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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你有个致命的优点。”苏耿顿了顿无力地补充,“你是齐夏果。”她只是齐夏果,就算有很多的缺点,他还是爱她,还是放不下她,就算她总是胡思乱想把苏耿想得不堪,好给她自己留退路,苏耿还是爱她。
她的缺点他视而不见,只认准她是齐夏果。齐夏果还在犹豫什么,她还在怕什么,她为什么总是想要给自己留退路,这次,她想把自己的路断掉。
齐夏果转身,歪着脑袋冲着苏耿笑,“你确定?”苏耿不明所以疑惑地看着她,齐夏果始终太过羞怯,她转过身,颤抖着手指解开浴袍。
再转身,苏耿满眼春;光,他突然抬手盖住眼睛,“齐夏果,我警告你,别撩拨我,后果你承担不起。”
“如果我愿意试试后果呢。”齐夏果声音极小,她不知道做的对不对,不知道该怎么做,这么做是不是就是对的。
苏耿撑着地板站起来,他趔趄着朝着齐夏果走过来,“我给过你机会的,是你自己回来的……”苏耿嘴巴内振振有词,手臂却用力抱紧齐夏果,恨不得把她揉进身体内,这样就不用时时刻刻担忧她是不是会离开。
埋首在齐夏果的肩颈处,嗅着她身上和自己相同的沐浴香,苏耿发出舒服的喟叹,如果此刻死去他也知足。
接触到齐夏果带着凉意的身体,苏耿干涸叫嚣着的身体开始发烫开始滚烫开始灼热,他呼吸乱了,亲吻乱了规章,手上的力道失去了方寸,一切都乱了,从他娶了齐夏果就开始乱了,再也拨不正。
两个人脚步凌乱着往大床上挪移,苏耿的嘴巴始终不离开齐夏果,用他的气息把她灌醉,再不给她拒绝的机会。齐夏果被苏耿有巧劲的扔到床上,衣服掉了,皮肤接触到光滑的被面,她不由得瑟缩一下,思绪也有一丝清晰,“门……关门。”她还记得黄醒和梁温去买药这回事,苏耿见她还记得门,快步去锁上门,站在床边似笑非笑地俯视着她。
齐夏果生苏杭时候肚子上留有疤痕,虽后来痕迹淡化,但是苏耿大喇喇的视线让她有些羞怯,试图拉过旁边的棉被盖住身体,苏耿迈步上床,俯身把齐夏果压在身下,他手指轻轻划着她红艳的嘴唇,是他最爱的颜色,“羞什么?你哪里我没见过。”
灼热的呼吸无处不在,遍布身体的每处,轻缓急促交替,苏耿是个调情高手,齐夏果仰头拼命呼吸,任他揉搓捏圆,只能放软身体,无意思地扭着腰肢,想要更多却又胆怯地害怕,在退与进之间徘徊挣扎,在他给的感官世界内无措。
当他的体温传递到她身上,齐夏果开始燃烧,从里到外,从头到脚,她似乎看到在纸张上跳动的火焰,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在渐渐化为灰烬,但是苏耿不让她灰飞烟灭,他拢着她,撞;击着她,用沙哑的声音唤着她,在她不甚清醒的时候,说着诱人心智的情话。
从凌晨到天空渐渐泛着鱼肚白,大床始终在有规律的颤抖着,发出暧;昧不止的声音,女人带着哭音的求;饶,男人不依不饶的粗;喘,后来女人的声音渐渐拔高,似哭似笑,说不出话来。男人动作轻柔地挥开她额前的发,怜惜地在她额前印下亲吻,“舒服吗?”
