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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脸上那灿烂的笑容就像千万根钢针,扎在安安的心里,难道在她心中只有孩子吗?
“十几个小时的飞机,你身体承受不了,我、、我让其他人陪我去。”
安安上前捉住了凤的手,他好怕,下一刻她又像刚才那么失心疯的哭吼,怕她伤到自己。
“要这么久吗?”
凤疑惑的看着安安,嘴里小声的念叨。
“阮千姿已经回台湾了,如果要去亲自求她……”
“你说的是她。”
凤的脸黯淡了,眼神也转冷了,她所说的人根本就不是阮千姿。
“难道你说的不是阮千姿?”
安安的心漏了一拍,从凤的脸上,从她的话里,她终于找到了问题的症结。
“当然不是,她再厉害也只是个医生,如果她真有本事,我与孩子就不会这样,我说的是另外的人,他有能治疗的本事,只要人没事,他都能救活。”
凤嘟着嘴,不悦的瞪着安安,她好似从安安的话中嗅出了点什么。
“啊?你说的人是谁?”
安安心惊,意识到凤说的人有可能是谁。
☆、安安对话幕后黑手6
“我、、安安,你、、你相信我,我要救我的孩子,我相信那个人能救我们的孩子。”
看凤语无伦次,安安不再追问,他已经知道是谁了,为了不再刺激到凤,他还是保持安静的好。
可能是昨晚一晚没睡,也可能是凤太过伤心,太累,这一天她没有再提离开的事。
而蓝爷爷,蓝奶奶方面,安安也阻止他们去打扰凤,反正不管说什么,在凤没起床的情况下,安安就是不让他们去吵人。
“爷爷,奶奶,如果你们还当我是你们的孙女婿,我希望你们能如实相告,这半年你们在什么地方,你们这次来的目的又是什么?”
安安知道的抓紧时间,所以将爷爷,奶奶请到书房,让小猪做防卫工作,总之,今天不准任何人打扰他的计划。
“安,凤是我们的孙女,我们绝对……”
“老头子,你同他说什么,连自己的老婆孩子都保护不了,他有什么资格留下凤,况且,是他有别的女人在先。”
蓝奶奶不客气的打断的蓝爷爷的话,对安安冷声道。
“奶奶,我叫你一声奶奶,是因为你是凤的奶奶,如果你一再的言语攻击,别怪我不尊敬长辈。”
安安怒了,他是不知道这半年发生了什么,但是她要知道情况,如果他们没有一个合理的解释,他不会再让他们住在家里。
“你,你竟然这样对……”
“老太婆,你先冷静点,我觉得我们应该听他解释。”
蓝爷爷见蓝奶奶脸色铁青,很是担心,而且这半年来,他们两个老人家,知道的事太多了,也知道这个孙女婿不是普通人,所以放缓语气,准备长谈。
“爷爷,那个人叫什么名字?为什么绑架你们?”
安安挑眉,不再看奶奶,无论如何,他今天都要知道真相。
“维特先生很厉害,他能帮人治病,就连我们的老毛病都治好了,是他告诉我们,小凤出事了……”
于是蓝爷爷,将半年前被人绑架,以及这半年来的所见所闻都说出来了。
尤其是在一周前,维特先生抱了一个小孩让他们看,说是小凤的孩子,但是被温怀安遗弃了……
☆、安安对话幕后黑手7
安安听完蓝爷爷的话,已经不再是愤怒,而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惊骇,他不认为这世上有救世主,更不认为一个人不需要任何医疗器械,不需要任何药物就能治疗身患绝症,甚至垂死的病人。
原来打算等晴儿的消息,但是现在,他必须亲自跑一趟芝加哥了,他不相信那个男人有那种能力,直觉告诉他,这是一个阴谋,而此时,即使明知是阴谋,他也必须前去。
将家里的安全交给耗子与小猪,安安决定前往芝加哥,但是在这之前,从礼貌上说,他应该先给对方一个电话。
这是安安家里的密室,也可以说是一间特殊的房间,即使房子受到攻击,只要不是原子弹,这间房都能保护人不受到任何伤害,当然,这房里,也有全球最先进的高科技,包括追踪装置,甚至包括武器。
