。
随着麟儿一起奔驰,这一刻,我从未觉得自己的心那么轻松,感觉自己好像飞在天空中,无拘无束,自由自在。
我对着天空大吼一声,将我所有的压抑和不满统统抛向天空,我只允许自己放纵这一次,但这一次,我要尽情的放松。
玮庭虽然平时对我总是冷嘲热讽的,但是我真心能感受到他是个值得信赖的朋友,愿意为朋友两肋插刀赴汤蹈火,并且能为我的生活注入一丝愉悦和轻松,让我并不那么压抑,不知不觉中我已经习惯了和他的相处方式,不得不说,他是我压抑生活中的一缕阳光。
骑得有些累了,我便在马厩前停了下来,他先行跳下马,在马下再次伸出手,我迟疑了一下,将手交到他手中,借力朝下一跃,稳稳地落到他怀里。
“可以放我下来了,我自己能走。”我淡淡的说道,他却没有说话,我忽然嬉笑着去推他的脸,正在打闹时,却猛然发现他背后站着一个娇小的身影。
我顿时脸上的笑容一僵,轻声叫道,“翎儿……”
“你别拿她来吓我。”说着他也无意的回了下头,身体也一僵。
翎儿手里拎着早饭,就那么默默地盯着看似亲密的我们,却一言不发。
我霎时知道她是误会了,示意他将我放下,脚刚沾地就感到疼痛,但是强忍着没有发作,默默走到翎儿身边。
翎儿将手里的早餐扔到地上,直接忽略了我,跑到他身边气鼓鼓的说道,“死项玮庭,臭项玮庭,带着璎珞姐出去玩都不叫我,我讨厌死你了,恨死你了!”
“你睡得像个死猪一样,怎么叫醒你啊!”玮庭全然不顾她的愤怒,等同于是火上浇油。
果不其然,翎儿听到他这么说,更加生气,疯狂的捶打着他的胸膛,大喊着,“有本事你以后都别来找我!”然后就转身跑了,经过我的时候还故意撞了我一下,我一时没站稳,往后踉跄了几步。
玮庭看着她逃离的背影,仿似不在意般走到我跟前,蹲下,示意我爬到他背上。
我咬了咬自己的唇,趴到他的背上,我们两个人都没有说话,我在心里暗自思考着要怎么向翎儿解释。
“你别管她,她那脾气就那样,发疯发的比谁都快,消气也消得比谁都快,过一会儿她就好了。”他随意的说道。
我盯着他,缓缓地说道,“你不在乎她的感受。”
“没有什么在不在乎,我一直把她当妹妹看,只是我爹一定要把我们两个扯到一起,她只是接触的人太少了,才会对我那么依赖,等到她遇见了比我更好的人,就会知道自己的想法有多么可笑,因为我并不值得。”他没有回头,语气严肃却有些落寞,一反他平日的作风。
我其实一直都知道他并非他平日里所表现的那样狂放不羁,昨日和翎儿夜谈后也对他有了些了解,他的内心应当也是有些阴暗和封闭的,家庭的环境导致他对于爱情的不信任和对自己的不自信,大概芹姑一定和他说了些什么才会导致他现在这样。
“那是你想错了,翎儿虽小但是对于自己的感情却是非常清晰,这一点上比你我都强,她喜欢你就是喜欢你,没有别的理由,她那么执着的以你的快乐为快乐,以你的悲伤为悲伤,你不应该不在乎她的感受。”我为翎儿辩解着,也不知他能不能听进去。
“你别说了,我自己知道应该怎么办,不用你来教我。”他加快了脚步,背着我走回了军营。
我顿时有些语塞,的确,我没有资格去教他应该去怎么做,我只是看着翎儿想到了曾经的自己,希望她能够得到幸福,不要像我一样成为感情上的失败者,可是,很明显,我的话,他并没有听进去。
他把我放在帐子里的榻上,语气有些沉重,“刚才我没有其他意思,你曾经说过你拿我当朋友,我对你也是如此,那我就希望你能相信我能将我自己的事情处理好,不要试图改变我的想法。”
我点了点头,没有再说话,他转身从别处拿来药酒,坐在我身侧想把我的脚扳过去,我下意识的缩回了脚。
“你把药酒给我吧,我自己来。”我语气有些晦涩,强行掩饰着自己的难堪。
他没有说话,把我崴了的那只脚又扳了过去,将药酒在手心搓热,给我受伤的脚踝消肿。
“我知道你们那些规矩,在我们这里不兴这些三纲五常,脚踝扭了如果不及时医治会肿得非常厉害。”他低头一边脱下我的鞋,一边说道。
我没有再反驳,任由他处置,看着他熟练地在脚踝处按摩,不一会儿我就感觉不像原先那么痛了。
“你以前经常受伤?”我不禁想到,假如如此熟练,如果不是自己经常受伤,就是经常给别人治疗。
“我小的时候就钦佩我大哥,扬言说要像他一样英勇神武,他做什么我就做什么,所以经常受伤,可是又不敢和我爹说,就自己偷偷拿药酒,久而久之就回了。”他自嘲的说着,我看着他却一阵心疼。
“你……”我欲言又止,“是不是想像你大哥一样上场杀敌?”
