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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感觉到胡长青接下来的工作,姚晨反手过来将胡长青扯住,不要他离开,而下身经过刚开始的干涩,现在已经是温润湿滑,胡长青下意识地挺动了一下,顿时从女孩口中溢出一道动人的**,似弦似瑟,声音妖娆。
“胡哥,我不后悔,我每天晚上做梦都梦到你,真的。”
透过玻璃的倒影,胡长青可以看见姚晨泪眼中的迷离,顿时心中被一种异样的情绪萦绕,下意识地将视线从姚晨玻璃上的倒影移开,看到龚培和宋昕薇依然坐在楼下的卡位上看着,心里不由一安,他从来不是卫道士,但是他此刻突然发现自己有些卑劣。
“方想是你的男朋友吗?”这是一场让他很难投入的**。
姚晨身体一顿,有些艰难地吐了一个字,“是。”
她蹙了蹙眉头,竭力抑制出口中自动溢出的让她羞愧不已的声音,又接着说道:“等下就不是了。”
胡长青皱了一下眉头,突然发现姚晨正在看着自己在玻璃中的倒影,便挤出了一缕笑意,他突然发现今天这一幕和唐嫣自动献身的那一幕是何其的相似,不过唐嫣是有所图,简单明了,不过刚才从姚晨口中说出的却是喜欢,仰慕,这就让他有些不知所措了,只是第一个想他表达这样情绪的女人,虽然她现在还只是个女孩。
“郑爽说的那件事你知道吗?”
郑爽说的那个关于黄天的事,他并不是不在意,而是不想在人前表现自己在意,本来就打算私底下问一下姚晨的。
虽然经历过人事,但是此时趴着窗户上看着舞池中不时闪过的熟悉面孔,一种难以言表的羞耻吞噬着她,而身体上承受着身后迥异与以前的强烈冲击,在视觉和身体的双重刺激下,这个女孩有些难以开口,而从她倒影在玻璃上的面容来看,她正处在往**的巅峰处的路上。
胡长青见姚晨不能说话,便索性全身心投入这具已经被开垦过,但是依然青涩的稚嫩**上,良久,在一阵猛烈的冲击后,他不由贴在这具早已紧紧娇弱不理紧靠在玻璃上的娇躯喘息不已,而被姚晨贴着的玻璃早已被她呼出的气息弄得模糊一片。
两个人在洗手间清理过后,便都坐回到沙发上,胡长青不得不又将刚才那个问题重问一次,看着姚晨局促地拉扯着自己的短裙,胡长青不由感到好笑,这个女孩底下因为内裤被他扯坏,现在完全是真空的,好在她今天裙子的裙摆是窄的。
少女回了一个娇媚的嗔怪,便将郑爽那段被方想打断的故事娓娓道来,自始自终,胡长青都是一副云淡风轻,只是末了,姚晨离开包间的时候,他才面带满意的笑在少女娇嫩的屁股蛋上揉了两下,惹得女孩娇羞不已。
124好心分手
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但是又必须去念,所以即使性子有些清心寡欲的宋昕薇也不得不为自己的家事操心,其实她知道在很多人眼中她的娴静恬淡是矫情,用通俗的话讲就是有些装逼,这一点她可以从郑爽现在的女朋友刘玲眼中很清晰明白的看到。
她出身优渥,家里经营的玉石生意的历史可以追溯到民国时期,虽然在那段特殊的时期也家道中落过,也经历过一段时间的艰苦,但是他的爷爷和爸爸应该是属于那些第一批吃螃蟹的人,所以经历两代的努力,她们家现在应该也算是大富之家,在娄华应该也算巨富,自己家的玉石店是娄华最大,因为行业的特殊性,所以即使店面的规模都不大,但是底蕴深厚。
人说男人有钱就变坏,这句话虽然不是绝对的,那么一个没有文化的男人变成有钱人后,那么他变坏的几率无疑会更大些,而她爸爸就是这么一个人,生意刚刚有规模的时候还可以坚持在艰辛时养成的坚韧和朴素,那么在她爷爷去世后,则将他男人深藏在骨子里的劣根性全部暴露出来了。
吃喝嫖赌,***,养小三,好在由于之前打的基础很坚实,所以生意倒是没有垮掉,不过随着几家新的金饰店在娄华开业,家族的生意还是受到了一些冲击,于是没有什么文化地头蛇最先想到的不是什么企划来面对商业竞争,而是采用最原始野蛮的蛮力手段。
自十岁开始宋昕薇便开始和不问世事的妈妈修佛,不是真正的修佛,平常的家庭主妇哪里懂得什么高深玄奥的佛理,唯一做的就是吃斋念佛而已,而耳染目睹的宋昕薇也养成了清心寡欲的性子,而比常人更冷静淡然的心带给她的就是看人看事要比一般人透过些。
宋昕薇从小到大没有嫉妒羡慕过什么人,但是自从今天见到龚培,她的心便第一次感受到一种嫉妒的情绪,没有体会过生活波折的女孩,哪里能体会到温馨呵护的家庭的可贵,她也不会耐着性子和区里的权贵子弟交往了,但是她那不知天高地厚的爸爸居然还不知死活地和那些黑社会称兄道弟,让她很是无力,但是即使如此,她也不希望失去现在衣食无忧的日子。