安安在这里拔通了安德鲁的对话,他用的是视频电话,除了通话,要观察一个人,还能从他的表情,语气中判断。
“幸会,温先生,你比我预期的晚了一点。”
视频上的男人一手端着酒杯,一脸笑意的看着安安。
“维特先生,我想我首先应该感谢你救了我的家人。”
安安回以微笑,越是强劲的敌人,越要淡定,在面对敌人的时候,要微笑,这是安安一直以来的风格。
“举手之劳,温先生不必客气,更何况我救人并不是因为温先生,而是因为玉凤小姐,这是我欠她的人情。”
视频上的维特似乎知道安要问什么,不待安开口,便主动说明原因。
“我太太救过你,那么我是不是可以确定我们你确实救活了我女儿。”
即使从爷爷那听到了答案,安安还是不太相信,他没有勇气面对失去女儿的痛苦,所以孩子的事完全交给医生处理的,在这个过程当中,如果要做点手脚并不难。
但这只说明了一点,他从世界各地找来的医生当中有安德鲁…维特的人,他甚至在想,孩子病情突然恶化,会不会与这个人有关。
“可以这么说,但是有一点,你们的女儿,必须玉凤亲自来带回去,而你,温先生,我不希望见到你,当然了,在这之前,我有一个条件,从今天起,你同你所创立的绝杀组织,必须为我服务三年,这是我唯一的条件,你考虑之后再给我回复。”
安德鲁…维特说完即切断了通话,所有的一切,都让安安始料未急。
☆、安安被逼入绝境
最近这一年来所以生的事都是安安等人从未考虑过的,如果说阮千姿知道绝杀的事是个炸弹,那么克尔特集团总裁安德鲁…维特的知道绝杀的底细就绝对是个原子弹了。
一直以为,他们都以为做得很好,保护的很好,却没想到,好像世界上任何一个人都知道似的。
要绝杀为他服务三年,这种事是绝不可能的,莫说是绝杀所有人了,就他一人,安安也做不到。
可是安德鲁那笃定的语气让安安不敢怀疑,孩子难道真的在他手上?他真得有能力治好孩子?他的异能是什么?此时,安安已经待不及晴儿的资料了,知道安德鲁底细的人恐怕就只有凤了,这个时候,他必须问出来,否则他们应该都处于被动。
此时,龙与玛蒂莎等人又在中国,就算现在赶回来,恐怕也于事无补。
安安回到卧室,看到的是熟睡的凤,想到凤之前激烈的反应,他有点迟疑了,想到凤之前的反应,他又有些害怕。
懊恼的回到书房,再次拔通了英国的电话。
“晴儿,你那边查得怎么样了?”
安安的心情格外的沉重,这是二十多年来不曾遇到的危机。
“哥,你怎么与这个人沾上关系的,他的资料到没什么,但是他的为人处事实在不敢让人恭维。”
晴儿电话里的声音有着深深的厌恶。
“不是我沾上他,是他来招惹我,晴儿,你可查到他有哪方面的异能?”
听到晴儿的话,安安之前的犹豫不再,此时此刻,就算孩子真在他手上,他也不能拿所有人的性命与良知开玩笑。
那样一个不择手段的人,要他们服务三年,肯定不会是好事,绝对是违背良心,违背首先,违背正义的邪恶之事。
“哥,不太妙,这个人,你最好能有多远就避多远,从研究所以前的资料看,这个人有读心术。”
晴儿的话让安安心情更糟,读心术,那就意味着任何人在他面前都没有秘密,这或许就是他在商场上无往不利的原因。
“晴儿,我记得你以前在中国好像认识一个治疗方面的能人,是不是只要人没死,他都能救活?”
安安心情沉重的问,他记得在几年前,晴儿去拜访过天山那边的一位名人,他想确定一下安德鲁是真有那本事,还是弄虚作假。
☆、安安远走天山1
“是有这样一个人,但是他并不像你说的,只要还有一口气就能救,而且这种救人的事,很伤身,如果真的伤得很重,搞不好,他自己都会有生命危险,哥,是不是凤的身体又不好了?”
晴儿直觉的认为是凤出事了,以为安安要带她前往天山求救。
“不是,晴儿,既然有这样的能人,之前你为什么不提前。”
安安有点责备似的抱怨。
“事情都过那么久了,我那想得起来,更何况就算我们去,也未必找得到,哥,你到底是怎么了?”
