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其实很简单啊,上次事本就是秦浩做的不地道,送上嘉园的股份,想请他对付王亮,但是他因为不想和王城结仇而轻易妥协,那胡长青心中自然生气,对朱大昌抛出的橄榄枝也不是没有接手的可能性。
现在胡长青和朱大昌的人一起吃饭,加上一个是省委秘书长亲信的路海宝作陪,那胡家改弦易辙的事就基本上确定了,那身为江城市长的秦浩此时会怎样想呢,这是朱大昌的挑拨离间之计,但是却是他们这边自己亲自安排的,别人会怎么想呢?
胡长青心中泛起一种前所未有的无力感和恐惧感,这就是为什么他对下放到下边如此抵触了,身在官场对这些杀人于无形的手段,他岂是没有耳闻呢,上次弄了一个让自己很是得意的阳谋,虽然后来证明只是小孩子过家家,但是至少让市人大主任出手,所以虽然无功而返,但是胡长青还是颇为自得,毕竟是自己发出的第一个谋略,即使是顾明想出来的,看来那句话一点没有错,官场有风险,入仕须谨慎。
他用充满挫败感的语气问道:“还有呢,二叔,还有什么?难怪朱大昌能够纵横江城这么多年啊。”
胡延听到胡长青有些灰心的话,知道应该适可而止,不然直接将胡长青对官场的信心全部打灭,那就得不偿失了,便从容道:“他要是真这么厉害,现在也不用这般惶惶不可终日,如疯狗般到处咬人。”
许是被胡延话中的从容镇定感染,胡长青的心神恢复了几分,他按照今天上午体内气流流转的路线,又运转了一下,心中的紊乱顿时消弭,神情又变得潇洒起来,他不由对着镜子里的自己竖起了一个中指,对刚在自己所发出的那些情绪万分鄙视自己,将手机换了一个手,一边看那只满是汗液的手掌,一边说道:“还有呢,二叔,你还没有说完,我真的很想知道他还有什么意图?”
胡延对胡长青这么快就稳定心神有些吃惊,不过很是开心,毕竟是自己的衣钵专人,心志坚定是件好事,便笑道:“他还有一个想法就是想将这件事顺水推舟地弄假成真,他想到我们应该会对秦浩上次在王亮的事情上有所不满,那就趁着这件事看可不可以将我们拉过去,如果秦浩因为今晚的事再有什么不恰当的动作时,那就更称他的意,这个老东西真是太想当然,不过也亏他想出这样的招。”
胡长青虽然对朱大昌这个在江城作威作福多年官声不佳的官老爷印象一直不好,但是也不得不承认这老狐狸在官场淫浸多年在智计方面确实有独到之处,想到还有钱红兵恰巧在这边,便又问道:“那钱国庆的儿子钱红兵在这里又起一个什么作用呢?”
PS ,真的需要花花,我会加更的,说话算数
56明枪易躲
说实话,经过胡延的一番点拨后,胡长青对今晚李玲玲和裘大河的双簧表演已经大致清楚了他们的目的,裘大河故意插科打诨的拙劣表演就是为了在继续挑拨胡长青和王亮之间的对立的同时激怒胡长青,如果胡长青稍稍对王亮继续有所敌意,那他就基本成功了,为李玲玲接下来自导自演的戏码做好了铺垫。
而李玲玲自始自终的故作矜持只是为了最后顺水推舟地将钱国庆点出,不管路海宝信与不信,恰好钱红兵刚好也在龙泉,这就又引人遐思了,整个流程虽然有些让人感到拙劣莫名其妙,但是他们所有的计谋都得意实施,而且是算计中还另有玄机。
而且更重要的是胡长青如果不是第一时间给龚天应打电话,那他肯定会陷进与王亮以及钱国庆的猜忌中,以及对李玲玲和裘大河的怒火中,而忽略了最重要的一点,那就是针对市长秦浩的离间计,朱大昌为了对付他这个小辈可真是机关算尽,费尽思量,不过人算不如天算,他没有料到的胡长青居然第一时间打电话给长辈,没有陷入被人算计的怒火中。
胡延在电话那边停顿了一下,不确定地说道:“我到是真没有想到这件事和钱国庆有什么联系,他们即使将方向引向钱国庆,那最后我们还是可以想到朱大昌,况且李玲玲是朱大昌的人在大多数人眼中并不是什么秘密,这个还真是有些耐人寻味,我一时还真琢磨不出来,不过还是解决眼前的局再说吧。”
