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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不成这个无极教主竟然还想调戏自己?何晚亭脸色一沉,冷冷地道,“我没有跟陌生人喝酒的习惯!”
“那么喝茶呢?我听说你特别喜欢西湖的雨前龙井,正好我这里也有一些,一起品茶如何?你会发现我是一个很好的烹茶好手呢!”燕勐然对何晚亭的态度倒是不以为忤,继续笑着做下一个建议。
他怎么会知道?何晚亭瞪向一旁朝他吐了吐舌头的孟花,脸上为那无极教主当众露骨的示好而泛起了一阵红潮。
看来那燕勐然对何老头有意思呢!闪身避过了一把毒粉,还有闲暇管别人闲事的樊易看着那张渐渐泛红的老脸倒也忍不住想笑,但一旁的袁无涯就没有那么轻松了,那苗女身上穿的皆是薄薄的小衣,在行动中该防护的部分全然不管,他又不敢把拳掌印上别人的酥胸粉臀,是以左支右拙躲得无比狼狈。
糟了,看来小圆圆要撑不住了,看着袁无涯满头大汗地被逼得节节后退,但仍是不肯向那苗女的私隐之处施招,樊易叹了一口气,反手抓住了自己身前那苗女指甲上泛着诡异蓝光的纤纤玉指,顺手取下她脐上镶的那颗红宝石弹向了袁无涯面前那个苗女的肩井穴,“叮——”一声轻响过后——胜负立见分晓,无极门中的两名苗女一人被点住了穴道僵立不动,一人被樊易紧紧地抓住,就象被拔了爪子的小猫,挣扎着但却无法动弹……樊易得意洋洋地瞥着座上的燕勐然,正想开口宣布他们赢了,不料,被樊易紧住不放的苗女突然“扑哧——”一笑反贴上樊易的胸膛搂住他的脖子,又娇又糯地用半生不熟的中原话对他说道:“你把我的嫁妆取下来了,那你是准备要娶我了?”
“什么?!”努力地推开怀中纠缠不放的娇娃,樊易闻言大惊。
“就是那块红宝石啊!我妈妈说谁能把它取下来谁就是我的夫婿!”八爪鱼似的缠上了樊易,那苗女额外大方的恩赐他一个香吻。
“我绝对绝对不要娶你!!!”完了……小圆圆会不会生气?只听得“咻——”一声响,众人只觉眼前一花,刚刚得意洋洋的英雄樊易已躲到屋梁上说什么也不肯下来,用力地擦着脸上刚刚那不知该不该算是当面偷情留下的证据,哭丧着脸看下面默不作声的袁无涯。
“你下来?”那苗女不依不饶地追到了梁柱下,“你拿了我的订情信物又不肯娶我?”
“拜托!你那个什么宝石就在那边,自己去拣起来戴回去就好了嘛!”怎么会这样,樊易拼命地抱住那根一人合抱的檐柱,仿佛那是最适合他这新品种“英熊”——无尾熊搂抱的尤加利树,对下面那个看起来象是很认真的苗女劝诱道。
“你有没有老婆?有也不要紧,我一样可以嫁你的!”摩拳擦掌在下面看着不肯下来的樊易,那苗女看来大有上树抓“熊”之意。
“你脸皮好厚!我再说一次,我绝对不娶你!!”开什么玩笑,自己一不出轨二不花心追小圆圆都追得那么辛苦了,还来个刁蛮女挠和挠和,那他跟小圆圆快乐厮守的日子不是遥遥无期?樊易很坚决肯定地说道,在她窜上来前一跃到袁无涯身边,把地上那颗被他无意间取下来的红宝石准确无误地弹回跟着扑来的苗女手里,“现在什么东西都还你了,我们两清了!”
“你……”咬着牙跺了跺脚,那苗族少女脸色煞白地奔出殿外去了。
“你们输了!”一直微笑着看这出“逃婚记”的燕勐然淡淡地开口道,“我要求的是你们在不伤害她们的情况下打赢,但是你伤了她的‘心’!别小看玉碧只是宫中的侍女,她的心高着呢,连我她都看不上,难得她对你动了情,你却不理她。”
“呃??”这也算输了?还真扯!樊易气呼呼地瞪着那个下这种结论的无极教主,正想跟他理论的时候,燕勐然却极为疲倦地呼了一口气,有些懒懒地对孟花道:“小花,带他们去休息,我要吃药了。明天向中原各分舵飞鸽传信,让他们散布消息,就说找到‘焚天血印’的少年们可在三个月后的十五月圆之夜到白水涯来,能顺利地通过我三关者,无论手上所持的血印是真是假,都可留下成为我燕勐然的传人!”说着,转头看向殿旁的三人,“至于你们,如果想留下来等到那一天也随你们,这样你们还有一个机会,满意了吧?”
