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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看了看身上的衣服,羞涩万分道。
“不必了,这样就可以。”
子墨不容女人去换衣,扣着她的手腕就往外拽,看起来很凶。
虽然这么凶,但是却没人拦他。
可能因为他是常客,也有可能大家习惯了。
舒子墨将女人塞入车内,并没有立即开走。
“舒总,我们要去哪?”
女人发嗲的声音听起来实在恶心。
这个时候,子墨才知道小媳妇那声音是多么的悦耳,虽然少了些热情,可是听起来却很舒服。
“去哪你不需要管,但是接下来,你要为我演出戏,如果沈好了,我会付你十万,如果演砸了,一分钱你都别想。”
子墨阴冷道。
他倒要看看家里的小媳妇是不是真得能完全无视他。
那个笨女人,蠢女人,他真的很恨她。
恨她不在乎他,恨她将他当空气,更恨她,那种虐来顺受的小媳妇样。
☆、他将小姐带回家3
子墨与小姐将要做的事都交代清楚了,看看时间差不多快十点了,这个时候回去,刚好差不多。
回到家,意外的发现家里的灯还是亮的,看来小媳妇还没睡,正好,好戏开锣。
“女人,我们说得你都记住了吗?”
子墨将车停好,寒着脸问女人。
“舒总,你要是叫我女人,又如何让人相信呢?最起码也要叫我的名吧,我叫娇兰。”
女人柔媚的笑。
演戏她最会了,这种戏很有意思。
哈哈哈,只是不知道受伤的会是哪个笨女人。
“那最好,娇…兰。”
舒子墨别扭道,这么恶心的名字,竟然叫他叫。
“子墨,你这声音不自然,没人相信的。”
女人说着,柔滑的小手,就攀上了子墨的胸,甚至放肆的解开了他的领带。
“子墨,如果不表现的亲密一些,你家里的人又怎么会相信呢?”
在子墨扣着女人的手,瞪她的时候,女人狐媚道。
子墨的手慢慢松开了。
是啊,这女人说得有道理,小洁有多狡猾,如果不做到位,很难让她相信。
可是……可是他要让她相信什么?
子墨一下子又迷茫了。
如果她难过,她伤心又说明什么?
她爱他吗?她还在乎他吗?
知道这些还有意义吗?
子墨推开女人,趴在方向盘上。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为什么突然发疯?
他们之间根本不是爱与不爱的问题。
她说她爱他的,他这样带个女人回去算什么?
难道要将她赶走吗?
难道真得要结束婚姻吗?
子墨矛盾万分,他知道只要将这女人带回去,就会出现完全不同的两种结果。
“子墨,我们还要不要回去?”
女人头靠在子墨肩上,似乎在期待着什么。
“走,我们上去。”
女人的一句话,让子墨终于下定了决心。
此时此刻,他究竟还在犹豫什么?
那个小媳妇根本就不爱他,她是骗子,她的目的只是要报仇。
☆、下去,将床让出来1
“子墨,亲我。”
电梯里,女人八爪鱼一样,也不知道是为了钱还是为了人。
“女人,你别太过分。”
子墨扣着女人的手腕,厉声警告道。
“子墨、、”
“闭跟,叫我舒总,不准叫我的名。”
舒子墨恼怒道。
“好吧,舒总,如果演砸了……”
女人委屈的看着子墨,恰巧这时电梯门也开了。
舒子墨与女人一前一后走至门前,按响了门铃。
门内,小洁正蜷缩在床上,他已经有八晚没回了,没有电话,没有原因。
每天她都会做好饭菜,等他回来,可是每晚都是空等一场。
这些天,她已经习惯了等到天亮,已经习惯了白天才睡。
她不知道他这些晚上住在哪,不敢去想,也不愿去想。
“子墨,难道我做得事,真是那么罪不可恕吗?”
将脸埋入子墨的枕间,每天晚上,她都要抱着他的枕头,闻着属于他的气息,才稍稍安心。
也只有这样,她才能控制自己想他的心。
多少次,她想去公司找他。
多少次,她想打电话给他。
想问他回不回来吃饭?想问他要吃什么?
更想问他为什么不回来?
