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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城闲适安雅的躺在沙发上,“总比有些人,被人睡了甩钞票强!”
华灿喉咙像被刺卡住似的,这是他一生最大的耻辱,想到和艾小凝那女人初次见面的情形,华灿便恨的牙痒痒。
“好了,阿灿,就你这张嘴能说得过咱们的金牌大状吗?你看过,谁跟他耍嘴皮子赢过的!”易瑞祈起身,绕到一旁的酒架上,给一人斟上一杯。
陆城接过酒杯,轻轻抿一口,馥郁清香在齿缝间流转,充斥着整个胸腔,他笑得诡异,一双桃花眼水润润的,说起耍嘴皮子的功夫哪里比得上那只小狐狸?
“靠,又笑得这么骚…包!”汪麟忍不住吐槽。
“好了,你们三难得一起来我办公室,说吧,什么事儿!”烈酒入喉,之前甚为疲惫的易瑞祈瞬间精神抖擞。
三人皆是沉默,陆城独自喝酒,脸上依旧是那副招牌狐狸笑,汪麟一听这话,脸就长了,恶狠狠的仰头一灌,唯有华灿突然咧开嘴大笑,那笑容在易瑞祈看来,十分刺眼,只见他伸手朝西装口袋一摸,三张大红烫金请柬出现在他手中。
“哥们要结婚了,七个月之后还要添娃,你们看着办!”他将请柬朝他们面前一扔,得意洋洋的靠在沙发上晃悠着二郎腿。
什么看着办?当然是红包喽?侄子侄女的奶粉钱见面礼?呵呵呵!想到自己捧着一大叠钞票回家,老婆大人一个欣喜,今晚铁定不用睡地板!
易瑞祈慢条斯理的打开大红请帖,抬起头,突然勾起一抹意味分明的狼笑,狡黠的目光投射到得意忘形的华灿脸上,“你确定我们的红包你拿得动?”
华灿傻笑两声,丝毫没有预料到易瑞祈眸中的狡黠,一旁的陆城透过琥珀色的液体将这个有狼少之称的男人的一举一动收归眼底,意味深长的摇了摇头。
“我可是准备扛着走的,太轻了小心我家媳妇给你穿小鞋,老易别以为你和叶初的J情没人知道!”近墨者黑,为了讨好自家媳妇,他可是做了不少功夫。
“叶初!!!”汪麟蹭的一下从沙发上跳腾起来,“阿城,那不是你女人吗?”
陆城云淡风轻的摇晃着酒杯,语出威胁,“老汪,说话注意点,谁说叶初是我的女人,我可是连手都没摸过!”他可不想被那头狼盯上,别看他平时冷冷清清,当初他可是S市的四害之首啊,可是有狼少之称的男人,对于昔日狂妄的少年如何变成如今内敛沉着的男人,他虽然不甚清楚,但是多少能猜出点。
狼本性狡诈,叶初那女人使得那些心机怕是早就被眼前的男人识破,之所以不点破,那其中的意味可就深长了。
“靠,老易你老是交代,你什么时候跟叶初有一腿了,别怪兄弟没提醒你,那可是萧南的女人啊!难不成你是故意挖萧南墙角?”
“你以为人人都是你啊!”华灿一记冷眼扫过去。
“姓华的,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不要乱诋毁老子的人品,老子要是娶不到媳妇你赔啊!”
华灿将他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像是在探寻什么,汪麟防备的看着他,“你想干嘛!”
“不干嘛!”华灿两手一摊,“只是在找你的人品!”视线停留在他的裆下,轻若未闻的摇着头,那意思再说“一个靠下半身思考的男人有人品吗?”
汪麟呕血,颤巍巍的指着这群人,他们就会欺负他,“你们小心点,小心让我媳妇知道了,绕不了你们!”
媳妇?
三人面面相觑。
“老汪你啥时候有媳妇的,我们怎么没见过!”陆城挑眉问道。
一提到自家媳妇,汪麟忍不住浑身一颤,不过输人不输阵,绝对不能让这三人再看不起他,背脊一挺,头一昂,“哼,本少爷的媳妇也是你们这些凡夫俗子能窥探的!”
“哟,得瑟起来了!”陆城一阵调笑,引得身旁的易瑞祈也难得的扬起一抹淡笑。
汪麟脸乍红乍紫,颜色好不鲜艳。
这些人只当他开玩笑,一阵哄笑之后,华灿突然响起来今天来这儿的另外一件事。
“老易,T市的叶开你跟他认识不!”
易瑞祈脸上的笑意褪去,浑身散发出的冷意让这些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突然凝重了脸色,他们都知道易瑞祈曾经被扔到T市自生自灭,似乎从那回来之后,他就变了,变得沉默寡言,变得内敛深沉。
他并没有发现出太多了情绪,只是可有可无的问道:“怎么,你跟他有交情?”
