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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
白浩然从未试过被人,尤其是女人,摔门而去,面子,里子,压根接受不了这样的场面。一怒之下,车子离弦之箭般,倒退,转头,冲了出去。
一边开车,心里仍不停的为自己叫屈:为她做了那么多事,以为是为了谁?她一点心不动,成,只要不把他往外推就行,只要她能接受他对她的好就行。结果呢,这么久,这么多事,他的好人家压根不在乎,他白浩然到现在在她眼里成了指手划脚,碍眼又讨嫌的人是吧,好,你狠,看看我白浩然离了你,会不会活得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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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煎熬
白浩然失恋了,虽然他自己不承认,但段迟和JOE看出来,那天怒气冲冲的走了之后,第二天晚上就开始找他们喝酒,三个人每晚必到。有一个人不到,白浩然就一个劲的打电话催。如果把电话关机,他就是翻遍SH市也要把人给揪出来,最狠的一次,居然冲进段迟的小公馆,在温香软玉中,将段迟揪了起来,害他差点ED。打那以后,下班后的所有时间,他们自觉奉献给二少,以供他发泄的各种需要。每天陪着他从见面一直喝到不省人事,否则谁也别想消停。
白浩然在第一晚喝醉时,已经半怒半痛的把那晚他和丫头的话,说给段迟他们听。段迟二人算明白了,这完全是把他们当作打击报复的对象,二少认为他们是导致自己失恋的根源,就是他们骗尤琪拍那些该死的照片,他才和丫头吵架,丫头才不想见他,一切都是他们惹的祸,结果是他不好受,段迟他们两个也别想过得好。
更过分的是,每晚喝酒必须到JOE的工作室喝,必须把收藏的尤琪的照片放到白浩然视力所及的范围内,包括那硕大的展板。开始白二少说这是戒毒疗法。说就是她那张脸,就是那双眼睛,勾了他,等他看够了,看烦了,看到她就跟看到其他女人一样了,也就不稀罕了,就可以像对过去所有女人一样,淡淡的看一眼,心里没留下一丝痕迹。后来几天,不说戒毒了,说就要看着她,心里才安稳,不着慌。
段迟和JOE,真的很想shi,他们真的要给尤琪跪了,如此淡泊中彰显霸气的女人,视多骄且多金的二少为无物,这绝不是情商的问题,这绝壁是石女的感觉好吗?二人一边鄙视从前不近女色的二少,如今沦落到这般下场,同时,又不得不在心里对尤琪点个赞,这姑娘,不可小觑,完全是毁人于无形。但能不能求您别折磨二少了,也当放我们一条生路还不行吗?
两人就不明白,谁没过恋爱,谁没失恋过,也没见人像二少这德行,也就是他们是死党,说给其他人,其他不得笑掉大牙,被爱疯魔到变态的程度。
这种被迫醉生梦死的生活连续过了三天后,他们开始出各种主意:
一、想见就去见,死皮赖脸,死缠烂打。白少不同意:我二少能是那种人吗?丫头既然表示了以后不让他出现在她面前的意思,他怎么可能再出现,那他的面子往哪放,她以后会怎么看他。
二、彻底忘掉那丫头,找个更好的让她后悔去吧。白少一脸迷茫:你们知道吗?就连她的气味,他只要一闻到,就忍不住的想将她摁入怀中,这种感觉,今后还有女人会给他吗?
三、没机会,制造个机会,两人见个面,找个台阶各退一步算了。白少:肿么找,总不能跟着可颐去见她吧,那不是同样没面子吗?
唉哟喂,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放不开人家,又舍不下面子,活该你喝得胃出血。就此段迟和JOE得出结论:男人,就得早恋,多恋,二十四五的老处男才开始初恋,真把人捉急死。
这天晚上,三个人照例坐工作室边聊边喝,忽然白浩然的电话响,是一个陌生号码。
白浩然接起电话:“喂,哪位。”
“师兄,是我,兰慧心,我回国了,就在SH市,过不久和几个朋友办一个画展,有兴趣来参加一下么?你在国内也认识一些书画界的朋友,带过来一起交流一下嘛,就当帮师妹充个场面好不好?”