胡长青听到二叔也对钱红兵的出现摸不着头脑不由有些失望,不过想到眼前的局,就将这事抛在一边,问道:“二叔,那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胡延在那边笑道:“都说明枪易躲,暗箭难防,现在暗箭变明枪,也就没有那么多顾虑,幸亏你机敏,打电话及时,不然我们在时间上还真是会失了先手,不过对朱大昌抛出的橄榄枝,我还要思量一番,这个不急,你就当什么事没发生过就行,对了,给我狠狠敲打一下路海宝,这个人有些让我失望。”
胡长青虽然对二叔要考虑一下朱大昌的拉拢有些不高兴,但是还是有些理解,毕竟官场合纵连横是常态,而且要说自己对秦浩上次的举动没有怨怼那是不可能的,但是想到朱大昌在江城的恶劣官声,还是谨慎地提醒道:“二叔,今天雨珊传了况可亭的话,说是北京有人到江城了。”
本来已经恢复从容淡定的胡延听到这句话,神情不由一顿,脸上露出复杂的神色,让旁边虽然在低声聊天但是还是时刻关注他们讲电话的胡安和龚天应不由停下讲话,露出侧目的表情,良久,胡延表情慢慢变得松弛,笑道:“我说那两位这近都有些反常啊,原来是这么一回事,我说你小子到底怎么回事啊,这么重要的事居然现在才说。”
胡长青听到那边不说话,就知道陈雨珊带过来的信息是很有价值的,但是听到胡延的骂声,他还是不得不狡辩一句,“我不是正准备说吗?还不知道是对付谁的呢,我说雨珊他舅舅也真是的,传话就传话,想示个好还打起哑谜来。”
不知是不是天意,胡长青刚说完这句话,洗手间的门就被推开,只见陈雨珊扶着门把手,将娇媚无瑕的脸探了进来,一脸关切和探究,白皙的脸上染上了一抹绯红,显然在外边应酬不过来,无奈喝了几杯白酒,身体稍向前倾,前胸突起的那抹柔滑处不由又多露几分出来,那沟壑出更显得深邃幽深,正在打电话的胡长青被她着突如其来的一下吓了一跳,不过转瞬就被她此时娇媚的风情所吸引,这时刚好听到他二叔的声音从电话中传来,便对陈雨珊招了招手,陈雨珊稍稍迟疑了一下,便对外边做了个正在打电话的手势,就也进了洗手间,并顺手将门关上。
胡延在那边骂道:“你小子,得了好还在这边卖乖,你去跟况可亭说,这个情我胡延记下了。”
胡长青对这件事有些好奇,陈雨珊对他说这个时候,他就琢磨了一下,不过想不出个所以然,况可亭是省纪委常委副部长,北京来人对省纪委而言不外乎就是中纪委,那么中纪委是谁的后援呢,秦浩还是朱大昌,虽然从明面上看查朱大昌的机会要大些,毕竟朱大昌贪污受贿玷污女性的恶名早就传遍江城,但是官场的事哪里是这样就可以分的清楚的,不然按朱大昌在民间的官声,早就该坐牢吃花生米了,今天难得和二叔交流,所以他就想知道,毕竟这些对上层的格局还是能够起到知微见巨的作用。
看着陈雨珊走过来便将她单手拥入怀中,许是不胜酒力人有些微醺,陈雨珊乖巧地将头埋在胡长青的怀中,看着她那微张的亲口正呼气如兰,若不是时机不对和那酒味有些扫兴,胡长青都会忍不住亲上去。
胡延在那边并没有沉吟太久,就说道:“你想知道是好事,但是知道就可以不要乱传,有了这个消息那秦浩上次的举动和朱大昌现在的急躁都好解释了,秦浩上次之所以对你的要求视而不见还是要和王城和解,就是不想在这个关头节外生枝,而朱大昌现在之所以这么迫不及待想离间我们和秦浩,也是感觉到上面的压力,不过北京来人具体查谁,这个还真不好说,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坐观其变,这也是况可亭的暗示,这么说这个亲其实还是值得接,不过不知道你妈那边是怎么想的,唉,你要多做些工作。”
胡长青正抱着陈雨珊认真倾听着胡延的话,可是没有想到二叔最后会冒出这样的话,心中不由一紧,看着怀中的陈雨珊身体明显一震,不由有些后悔刚才叫陈雨珊进来,不过心中也有些不明所以,之前听到姐姐和舅妈的暗示,他名没有太放在心上,现在听到二叔也这样说,那他就不得不郑重看待,看来得找个机会和老妈好好谈一谈,拥着陈雨珊的手不由更紧了。
胡长青有些担心怀中陈雨珊的状况,便对胡延说道:“知道了二叔,我会加油的争取今年内结婚,我妈那边我会去说一下,对了,二叔,把电话再给我舅舅一下。”他怕二叔又继续说道婚事上的事,便忙叫龚天应接电话。
龚天应的声音马上从电话中传过来,说道:“还有什么事?”