“这倒没有,不过这叶开还真是一个人物,”华灿忍不住的赞叹,“现在他就在S市,之前在‘调情’有过一面之缘,他是和叶初在一起的!”华灿的视线一直停留在他身上,似要从他身上找寻什么答案。
有些事儿,他们只要稍微用点手段就能一清二楚,叶初的来历他们早就知道,相信陆城也一样,他们当年的事儿在T大闹得风风火火,除了少根筋的汪麟没想到去调查。
叶初是前丰原集团叶丰原的独生女,而叶开则是叶丰原的养子,虽然不知道当年发了什么,叶丰原突然锒铛入狱,丰原集团也突然破产,而与此同时,叶开的崛起在所有人的意料之外,现在的皇天集团可不是当年丰原能匹敌的。
易瑞祈听华灿这么说,只是轻轻哦了一声,多年的兄弟当然自然了解他,但是有些话华灿还是要说的。
“皇天集团的起家并不干净,它跟意大利的帮派有些牵扯,”事实上有哪家大企业是干干净净的呢?“前段时间在意大利的帮派纷争闹的很大,有人捞了好大一笔偷渡离开,但是那人被抓到时候已经被杀了,而那笔钱也不翼而飞!”
不用华灿明说,易瑞祈也明白他的意思,那笔钱怕是到了叶开的手上。
“老易,听说前段时间,为了完成新能源城的案子,你们引进了不少外资!”华灿突然转移话题,易瑞祈再也不复先前的无动于衷,幽眸中迸射出犀利的光芒,握着棱形酒杯的手指泛白如鱼肚。
易瑞祈一直沉默不语,空气似乎因为这凝重的情绪而打上了冰层,易瑞祈不是汪麟,华灿知道他该如何处理。
。。
039 车内香艳记事
夜雨微凉,不知何时已经到深秋,叶初从“调情”走出来,寒风夹着冷雨扑面而来,她浑身一颤,不自觉的缩了缩,看着绵绵细雨中相互依偎,匆匆而过的身影,叶初不禁有些苦涩,想到消失了几天的某人,心里像是啐上苦胆汁似的。
刚刚从叶开那里离开,那些扰人的旧事再一次在脑海里翻卷着,苦闷之余不禁多喝了几杯,酒醉熏然,她从司机手里接过雨伞,突然兴起了在雨中漫步的念头,便遣退了司机。
她不急不慢的走着,水晶细跟打在被雨水浸湿的格子路上,发出细碎的声响,她的身影被路灯拉的老长,叶初突然停下脚步,醉眼朦胧间看着手中的伞,孩子似的拿开,又挡住,几次反复她却乐此不疲。
雨伞拿开时,昏黄的光柱穿破黑暗的舒服,叶初只觉眼前一阵明亮,前路越来越透彻,但是与此同时,细碎的雨滴无情的落下在瘦削的身躯上。掌心一松,蓝白格子的雨伞应声落地,叶初仰头迎接风雨,步履坚定的朝前走着。
她身上穿的是白日工作时的正装,很简单的样式却给她穿出极度的妩媚妖艳出来,如今黑色的小西服不知道给她丢在哪里,雪白色的衬衫渐渐被雨水打湿,黏贴在她丰润饱满的身躯上,借着灯光,衬衫内侧那套性感诱人的黑色蕾丝内衣都能看的一清二楚,如此香艳的走在路上,无疑是一道诱人的风景。
易瑞祈一直驱车跟在她的身后,眸光如寒芒似的不停地朝那些觊觎她的目光扫射,他耐着性子在看这女人到底发什么疯,哪里知道她走了一段路之后,突然抽风似的,路灯下发呆,没多久,竟然把手中的雨伞扔了出去,任由风吹雨淋。
易瑞祈不淡定了,咔嚓打开车门,连雨伞都不用,直接冲进雨中,大步向前,一边脱掉身上的银色条纹西装外套,往雨中的叶初头上一盖,那些美好的春光全都属于他的,他可没那么好心拿出来给人欣赏。
叶初啊的一叫,被黑暗掩埋的恐惧让她措手不及,下意识的转身想要看看是谁,谁知道腰腹一紧,整个人悬了空,“救……”
“闭嘴!”易瑞祈一声爆喝,顺便给她屁股一巴掌。
叶初后知后觉的掀开挡住视线的外套,回头一看,只能看到易瑞祈那英俊挺拔的背影,她来不及多想,就被易瑞祈丢进车里。
车内温暖如春,简直是另一个世界,叶初看了看身上的外套,再看看身侧不言不语的男人,一道阴影扑面而来,叶初伸手一接,柔软干爽的雪白毛巾落在她面前,叶初听见咔嚓一声,心上的冰层因为他的举动裂开一条缝,被酒精迷醉的脑袋渐渐清明起来。
她默然无语的擦拭着身上的水渍,一抬头就看到易瑞祈随意抽了几张面纸,擦了擦脸上的雨水,头发上湿润润的,在车灯的照耀下越加水亮,叶初心念一动,慢慢朝他靠近,半臂的距离她却移动的小心翼翼。
易瑞祈突然侧过头来,叶初动作一僵,两张脸靠的很近,她都能感受到他灼热的鼻息,如一阵温柔的风从脸庞拂过,鼻尖想贴,两唇之间只有不到一厘米的距离。她看着近在咫尺的薄削唇瓣慢慢朝上弯,弯成初七初八的月牙儿。
“你在勾引我吗?”