“明明是我们赢了……”樊易犹不服气地想跟燕勐然理论,心知那无极教主对他们已是表现大为满意,只是想看看中原是否还有其他少年侠士可供选择的袁无涯却一揖及地道:“是。谢谢教主成全,在这三个月时间里在下当潜心尽力把武功练好。”
“可惜!你的智慧若长在他身上就完美无暇了!”微笑低喃着,燕勐然坐在四个苗汉抬起的软榻上回房去了。孟花松了一口气后把他们三人带到一个小小花园东边的小院落里安置下来。
笑笑江湖(25)
“小圆圆,你看,那个什么无极教主看何老头的眼神是不是怪怪的?”赖在袁无涯的房中不肯出去,樊易看着打坐在床上,潜心习练他胡乱找了个藉口塞过去的那本《圣武心经》的袁无涯,没话找话地说道。
“……”
“应该是哦,其实何老头也不算太老,打扮一下看起来不过三十多岁,跟燕勐然也蛮配的……”习惯了袁无涯不理他就自说自话,反正他不赶自己走之前一直在这里看他也好。樊易傻笑着分析这几天下来波涛暗涌的那两个人。
“……”
“你说,我们促成了他们这一对姻缘,那个教主会不会一高兴之下就直接让位给你了?”
“……很晚了,你要是睏了就回去睡吧。”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赶走这只超大的苍蝇,被他大胆的假设终于挠乱了心智的袁无涯睁开眼睛对那个腻着不走的人说道。
“你睏了?”也是,他这些天来拿到了那本武功秘藉后除了吃饭睡觉都在打坐练功,腰骨会很酸的耶!思及此,樊易拉起了衣袖道,“小圆圆,你要是倦了先躺下,我帮你按摩一下,你坐了那么久会很累的……”
“不用了,我还要再练一会功……你先回去吧!”下意识地一躲,不敢再让这个被他一碰就有反应的身体跟他有太过亲密的接触,袁无涯淡淡地说道。
“呃,那我不会再吵你,就让我在这里坐到你练完功好不好?”失望地看着缩到里床的袁无涯,樊易汕汕地又走回桌前坐下,当真不再说话睁大了两眼望着那个以眼观鼻、以鼻观心,渐渐气息绵长的人。
日子过得很快,这段时间里除了偶尔有那个苗女玉碧气咻咻地来打挠一下这里的宁静外,三个月来袁无涯都在潜心修练那本众多武林人士梦寐以求的《圣武心经》,并在有樊易陪他喂招的情况下,武功大有进步,第一重居然已有小成。
而那个无极教主,真如樊易所说的那样看起来对何晚亭非常有意思,在听说了他的医术高明后,经常借求医问诊之名实施求爱行动,在那两个加起来年龄差不多一百岁的人打打闹闹中,终于迎来了比试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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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十五日。
是夜,月明星稀,白水涯上人影幢幢,近百号人通过了那条成为天堑唯一通道的藤索顺利地上到了崖顶,更多的人因为功力不及而在山下望渊兴叹,却犹不死心地徘徊不肯离去,这些人的大量聚集导至数日来附近卖茶、卖饭、卖酒等等的小商小贩们纷纷抓住商机,在这里火了一把,很有效地促进了当地的经济繁荣。
高踞于大殿上的燕勐然打量着经过了数重考验才算上到崖顶来的78名老少丑俊都有的侠士,逐一验证过他们手持的“焚天血印”后,不置可否地一笑开口道:“各位既然想入我无极门,必须得在比试之前立下生死状。我无极教是以毒见长,在比试过程中如有任何程度的伤害都得生死各安天命,不得有挟怨报复的行为。如果有人能顺利地通过我们胆识、智慧、阵法三关,并得到我教四大护法的认同,便可在崖上留下。待我亲自验证其资质后,有成者即可成为我燕勐然的传人!”
此言一出,大殿上顿时炸开了锅,这些手持“焚天血印”的人在来之前便因身上怀璧之罪或是杀人或是被人追杀,历经了重重波折,没想到好不容易上到白水涯竟然还要经受有可能有生命危险的考验,当下已有一紫衣少年大叫道,“开什么玩笑?老子九死一生才护住了这个真正的焚天血印,上到来你不认我父母给你的旧日恩情,还要叫我通过什么鸟试?”