胡长青便将今晚路海宝所托之事说了出来,龚天应在电话那头问了一下胡延路海宝的情况,就回道:“你打个电话跟绍棠说一下就可以,不过人不要去太多,案子现在还正热着呢。你真的不过来,我想看一下你现在的状态怎么样?”
胡长青听到龚天应应允这件事,心中不由一安,外边三个人虽然级别都不高,但是官场上的潜力却都是前途无限,特别是方明羽和路海宝,尤其是方明羽,如果能在这位江城政法精英羽翼未满的时候结好,那以后起码在纪委那边胡家可以发出自己的声音。
胡长青回绝道:“我这边才刚开始呢,我都没怎么吃,就不过去了,对了,江边那位最好不要去打扰啊。”
龚天应在电话那头骂道:“我还要你交代啊,少喝点酒啊,有空过来一趟,真有东西给你。”
挂完电话,胡长青将有些发烫的手机放在背后的洗手台上,双手环住陈雨珊不盈一握的小蛮腰,将她抱得更紧,让两个人贴的更加紧密无缝,用下巴枕在陈雨珊趴着怀中的螓首上,低声说道:“何必去介意长辈说的呢,我妈那边你又不是不知道,一直对你醋意滔天,有那个婆婆会喜欢自己的儿媳的,你就不要胡思乱想了。”
陈雨珊听到胡长青的宽慰,不由抬起头来,顿时娇媚无瑕的脸上满是幽思,还有谁不清道不明哀怨,眼神有些无力地说道:“你找你妈的时候问问一下到底不满意我那一点,我改就是。”
说完,眼中尽是全力以赴的坚定和矢志不渝的坚持。
胡长青看着眼里,心中不由莫名疼痛起来,自己先去还总是有些拿不准陈雨珊心中对自己的情意,但是经过他陷入杀人后遗症的这些天的同甘共苦,他心中早已认可这个一直**特性,孤高冷傲不善表达感情的女人,特别是她此刻表现出来的无助,是他从来没有在陈雨珊身上见到过的。
低头在陈雨珊的嘴唇上亲了一下,将两个人的脸紧贴在一起,在她耳边低沉而坚定地说道:“傻瓜,不要去管我妈,谁都不能将我们分开,谁都不可以,你要相信我,开心些,我还想看到你为我一个人绽放的笑容呢。”
胡长青的呢南低沉而富有磁性,仿佛有魔力般,直指陈雨珊的心田,融化刚才心中升起的寒意,剪断了萦绕心间的幽思,她拿开胡长青环住自己腰的双手,说道:“你不要骗我就好,走吧,出去,他们还在外边等呢,你先出去,我要方便一下。”
本来已经准备走的胡长青听到后面的话,不由一脸戏谑地看着站在马桶边的陈雨珊,陈雨珊看到他的表情哪里猜不到他想干嘛啊,绯红的脸上顿时浮现几丝怒意,低声骂道:“你变态啊,快点出去啊。”样子娇嗔妩媚,让胡长青更是流连不想离去。
胡长青看着陈雨珊准备过来推他,忙退后几步,不怀好意地说道:“我要是先出去,指不定他们会怎么想呢,都老夫老妻的,你还害羞个屁,又不是没有见过。”确实,如果一个先出去,陈雨珊过一会在出来,那就更引人遐思了。
胡长青的话顿时让陈雨珊止住脚步,脸上的表情顿时一滞,眼中说不出的恼怒,稍稍犹豫了一下,还是慢慢褪下黑色连体短裙下的内衣,慢慢坐上马桶,眼睛只是横了胡长青一眼就飘向了左右墙的挂画。
过了很久,才听到稀稀落落的水声从马桶中传来,陈雨珊侧着的脸顿时变得通红,红色都蔓延道耳朵根部,待水声停歇,她坐在马桶上想了一下,还是没有勇气将手伸向旁边的纸,松下慢慢站起来,任由因为谨慎短裙被拉高而没有任何遮掩的下身裸露在胡长青面前,然后慢慢地拉起内衣,整理了一下衣服,在自动马桶的冲水声中,镇定自若地走向洗手台,对看着他发呆的胡长青视而不见。
待将手吹干的陈雨珊走到身前,胡长青才从刚才那幕无限诱惑的场景中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