属于情人之间的呢喃在她的耳边响起,面前的男人微微笑着,像是被镀上了一层金辉,这样的震撼宛如山林中回荡的钟声,平静悠远,在叶初的心里炸开了璀璨的烟花。
啵!下颚贴上,红唇贴上薄唇,转瞬便离开,叶初眉眼弯弯,乌黑水嫩的眸子像猫眼似的带着古老而神秘的光,毛巾从掌心滑落,两条藕臂像灵蛇一般缠上他的脖颈,叶初轻若未闻的点了点头,细语呢喃道:“恩,我在勾引你,你愿意给我上钩吗?”
易瑞祈脸上的笑意更甚,昏暗的光线下显得十分邪气,他大手一伸,一把托起她的两瓣臀,不过一瞬,叶初便换了位子,双腿岔开,坐在他的大腿上,他激动的根源抵在她的腿心,那火热而僵硬的触觉让叶初笑的开怀,耍赖似的在他怀中娇笑着,扭动着,甚至不怕死咬上他的耳垂,下巴抵在他的宽肩,吐气如兰,“好……硬……哦!”她故意拉长调子,感受到她突然紧绷的身躯,叶初狡黠的眨了眨眼睛,补充道:“我说的是方向盘,磕着我的腰!”
易瑞祈眸光幽暗,火焰从眸中窜起,身子一个前倾,将叶初压在“好硬”的方向盘上,狠狠的在她胸前咬了一口,“真软!”他从她的胸脯抬起头,灵舌淫靡的在她雪白的沟谷间一舔,“我说就是你的胸!长大了好多!”
叶初丫的一声低叫,想着是该伸手揉揉被他咬疼的地方,还是该矫情的捂着脸,来句“你好坏!”可惜随着一阵哄闹,酒精上头,叶初又开始迷迷糊糊起来,她低着头,痴痴傻傻的看了易瑞祈一眼,视线回到自己喷薄欲出的两团肉,说出了清醒时刻绝对不会说的一句话,“恩,是大了,被吸多了!”
易瑞祈动作一僵,抬头看着身上醉眼迷离的叶初,不动声色的审视了好一会儿,突然意识到眼前的叶初是真的醉了,而不是像饭店那次的假醉勾引。这样的叶初他曾有幸见过一次,憨憨的,傻傻的,就像是初生的婴儿一般纯真美好,而就是这样的他,让一向心高气傲手段阴狠的狼少成了驴少,背着她在偌大的公寓里面爬了一夜。
车内的空调安静的吹着热气,叶初一向苍白的脸上难得的爬上朵朵绯云,那是独属于欢爱时的颜色。她仰着头,粗喘的呼吸着,身下之人明明并没有什么动作,她却有种烈火焚身的感觉。
叶初开始变得躁动不安,整个人在易瑞祈的身上扭来扭去,双手胡乱的扯着衣物,嘴里嘟嚷着热啊热,甚至于带了些哭腔,“阿祈,阿祈,我热啊!”
易瑞祈浑身僵硬,随着她的扭动,整个人绷成一条弦,她的呢喃低语带着娇嗔带着哭腔钻进耳朵里,饶是内敛压抑如易瑞祈,也不禁兵败如山倒。他以为她是刚刚被他挑起欲望,此刻是在他邀请,大手探出,接替她小手的动作,刺啦一声,排排水晶纽扣被扯断,啪啦啦掉进车子的缝隙里面。
易瑞祈突然呼吸一重,眼前的风光勾得他理智全无,一手探进她温暖的腿心,一手解开自己的束缚,腰间一重,一个上挺,他舒服的长叹一声,整张脸埋在她的两团柔软间,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少顷,伸手扣着她的腰,眸光血红,发了狠的撞击着,丝毫没注意到叶初不适的皱紧眉头。
等到易瑞祈满足的时候,他突然意识到车内太过安静,一张脸突然爬上恐慌之色,朝前一看,不知何时,叶初竟然晕厥过去。
易瑞祈这才发现她脸上那不同寻常的红晕,易瑞祈面色沉重的伸手探去,火辣辣的热度灼烧了他的手指,他面上一紧,赶忙从她身体里面退出,动作麻利的为她清理身体,发动车子朝医院行进。
叶初不舒服,很不舒服,非常不舒服,浑身热的要死,可是有人还不放过她,拼命在她身上点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