“哦,是慧心师妹呀,最近公司的事情有些多,要不是这样,你把邀请函给我,如果有时间,我会带朋友过去看看。”
师妹?师妹好呀,师妹学妹最有爱,最适合拿来发展成新恋情,段迟二人互相打了个眼色,只要他们能解脱,管二少爱谁谁。
白浩然挂了电话,就看到对面笑得一脸贱且贼的两人。段迟问:“这个师妹也是从英国回来的?”白浩然就把兰慧心回国开画展的事情说了。两人异口同声,这画展必须去,不仅去,还要正正式式的去,条件不错的姑娘,在这个节骨眼,决不能轻易放过。
白浩然不以为然:“这个师妹可是在我跟前转了两年,我压根就对她没感觉,怎么发展?她是不错,可尤琪给他的感觉,是兰慧心给不了的。”最后一句话,白浩然是脱口而出。说完,白浩然懊恼不已。
又拿女人跟那丫头比,这死丫头,是不是给自己吃什么药了,怎么就一头栽下去,爬都爬不出来呢?十二天了,没打电话,刻意回避可颐有关他们的消息,每天找人陪着自己,是怕自己一个人,会控制不住的去找她,每天想见她的念头,逼得他快疯了。放弃她是不可能的,经过这一次,他彻底认识到了。她扎在他心里面,除了把心掏出来,否则她是挖不出去的。他觉得他的面子,撑不了多久了,可怎么能让她再次接受自己的接近呢?白浩然现在为难的是这个,他不想她感觉自己像个膏药一样的,粘着她。
甩掉有关尤琪的念头,白浩然对段迟说:“兰慧心的画展,既然她拜托了,我还是要过去一下的。如果你有时间,就和我一起去,你那的朋友,也说一下,能去的去一下。”
一说到这,白浩然眼睛亮了: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激动的捉住段迟胳膊:“你明天去一趟介老那,把邀请函送给介老。”
“介老是什么人都能请得动的?他才不会出席这种名不见经传的小画师的画展,我连说都不用说就知道结果。”段迟本来对白浩然的情商嗤之以鼻,现在对他的智商也抱怀疑态度。
“我知道他不会来,但是他会把这样的机会给小由,小由去尤琪就肯定会去,我也去,只要见面了,一切就都好说。”白浩然洋洋得意,自己怎么这么有急智呢。
段迟、JOE跪了,这都能让二少想到,你特么的脑子沟回是十八个弯吗?
白浩然逼着段迟一再保证,明早就会把邀请函送到介老那,头一回早早离开,去兰慧心那拿邀请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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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里有人说点击不好,就坑。
可是,这是我的故事,我不舍得坑了,不管怎样,都会坚持着写完,认真的写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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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相伴
第二天,恰好有小由的课,介老在课后递给小由一个请邀请函,告诉他,周末有几个后辈举办的画展,让小由多去学习学习,艺术都是相通的,多看看,鉴赏力会有所提高。
小由从来没去过正式的场合,有这样的机会总是好的。尤琪觉得这是好事,支持小由去,回去的路上还特意去商场给小由买了新衣服。
画展当天,白浩然早早就到了,段迟已经回复说介老把邀请函给小由了,小由也说要过来。但他还是不放心,生怕与他们错过了。
兰慧心可高兴坏了,要知道,从在英国第一次见面,这个师兄的翩翩风姿就已经将她迷倒了,两年时间,自己刻意接近,围着转了两年,居然还没把他打动,她都有些丧气了,这次几个好朋邀她一起办一场画展,她才答应回来,原先也只是抱着试试看的态度打了电话,没想到,当天晚上白浩然就亲自过来拿邀请函,还帮她邀请了好几位业界的知名人士,这是回心转意,要接受她的节奏吗?
兰慧心在看到白浩然早早就到了画展了,倒不太惊奇,忙迎上去招呼:“师兄,你来了?”