当真对她没一点感情了吗?多年的感情当真能说放弃就放弃吗?
想说爱他,想说在乎他,可是她知道自己已失去了资格。
留与不留,她好像已经完全失去了自我。
她不敢看报纸,不看看新报,可是在漫长的夜里,除了胡思乱想外,她还能做什么?
又到午夜了,今晚,他又不会回来了。
她想一切从头来过,难道人做错了,就真的没有改过的机会吗?
子墨你对我会不会太残忍了些,为什么就不能原谅我?
无声的泪渗入枕中,她好想他,没有他的世界,一片寂静,仿若地狱。
没有她他的世界,她好像失去了活下去的意义。
没有爱的房子真的好冷,她还能撑多久?
☆、下去,将床让出来2
刺耳的门铃,让小洁从迷茫中清醒,起先她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可是当门铃持续响了几分钟后,她苍白的脸一下子红润了。
一定是子墨回来了,这么晚了,除了他不会有别人。
几乎是百米冲刺的速度。
“老公、、、”
拉开门,只有一个老字出口了,她看到一个化着浓妆的女人挂在子墨身上。
那是她的地盘,是她的男人。
“子墨,这个丑八怪是你请的工人吗?怎么这么不识相啊。”
女人红艳艳的唇,在子墨脸上刷过。
“没听见吗,让开。”
子墨看着那张清瘦的脸,心底一阵痛。
他在做什么?他在做什么?
女人将子墨拽进了屋内,根本都没停留,直接就往亮着灯的主卧去。
小洁脑中轰轰,在那女人进到房间前,她先一步入房躺到了床上。
这是她的床,她不允许任何女人睡她的床。
虽然已经明白了是什么意思,但是说什么她都不会让的。
他们还是夫妻,她还是舒子墨的妻子。
“子墨,你看她。”
女人环抱着子墨的腰撒娇,眼神却在抗议。
这同他们之前说的不一样,之前有床戏的,可是现在舒子墨都没有碰她。
“下去,将床让出来。”
子墨看着床上的小洁,忍痛道。
“为什么?这是我的床。”
小洁咬着唇,忍着泪,这是她的床。
就算要走,也得等离婚。
“下去,我叫你让你就让。”
见小洁又一副小媳妇样,子墨怒火又起。
“这是我的床,我们是夫妻,舒子墨,你不觉得你这样太过分了吗?”
眼泪顺着脸颊滑下,他在外面搞女人也就算了,还要带回来。
难道说他已经厌倦了吗?
是不是说她可以摆脱这种还债的日子了?
“何小洁,你睁大眼看看,这是我舒子墨的房子,这张床也是我的,滚开。”
子墨上前扣着小洁的胳膊就要往下拖。
☆、没离婚,我不会让别的女人上我的床
小洁坐在床上,向子墨冷冷道。
“舒子墨,你别忘了,那红色小本本上的是谁的名,要我让出床可以,明天先去办了离婚手续,明天晚上,你就可以与她在这床上翻云覆雨。”
“子墨,离吧,这女人又凶,又丑,根本不配做你的妻子。”
女人又黏上前,挽着子墨的手煽风点火。
“明天一早我们便去,但是你属于婚姻过错方,舒总,我想不用我明说的吧。”
舒子墨带回来的这个嚣张女人,彻底的激起了小洁的刺猬本能。
在她没有离婚之前,谁也休想占她的便宜,她不会被人欺负的。
“何小洁,你这是什么意思?”
舒子墨有些怒了,这女人,竟然威胁他。
“我没什么意思,反正我在你眼里根本就不是好人,我何必要辛苦伪装呢,明天我会找律师先清算一下舒总的财产,清算完了,我会申请离婚,不必你赶我。”
小洁站起身,朝子墨冷笑。
要学坏谁不会,他会玩女人,她也会找男人。
但是那些太低级了,要玩,就要玩大的,既然他舒大少要玩,那她奉陪,大不了,来个玉石俱焚。
“何小洁,这就是你的野心,你的目的?”