“啪啪啪——”这少年话音才落,座后已有一条纤影掠上前去左右开弓地给了他十个嘴巴,却是那仍作一身短衣打扮,只是脐上少了那颗红石的苗女玉碧给了他一个教训,在众少年还未从这荡人心魂的大胆装扮中回过神来,那张秀面一沉冷冷地道:“对教主不出言不逊,掌嘴。有再犯者,挑断手筋逐出宫去!”
“……”,那只泼猫八成是在自己这里受够了气,乘这机会找人出气来了,同情地看着那个被打懵了的“紫皮”少年,樊易暗自吐了吐舌。
“你、你、你还有你……”春葱玉指又指向殿上的6名发间已现花白的、至少是中年以上的人,玉碧冷冷地道:“你们已不符合参试的年龄,现在马上下山去。”
“山中无老虎,猴子也敢称起霸王来了!”显然是不满那无极教主微笑着不制止下属一个小丫头的行径,那几个被点出的人语带讥讽的说道。
“哦,你想说这种话,先要赢我再说!”玉碧闻言后一笑竟是极为妩媚,纤指轻弹之下淡淡的蓝烟从她手中冒出,那刚刚说话的人已在烟雾中应声而倒,“最毒妇人心,这是你们中原的名话,你没听过吗?”淡淡地看着那地上生死不明的人,余下那几个被她点出来的人不敢再多说什么,赶紧灰溜溜地脚底抹油,离开这诡异的地方。
那玉碧走过樊易身边时挑衅地看了他一眼,躬身向燕勐然道:“禀教主,闲杂人等已一律清除,等他们签下生死状后,比试便可即时举行!”
“很好,你退下吧!”挥一挥手让玉碧退立回檀木座后,数个苗女捧着笔墨纸砚从后堂鱼贯而出,在剩下的72人面前躬身把生死状奉上。
“反正自己什么都没有了,不赌,连这个希望都落空……”咬了咬牙,袁无涯接过了那管紫毫,龙飞凤舞地在画押处签上了自己的名字,樊易看了看他,悄悄地在背后握住了他微微发抖的手,低声道:“别怕,有危险我会救你的,就算拼了我的命也会救你的……”
在这凝重的气氛中,又有数十人弃笔匆匆下山而去——本以为能凭着一个假印记能骗到一教之主的位置当当,但看刚刚他们的诡异作风,显是会伤人命并非虚言,想想自己年少正艾,就算没有了这个机会也有大好的花花世界可以享受五十年,索性识相地放弃了数月的奔波辛劳之苦,逃之夭夭去也。
“好了,你们即然已有将性命托付的觉悟,那么,先进行第一项比试吧。”一一看过了最终留在堂上的三十八人亲笔签下的生死状,燕勐然示意一旁的侍者将之收好,两手一拍,这回出来了三十八个与玉碧作同等打扮的女子,短衣薄裙下纤腰毕现、酥胸半露,玉手上捧着一个放了十海碗的托盘,分别走到一个少年面前躬身莺莺呖呖地道:“请公子选酒!”
“?”堂下众人见了此等打扮的半裸娇娃先是心中一荡,在听了她们的娇声后身子更是酥了一半,但看向那碗中的酒时,不禁人人脸上变色,只见那酒或黑如墨汁,或赤红如血,还有几碗澄清的酒中浸泡着的是蝎子、蜈蚣等毒物,看来尤张牙舞爪、栩栩如生,别说喝了,就连看到就叫人心闷欲呕。
“我无极门即是以毒物见长,对毒物天生的鉴别力便是对你们的第一项考验,十碗酒中有三碗有剧毒,只要喝下五碗酒没事者,便可参加第二项比试。”淡淡地说着这第一轮比试的规则,把刚刚某些人在看到美女后便开始想入非非的迷梦打了个粉碎。
“开……开什么玩笑,要是吃中了毒酒,你也不给解药?”良久,堂下一人颤声说道。
“生死状已经签下了,我又何必管你的死活?”两眼朝天一翻,燕勐然竟是摆明了就算眼睁睁看人死在面前也绝不施予援手。
“我……我不干了……你这分明是拿我们的生命当儿戏…………”原以为签生死状本只是比武前例行的一项手续,虽然说得严重但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