他的动作停滞了一下,转而对我苦笑道,“当然想,但是你认为我那个爹会允许我上战场吗?”
我看着他,顿时觉得他的处境也许比我还要尴尬艰难,倘若按照翎儿的说法,项伯必定认为玮庭和他没有血缘关系,对他多加猜疑,又怎么会放心的将兵权交由他手上,任他上场杀敌呢?
我看得出他的渴望,看得出他的无奈,可是我却无力帮他。
我第一次想要接近他,安慰他,于是凑到他跟前,对他坚定地说道,“我相信你有朝一日一定能所向披靡,成为比你大哥还要英勇的武将的。”
他看着我,眼神里掩饰不住激动地情绪,我继续说道。
“我会帮你的,相信我。”
我盯着他,忽然觉得他看着我的眼神中多了一丝暧昧,慌忙补上了一句。
“因为我们是最好的朋友,为了翎儿,你一定要努力,给她更好的生活。”
他听到我这么说,眼里的光芒顿时暗了下去,低声说道,“我会的。”突然他用手挠了一下我的脚心,调皮的说道,“我的好兄弟。”
我被他挠的直痒痒,却不敢用我的脚去踹他,只得拼命求饶,大声喊道我错了,他这才放过了我。
那时的我心里只想着不能失去这样一个愿意真心为我付出的朋友,想要努力维持住这份看似纯洁的友谊,更不愿为了一己之私而忽略了翎儿的感受。
但是我却忘了,我所做的事情,都忽略了一个人的真实想法,那就是玮庭。
他将是我这辈子,最为亏欠的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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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执
等到晚上入睡时翎儿还是气鼓鼓的不愿理我,我看着她却不知该说什么,这翎儿明明只比我小两岁,为什么会好像孩子一样撒娇任性呢?
可是转念一想,才发现是我想错了,一个十四岁的少女本就应当是想爱就爱,敢爱敢恨的,相比来说,是我太过世故,想得太多,反而丧失了本真。
她这样见不惯就发火的直性子倒也是好的,不会暗地里给你使绊弄得你措不及防,也不会阴狠毒辣的用计算计你,相较之下这种天真反而显得异常难得。
想到这儿我的心就一软,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
“别理我,我不想跟你说话。”看样子翎儿还在生气,这倒也难怪,自己喜欢的人和一个女子在一起异常亲热,任谁看到都会生气。
“好啦好啦,我们没有出去玩,是我要他教我骑马的,我不小心从马上摔下来把脚崴了,他这才非常不情愿的抱着我的。”我柔声安慰她,我真是打心眼里喜欢这个小妹妹,觉得她单纯可爱,不愿伤害她。
“你骗人,项玮庭那个坏蛋和你还有说有笑的,我根本没有看到他那里不情愿,他就是喜欢你,不喜欢我。”她喊了起来,竟然还带着些许哭腔,大概她从未意识到,竟然还会有其他女子出现和她争抢她心爱的人。
我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她一下子把我的手打了下来,背过身去,不愿和我说话。
我顿时感到无奈,看来也就只有玮庭才能制得住她,我继续柔声劝道,“你真的是误会了,我们之间没有什么的,我不会和你抢他的,他是你的就永远是你的,你们都有了婚约了你还怕我会把你的未婚夫抢走吗?”