舒子墨一听,脸黑了。
过错方,财产,这女人果然阴险,怪不得他一周未回,她一点都不担心,原来在盘算着他的财产。
“舒子墨,我也明白的告诉你,本来我是没想过的,从香港回来的时候,我想着与你好好过日子,但是现在,你太让我失望了,这日子也没法过了,等离婚后,有钱了,我想要什么样的男人没有。”
小洁冷冷的看着眼前这个男人,他若真的不在乎她的爱,她也不必再期待他能回心转意。
既然不能爱,那么就恨吧,有人说爱有多少,恨就有多深,那么就让这恨陪伴着彼此的今生吧。
“你说什么?够胆再说一次?”
子墨一个箭步上前,抓着小洁的肩怒问。
☆、在小姐面前强、要她
“要么离婚,要么,你就滚出去。”
不洁横眉冷对,就算他掐死她,她也不会退缩。
“你想离婚,何小洁,你做梦,我说过,在我没有说停之前,你没有资格说离开。”
子墨愤怒的将她压倒在床,大手蛮横的扯开了她的睡衣。
睡衣下空无一物,她竟然没穿内衣。
看着那白似玉的又峰,舒子墨下腹火苗迅速窜起。
到这天他才明白,自己不是对女人没了兴趣,而是她对他下了蛊,他只对她有感觉。
“舒子墨,你放开我。”
小洁看到站在床尾的女人,惊慌的大叫。
“你是我的妻子,这是你应尽的义务。”
舒子墨说着,大手不客气的采撷着胸前的果实,双唇更是饥渴的寻找着甘泉。
床尾的夜总会小姐,惊愕的看着这一切。
剧情不应该是这样,这会躺在床上,被压在舒子墨身下的应该是她,为何突然就变了?
她现在是要走还是留下观战呢?
走了那十万块还有吗?留在这十万块会给她吗?
纠结的小姐,看着床上火辣的床戏,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本来,人家夫妻间的事与她无关,可是那可是红红的票子,而且不是一点啊。
“舒子墨,你混帐,放开我。”
小洁愤怒的手在舒子墨颈下留下了长长的抓痕,她不要在这种情况下与他行夫妻之实。
这是夫妻间私密的事,她不要被外人看光光。
“会的,但不是现在,亲爱的,你不是在等着我吗。”
舒子墨邪气的笑,像是忘记了房中还有第三者存在,滚烫的唇,顺着锁骨一路向下。
“啊、、住手,舒子墨,你无耻、、”
有外人在,小洁怎么也放不开,一双手在子墨的颈上,脸上留下了很多的血痕。
“何小洁,你爪子越来越锋利了,看来我得振夫纲了。”
舒子墨扣着小洁的手,将她强举到头顶。
☆、小洁变身泼妇
“放开我,舒子墨,你变态喜欢被人看,何不去拍三级片,滚……”
小洁愤怒的撑脚,欲踢开子墨。
子墨经小洁这一提醒才想起房中还有第三者。
“白痴女人,滚出去。”
舒子墨侧首朝床尾的女人吼道。
“舒总,我是想走,可是……可是十万块……”
女人手做着数钞票子的样子尴尬道。
“什么?舒子墨你竟然拿那么多钱去嫖女人?”
小洁一听到十万块,一脚踢开舒子墨怒吼。
“那又如何,钱是我赚的,我爱怎么花便怎么花。”
舒子墨从地上坐起,扯开衬衫恼道。
“舒子墨,你给我滚出去,从明天开始,我给你两条路,要么签字离婚,要么,明天我去公司上班。”
小洁已经委屈的够了。
他要振夫纲,她还要振妻纲呢。
从今天开始,她就要管好他口袋里的每一份钱。
玩女人,做梦,只要他不离,她就不放弃。
从今天舒子墨的表现来看,他对她并不是完全没有感情的,既然如此,她就得改变策略。
“舒夫人,不管怎么说,今天晚上的钱……”
床尾的女人郁闷极了,早知道应该先收钱再出来,照现在看来,这十万块,恐怕难拿了。
“舒子墨,我问你,今天晚上你都做了什么?”
小洁下床,揪着子墨的衣襟怒问。
“你希望我做什么?”
子墨捏了捏鼻子,刚才被踹下床的怒气已经没了。
虽然现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