白浩然胸有成竹,看上去也神采奕奕的回答道:“嗯,我先过来,一会几个朋友就过来了。”
“师兄,这次可帮了我不小的忙,还帮我们做宣传,真要好好谢谢你才是,等下,画展结束后,我请你吃饭算是答谢怎样?”兰慧心自然不会放过这样的好机会,打铁趁热,最好今天就能把思慕了二年的男人一举拿下。
白浩然可不想和她去吃饭,他期待一会和尤琪冰释前嫌后,如何拉近彼此的距离,填补他空虚了十五天的心,怎么会答应和别的女人虚度时光,于是婉拒道:“一会几个朋友过来,中午可能要和他们一起坐一下,咱们以后方便时再约好吧。”
兰慧心一想也对,朋友一起的,总不能丢下朋友,更何况是给她撑场面。于是也不再坚持,聊了一会,领着白浩然大概看了一下参展的画作。
白浩然心不在焉,一直用眼角扫着门口,就怕尤琪来了自己不知道。可没扫到尤琪,却扫到一个,他不太想见的人。
付真言一个人从门外走进来,和兰慧心朋友打着招呼,看样子是熟识。白浩然一想到一会尤琪过来也会看到他,就浑身的不舒服。他不是个不自信的人,也没觉得付真言比自己强大,只是上次在拍卖会上,他和尤琪并肩而立,无语却默契的感觉,让他感到了威胁。他直觉这个男人对尤琪有好感,这让他对他,有了本能的警惕。白浩然转过脸,不想再看他。
尤琪他们进来的时候,展厅里已经来了不少的人,场面已经热了起来,因为他们谁都不认识,交了邀请函,正准备低调的找个地方坐着的时候,却听到身边有个略熟的声音:“你们也来看画展?”
尤琪侧目,看到的,是她一直想再见的人,买走小由作品的人。她记得他叫付真言。真好,真的再见面了,尤琪由内而发的笑道:“是呀,付先生也来看画展,对了,付先生也是画家,难道这是您的画展?”
“不是,是我的一个朋友,他和几个要好的画家办的联合画展,我过来看看。”付真言道。
付真言看到小由,说道:“这是圣父的作者吗?小由对吗?”
尤琪才想起来,没给小由介绍,就比划说,眼前的这位,就是在拍卖会上,四十万高价拍走作品的人,是个画家,叫付真言,而且,他是真的很喜欢你的作品。小由看完,由衷的笑了,低头鞠躬。
付真言摸摸他的头,说“介老也算是我的老师,从他那听说了小由,确实是个不错的孩子,介老也说你非常有天分,好好努力,将来会有作为的。”小由已经能读出他说的话了,点点头,表示他会努力。
“你们是自己过来的?”
“介老过不来,就把邀请函给了小由,想让他多见识一下,提高鉴赏的能力。”
“我今天也是一个人过来的,不介意的话,我带你们一起参观,当然,我也可以当一个不错的解说员的。”付真言亲和的半开玩笑的说道。
尤琪很喜欢付真言带给她的感觉,熟悉的温暖,那是她曾经拥有过,现在却渴望再度得到的感觉。他的温度让人觉得,呆在他身边,就什么都不用怕,他会让你安心,为你撑起一片天,你只需安然的享受着这种庇护就好了,在他身边,幸福就是如此简单。
尤琪点头,笑着说:“那应该是我们的荣幸才对。”,于是,带着小由,全程跟着付真言,听他讲解每幅作品的思想,出色的地方,这些平面的画作,经过他的讲述,仿佛是一幅幅有灵有肉,你能感觉到它们的生命力,它们的思想,透过它们,摸到作者想要传达的感情。
付真言真的是个好的讲师,能深入浅出的阐述画作,听得尤琪和小由津津有味。
这边三人沉浸在艺术的感染力里,另一边的白浩然,差点淹死在醋海生波中。
尤琪他们进来没多一会,白浩然就看到了,当时他离门口有点远,一看到她们,他就本能的想走过来,却没想到付真言快一步,劫走了尤琪。这个姓付的就是他的克星,上次劫作品,这次直接劫人,MA的,不给他点颜色瞧瞧是不行了,老是坏我的好事。白浩然恨恨的想。
从他们说第一句话,白浩然就没干别的了,光剩下盯着他们,后面又跟着他们,边跟边注意着不被他们发现,还不能离太远,否则听不到他们说什么,心里更着急。好在画展的人比较多,付真言与尤琪又谈得比较投机,压根没注意到,还有一个变态会跟着他们,偷听他们谈话。(咳咳,能不跟不偷听嘛,老婆都快被人抢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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