我说的是真的,并非翎儿敏感,我一直都有感觉,玮庭对我的感情有些特殊,可是我一直在回避这个问题,他似乎也明白我不想提及这个,索性就当玩笑跳过。
我只是想把他当成挚友对待,我已经没有亲人,能够找到一个在意我愿意为我付出的人实属不易,我不想为此说的太过而失去了这朋友,只能含糊其辞,希望时间能磨灭一切。
况且,还有翎儿。
她那么单纯可爱,那么死心塌地的喜欢着他,他们两个如果在一起是一定会幸福的,翎儿无论平日里多么刁蛮,在他面前总是会表现得不一样,她会为了他一点点改变自己的个性,早晚他会接受她,这一点我是极其相信的。
我断然不能为了我自己,而间接的伤害了两个真性情的人,至少我是这样想的。
翎儿听到我这么说,似乎觉得有些道理,转过身来哽咽的问道,“璎珞姐你真的不会骑马吗?”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是真的不会。”大概在她眼里,马术大概是与生俱来的本领吧。
项氏一族,一直都是骁勇善战的代表,女性也不乏杰出的人才。
“难怪那天我看你和项玮庭同乘一匹马回来,原来你根本不会骑马。”翎儿仿佛若有所思,认真的可爱神情逗乐了我,我继续解释道。
“对呀,所以我才要他教我骑马,本来也想带着你的,看你睡得那么香甜,没忍心叫醒你,下次你来教我?”我试探性的问道。
“原来是这样,你学会骑马之后就不用再和项玮庭同乘一匹马了,那如果这样的话我支持你。”她认真的点了点头,然后重新绽放了笑脸,像个天真的孩童一般纯真。
我刮了一下她的鼻尖,打趣的说道,“你这么爱吃醋,以后你们家里一定有个大醋坛子。”
她若有所思的盯着我说道,“别人的醋我不会吃,只会吃你的醋,你要向我保证,不会抢走他。”说着她伸出了小手指。
我笑了笑,把手递了过去,两只手指交叉在一起,这是我对翎儿的承诺,我必然不会轻易打破。
她见我给了她承诺,脸上忽然浮现了大人才有的严肃和成熟,看着我说道,“我知道他不想娶我,可是我一定要嫁给他,他如果逃跑的话我就使劲追着他,直到他娶我的那天。”
忽然她看着我眼底闪过一丝冷光,“璎珞姐,你不要忘了今天我们拉钩钩说过的话,如果你违背了,无论让我付出什么,我都会向你讨回的。”
我看着她,心底突然升起一股寒意,强装着扯出一丝微笑,点了点头,心里却无比沉重。
不知是谁给她灌输了如此偏执的想法,想要的东西舍弃一切代价也一定要得到,单从外表看来她单纯活泼,但惟独面对与玮庭有关的感情问题,她就如此的一意孤行,然而我却不知该怎样去劝诫她,即使我说了,她在心底必然会对我有戒备心理而听不进去,我只能默默祈祷玮庭未来不会辜负这个心里只有他的翎儿。
深夜,项羽帐内,范增和项庄站在桌前,在与项羽低声密谋着什么。
只听见项庄说道,“据可靠情报,庭儿带回来的那名女子来历可疑,似乎与秦国前宰相李斯有关。”
项羽听完眼神冷峻,脸上却是满不在乎的表情问道,“李斯,不是早就被赵高那狗贼害死了吗?”
“也许有漏网之鱼,这女子化名潜伏在庭儿身边,一定有她的图谋,我们应多加留意才是。”范增眉头紧缩,沉思着说道。
“龙翼也曾对我说过,他当时初次见到那名女子,她就带着一股莫名的镇定,让他隐隐觉得有些不安,便曾动过念头杀她灭口,剑架在她咽喉她都处事不惊,不知她究竟打着什么鬼主意,的确需要多加防范。”项庄接着补充道。
“哎,那又何妨,既然有情报称她与李斯有所关联,李斯被赵高所害,她对那赵高定是恨之入骨,我们起义不就是为了推翻赵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