晴儿对安安无来由的抱怨很不解。
“晴儿,你帮我联系一下,陪我去一趟天山,我现在就去伦敦接你。”
安安想到安德鲁的三天时间,不再迟疑,三天,只要能找到人,应该来得及。
“哥,到底是什么事?你……”
晴儿听到电话那头的滴滴声,知道安安挂电话了,那叫一个郁闷啊。
她才刚回家几天,又要出远门,唉,真不知道哥哥最近发什么神经。
“晴儿,怎么了?是不是安安那边又出事了?”
兰斯见晴儿接完电话后,苦着一张脸,担心的问。
“应该是,哥哥也不知道怎么了,无端端的说要去天山,还要我陪着去,凤的病明明都好了,真不知道他又怎么了?”
晴儿有点不爽,这一年来,她都因为凤的事在忙碌,就连自己的两个孩子都没顾上,更别说亲亲老公了。
“这样吧,我陪你们一道去,我看安安有点失常。”
兰斯决定帮大舅子一把,否则任由他们兄妹两折腾,又不知会搞出什么事。
“老公,你要陪我们一起去?”
晴儿大喜,抱着兰斯又亲又跳。
“这一年来,你很少在家,我有些不放心,这次,我陪你一起,等事情解决了,我们再生一个宝宝。”
兰斯紧抱着晴儿,亲吻着她的脸颊,结婚五年了,晴儿当初那任性,冲动的个性改了不少,可是这一年来,看着她为安安的事奔跑,心里很是不舍。
“好,等大哥的事情处理好,我们再生一个像你的宝宝。”
晴儿小脸通红,虽然夫妻多年,但是对于这种闺房之事,还是有些害羞,也不知道她当初那来的胆量,倒追兰斯。
☆、安安远走天山2
安安到伦敦的时候正是半夜,晴儿与兰斯还在床上,她以为安安说来伦敦接她,最少也会在白天,却没想到他这么急。
“哥,什么事让你急成这样,就不能等天亮吗?”
被安安从被窝里挖出来的晴儿,很不爽,很不爽,她与亲亲老公正在恩爱呢。
“我被人威胁了,这件事我必须弄清楚,我不想失去绝杀,也不希望失去凤,所以这趟天山之行是必须的。”
安安知道自己这次乱了方寸,但是在这种情况下,他怎么都无法冷静。
“安安,你先冷静点,不管发生什么事,我相信都有解决的办法。”
兰斯听后更是惊愕,安安被人威胁,这可是前所未有的事,就别说绝杀了,光是安安现在在华尔街的声望,有人敢威胁他吗?
况且他也没什么痛脚可让人抓的,难道是绝杀暴露了?
“哥,是哪个找死的,竟然敢威胁你,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晴儿恼怒,此时她想做的事就是直接将那人给做了,就算他们不行,大不了去找黑手党做,这种事,他们做来最是得心应手的了。
“我现在还不确定,如果我愿意冒着失去凤的危险,那么也就不存在这个问题,可是我不能失去凤,更不能失去绝杀的每个兄弟姐妹。”
上飞机后,安安亲自为兰斯与晴儿煮了咖啡,从伦敦到天山,这一路需要很长的时间,他们来得及研究对策。
“你能不能一次说完,我怎么听得糊里糊涂,到底是凤有问题,还是绝杀出了问题?”
还没有完全清醒的晴儿,被安安说晕了。
“都有吧,这次我遇到了此生最可怕的对手。”
安安揉着太阳穴,几晚没睡了,他现在头痛的要命。
“可怕,你说的不会就是让我查的那个克尔特集团的总裁吧?他叫什么来着?”
晴儿听到可怕两个字,终于有点反应了。
“安德鲁…维特,半年前,凤的爷爷,奶奶失踪,证实是他绑架的,而且两位老人家像是被洗脑了一样,这次到纽约,非要带凤离开,而且他还用孩子做饵,我感觉从一开始,我就掉进了一个圈套。”
安安喝了一口咖啡,希望能缓解一下头痛。
“被洗脑了,哥,你会不会被欺骗了,要洗脑虽然容易,但是两个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