“怎么啦?”明明刚才还兴致颇高的龚培突然样子有些闷闷不乐,宋昕薇不由有些奇怪。
“没事,真的。”龚培对着一脸关切的宋昕薇勉强一笑,但是心中却被刚才看到的一幕气得有些难受。
“你和姚晨是好朋友啊。”虽然龚培性子不高的样子,但是宋昕薇还是想抓住这个套近乎的机会。
“嗯,姚晨不是那个方想的女朋友吗?”看到这个性子有些冷的女孩主动和自己聊天,龚培便按捺住心中的不快,问起了自己感兴趣的问题。
“以前是,今天之后应该不是了。”宋昕薇看了一眼舞池,但是没有找到想要找的人。
听到宋昕薇的话,龚培神情不由一怔,有些疑惑地看着这个突然话变得有些多的女孩,她是真的有些不明白宋昕薇的话。
“姚晨家的生意重心已经移到了市区,所以她不用再耐着性子和方想交往了,或许因为她找到更好的男人也说不定。”
宋昕薇看到一脸惊愕的龚培,心中不由冷笑,你这种官宦家的子女哪里会明白商贾之后的悲哀,但是莫名地,她还是很恶意地加了一句话。
“比如你哥。”
但是奇怪的是龚培这次并没有表现的太过诧异,而是意味深长地看了宋昕薇一眼,问道:“你也是因为这么原因和那个韩闯在一起吗?”
宋昕薇神情一怔,看了一眼这个出乎意料的聪明女孩,没有再说话,而龚培也没有再和身边这个早熟得有些过分的女孩,突然,她的眼中又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一个身着黑色裙子的女孩又加入了舞动的人群,不过扭动的肢体却没有之前那样挥洒自如。
龙口区,钟山国际高尔夫别墅区,一个奢华但充满书卷味的书房,钱国庆看着面前焦躁不安的儿子,眼中却是噙满了满意的神色。
“尽人事,听天命而已,该做的都已经做了,现在急也没有办法。”钱国庆已经完全卸下之前那如溺水之人到处乱抓稻草般的绝望和急躁,如果不是斑白的双鬓和眉宇间深深的皱纹,谁又能知道他是一个即将落马的厅级官员呢。
“我只是不甘心而已,我们父子俩为他做牛做马这么多年,好处都落到他们手中,为什么到头来却要爸爸来做替罪羊。”钱红兵一脸气愤地说道。
“风光了这么多年,又有什么看不穿呢,最开始站队就注定了今天的结局,可是心里却总抱有侥幸心理,哈哈,不过呢,我至少还有个好儿子,这一点我比朱大昌和黄世都强。”钱国庆完全就想一个放下得失的智者,可以坦然地面对即将到来的权利丢失,或者牢狱之灾。
“可是到头来还是帮不了爸爸,我这些年过的太浑了,对不起,爸爸。”钱红兵见曾经意气风发的父亲现在像一个看破红尘的迟暮老人般,心里顿时酸楚不已,眼睛不由有些发红。
“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白发渔樵江渚上,惯看秋月春风。一壶浊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
钱国庆没有管情绪有些失控的儿子,站起来转身看着身后挂着的条幅,轻轻吟诵,不由老泪枞横,不能自己,三十年期,一个勤奋的农村青年告别如师如父的导师,淳淳教导犹在耳边,事业有成后,就找名家帮自己撰写这首老师最喜欢的诗,但是除了刚开始几年,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就没有再回母校见自己的老师了,自己是在同一个城市。
“不是不想,是愧不敢见,愧不敢见啊。”即使知道自己将会当做弃子抛弃的时候,这个纵横江城官场多年的老油子都不曾流泪,但是此刻,回头看看自己挂着书房但是以前从不曾认真看过的辐条,他不由泪流满面,老师应该以有我这样的学生而羞愧。
“爸,大不了我们鱼死网破。”低着头的钱红兵突然抬起头狠声说道。
钱国庆没有转身,也没有想去擦拭眼泪,而是淡淡地说道:“这种话以后不要说了,我还想你给老子送终呢,还以为你长进了,鱼会死,但是网不会破,你老子我还没有那个能力撕破网。”
“那难道就这样坐于待毙吗,下周一就会有动作了,爸,要不我们逃吧。”
“逃,为什么要逃呢?爸爸本来就是个贪官,应该受法律的惩罚的,你那些钱省着点用应该够你一辈子,放心,即使爸爸在里边,还是可以保你的,不过你不能像以前那样跋扈了,去吧,早些休息。”
钱国庆背对着钱红兵挥了挥手,将欲言又止的钱红兵赶了出去,听到关门声才转过身来,脸上依然老泪斑斑,他走到窗户边,看了一眼大门口外那个毫不起眼的中年人,眼中闪过一丝阴狠,喃喃道:“几十年的同盟都有裂痕了,嘿嘿,我在里边先等着。”
抬头间,才发现居然是月圆之夜,皎洁的圆盘起先一直藏在云朵中,现在探出头来,顿时银色的光泽洒满大地,掩盖了黑暗中的罪恶和肮脏,但是人心呢?