女人用力摇着头,不舒服,她难受死了,身体似在水中浸泡,她要喘不过气来,她要被他的重量所窒息。男人稍微用力咬她的红肿的嘴巴,“说谎,你明明很舒服。”前两次,齐夏果的反应说不上好,如果不是苏耿用力把她锁在身;下,齐夏果只顾着往上跑。后来苏耿发狠,在她蹬着腿往上缩的时候也不管她,齐夏果还睁着水润的大眼睛惊讶地看着苏耿,可能想他终于大发善心放过她,一骨碌要坐起来,但是苏耿怎么会让她起来,是齐夏果自己回来的。手掌扯住她的脚踝,用力向下,用力;刺;入,更深的融;入,更近的贴;合。
在另外一个房间发生类似却又不同的事情,黄醒和梁温火急火燎地从药店赶回来,岂料房门竟然锁上了,梁温叫着齐夏果的名字,黄醒却乐了,想着门内如果得意的苏耿,黄醒更觉得自己劳苦功高,揽着老婆肩膀,“今晚上可是我们的洞房花烛,老婆,我饿了。”
“你晚上吃了那么多,还饿。”
“不是肚子饿。”
“那就是你脑子欠补。”梁温今天作为新娘又累又饿还有激动,到了晚上好不容易能挨到床,又要为苏耿买药,一天下来有些吃不消,靠着黄醒的肩膀往门内走。
“不许歧视我智商,我智商高能看上你?不气不气哈,这才证明咱俩绝配。”黄醒抱住香香老婆,终于可以如愿以偿,梁温从小受父母影响极大,婚前同居的事情她十分排斥,黄醒每每不得心满意足,一咬牙就说:结婚吧。结婚那啥就能理所当然,黄醒抱着打算好的小算盘,看着身下的娇妻。
梁温挨到床就嚷嚷着累,嫌黄醒的大手烦人,黄醒不理会她,她只用躺着就好,其他的他来。
梁温怒,拍床而起,“我很累,让我好好睡觉行不行,你真烦人。”
黄醒一愣,同样拍床而起,“我不累吗?就你累?你是我老婆,我想亲热怎么了。”黄醒也是有脾气的,以前是让着梁温,这下娶回来了,还只能看着不能摸不能随心所欲的,他怎么能受得了。
梁温见黄醒脸色都沉下来,知道他真的生气了,她也就软下来,扯着黄醒的衣袖,“老公~”
“说话就说话,别动手动脚的。”黄醒十分有立场的甩之,不理会她。
男人要哄,没吃饱的男人更要哄,今天才是他们正式结婚的第一天,梁温不想让黄醒不舒服,她放软身子靠着黄醒,“老公,人家很累,让我睡觉好不好?”
“不好。”黄醒十分有立场的拒绝。
梁温怒,这才结婚就黄醒就给她脸色看,这么想着挺委屈,“我大学还没毕业就嫁给你,我容易吗,别的同学还能觊觎帅哥腹肌的时候,我只能看着你,我都不嫌弃你老,你竟然冲我吼,黄醒,你大爷的。”
黄醒嘴角抽了又抽,轰一下倒在床上,一动不动,“我上辈子肯定杀你全家了。”
“米有米有,老公你多纯良啊。”梁温知道他妥协了,得瑟地躺下,甜甜地抱住黄醒的手臂,“老公,抱抱。”
恋爱可能就是这样,婚姻可能就是这样,补充,俗话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更新的晚了点~从今天开始要自力更生了,自己做饭自己吃饭,一个人的寂寞一个人品……嘤嘤这章甜么甜么……
57、结婚前,离婚后
齐夏果做了个梦;梦里面她双腿不受控制在不停地走;明明已经酸软无力;却依旧停不下来。四处白雾茫茫缭绕;她喊着苏杭的名字,叫着每一个认识的人的名字;依旧只能听到她自己的声音;寂寞孤单在回荡;她是一个人;没有人回答她。
齐夏果突然惊醒,她手茫然地乱摆,似乎要抓住什么才能证明自己的存在,而不是一缕青烟。她握住了,抓住了一条手臂;一条粗壮结实的手臂,齐夏果还没从梦中清醒过来,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抓住那条手臂,大脑不甚灵光地抬头,目光循着那条手臂上移,视线定在那人的脸上。
鼻梁高挺,眉毛黑浓入鬓,平时习惯性紧抿着的薄唇微微上扬着,似乎在做着什么美梦,一贯漫不经心却洞察一切的眼睛紧闭着,长长的睫毛安静投下小片阴影,苏耿的睡颜十分乖巧,是苏杭的扩大版,看得齐夏果心都要融化,似乎看到了数年后的苏杭。
昨晚上发生了什么事情,齐夏果这下脑子清醒了,同样清晰地感觉到被褥下两个人的现状,是如何暧;昧地痴;缠着,她吃力地把酸;痛的腿伸直,轻微的动作干扰到男人,他未睁开眼睛,手熟练地把她揽进怀里面,比刚才更紧地抱着。熟练的动作,熟悉的拥抱姿势,好像一直都是这样,这个位置是为她空缺着,只有她才会这般合适自然。
苏耿早就醒来却不忍睁开眼睛,不知道睁开眼睛看到的会是齐夏果怎样的目光,是吃惊,是后悔,还是懊恼,无论是哪个,苏耿都不想看到,他自欺欺人地紧紧怀抱里面的人,不看她的表情,只有抱着她的感觉才是真实的。
齐夏果见男人未曾睁开眼睛,抱着她的手臂却渐渐用力,她渐渐觉得呼吸不畅,随时会被男人的禁锢而窒息。她伸手掐男人的手臂,也不说话,咬着唇瞪他、
这下苏耿再也装睡不下去,干脆睁开眼睛,对上齐夏果嗔怒的目光,他假装不知道,埋首在她脖颈处,低声道,“什么都别说,让我抱抱你。”
“不行。”齐夏果义正言辞地拒绝,这男人是和她有仇吗,这叫只是抱抱吗,手臂用力也就算了,身体不断往她身上蹭,这感觉真不怎么好。
苏耿的一条手臂穿过齐夏果的颈下,这样她就算躲避依旧在他怀抱内,他这才正视她的眼睛,“不准说不行。”
“不好。”齐夏果听话乖巧地改台词。
苏耿恼怒地瞪她,两个人瞪大眼睛看着对方,突然不约而同噗笑出声,苏耿佯作生气问她,“你笑什么?”