胡长青看了一眼一上车就郁郁不欢的龚培,不明白她是意犹未尽呢,还是后悔自己没有下到舞池好好放纵一下,便想伸手摸一下小丫头的头,但是龚培并没有想以前那般乖巧,将头别开没有让他碰了。
他不由哑然失笑,小丫头长大了,笑道:“怎么了啦?”
龚培搅了搅手指,沉默了一下,将头扭向窗外,有些迟疑地说道:“我看到姚晨回到包间。”
胡长青神情一愕,看了一眼后视镜中跟着的雷克萨斯,说道:“嗯,她回去跟我讲了一些事,不过你还小,所以就不跟你讲了。”
龚培扭过头看着胡长青,胡长青心里不由大急,因为小丫头眼中噙满了泪水,不待他安慰,龚培就说道:“哥,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胡长青心里突然堵得有些难受,他的滥情即使面对陈雨珊都不会让他如此难受,但是他知道自己高大正面的形象从此刻开始肯定在表妹心中一文不值,不由苦笑,叹了口气,说道:“对不起,贝贝,是我的错。”
龚培没有要胡长青劝,自己从包里拿出了纸巾擦拭眼泪,正当胡长青大为紧张的时候,龚培扑哧一笑,弄得胡长青莫名其妙,龚培笑道:“哥,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想到你和姚晨在一起就有些难受,我知道肯定是姚晨那个女人勾引你的,你放心,我不会跟雨珊姐讲的。”
虽然龚培已经雨转晴天,但是胡长青心里却是沉甸甸的,他不得不再一次审视自己的感情世界,面对即将到来的婚姻生活,还有外边剪不断理还乱的情感纠葛,他不知道自己将何去何从。
兴许是放纵过后的疲惫,雷克萨斯中回程格外安静,连一向舔噪的郑爽都没有说话,而是看着窗外的夜景,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而他的那位娇艳的女友则是不时看向神色平静的姚晨,似乎想从这位早已和记忆中形象迥异的女人身上找到让她大变样的诀窍。
“可以说说胡哥的背景吗?”方想有些迟疑地问道。
“市委办第二办公室主任。”姚晨瞟了一眼方想,眼睛里没有过多的情绪。
“真牛逼啊,这么年轻就和方想的老爸一个级别,诶,方想,前面好像有查酒驾的啊。”郑爽一听到姚晨的话,便插了进来。
方想听到郑爽的话,不由勾着头看先远处,果然有红色的警示灯在闪烁,看了一眼后面的Q5 ,眉头不由皱起,他和韩闯都是无驾照的,而且是酒驾,如果被逮到,不得不费一番周折,这里不是娄华。
就在这时姚晨的手机响了,说了几句后,就挂断了,姚晨对方想说道:“龚培的电话,胡哥说跟着他的车就可以了。”
果然,两辆车跟在卡宴后,没有停顿就通过了打开的路障,胡长青和龚培拒绝了方想一起吃夜宵的邀请,和他们在一个岔路口分手。
而刚刚和胡长青他们分开的方想突然对姚晨问道:“在哪里放你下车?”
后面的郑爽和刘玲都是一脸诧异,倒是姚晨一脸平静,看了一眼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