“你笑什么?”齐夏果学聪明了,和这个男人说话不能老实回答他的问题,必须学会先发制人。
“我什么也没笑。”苏耿不自然地说,他能说,他为俩人的现状而笑吗,如果说了,齐夏果难免会恼羞成怒掀被而去。
齐夏果笑着说,“我也什么都没笑。”苏耿刚才的表情和苏杭生气时候一模一样,齐夏果首先想到儿子,可爱聪明的杭杭。
六人一同返回,对于昨晚上的事情,大家不约而同保持沉默,却又明了于心。梁温眼神不住在苏耿和齐夏果之间打转,只可惜这俩人装的太像,竟然连视线都不曾相撞过,惹得梁温心痒难耐,且迟迟不能满足她的八卦之心。
因为时间算早,大家商定去附近农家吃饭,趁着等菜上桌的间隙,梁温终于把齐夏果拉去洗手间,对她目光逼视,齐夏果自若地洗手,反问她,“怎么了?”
“齐姐,你……这算是和苏耿和好了?”梁温欣喜地问,早上黄醒说的时候她还不相信,看齐夏果面若桃花似笑非笑上翘的嘴角,怎么看都不像是被霸王硬上弓的被欺负样。
齐夏果不置可否,和好了吗,他们什么时候没有和好,明明这段时间他们从未吵过架,从未为什么事情争执红过脸,只是相处的可谓是君子坦荡荡。
时殊耷拉着脑袋从外面走进来,看到齐夏果也爱答不理的,埋头往前走,精神不振的样子,梁温和齐夏果对视一眼不明所以,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梁温扯住时殊的衣帽,“哎哎,这态度忒嚣张,见面要打招呼,你家叔叔没教你啊。”
这句话成功把时殊惹炸毛,她突然转过身,挥着拳头嗷嗷叫两声,像发怒的小兽,模样倒不是凶狠,只是更显得憨态可掬,梁温和齐夏果一致忍住揉时殊脑袋的手,齐夏果问她,“怎么了?”
“齐姐,你昨晚上是不是和苏耿……嗯……共处一室了?”时殊没有回答问题,倒是问齐夏果这个莫名其妙的问题。
齐夏果不知道她为什么这样问,迟疑地点点头,时殊继续嗷叫,这次声音比上次更大,如果挠墙不会指甲痛的话,齐夏果认为时殊更想做的动作应该是面壁抓墙。
“只是同处一室,睡两张床,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对吧?”时殊不甘心地继续询问,双手合并,祈求地看着齐夏果。
齐夏果直觉头大,时殊的表情有些狰狞地可怜兮兮,齐夏果看看梁温,梁温对她摇摇头,“时殊,你抽什么风,你还有窥探别人隐私的嗜好!”
时殊不理会梁温,眼睛直直地看着齐夏果,终于看到齐夏果缓缓地点头,虽慢却坚定地点头,且两次。时殊肩膀松垮下来,低垂着脑袋,“我真笨,怎么可能有女人不爱好男色,我真蠢,俩人同居一室怎么可能什么事情不发生,我真傻,不该上当……”时殊嘴巴喃喃自语,失望地看眼齐夏果慢慢飘走了。
齐夏果和梁温看着时殊的背影,满额黑线,这是什么情况。
不能怪时殊这样怪异,如果齐夏果能稍微坚定立场,只是纯洁的和苏耿独处,能心狠地看着苏耿煎熬崩溃,那么,今天时殊就能嚣张地把大姨妈纸摔在阮驰森脸上,大吼道:看吧,不是所有女人都会被男□惑的,不是所有男女独处都会做点不和谐事情,阮驰森,你输了。
现在,时殊的心情就像坐过山车一样,到底最低处,昨晚上阮驰森威逼利诱软硬兼施逼她就范,不顾她的挣扎纠结,直接把她推打撕;裙子,时殊最烦阮驰森这样,就是一发;情的动物,她恼羞成怒踹了阮驰森,并振振有词:不要每次见到我就那什么,会让我觉得自己就是一发;泄工具,你能学学苏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